她也没有客气,上身紧紧地贴着我,小嘴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我措手不及,脑子轰得一下就炸了。
我本能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我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在一看,那还有那蛇女的身影,二愣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难不成是做梦?可是这梦境好真实啊!
我苦笑的摇摇头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梦遗了,闹得我老脸一红,索性二愣子身受重伤,此时还在沉睡,不然我这脸都要丢到姥姥家了。
轻手轻脚的起床打算去换件新裤子,可一起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我的身上竟然出了好些吻痕,从脖子到下身全都是,还有的是咬痕。
不是吧?我急忙拉开裤头,看到又是一个吻痕,昨晚真的出事了?
我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还被一条半人半蛇的怪物弄没了?
这一下我真是有些欲哭无泪,如果说昨晚不是真的,而是做梦,那我身上这些东西做梦来的?
扭头看了一眼昏睡的二愣子,我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拍拍胸口,希望昨晚上那个人不是二愣子,不然这也太惊悚了。
偷偷的把新裤子换上,又从包裹里拿了一件大姐买给我有领子的衣服换上,把领子高高竖起,挡住了我脖子上的吻痕。
“咦!?”在照镜子的时候我又发现哪儿不对了。
嘴巴微微张开,我发现在下边牙龈,舌根的地方有一颗红色的肉瘤。
我牙龈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一颗肉瘤了?我张大嘴巴对着镜子用手摸了一下,发现不疼不痒的,捏上去硬邦邦的,和玻璃珠似的。
我用两根手指伸进嘴巴里把那红色的小珠子夹了出来,本以为会很痛,谁想到一丁点感觉也没有。
这颗红色的小珠子有玩具枪子弹大小,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是玉石还是普通的玻璃珠。
看起来晶莹剔透,从外边隐隐能看到这小珠子里有几条红色的血丝,像是里边包裹着几道红色的闪电。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放在鼻尖上闻了下,有一种甜甜的,类似薄荷的味道。
这味道好熟悉,好像......
我猛然惊醒,这味道跟昨天晚上那蛇女的体香一样。
好像......昨晚她吻我的时候,视乎往我嘴里塞了些,难不成是这小珠子?
当时我只以为是她的舌头,毕竟我也是初吻,迷迷糊糊的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
她不会害我吧?我拿着这颗血红色的珠子很是为难,不知道该丢还是该留着。
“珠子,你醒了吗?醒了就出来。”我正纠结呢,就听到张静在外边喊我。
我应了一声来了,鬼使神差的把那血红色的珠子塞进内衣袋子里。
张静昨晚看样子没睡好,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一个劲的打着哈欠。
“柱子你不热?穿那么厚干啥?”看到我,张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围着我转悠。
我怕她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吓得缩了缩脖子,把衣领提高一些。
不然被发现,到时候就是黄泥巴掉到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噢,你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有蟒仙,所以我不怕热!”我压低了声音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话,不过我确实也不热。
她长长的噢了声,也没有细想。
早饭吃的很丰盛,有鸡有鸭的,还有一大盘的猪蹄。
兰哥告诉我们这是牛家寨为了感谢我们特意弄得,到了晚上还有烤香猪。在空地上弄一个大大的篝火,然后人群围着篝火唱唱跳跳很是热闹。
一说到篝火,我就想到了大庆数死的时候和昨天晚上的祭祀活动,胃口都少了许多。
只能客气的挥挥手让他们不要这么破费。
“要的,要的,你是我们牛家寨最尊敬的客人,也是大师,这是必须的!”兰哥满脸笑意,那老脸都快笑成一朵菊花。
我哪是什么大师啊?真正的大师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
......
吃过早饭,张静和我商量着要不要趁着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去水潭里看看,找找原因。
这大中午的去水潭也是最安全,最恰当的时候。
在古时候的午时三刻钟,也就是现在十二点钟是杀犯人的时辰。
此时阳气最盛,阴气即时消散,此罪大恶极之犯,被杀之人“连鬼都不得做”,以示严惩。
在这个时候无论一切的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害人。
可还没等我们动身呢,兰哥家门外就围满了一圈人,老老少少的都要踏破兰哥家的门槛。
这帮人除了来感谢之外,全都是来求符箓的,说是害怕黑猴回来报复。
符箓这东西谁都会画,可也不是任何人画的都有效果。张静画的就没用,而且她也没有专门学过。
符箓我倒是见到二愣子身上有一些,但那些都是我们路上用来保命的,就算是分给村民也不够分。
没办法,张静只能让她们回家去找一些石灰洒在家门口半径一米的地方,然后在门口两旁用砍一些桃树枝用红绳绑着。
如果还害怕,就用一个玻璃钢装一些马尿放在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就没事了。
猴为金,马属火,按照五行相克之法,黑猴要是过来闻到马尿会很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