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就等着,这是一条只许进、不许退的路,太祖当年的封的王,如今可是一个不剩下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不行就回来,母亲养着你。”
“儿子没有那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
“没有最好,你做事情,母亲放心,咱们保国公府其实已经是富贵至极,当年曹家祖上雄踞河北历经百年不倒。
不是没有逐鹿中原的能力,只是当年的先祖仁厚,不忍百姓流离失所,而且当年也看中了世宗皇帝雄才大略,才真心辅佐,从而一统中原。
就像是他说的,即便是再进一步又能如何,还不过是一日三餐、睡那三尺之床、葬那六尺之棺,到头来都是黄土一杯。
能维持曹家门楣不坠,便是最好不过的了,母亲也不求你将来能列土封疆,但求曹氏生生不息,将来到了地下,能给你爹一个交代。”
“母亲教诲,儿子谨记在心。”
“好了,时候不早了,今个忙活了一天,早点歇着吧,所谓是儿大不由娘,你从小跟其他的孩子不同,为人行事自有章法,一切遵循本心而做便是。”
说罢,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之后,便起身出了门,看着她的背影,曹和平都有点恍惚,自己这个便宜母亲,看事情真的是相当的通透。
但是手中有剑不用,和赤手空拳可是完全两码事,而且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扭曲时空的大周朝,会不会同那大宋一样,百年之后发生那件大事。
连皇帝都要被人掳走,从此偏安一隅,北地百姓从此沉沦在蛮夷铁骑之下,若真是有这么一劫,还不如让自己先从源头终结掉他。
她这般苦心,终究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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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和平一个人坐在书房,开始梳理起自己这四年时间,自己在知否世界中的收获,因为直接用最粗暴的手段,改变了男主女主的命运。
自己的积分已经累及已经289500分,就连激活点数69点,若不是买了不少改变体质的丹药,和保命丹花了23000积分,此刻已经突破了三十万大关。
不过这些积分花的很值,目前国公府的卫队纯粹以武力值来算,最少都是江湖二流高手,像是曹真、曹爽二人已经进入一流之境界。
武学天赋最佳的陈芝豹,目前已经在一流巅峰,只要能熬过时间的积淀,突破到宗师境界指日可待。
若是在汴京城中搞暗杀,基本上没有什么敌手,正面交锋肯定是差一些的,毕竟拱卫汴京禁军共有四大营,每营有三万兵马。
这还不算,城内还有城卫东西南北四所,共八千兵马,另外拱卫皇城的到御林军内外两营,共有一万二千兵马。
除了这十几万兵马,郑州、通许、封丘、兰考,还各有厢兵五万,大周对外宣称百万大军拱卫皇城,真不是说说而已。
三十几万兵马驻扎在国都半天行程之内,在冷兵器时代,已经算是巅峰了,就曹和平那三百人,除非是机器人,要不然站着不动挨个杀,都能累死。
历史上的大宋,和如今的大周在制度等方面,几乎相差无几,就连遭遇也差不多,基本上每年都有一到两次起义。
起义→诏安→复叛→再诏安,在这个基础的套路上,是越玩越花哨,各种手段是层出不穷,这也让大周面对造反的应对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就目前而言,杀皇帝就在曹和平的一念之间,但是想造反却是难如登天,如今只能把目标定在燕云十六州上面了。
燕山环保,王者之基,必须要拿回来。
至于女人现在还有点提不起兴趣,毕竟只有十二岁而已,自己身边最大的女人是盛华兰,也才十六岁,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再等等也来得及。
回想着原剧情中的那些配角,早晚都要收拾一番,只要自己出手,积分应该都是手到擒来,眼下真定的三万骑兵,毕竟要捏在手里了。
正在想着拿下幽州之后的打算,门被打开了,是盛华兰。
“爷,看您还没有休息,妾身熬了一碗参汤,您今天喝了不少酒,趁热把参汤喝了,省的明天早起头疼。”
曹和平看着眼前的盛华兰,一副小妇人的打扮,但在眉目之间却是那种少女独有的稚气仍存,这两种气质在相互的交融之下,竟有一种奇特的气质。
也不是纯欲,就是那种容易勾着你动手,动手之后,罪恶感又特别强的那种,曹和平接过参汤,一口干了,随手将碗丢在桌子上。
然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稳稳的坐在腿上,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抓着手,这突然的举动让盛华兰有点措不及防。
“呀。啊。。”
惊声尖叫,但是马上就止住了,尽管知道自己现在身份,但是生理上的这种感觉难以抑制,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外男的她,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很是紧张。
“你紧张什么?
难道爷还不能抱抱你了?”
“没有,就是,就是爷突然这样,妾身有点激动。”
“激动?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你是我的身边人,随时都要做好有这一天的准备,若是你不愿意的话,爷可以收手的。”
这样随意的腔调,让盛华兰有些说不出的感受,这半年多时间,她回过好几次盛家,每次回去王大娘子和盛老太太都会教她不少东西。
也出过不少主意,她甚至也想过给曹和平生一个庶长子,但是曹和平对她一直都是不冷不热,而且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接触尺度。
被曹和平这么一说,身上好像打开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心脏极速的跳动,把身上的血都泵向头部,脸就像是红布一样的红。
耳朵里也传出了轰鸣声,脑海里就像是一团浆糊,再也控制不住嘴巴。
“爷,不是的,真不是这样的。
妾身一直在准备着,一直在等着爷,可是您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妾身,是不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对,让爷生气了。
爷,请不要收手。”
口不择言之后,盛华兰的脸都要滴血了。
都说的什么话啊,太不要脸了吧。
人就像是鸵鸟一般,趴在曹和平的怀里,不敢起来,这模样让曹和平想到了,自己在主世界初中那场恋爱的女主角。
她也喜欢动不动就害羞,但是每次害羞,都咬的特别好。
“好,如你所愿,那爷就不客气了。
不后悔?”
反正这事在大周是合法的,别人管不着,而且十二岁的曹和平的身量,就跟十七八岁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妾身,不后悔。”
二八娇娆冰月晶,桌旁不吝好风情。
花蕊柔腻含春露,柳骨渡穴如精金。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盛华兰咬着牙关,喊出了不少不能描述的话语,这模样完全颠覆了她平日里的风轻云淡。
真是个极品。
次日一早,盛华兰强撑着身子要起身,被曹和平拦了下来。
“你歇着吧,昨夜累着你了。”
等侍女进来收拾一番之后,曹和平刚出房门,就听见皇帝赐那个领头的宫女,名字叫含香,朝着他行了一个礼。
“爷,留不留?”
嘶,专业啊。
“留着吧,不打紧的。”
“遵命。”
不多会的功夫,保国公府两房的大娘子,都知道曹和平真的长大成人了,尤其是婶娘,特别的夸张,还专门炖了补品。
又过了三天,经过准备之后的曹和平开始启程前往真定,三百卫队带走了一百,一路乘船沿着黄河向北驶去。
而御书房内,皇帝看着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吕夷简。
“吕卿,保国公府的真定铁骑,又迎来了新一代的主人,此事你怎么看?”
第193章 诸位稍安勿躁
这吕夷简官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学士,是大周的首相,其下有两个参知政事,一个是丁随,一个是张知白。
吕夷简看着皇帝,略加思索。
“官家,五年前的白沟河一战,真定铁骑精锐几乎尽毁,没有十年时间,想要恢复到巅峰时期,恐怕是有些困难的。
更何况这位曹小公爷,如今不过是元冠之年,纵使是有些手段,但是真定那边也不是铁板一块的,臣以为尚需观望一番。”
“真定铁骑乃是坐镇我大周北方的定海神针,若不是白沟河那一仗中,辽国的幽州留守府精锐也折损大半,恐怕北地不宁啊。
那一战曹家死伤无数,便是曹琨的父亲、叔父也在那一战阵亡,现如今曹琨救了朕的儿子,吕卿,朕赐他和平。
你说他能平安吗?”
“是啊,那一战是有大周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战,不过那一战造成辽国上京争斗不断,地方女真叛乱此起彼伏,也是值得的。
曹家满门忠烈,在世宗之时便立下赫赫战功,更是在太祖朝时有从龙之功,对大周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换来几代显赫。
曹小公爷天资聪颖,而且文采斐然,又有救驾之功,将来必是大周的国之栋梁,只要他安心为朝廷镇守北地,必然会平平安安。”
“好,江山代有人才出,咱们都老了,也该让年轻人折腾折腾,大周历代君王都以收回燕云十六州为任。
吕卿,咱们还有机会吗?”
“官家,白沟河中有多少大周好男儿的英魂飘荡,如今大周国力蒸蒸日上,早晚会收回来的,等到时机成熟,总能收回来的。”
“吕卿所言极是啊。”
燕云十六州是大周的痛,若是当年世宗皇帝不生脑疾,未必没有光复的机会,可惜啊,天不佑柴,但是皇帝一想,若是世宗无病,哪有什么赵氏大周呢。
因为五年前的一战,如今朝中主和的占据大多数,视主战派为仇寇,花钱买的平安,难道真的能平安吗?
曹琨啊,曹琨,朕尽力了,愿能如你所言,练精兵,平北夷,复十六州,到时朕若在,必遵太祖遗诏,复燕云十六州者,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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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与辽国的分界线,乃是海河和大清河一线,再到白洋淀以西的漕河,直到太行山麓,白石山、五台山到雁门关以南,均为大周国土。
所谓是北马南船,在太行以东的交界地区,水网密布,有人工开凿,有天然河流,宛若北方江南,都被大周利用以抗辽国骑兵。
真定距离北边的边境,也不过区区三百里,曹家在这里已经繁衍生息了几百年,早就经营的,周围几县曹姓居多。
国公府的大船一共有十艘,按照计划沿黄河一路北上到沧州北青县,进入子牙河,逆流而上入滹沱河,西进四百里便到了真定。
盛明兰如今已经九岁了,这一年时间跟着曹英一起玩,一起被府内和宫中嬷嬷教养,跟个小大人一样,哪都好,唯独字写的跟狗爬一样。
看着日头早就起来,但是曹和平和盛华兰依旧还没有起床,她在甲板上看着舱门紧闭,不禁撇了撇嘴。
什么嘛,这么好的景色,怎么这般懒惰?
肯定是因为离开了汴京,所以才变得这么懒散,要是还在汴京,有大娘子看着,他肯定早就起来练武了。
其实她不知道,人家早就起来了,只不过练武的方式,发生了变化。
船舱内曹和平站在盛华兰的身后,她扶着窗棂,嘴里咬着汗巾帕子,头一头的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打出一个个的铜钱模样。
“华儿,今天表现不错,爷要好好的奖励你。”
而盛华兰则是扭过头,脸上带着坨红,因为嘴被堵住,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好像诉说着不满,可能是因为腿酸的缘故,身子只能向后靠着,寻找支撑。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盛华兰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鼻音很重,就像是重感冒一样,身体绷的像是弓弦一般,紧张又紧张,再紧张。
娇弱的身躯,如同无骨一般,若不是被曹和平扶住,险些委顿在地,曹和平像是得了什么信号,黄河的浪更大了,拼命拍打着船底。
暗流丛生,肆意流淌。
等了好大一会之后。
“爷,再也不要这样,妾身怕不是要飞了。”
曹和平此刻如同圣贤一般,心思澄明、波澜不惊,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揽在怀中,声音很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