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您炫耀港岛的生活，
特别是您娶了……”
何雨柱没说完，他只是瞅了边上的三姨太一眼。
他知道何大清的不靠谱。
可能想老房子，是原因之一。
但去跟老邻居炫耀，才是他内心最真的想法。
所以何雨柱必须先给他打个补丁。
不然的话，估计何大清能在南锣鼓巷，把牛吹到天上去。
何雨柱每说一样，何大清的脸色就垮上一分。
啥都不让他做，那不是他这些年白忙了。
“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柱子，我总不穿得跟乞丐样，去老院子要饭吧？”何大清忍不住抱怨道。
何雨柱冷笑道:“您不是没做过。”
他想起了何大清上辈子回院子的事，也跟乞丐没两样。
“啥？”何大清有点懵逼。
何雨柱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反正就这么几条，您要能答应，我就让您去，
不然的话，您老还是消停一些为好。
别一回家，就给我跟雨水惹麻烦。
您该清楚，那些老邻居老街坊，不是说没有好人。
但大多数都是小人物，见缝插针，那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您要是说您在港岛有百万身家，他们明天就会上门，跟我和雨水借钱。
我花了十多年，才跟那条胡同把关系全断掉。
您别想着把我再往回扯。
再说，我倒没事，那些人找不上我。
但雨水那边就难说了。
您要是不怕雨水骂您，明儿就按照您想干的去干。”
何雨柱双手一摊，把问题说了，也把选择权又抛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撇撇嘴说道:“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怎么样嘛！
这么些年，你在四九城混的小车出进，就没想着拉雨水一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这老子也真是报仇不过夜。
才被他管了两句，立马就说话扎他了。
但何雨柱也懒得解释，真要反驳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可以一语致死。
～他这个当哥哥的，把老子的责任都尽了。
你这个当老子的又为女儿做过什么？
那肯定不能说，那话一出，就是对着何大清心窝子戳的了。
事实上，何雨柱反而很喜欢这样吹毛求疵的何大清。
父子两人有亲情，有互怼，反而不那么别扭。
“……师叔，您老尝尝看我的手艺，不足的地方该批评批评。
……”打圆场的是三师兄，他亲自替何大清布菜，倒是有那么几分徒子徒孙的样子。
“嗯，不错，比你师父的手艺只强不弱了。
要是开个川菜馆子，您当主厨，也是妥妥的。
……”何大清尝了几口，忍不住夸赞道。
第1799章 和气方能生财
“……小三，要不我投你一点钱，咱们爷俩合伙搞一个馆子出来？我出钱，你出手艺……”
不过何大清接下来一番话，倒是让何雨柱对他高看一眼。
这老子，还是有点眼光的，倒不是除了娘们，其他啥都不关心。
这也正常，何大清在港岛也是正经开馆子的。
自然清楚，现在的饭馆，最讲究的就是厨子的手艺。
这也是以后各个大饭馆的矛盾所在，以及中餐难以推广的原因。
人心都是有私的。
一个厨子在一家饭馆立住了脚，每个月工资三千五千或者上万。
就跟上辈子傻柱去闫解成于丽两口子的饭店一样。
顾客是冲着厨子手艺来的，还是冲着饭店来的？
这好像是不用争论的事。
肯定是冲着手艺来的。
所以上辈子傻柱要高工资，一点问题没有。
因为没他掌勺，那闫解成两口子就要亏本，就要倒闭。
但话说回来，人家借了利息钱，可以说倾家荡产办了那个饭馆。
想的是挣钱的。
而不是为了让别人见面喊一声老板，图个好听而已。
结果夫妻俩，把开销全部扣掉，挣的钱还不如傻柱。
自然要闹意见。
像是解放前的馆子，也有这种问题。
有些是东家跟厨子是几代人的交情，东家养厨子生老病死，厨子以及厨子的徒子徒孙，都会一直为这个东家效力下去。
那是有底蕴的饭馆。
而有些没底蕴，又想着在这行混饭吃的，只能高薪挖人。
部分老板实行的是包厨制。
厨房全部包给掌勺的主厨，二灶三灶，杂工啥的，全部承包。
而前面则是老板负责。
按照营业额或者净利润分成。
包厨的主厨，一般是与老板对半分，最高能拿到七成，不过那种基本上就做不长了。
也就是像上辈子闫解成夫妇那样的，新开馆子，需要打响名声。
一个本来应该是大排档的小馆子，却是请了傻柱这个最低私房菜的厨子。
后来，闫解城夫妇会跟傻柱闹崩，从一开始已经注定了。
后世，基本上所有的连锁饭店，都讲究一个去厨师化。
这也是正常，因为让一个饭店打上了某个厨子的个人印记，那这家饭店肯定搞不成连锁。
人心就是这样的，不论谁的徒子徒孙垄断了厨房，那么必然有一些抱团取暖，排斥外人的小手段。
而那必然不符合资本的利益。
哪怕就是厨神，就一个人，他能创造的价值也是有限的。
所以后世各种餐馆，但凡是小有名气的，必然是在服务上做文章。
拉高下限，压低上限，让各个特色馆子，变成了口味都是差不多的地方。
只是饭店，要是没有了那股烟火气，那好像也是没有了意思。
三师兄闻言愣了一下，稍微带着点唏嘘说道：“师叔，今时不同往日了。
现在内地所有馆子，基本上都是公家的。
像以前您跟我师父那样的生意，现在见不到喽。”
何雨柱闻言轻笑道：“师兄，我爹说的这个，您还真可以好好想想。
估计这上面，可能要放开了。
过个两三年，私人也能开馆子了。”
“真的？”三师兄惊讶道。
何雨柱点点头，并没有给一个准确答案。
反而指着桌面上的菜说道：“这是咱们吃饭的根本。
像是以前，不管来的什么客人，都得小心伺候。
客人要是有一句不满意说到点上的话，那当厨子的得心慌死。
但现在勤行，也不光勤行，应该是所有行业的普遍现象。
考级别是一码事，考到级别以后，工资稳定了，又是另一码事。
我上次去买早饭，就看到街道那个早餐店的服务员，直接跟顾客吵了起来。
当然，人家争吵的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但其他服务员，经理，厨子，都是站在一边看热闹。
像是这种情况，以前，咱们做学徒的时候，可没看到过。···
都说和气生财！
服务行业，要是忘了这一点，肯定是搞不好的。····”
何雨柱说起这些事，略带感慨。
也不是他有人不做，偏要回到以前的三六九等。
而是很多行业，大家都捧上了铁饭碗，没有竞争，也就没有了进步。
三师兄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以后要是有这个方面的消息，柱子你跟我说一声。
我自己无所谓，但我那几个徒弟，要还是守在这里，估计就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