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给老太太钱,也是让刘婷趁他不在的时候,省得老太太尴尬。
但遇到何大清这种比较,老太太心里还是会有失落感。
老太太拿着锅铲又往厨房而去。
何雨柱碰了碰刘婷,对着厨房示意了一下。
刘婷会意,对着双胞胎努努嘴,就往厨房而去。
夫妻俩这配合,打的老好了。
何雨柱自然明白他媳妇的意思。
他直接开口喊道:“媛媛!”
何媛收到命令,对着何安就伸出了手。
姐妹俩眼神一阵交错,何安很是没奈何的把汇票往何媛手里一拍,噘着嘴,抱着何雨柱胳膊好一顿晃悠。
何雨柱没办法,从口袋里拿了一把零钱,估计有七八块的样子,全部拍到了小闺女手里。
这下才换了安静。
当然,何安拿到钱,也不小气,招呼着表弟跟小老四已经往门外跑去。
她手上有钱的时候,也是相当会收买人的。
至少小老四,平时就跟她更亲一些。
至于何平,这又是个不用操心的孩子。
刚才所有人都把信封拆开来看了看,连何媛都不能避免。
当然,何媛不是在乎这点钱。
而是她不知道何大清这个准备,还有她的一份,有些好奇而已。
而何平拿到信封的第一时间。
除了对何大清表示感谢以外,刚才就直接交给刘婷了。
至于雨水家两个,也是差不多。
雨水只是冷哼一声,两个儿子都乖乖的把红包上缴。
边上的小任,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雨水同志,就是这么牛叉。
小老四还在刘婷手里混了个五毛呢。
而任元兄弟则是一毛都没混到。
现在的雨水,正像个财迷似的,手里捏着三个红包,坐在何大清身边,挽着他胳膊,扮演她的贴心小棉袄。
何雨柱朝她一伸手,雨水立马把红包护在了胸口,警惕的说道:“干嘛?”
何雨柱撇撇嘴说道:“天大地大,我最大。
有本事,你那汇票不要交给我。”
“爹给我跟孩子的,你家也有,你惦记我的干嘛?”雨水可能是高兴昏了头,一时之间没想起何雨柱的用意。
“呵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你以后别求我。
没想到啊,没想到,何雨水,平时哥哥长,哥哥短的,一碰到钱上就暴露了你的真面目了。”何雨柱也是真高兴,当着何大清拿雨水开起了玩笑。
何雨水狐疑的看向身边的小任,她不是舍不得这些钱,而是不明白何雨柱的用意。
这种伤脑筋的事,自然是她老公去想。
小任嘴角偷笑道:“大哥的意思,是这些汇票,都得他去相关部门换成咱们的钱。
你找得到地方么?”
“哎呀!”雨水双手捂脸,羞得通红。
何大清乐呵呵的看着兄妹俩互怼,这种日子他错过了二十多年呢!
眼见着闺女害羞,何大清立马说道:“柱子,你别欺负雨水。”
何雨柱想怼,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决定给他老子留个面子。
“这边好是好,就是没老院子那么热闹。
要是在老院子里,谁家来了个亲戚,那必然是轮流围观的。”何大清感动过后,还是有点遗憾。
毕竟他一次给出八万美刀这个事,这在他的人生里,也是大手笔。
没人见证,总归是有缺失感的。
要是在老院子那边,必然是前后院的邻居,一起过来围观。
然后各种奉承话,说的不停。
何雨柱知道,他爹爱慕虚荣的毛病,又犯了。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他可以随意怼。
但现在是一家人团聚,必然要给老头子一点面子。
所以他走进书房,把几张汇票收进了抽屉里,根本就不搭理何大清的抱怨。
“哧···爹,我哥是这个院子最大的领导。
谁敢轻易上他的门?”雨水这个时候,反倒是替她哥争辩了起来。
“你哥不是什么顾问么?
现在内地这边,顾问变成最大的领导了?”何大清对他儿子现在的位置,也是很稀里糊涂。
像是以前,何雨柱是玩具厂厂长,农场场长的时候,倒是能跟何大清说一说。
毕竟从一个厨子,变成一个厂长,虽然跨度比较大,但也能说的通。
当年沪上江北大亨顾竹轩,没发家之前,不也是一个黄包车公司的厨子么。
但后来何雨柱成了技校校长的事情,就不好跟何大清解释了。
所以他后来的位置变化,就没跟何大清说过。
“我哥啊,现在是一家高级学院的校长。
你可以理解为大学校长,据说等这次高考,他们的学院,就会直接在高考当中招生了。
听说,我哥跟教育口提的要求,是数学跟英语得好。···”雨水夸起她哥来,就相当有精神了,眉飞色舞就是她现在的模样。
跟上辈子何大清回到院子,雨水回来看到傻柱以后,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那是天差地别。
“校···校长?”何大清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他就算再没见识,也是知道港岛那些大学校长的社会地位。
可以说,就连他另一个儿媳娄晓娥,见到那些大学校长,也是得客客气气的上前打招呼。
文化人,特别是有山头的文化人,在港岛上流社会当中,那是属于见人高一等的存在。
哪怕就是港督,在非官方场合。
遇到港岛大学的校长,也是得礼貌的自居次席。
厨子,校长,这种跨度,让何大清怎么能不惊讶?
“你哥啥时成校长了?”何大清鼻子潮红,眼神炙热,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
这玩意已经不是何家出了个文曲星的事情了,而是何家出了文曲星的师父,何大清很怀疑,他家的祖坟,说不定真炸了。
第1808章 老妈您是知道我的
“····就是这样,听我嫂子说,我哥等到这次高考以后,说不定能提一个大级。
相当于啥呢?相当于一个市的一把手。
不过我听别人的闲话说,我哥这个级别。
要不是受爹您的影响,说不定早就上去了。”雨水鼓吹起她哥哥,就有点放飞自我了。
当着和尚骂秃子,说的就是雨水现在的状态。
实际上,雨水对这个事情一直有抱怨,总认为是何大清耽误了她哥的仕途。
毕竟雨水也算是职场人士,平时她们聊的事情里,总不可避免的涉及到一些职场上的升迁与贬落。
这些话语,也不是她那些同事瞎扯。
都是有比较的,何雨柱搞的其他事情,大家可能不知道。
但电视机厂,是在何雨柱手里一手建立起来的。
电视机厂两任厂长不说,就那些跟何雨柱原本同级别的领导。
放出去以后,都是一厂之长,副‘厂丁’级的一方大员。
而何雨柱这个最大的功臣,却还一直是个‘初级’。
甚至都有同事跟何雨水出馊主意道,让她哥运作运作,还是回轧钢厂最好。
要是能把轧钢厂重现辉煌,说不定比当年老李还会高上一级。
现在的轧钢厂,就像一个中年人一样。
度过了人生的最高峰,不可避免的走了下坡路。
上有老,下有小,负担一日重过一日。
虽然轧钢厂的利润还是不错,每年多少能挣点钱。
甚至账面上,老杨上位这两年,轧钢厂的净利润,还比老李那时要高一些。
比起其他的小单位,抗风险性高的多。
但雨水她们这些人,却是很清晰的看到了轧钢厂的没落。
别的不说,这几年,厂子里每年的维修费是逐年增多的。
每年因为机械故障,造成的人员伤亡,以及经济损失,也是逐年扩大。
都清楚这是因为什么。
机器老化了嘛!
厂里挣的那点钱,还不足以够换新机器的地步。
按照雨水一个嘴快同事的说法,现在的轧钢厂,是富了一小撮人。
但过个十年八年,到时指望靠厂子内部能焕发新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何大清听到女儿的话,老脸憋得通红。
没办法,这个锅,他得背。
不然让他咋办?说出娄晓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