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何雨柱说句话，那十多个小专精的厂子，都得侧耳倾听。
这不是小巨头是什么？
还有个两家疏远的原因，也就是当初马爱国回四九城的时候，何雨柱并没有对他提供什么事业上的帮助。
这虽然不至于让马家记恨上何家，但走动总归是会受影响的。
生活圈子，工作圈子都没有相接的地方。
所以两家关系疏远，也就是很正常了。
“哎···妈，说实话，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长时间不去，一去就是求着我何叔办事。
这怎么想，怎么都别扭。”狗蛋又是长吁短叹了一番。
没办法，按照他听到的小道消息，明年开春，王主任正式退休，新领导上台。
关键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不知道新领导到底是谁。
据说会是市府空降。
这上面问题可小可大，谁知道新领导是什么性格的人？
也幸好，今天何雨柱在家。
看到狗蛋的时候，何雨柱依然是很热情。
刘婷拉着花妮说闲话，听八卦去了。
毕竟今天老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有很多可说的地方。
比如说，闫家会怎么安排老二，还有老三媳妇据说吃什么都吐，是不是已经有了？
这些八卦，刘婷都想从花妮那里得到一手消息。
“···老三这个事，也的确奇怪。
我家老马原来问过闫家，按照闫家的说法，就是等明年闫解旷的高考消息出来，再办婚事的。
结果却是办的急急忙忙的，估计无风不起浪。
老马听老邢说过，说那个春花···”接下来花妮的声音，何雨柱他们就听不到了，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隐秘事情，那娘们压低了嗓音，跟刘婷咬起了耳朵。
这让何雨柱心里相当郁闷，他也想听八卦的噻！
“何叔，抽烟！”狗蛋有些小尴尬，他以为他这个科级跟何雨柱的初级相差不算太大。
毕竟他是一厂之长，手下也是几百号人了。
这倒不是他对初级没有清晰的认知，而是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他觉得，凭借自己的本事，熬到何雨柱这个岁数，就算初级上不了。
上一个副初还是没问题的。
但刚才进院门的时候，就受了一通教育。
门卫阻拦，登记打电话确认···
更关键的是，人家一个门卫看到他的工作证，科级，那是正眼都没抬一下。
狗蛋也在拿工作证的时候，在对方入门登记册上偷瞥了一眼。
扫眼看去，一水的初级，还都是各个大厂大店的领导····
这也正常，马上要过年了嘛！
所以很多效益不错的厂子，都想各种找关系，从电视机厂买几台内部价的彩电。
最近往这个生活区走动的，都是四九城最好单位的领导们。
可以说这个生活区，虽然不起眼，但这几天也是初级寻常见，科级满地走，还不一定能进门的那种。
何雨柱接过了香烟，顺着狗蛋的点火引燃，深吸一口。
这才直接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是不是遇到问题了？”
何雨柱虽然不怎么关心南锣鼓巷的事了。
但王主任两口子是他长辈，到今天老艾同志，还在給他的学校扫地呢。
当然，那不是处罚，而是老艾同志发挥余热，自愿到学校当了一个顾问。
他又顾不了什么。
专业技术，他比不过陈勇刘生他们。
行政上面，他也不能去抢小钱的活。
所以，一般时间，他都是跟几个老家伙拿着把扫帚，在学校大门口吹牛打屁。
要是碰到什么过来找麻烦的，才是他们这帮老家伙出手的时候。
这两年，何雨柱一直忽悠着老艾，说一定找机会給他弄个名誉校长。
当然，这上面何雨柱是真心的，
但老艾是认为何雨柱忽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却是王八看绿豆，何雨柱和那几个老头，都混的蛮好。
一帮老家伙，闲着没事，把这个学校当成了他们呵护的幼苗，眼瞅着学校一天天变好，茁壮成长，这是老艾他们最骄傲的事。
王主任也说过，等她退休了，让何雨柱也給她发把扫帚，她陪老艾一起去扫地。
何雨柱当时还拍过马屁，说要任命王主任当‘扫地小组’的组长，专门管着老艾他们。
所以对南锣鼓巷明年可能有的变化，其实他也是知道一些。
“···就是这么一回事，现在厂里人心惶惶。
谁也不清楚新上来的主任，会怎么对我们厂···”狗蛋心虚的跟何雨柱解释道。
第1881章 该赌的时候还是要赌
“是你心慌了吧？”何雨柱笑道。
狗蛋闻言，虽然脸红，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想着过来求人，那肯定要实话实说的。
他可没那个自信能忽悠住何雨柱。
再说何雨柱也是做过基层领导的，街道那点猫腻，他什么不懂？
说的再漂亮，反而会让人家感觉虚伪。
“正常，在面临人生事业每一次变化的时候，心慌都是很正常的事。
谁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变化，对我们是好是坏。
但叔給你一个忠告，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沉下气，认真做事。····”何雨柱这番话，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实际上真是他的经验之谈。
他对狗蛋母子这次找上门，还是挺失望的。
这说明啥？
说明狗蛋对他自己的工作，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做的是好还是坏。
如果有一定清晰认知的话，不管上来谁做领导，其实每个人的前途还是把握在自己手上的。
职场上面，的确每个领导都喜欢用自己熟悉的人。
但这肯定是有例外的。
像是有一些人才，就是无法取代。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不光狗蛋在认真听。
就是花妮也是停住了闲聊，身子往何雨柱方向倾斜着。
刘婷暗暗好笑，但却是没揭破这种情况。
毕竟人家当妈的关心儿子，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要是事关她家何平等人的前途，她说不准也会像花妮这样。
“他叔您的意思，是狗蛋没问题？”花妮实在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何雨柱笑道:“只要爱国自己的工作做的很好，那还担心什么？
不论谁上南锣鼓巷的一把手，也总得看实际情况安排工作吧？
这儿是天子脚下，不是下面那些小县城。
没谁能一手遮天。”
“何叔，我明白了！”狗蛋提起精神答了一句。
他内心有没有失望，别人都不知道，
但花妮肯定是有点失望的。
她哪怕知道有些话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叔，能不能知道一下新领导是谁，是什么脾气的人。”
何雨柱含笑不语，却是瞅了一眼狗蛋。
狗蛋脸色纠结，却是没有反驳他妈的话语。
何雨柱心里叹息了一声，山窝窝里飞出金凤凰的事，毕竟只是传说。
现实当中，普通人家的孩子，在格局上，真的挺受家庭影响的。
如果狗蛋听懂了他刚才的话语，明白这个时候，他应该干什么，
不是找关系，而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那说不准何雨柱会把这个人记到自己小本本上去。
何雨柱小本本上，有许多名字，
都是他以工业顾问的头衔，这些年遇到一些比较出彩的人。
像是他下面“小专精”那些厂子领导群，有很多在没发迹前，都已经上过何雨柱小本本了。
虽然何雨柱很少跟市府工业口的领导推荐谁。
毕竟市府领导也不是瞎的，人家也会有自己的人才考量。
甚至有些何雨柱小本本上的人，工业口领导早就注意到了，安排的位置也更加合适。
但何雨柱为数不多几次推荐，市府那边都相当给面子。
只是今天狗蛋的表现，真就让何雨柱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