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干事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前几天才出了胖子污蔑于丽那个事,结果现在又碰到老油子欺负妇女同志。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
妇女干事直接闯到食堂,把秦淮茹车间主任的饭盒给砸了,揪着车间主任脖领子,就回到了车间。
后面跟着的,是一脸汤水的易中海。
他身为组长,也是逃不了的责任。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坐在车间主任对面,却是正好成了殃及池鱼的那条鱼。
宣传干事,妇女干事,
这次这个,虽然只是老程头说话态度粗暴的事。
不像上次胖子污蔑于丽那么严重,但动静却是大的多。
这玩意要是宣传干事,码成豆腐块发表,那么全厂领导都要倒霉。
于是处理肯定是要处理的,老程头一大把年纪,却是受了跟胖子一样的待遇。
老油子脸皮厚,对那种批评什么的无所谓。
但他也被调到了锅炉房,并且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这一结果,却是让老程头欲哭无泪。
接下来自然是车间主任跟易中海,
车间主任怎么自请处罚不清楚,但易中海的组长位置却是被卸了。
并且被罚了一个月工资。
这玩意还是秦淮茹不停求情的结果。
按照秦淮茹的说法,就是那个老程头每次骂她的时候,都是车间没人的时候。
要么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要么就是晚上下班,大家都走了。
车间主任,易中海都看不到的时候。
秦淮茹也清楚,虽然易中海这段时间没帮过她。但易中海依然是贾家最大的靠山,像是这种事,她必然要站在易中海这边。
易中海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没调教成功秦淮茹,还被秦淮茹反杀了。
关键是这事过后,他等于说欠秦淮茹一个人情。
不然按照妇女干事的意见,是让易中海跟老程头一起去广播站念道歉信。
要是那样的话,易中海就真不用活了。
这玩意,秦淮茹经过这番闹腾,真就成了车间里没人管的人物了。
就像许大茂说的,天天那点工作,秦淮茹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磨洋工也行。
只要场面上过得去,车间里没人管她。
这也就让秦淮茹成了厂里中老年妇女八卦圈的一员。
别的不说,秦淮茹是见识到了,有些女的,是怎么脚踏几条船,馒头换馒头,东家借粮票,西家借肉票这种事。
虽然都是大家胡扯,并没有见过真的,但也让秦淮茹大开眼界。
当然,秦淮茹对许大茂的感激,也是在心里满满当当。
如果这个时候许大茂想着约小仓库,秦淮茹肯定是义无反顾的那一个。
可是许大茂不敢。
九儿发现他背上的奶渍以后,除了给了他一拳。
还在许大茂交过公粮以后,拿着剪刀在许大茂那玩意上比划过。
按照九儿的说法就是,只要许大茂让她听到外面有花边事情,她自有办法确认真假。
要是让九儿确认了真的,下回就是一剪刀的事情。
这玩意,剪刀比划在那玩意上,并且媳妇还说着那种话。
是个男的都怕!
了结了秦淮茹的事情,许大茂最近又躲着秦淮茹了。
他真怕剪刀。
现在他那玩意,虽然功能不咋滴,至少他舒服是一样的。
但要是被剪了,就什么快乐都没了。
而且有许胜利在,他就不可能想着跟九儿离婚。
按照许富贵说的,要是九儿跟许大茂闹矛盾,不管谁的责任,他们老两口都会登报跟许大茂脱离关系。
其实就是知子莫如父,许富贵知道许大茂的毛病,先说了吓唬吓唬他。
许大茂甚至跟九儿提议,他们把四合院房子退掉,一直住在他爹那就是了。
不过这回反对的却是九儿。
与公公婆婆住一块,总归不那么自在。
别的不说,晚上许胜利哭嚎两声,她婆婆就会跑过来。
这要夫妻俩过点夜生活,儿子哭起来了,她婆婆再闯进来,那滋味老酸爽了。
当然,现实没那么差,至少许母进来前肯定要喊一两嗓子。
但就算那样,也让九儿感觉别扭。
她自己家又不是没有房子,肯定不愿意跟公公婆婆住一起。
第494章 一只耳跟黑猫警长
世界上的事,如果断了念想,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很多事就是这么奇怪,
总在不知不觉间,突然就那样牵连上了。
随着这一年走向结束,轧钢厂的那些好吃佬也开始蠢蠢欲动。
申请招待餐重来的说法,已然在常例会上提起过好几次了。
李副厂长笑看风云,他是无所谓的,对于他来说,他现在并没有通过美食拉关系的需求。
这也是正常的事,他的副厂长以及相符合的级别,都是这两年才上来的。
他就算再牛皮,也不可能把精于经营的老杨同志给顶了。
所谓无欲无求,李副厂长现在就是这样一副心态。
而老杨同志则是不置可否,这方面老杨的考虑就要多一点。
毕竟提议招待餐重开的建议,都是他的手下提出来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这个年头办事,还是讲规矩的年头,但随便哪个年头都一样,要都是死守着规矩,虽然事情还是一样办,但想要出彩,基本不可能。
比如原材料,上面核定的料,数量是死的。
那轧钢厂想要增产也不可能变出原材料出来。
这个时候,就需要各方面拉点关系,让供应商把计划外物资,给轧钢厂多分一点了。
送礼给回扣,在这个年头就是找死。
这玩意就像当年轧钢厂跟粮站申请黄豆绿豆一样,最多也是吃吃喝喝一顿,把人家吃高兴了。
人家把份额多给这边一点。
所以何雨柱的招待餐真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但老杨是轧钢厂一把手,他知道要是松开这个口子,代表的是什么。
所以老杨是不支持,不反对,就等着轧钢厂名义真正的老大发表意见呢。
何雨柱现在也有列席的资格,所谓的列席,也就是老大发话他得拿着根笔记录,老大要是有什么疑问,他得负责解答。
何雨柱比较好的地方在于,他是个副的。
什么事都有郑主任顶在了前面。
像是现在白发书记就在询问郑主任现在食堂这边,有没有重开招待餐的条件。
郑主任偷瞥一眼李副厂长,又扫了一眼杨厂长,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这玩意,这个时候把他喊出来,就是让他顶锅的。
不管他说还是不说,总归都要得罪一大批人。
这个时候,郑主任低着头,却是斜瞥了一眼边上的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却是在本子上画了一个老鼠,关键这只老鼠还只有一只耳朵。
那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让郑主任差点笑出声来。
老鼠趴在地上,高举双手,边上站着一个穿着制服,头戴警帽,腰间插着小手枪的猫咪一脸正气。
不过现在郑主任没心思笑这个,他在思考着何雨柱画这个意思。
狼狈的老鼠,踩着老鼠尾巴的猫咪,这玩意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郑主任一直知道何雨柱有内秀,可以说如果何雨柱想着跟他竞争的话,以何雨柱在厂里的人缘,他还真不一定能斗过何雨柱。
但何雨柱就一直谨守着他的本分,从来没有想过挑战他食堂正主任的位置。
郑主任脑子飞快的运转,他在快速想着何雨柱画这个到底想表述什么,
老鼠,偷粮食,人人讨厌。
猫,还带着警帽的猫,又代表了什么。
这个时候,白发书记干咳一声,继续问道:“郑主任,这个问题这么难以回答么?
食堂有没有重开招待餐的能力,你不清楚?”
白发书记的语气已然不对了,这让郑主任头上冷汗直流。
他发狠的一咬牙,却是说道:“书记,厂长,各位领导,别说现在,就是前两年,咱们食堂也能支撑起小食堂。
不管是食堂采购这块,还是厨师这块。
咱们都有最优秀的人才。
像是厨师,咱们何副主任亲自下厨,就没有一个客人说不好吃的。
我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能不能开的问题,而是影响问题。
按照我个人的认知,咱们在这个上面,情愿慢一点,比其他厂落后一点,却也不能走在别的厂子的前头。
这个不是没想过对外同志们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