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时也是犹豫不决,听话听音,他听到易中海这话,就知道易中海让他开价解决了。
闫埠贵板着脸说道:“老易,我这可是无妄之灾!这样吧,我也不跟贾家多要。
五块钱,我买两挂小鞭炸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这事就算完了。”
说到钱,贾张氏就不吱声了。
总归让她拿钱,分毛没有。
易中海咬咬牙,却是对着闫埠贵高声道:“老闫,您也开得了口,您问贾家要五块,却想没想过贾家能不能拿出这笔钱?”
闫埠贵有点懵逼,他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愣了一会,闫埠贵才明白,易中海是要把恩表现在明面上。
闫埠贵板着脸说道:“老易,话不能这么说。
要是我自己,我一分不要。
可我总要为孩子们讨个顺境。
今儿个这种事,恶心我就算了。
我大不了拿皂角洗个头,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信那些倒霉上当的说法。
可孩子们信这个,我能怎么办?”
闫埠贵为了钱,连脸都可以不要,何况是让儿子出来顶个锅?
像是闫解成,这个时候头昂得高高的,特别看到边上有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正看着他这边,却是更加骄傲。
在他来说,首先是钱上必然有他一份,他该跟闫埠贵开口拿大头。
实在不行也该对半分,
要不是他把事挑明,说不定今天这个事就要让易中海糊弄过去了。
另外就是他觉得他刚才讲的那番话,真就太有道理了。把易中海都驳得没话可说,边上的姑娘不管是谁家亲戚,回家肯定要打听他。
年轻人有时候就是会陷入自我感觉良好当中。
戏演到位,易中海爽快的掏钱付账,话语里自然是他先替秦淮茹垫上这笔钱啥的……
如此,这个闹剧才算解决。
闫埠贵接过钱,感觉就是浑身一轻,就好像真的就是浑身的霉运都没有了。
他转身却是看到月亮门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闫埠贵不敢置信,却是摘下眼镜在衣角上擦了擦又戴上,这才惊呼道:“冉老师,您怎么过来了?”
冉秋叶现在过来,还真是临时起意。
今天在器械厂,冉秋叶发现了棒梗抢别的孩子玩具三轮车。对上比他强的孩子不敢招惹,对上比他小的,却是相当强势。
再加上以前棒梗偷东西的事,冉秋叶真觉得该来贾家家访一下,了解了解棒梗的家庭才能更好的教育这个孩子。
但看到这一场大戏,冉秋叶却是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家访时机。
再说,女人大多是感性的。
她不了解贾张氏的本性,还以为贾张氏就是为了维护孙子才如此凶悍,同情分大多给到了贾家。
特别刚才闫埠贵问易中海要钱的一幕,真就让冉秋叶对闫埠贵的印象分降到了零。
冉秋叶板着脸说道:“闫老师,我是说过贾梗同学有时候会犯小错误,会在不经同学同意的情况下,拿他们的文具。
可我从来没说过贾梗同学这种做法属于偷窃吧?
我们发现孩子的错误做法,要引导他们,教育他们,而不是当庭广众给他们贴标签!
并且刚才贾梗同学说的没错,他经过我们的教育,已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跟同学们道过歉了。
怎么在您那,贾梗同学还是一个“偷”的身份?
您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粗暴武断片面了一些?……”
“不是,冉老师,您听我解释。……”闫埠贵慌乱了起来,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言语了。
“冉老师,闫老师要我跟他打小报告,把您跟傻柱的聊天说了什么话全部告诉他。
我说我没听清,他就吓唬我。”棒梗不愧是小聪明,这刀补得相当及时。
“傻柱是谁?”冉秋叶疑惑的问道。
“就是咱们院子的老邻居轧钢厂厨子何雨柱。”有好事邻居多话道。
“无耻!”冉秋叶面若寒霜,对着闫埠贵就脱口而出两个字。
“不是,不是,傻柱是何雨柱的外号,咱们院子里都这么喊他。”闫埠贵真慌张了,一时口不择言了起来。
“闫老师,您这可就是胡扯了。
咱们遇到何雨柱,都是称呼何主任,何师傅。
傻柱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闲话了。
再说,何主任可说过,谁再称呼他小时候外号,他就找谁算帐!”自然有邻居把自家摘出来。
这话要传到何雨柱耳朵里,让何雨柱误会谁喊他傻柱,那就是结仇了。
一时之间,闫埠贵麻爪了。
第568章 九儿一话定乾坤
闫埠贵这个时候,就如上了大街的耗子,左右前后都是喊打声。
他四处观望,想着找一个可以帮衬他一下的。
他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却是目光躲闪,闫埠贵明白了,有关于何雨柱家的事情,易中海不会掺和。
他看向冉秋叶,冉秋叶这个时候正是愤怒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搭理他。
闫埠贵往后看去,却是看到了许大茂。
闫埠贵连忙喊道:“大茂,大茂,您帮忙解释解释,咱们跟柱子家一直就是如此玩笑的。”
许大茂还没说话,边上抱着孩子的九儿就冷笑道:“我们家可没那么不讲规矩的人,喊一个见过老人家的劳模为傻子。”
嚯,
这一句话一出,全场安静。
有心人已然向外跑去,却是去街道或居委报告了。
其实这一点,冉秋叶也想到了。
她作为老师,这些事上面比大家敏感一些。
刚才也想拿这点反驳闫埠贵的,也就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没说。
却是没想到,被一直讨厌闫埠贵的九儿给说了出来。
这个事怎么说呢?
该。
谁让前段时间闫埠贵动不动恶心许家的?
许大茂拉了拉九儿,却是没拉动。
这个时候,现场明白过来的人,已然开始撤离了。
比如易中海,比如贾家,贾张氏也把棒梗拉着往家里跑,“哐当”一下,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就是生活在四九城这些小民的敏感性,
豆大的冷汗,就从闫埠贵头上滑落。
他知道,这次他玩脱了。
闫埠贵眼一闭,直接华丽的晕倒在地。
要是易中海还在,那么易中海会立马打配合,先救人再说。
现场一乱,那么事情也算过去了。
但这辈子毕竟不同于上辈子了,
现在的易中海得上了“恐何症”,对于何家的一切都不敢沾染。
倒是闫解成,上前连忙扶住了闫埠贵,对着院里众人叫嚣道:“你们把我爸气晕了,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我等着,一家家的都跑不了。”
这话一出,闫埠贵又从“昏迷”当中被惊醒了过来。
他使劲掐着闫解成搀扶他的手,但这个时候的闫解成正表演上了头,却是变本加厉的扮演起他闫家长子有担当的形象来。
对于闫埠贵掐他,提醒他,他就想错了地方。
闫解成这个时候都想冲上去跟许大茂打一架了,柿子捡软的捏,许家两口子,好像许大茂容易对付一点。
正在闫解成分析着双方战斗力的时候,想着他家兄弟三人能不能打过一个许大茂。
街道跟居委就来了人。
这也说明,闫家这段时间在院子里没少得罪人。
居委来的是鲁老头,虽然他也不喜欢何雨柱,但这点敏感性却是有的。
闫埠贵这时再装昏迷,也是没用。
于是,他也只能“哎呦哎呦”醒了过来。
看到鲁老头,闫埠贵苦笑道:“主任,刚才我就是在称呼老邻居何雨柱上,习惯性的喊了何雨柱小时候的外号。
这个事情,我也知道错了。我跟您赔礼道歉,我向大家检讨。我忘了何雨柱同志这段时间的功劳,不该还以为他是院里老邻居。
但,鲁主任,像这些小玩笑,平常大家都有。
你像平时大家喊我闫老抠,我也没跟大家计较过么。”
街道人员并没有搭理闫埠贵,他正在跟邻居们走访当时的现场情况,以及闫埠贵是不是跟何家有仇。
这个事,别说闫埠贵,就是街道人员也是抓不准,不敢轻易开口。
因为这个事说小,也就是称呼了何雨柱一句傻柱,傻柱这个外号,街面上也不少人知道。
但这个事说大,硬要把闫埠贵对那啥不满上面靠,也能靠得上。
所以街道人员就对着鲁老头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当排头兵。
鲁老头踌躇片刻,这才开口说道:“对于这个事,我们居委要对闫埠贵严肃处理。
首先就是闫埠贵这个安全联络员,你就不要当了。
邻里之间,玩笑可以开,
但要适度,
什么抠,傻,这种侮辱性字眼一律不许再称呼。
这一点我要批评闫埠贵同志,你自己都不能带好这个头,你还指望别人?
这个事,闫埠贵同志必须要去跟何雨柱同志当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