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重启人生 第400节

  闫埠贵这时也是犹豫不决,听话听音,他听到易中海这话,就知道易中海让他开价解决了。

  闫埠贵板着脸说道:“老易,我这可是无妄之灾!这样吧,我也不跟贾家多要。

  五块钱,我买两挂小鞭炸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这事就算完了。”

  说到钱,贾张氏就不吱声了。

  总归让她拿钱,分毛没有。

  易中海咬咬牙,却是对着闫埠贵高声道:“老闫,您也开得了口,您问贾家要五块,却想没想过贾家能不能拿出这笔钱?”

  闫埠贵有点懵逼,他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愣了一会,闫埠贵才明白,易中海是要把恩表现在明面上。

  闫埠贵板着脸说道:“老易,话不能这么说。

  要是我自己,我一分不要。

  可我总要为孩子们讨个顺境。

  今儿个这种事,恶心我就算了。

  我大不了拿皂角洗个头,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信那些倒霉上当的说法。

  可孩子们信这个,我能怎么办?”

  闫埠贵为了钱,连脸都可以不要,何况是让儿子出来顶个锅?

  像是闫解成,这个时候头昂得高高的,特别看到边上有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正看着他这边,却是更加骄傲。

  在他来说,首先是钱上必然有他一份,他该跟闫埠贵开口拿大头。

  实在不行也该对半分,

  要不是他把事挑明,说不定今天这个事就要让易中海糊弄过去了。

  另外就是他觉得他刚才讲的那番话,真就太有道理了。把易中海都驳得没话可说,边上的姑娘不管是谁家亲戚,回家肯定要打听他。

  年轻人有时候就是会陷入自我感觉良好当中。

  戏演到位,易中海爽快的掏钱付账,话语里自然是他先替秦淮茹垫上这笔钱啥的……

  如此,这个闹剧才算解决。

  闫埠贵接过钱,感觉就是浑身一轻,就好像真的就是浑身的霉运都没有了。

  他转身却是看到月亮门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闫埠贵不敢置信,却是摘下眼镜在衣角上擦了擦又戴上,这才惊呼道:“冉老师,您怎么过来了?”

  冉秋叶现在过来,还真是临时起意。

  今天在器械厂,冉秋叶发现了棒梗抢别的孩子玩具三轮车。对上比他强的孩子不敢招惹,对上比他小的,却是相当强势。

  再加上以前棒梗偷东西的事,冉秋叶真觉得该来贾家家访一下,了解了解棒梗的家庭才能更好的教育这个孩子。

  但看到这一场大戏,冉秋叶却是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家访时机。

  再说,女人大多是感性的。

  她不了解贾张氏的本性,还以为贾张氏就是为了维护孙子才如此凶悍,同情分大多给到了贾家。

  特别刚才闫埠贵问易中海要钱的一幕,真就让冉秋叶对闫埠贵的印象分降到了零。

  冉秋叶板着脸说道:“闫老师,我是说过贾梗同学有时候会犯小错误,会在不经同学同意的情况下,拿他们的文具。

  可我从来没说过贾梗同学这种做法属于偷窃吧?

  我们发现孩子的错误做法,要引导他们,教育他们,而不是当庭广众给他们贴标签!

  并且刚才贾梗同学说的没错,他经过我们的教育,已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跟同学们道过歉了。

  怎么在您那,贾梗同学还是一个“偷”的身份?

  您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粗暴武断片面了一些?……”

  “不是,冉老师,您听我解释。……”闫埠贵慌乱了起来,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言语了。

  “冉老师,闫老师要我跟他打小报告,把您跟傻柱的聊天说了什么话全部告诉他。

  我说我没听清,他就吓唬我。”棒梗不愧是小聪明,这刀补得相当及时。

  “傻柱是谁?”冉秋叶疑惑的问道。

  “就是咱们院子的老邻居轧钢厂厨子何雨柱。”有好事邻居多话道。

  “无耻!”冉秋叶面若寒霜,对着闫埠贵就脱口而出两个字。

  “不是,不是,傻柱是何雨柱的外号,咱们院子里都这么喊他。”闫埠贵真慌张了,一时口不择言了起来。

  “闫老师,您这可就是胡扯了。

  咱们遇到何雨柱,都是称呼何主任,何师傅。

  傻柱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闲话了。

  再说,何主任可说过,谁再称呼他小时候外号,他就找谁算帐!”自然有邻居把自家摘出来。

  这话要传到何雨柱耳朵里,让何雨柱误会谁喊他傻柱,那就是结仇了。

  一时之间,闫埠贵麻爪了。

第568章 九儿一话定乾坤

  闫埠贵这个时候,就如上了大街的耗子,左右前后都是喊打声。

  他四处观望,想着找一个可以帮衬他一下的。

  他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却是目光躲闪,闫埠贵明白了,有关于何雨柱家的事情,易中海不会掺和。

  他看向冉秋叶,冉秋叶这个时候正是愤怒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搭理他。

  闫埠贵往后看去,却是看到了许大茂。

  闫埠贵连忙喊道:“大茂,大茂,您帮忙解释解释,咱们跟柱子家一直就是如此玩笑的。”

  许大茂还没说话,边上抱着孩子的九儿就冷笑道:“我们家可没那么不讲规矩的人,喊一个见过老人家的劳模为傻子。”

  嚯,

  这一句话一出,全场安静。

  有心人已然向外跑去,却是去街道或居委报告了。

  其实这一点,冉秋叶也想到了。

  她作为老师,这些事上面比大家敏感一些。

  刚才也想拿这点反驳闫埠贵的,也就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没说。

  却是没想到,被一直讨厌闫埠贵的九儿给说了出来。

  这个事怎么说呢?

  该。

  谁让前段时间闫埠贵动不动恶心许家的?

  许大茂拉了拉九儿,却是没拉动。

  这个时候,现场明白过来的人,已然开始撤离了。

  比如易中海,比如贾家,贾张氏也把棒梗拉着往家里跑,“哐当”一下,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就是生活在四九城这些小民的敏感性,

  豆大的冷汗,就从闫埠贵头上滑落。

  他知道,这次他玩脱了。

  闫埠贵眼一闭,直接华丽的晕倒在地。

  要是易中海还在,那么易中海会立马打配合,先救人再说。

  现场一乱,那么事情也算过去了。

  但这辈子毕竟不同于上辈子了,

  现在的易中海得上了“恐何症”,对于何家的一切都不敢沾染。

  倒是闫解成,上前连忙扶住了闫埠贵,对着院里众人叫嚣道:“你们把我爸气晕了,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我等着,一家家的都跑不了。”

  这话一出,闫埠贵又从“昏迷”当中被惊醒了过来。

  他使劲掐着闫解成搀扶他的手,但这个时候的闫解成正表演上了头,却是变本加厉的扮演起他闫家长子有担当的形象来。

  对于闫埠贵掐他,提醒他,他就想错了地方。

  闫解成这个时候都想冲上去跟许大茂打一架了,柿子捡软的捏,许家两口子,好像许大茂容易对付一点。

  正在闫解成分析着双方战斗力的时候,想着他家兄弟三人能不能打过一个许大茂。

  街道跟居委就来了人。

  这也说明,闫家这段时间在院子里没少得罪人。

  居委来的是鲁老头,虽然他也不喜欢何雨柱,但这点敏感性却是有的。

  闫埠贵这时再装昏迷,也是没用。

  于是,他也只能“哎呦哎呦”醒了过来。

  看到鲁老头,闫埠贵苦笑道:“主任,刚才我就是在称呼老邻居何雨柱上,习惯性的喊了何雨柱小时候的外号。

  这个事情,我也知道错了。我跟您赔礼道歉,我向大家检讨。我忘了何雨柱同志这段时间的功劳,不该还以为他是院里老邻居。

  但,鲁主任,像这些小玩笑,平常大家都有。

  你像平时大家喊我闫老抠,我也没跟大家计较过么。”

  街道人员并没有搭理闫埠贵,他正在跟邻居们走访当时的现场情况,以及闫埠贵是不是跟何家有仇。

  这个事,别说闫埠贵,就是街道人员也是抓不准,不敢轻易开口。

  因为这个事说小,也就是称呼了何雨柱一句傻柱,傻柱这个外号,街面上也不少人知道。

  但这个事说大,硬要把闫埠贵对那啥不满上面靠,也能靠得上。

  所以街道人员就对着鲁老头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当排头兵。

  鲁老头踌躇片刻,这才开口说道:“对于这个事,我们居委要对闫埠贵严肃处理。

  首先就是闫埠贵这个安全联络员,你就不要当了。

  邻里之间,玩笑可以开,

  但要适度,

  什么抠,傻,这种侮辱性字眼一律不许再称呼。

  这一点我要批评闫埠贵同志,你自己都不能带好这个头,你还指望别人?

  这个事,闫埠贵同志必须要去跟何雨柱同志当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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