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重启人生 第457节

  都是艹蛋的事情!

  说实话,我家,我媳妇那边,对我这儿还算好,

  也就借个救急钱,而且最多就开一次口。

  我稍微犹豫一点,他主动后退八百里,就怕我这边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实际上我哪是想说难听话啊!我是在算他借的那个钱够不够办那个事。

  我为啥那么爱吃肉?

  不就是当年我赶了几十山路进城考试前,就是全村老小凑钱给我买的一碗肉么?

  我吃了一半。

  家里把肉用篮子吊在井里,两天,两天,村里就那一口井。

  全村人情愿走好几里路去别的地方挑水,也没人说额爹娘这事做错了。……”

  何雨柱感觉这狗日的不是诉苦,而是在炫耀。虽然这狗日的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秦家村都说秦淮茹是山窝窝飞出来的金凤凰,何雨柱现在觉得,小雷才是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何雨柱沉吟一会才说道:“你觉得让您上高位了,就能帮村里做什么?”

  两人今天是坦白局,什么话都是有话直说。

  “总归能多帮一点吧?

  别的不说,要是我是一厂之长,我安排几个乡亲进厂当搬运工总没问题吧?

  能帮一个人,就是帮了一个家庭十好几口人呢。”小雷同志迷茫的说道。

  何雨柱爽朗笑道:“心太小了。咱们有多少小山村?

  说真的,您对您的职业规划,到底怎么想的?”

  何雨柱终于说到了正事。

  说到这个,小雷同志一脸迷茫,他对着何雨柱诉说了自己的困惑与迷茫。

  这种事,他无法跟别人诉说。

  比跟他差的人说吧,人家说他矫情。

  比跟他好的人说吧,容易让人瞧不起。

  也就何雨柱这种躺平的人,可以稍微的说一点。

  何雨柱迟疑道:“如果给个机会让您当上咱们厂的副厂长,您就顾您那几个乡亲?”

  小雷同志连连摆手说道:“怎么可能?

  正事还是要做的,

  就是再帮家里,也不能耽误工作。

  瞎,咱们在这吹牛有什么用?都是无病呻吟的事情。”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不再言语,反而对着何媛喊道:“闺女,要不要吃冰棒?”

  何媛一听这个,连忙小短腿跑过来说道:“七。”

  “我还八呢!舌头捋直了回答。”何雨柱故意板着脸训道。

  “八”何媛小朋友有错就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何雨柱,一脸期盼。

  小雷同学笑得差点滑到了地上,却是从口袋里摸出两毛钱对着何媛逗道:“伯伯给你钱,你吃了冰棒,跟伯伯回家好不好?”

  何媛小朋友对这个可警惕了,立马小手一背,往何雨柱身边一躲,看着小雷同志的眼神,犹如看怪蜀黍一般。

  这玩意,把何雨柱逗得哈哈大笑。

  起身抱起闺女亲了一口说道:“爸爸带你去买,不理这个坏人。”

  “哼!”小何媛相当配合。

  何雨柱说到就办,到晚上就到了老夏同志这边。

  屋里就何雨柱跟老夏,老夏媳妇被老夏打发去邻居家闲聊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意外,但这两年下来,那个聂副厂长每个月六号,必然到利民澡堂附近走一趟。

  可能是我多想,也许这就是人家生活习惯。

  但我觉得应该跟您这边说一下。”何雨柱把一切都说成了他偶然观察到的。

  夏同志眉头紧锁,一脸严肃,眼见何雨柱如此说,却是摆手说道:“你没想错,像这种事,不管有没有问题,

  要我们查过才知道。

  很多敌特,就因为习惯问题才暴露的。

  柱子,你详细说说,那个聂副厂长去过哪里?又在哪里特意停留过。”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除了利民澡堂,他还真没特意去过哪里。

  不过,我碰到两三回,都见他去理发了。”

  “理发店?”老夏同志沉吟点点头,然后又对着何雨柱问道:“这个事,您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这也是最大的难题。

  何雨柱苦笑道:“这种事谁能往那上面想?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前天我去领导那汇报问题,看到聂副厂长又骑车出去了,我都想不起来这问题。”

第643章 难处在于怎么把自己摘出来

  何雨柱肯定不能把何大清的事情往外说的。

  他这个事好像来的突兀,那也是碰巧的事情。

  谁让他那天从老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就恰巧碰到老聂了呢?

  说实话,去年一年,自从刘婷怀宝宝后,何雨柱就把这个事放下了。

  也就记了个老聂同志每个月六号去利民澡堂附近,其他并没有细查。

  但那天从老李办公室出来,碰到老聂,下意识就看了眼老聂锁骨下方。

  虽然没有看的太仔细,但一道麻麻赖赖的浅黑色伤疤就那样映入了何雨柱眼中,

  何雨柱没敢细看,借着低头让路,就把自己惊诧的神情掩饰住了。

  也就是为此,何雨柱才做了最后的确认。

  他自己是厨子,自然知道烫伤与烫伤也是不同。

  像老聂那个烫伤,就是高温的平面物体,长时间按在一块地方引起的。

  像是平常厨房之间的触碰性烫伤,人会下意识回避,所以一般接触面小,哪怕烫了一大块,也是有轻有重。

  并且只要不吃上色的食物,多吃蔬菜什么的,虽然那块皮肤紧绷绷的,但颜色可能是发白。

  而一般造成皮肤区域性坏死的烫伤,总归是不同的。

  何雨柱也把这个跟老夏说了一遍,他摸摸脑袋笑道:“……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自从去年在厂子里看过两场电影后,就觉得聂副厂长那个伤疤不对。

  在加上他每个月这个固定日期去固定地方,我觉得应该告诉您这边。”

  老夏同志其实在何雨柱说这些的时候,也一直在观察着何雨柱。

  但何雨柱的神色转换,却是相当正常。

  紧张,狐疑,害羞,都是他自己都不能确认的模样。

  何况何雨柱提议的是先查那个理发店,从这点上,就说明何雨柱不是谁安排过来,想着对聂副厂长使坏的人。

  老夏同志突兀的问道:“柱子,你跟这个老聂同志关系怎么样?”

  何雨柱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说这个老聂同志对我还挺好的,像是去年过年前,还给过我两罐茶叶。

  夏叔,您也知道,我这块算是李副厂长那边的人。

  得了他的茶叶我不好意思。

  还特意去询问过领导意见,李副厂长让我拿着就好,说我们欠下的人情,都得他去还。

  还有我们食堂郑主任,也是知道这个事的。”

  何雨柱这一番坦白,反而把老夏同志搞得不好意思了。

  老夏连忙摆手说道:“柱子,你别多想,叔不是那个意思。”

  何雨柱摇摇头,正色道:“叔,我也算在职场上混过几年的主了。

  知道职场上面这种事代表着什么。

  别人那边我不知道。

  但我的情况,您应该知道,我要是想,随时可以调出轧钢厂,到某个小厂子一把手当不了,二把手三把手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某些利益,答应某些人干这种事情。”

  这个方面,何雨柱可以拍着胸口说。

  哪怕他想着把小雷同志推上去,但跟他爆出老聂这个事并没有太大关联。

  小雷同志那个事,算是何雨柱的临时起意。

  而老聂同志那个事,可以说何雨柱重生以来,就一直牵挂着了。

  这个事,他不寻个答案,心里就一直过不去。

  就像是迫害妄想症一样,总归担心某一天老聂会突然对他下手。

  ……

  何雨柱估计这个事,并不是所里主理,但据后来老夏媳妇说,老夏自从何雨柱那天上门之后,没过两天,就直接打了个招呼,住所里值班住了小十天。

  这就是很容易理解的事了,事情不小,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好保密。

  真要像局里这些地方想查一个事情,特别事关敌特,那就不是像后世电视剧里似的,一查几十年。

  怎么可能?

  都已经怀疑了,还留着他们在外面作幺蛾子?

  就算查了没事,也会重点关注,调离关键岗位。

  说白了,情愿废掉一个人,也不会给他使坏的机会。

  所以老夏同志这才反复询问何雨柱,就怕现在的何雨柱变了,因为职场的倾轧,各种利益,这才拿着一个似是而非的疑点想毁掉聂副厂长。

  何雨柱做的那番担保都是事实,何雨柱要追求职场上高升,他现在跳出轧钢厂是最好的选择。

  到别的地方锻炼一下行政岗的能力,以后才能走得更远。

  再加上老夏同志一直对何雨柱的了解,然后才决定把这个事接下来。

  他这个事都没经过所里,而是直接抽了一天到局里把这个事情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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