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上次收拾闫埠贵那事就做的不错。
自己不出面，还帮孩子把气出了。
估计要是秀儿知道了，也会给你加上一分。”
“嘿嘿，你看出来了？
闫家那老瘪犊子敢欺负我的种，姥姥，老子弄不死他。”许大茂又嘚瑟了起来。
何雨柱不乐意跟许大茂再聊这个，这种事聊多了，他想何晓也就更多。
这让何雨柱对刘婷的愧疚感也就更深。
这种想法多了，何雨柱都感觉自己三观不正了。
许大茂也发觉了何雨柱对这个事的聊性不高，却是又说起了院里别的八卦事情。
现在院子里最热门的，也就是秦淮茹的身份问题。
“……哎，柱子你知道吧？
那个秦淮茹她爹特意进城给自家闺女解释了。
说当年取名的时候，是求了村里一个读书人给她取的，根本就没卖女儿到八大胡同那种事。
那个秦老蔫，为此还在院门口发了好大一通火，说谁再污蔑他女儿名声，他就带着秦家村老老少少找谁家算账。”说起别人的八卦，许大茂神情就猥琐了起来。
何雨柱摇摇头轻笑道:“估计没人信他的话吧？”
许大茂一拍大腿笑道:“还真没人信。
要是个男娃子，想着孩子出息，找一个读书人想个好名字倒是正常，
一个女娃娃，秦家哪有那么大的心性。
本来大家对秦淮茹的身世还含含糊糊，只敢偷摸的说。
现在都有人拍着胸口说，在八大胡同见过她了。”
这种事就是如此，要解释，你至少得拿出真凭实据，拿出能立得住脚的言语。
像这样随便想个理由，就指望别人不胡说，
关键这种传谣还是有心人引领的，
哪可能刹得住这股风气？
何雨柱摇摇头，却是没法发表意见。
“不过，也真有热心人，特意去秦家村附近探究过。
说是当年真没听说过秦老蔫卖女儿的事情。
不过倒是有秦淮茹卖给人家当童养媳的传言。
说是当年她们村子有个财主，当年秦老蔫是人家佃户。
秦淮茹五六岁时就经常出入那户人家……像是秦淮茹的名字，就是那家老爷给取的。……后来解放后，那户人家就被秦老蔫那些人给灭了，家产也被瓜分了。
啧啧啧，可怜哦！”许大茂又说出另一个谣言。
虽然是谣言，但这个可信度就高多了。
但说实话，何雨柱现在真不关心这些破事。
不管真实情况如何，现在的何雨柱真不关心。
他惦记着自己想起来的那点东西。
马上天气一转暖，就要开始玩具器械厂的扩建问题。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港岛那边已经沟通的差不多了。
准备在春季广交会上放一颗小卫星，
这卫星并不是说订单金额多大，而是四九城在港岛成立的皮包公司，与何氏商贸公司共同创建一个儿童玩具品牌。
这与去年约定的事情，又改变了一些。
对现在的谭雅丽来说，肯定是损失了不少利益，以及增加了不少经营风险。
何雨柱估计，谭大小姐应该是在里面做了不少工作。
但长远的说，这个对谭雅丽对娄晓娥肯定是大好事。
只要她们熬到改开，并在这些年里，稍微做出一点贡献。
那么改开后，娄晓娥母女就是正儿八经的爱国商人。
按照早前说法就是皇商。
说实话，何雨柱都操心这种大事了。哪有心情为四合院那点鸡毛蒜皮再烦心？
所以何雨柱就自顾自的想起了自己最近在想的事情。
而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言语，在何雨柱而言，也就是只苍蝇在那嗡嗡嗡。
第672章 做事的难处
何雨柱现在工作重点就放在玩具器械厂那边，这是白发书记与杨厂拉着厂里几个巨头，给他跟小雷开了个小会，在小会上特意叮嘱的。
据说大领导那边特别重视。
就包括老李同志，也拉着何雨柱仔细关照过几句，也说他家老丈人那边也相当关注玩具器械厂的工作。
让何雨柱不要有心理负担，大胆去做，争取做出点成绩，给他老李脸上添添彩。
这玩意，一下子把何雨柱架到了火上。
关键现在的玩具器械厂，因为受重视的原因，突然之间各种婆婆就多了起来。
外贸那边是派了一个联络员在厂里，部里这边也有一个领导在这边坐镇。
再加上市里区里经常隔三差五的调研，各个专家经常过来指点。
特么的，整个玩具器械厂领导层也不用干别的事情了，光接待专家与领导了。
何雨柱躲在文厂给他安排的办公室里，房门反锁，今天又不知道是哪一个老领导疗养中心的领导群过来视察。
一定要何雨柱出席接待。
何雨柱在领导到厂的那一刻去迎接了一下，然后工作汇报会的时候，直接就溜了。
反正也就是各个领导在台上说些没营养的车轱辘话，
何雨柱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开会开半天，然后一顿午饭招待，最后再热烈的把那些领导送走。
何雨柱觉得，文厂长在企业把控上，还是不够硬气。
到现在，新厂扩建，新工人培训机器调试，整个的工作也就完成了七成不到。
特别新工人培训这一块，来帮领导，只要开会，那些新工人都会被拉过去当观众。
肯定拉新工人，总不能让那些正常生产的老工人们放下工作去开会吧？
本来时间就紧张，搞不好就是广交会下了单子，而到时候玩具器械厂没那个生产能力。
这就是企业级别低了的难处，不管什么领导说要过来调研，这边根本就没办法拒绝。
就像今天这些退休老领导，都是天津卫那边疗养院的。
领队的却是天津卫自行车厂的领导。
这就是赤裸裸的阳谋。
到时候要是这边完不成生产任务，那么某些大厂出于帮助兄弟企业的理由，把这边外贸上的生产任务接过去，也就是很合理的事情。
这个局很是难破。
何雨柱也急，玩具器械厂可以说是他一手搞出来的。
现在眼看着老文同志本职工作不抓，却是担心得罪这个，担心得罪那个，干点工作都畏手畏脚的。
真特么感觉嫌弃。
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
何雨柱缓过神来，叹了口气，起身开门。
却见一脸疲倦的老文同志站在门口。
老文同志冲进何雨柱办公室，却是往何雨柱办公桌上的茶缸摸去。
何雨柱赶忙拦住，指着另一边一个茶杯说道:“那边是您的，早就为您准备好了。
您可别糟蹋我刚泡的茶叶。”
话语里的嫌弃溢于言表。
咕咚咕咚两口，本来就是待客的瓷杯，两大口一喝，就干干净净。
老文委屈的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天下职场是一家，我就是个科级。
人家来的最小的都是处级往上，
也都是干了多少年工作的老同志了，您说，说要来参观一下，我能不招待。”
何雨柱伸手在桌面上文件点了点，严肃说道:“您要是不能立得起，那咱们完不成工作，到时候板子还是打在我们身上。
老文同志，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您，现在您招待的这些老同志，到时候没一个会为您说什么话。
您说说，这像话么？
这才过年开工一个多月，各种调研就来了十多场。
都像您那样整，提前一天打扫卫生，布置会场，那大家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您要不懂得拒绝，那也别拉上我。
我的食堂副主任干的蛮安逸，没心情过来天天伺候人。”
“何雨柱同志，牢骚太盛防肠断。
遇到情况我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抱怨撂挑子就行的。”老文同志这个时候倒是安静下来了，也不知道上次招待完后，谁跳脚骂娘的。
上次来参观的是某公社的优秀劳动代表，老文同志噼里啪啦说了半天，有个同志站起来问，什么时候能去参观升旗的地方。
一下子把老文同志整不会了。
等到那帮人一走，老文同志就站在厂门口跳脚骂娘了起来。
这肯定是被人针对了，
不然不会把进四九城旅游的同志，安排到这边过来参观。
参观啥？
除了一开始几个老旧车间，其他是一片工地，啥都参观不了。
本来玩具器械厂就是街道一个作坊式的小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