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重生的时候，还真想过那个可能。
毕竟在他上辈子的认知里，他是知道易中海有问题，却是找不到破局的点。
所以要是能把何大清搞回来，身边有老子撑腰，那他日子会好过的多。
也就是重生刚回的时候，何雨柱没那个自信能把这辈子日子经营好。
何雨柱对刘婷说着当年何大清走后，白寡妇带着孩子过来折腾的场景。
并且何雨柱还把他跟何大清对白寡妇的一些揣测，对刘婷说了出来。
“咦，这不是跟老院子里秦寡妇很像了？
自己上环了，还想着找人拉帮套，一辈子做牛做马，到老了说不定就是直接把男的赶出门。
·····”刘婷说的是正常的发展可能，何雨柱却是尴尬的感觉鼻子发痒。
其实现在回首上辈子的事情，何雨柱也是清楚，如果不是社会变了，说不定他老了，还真是被赶出家门的结果。
这个是托政府的福，改开后，作为四九城居民，又在轧钢厂上过班，所以当时的何雨柱，退休工资是很高的。
哪怕中间傻柱停薪留职，下海开饭店了，但后来这个退休工资，也是能办。
估计就是这笔退休工资，才让傻柱避免了被赶出家门的命运。
虽然那笔钱何雨柱从来就没拿到过手，但肯定是有的，只要何雨柱活一天，那笔钱就会有一天。
所以很多事，只要换一个角度看，其实很容易看到真相。
“怪不得你喜欢书苗那小丫头，要是当初你不心狠，那咱们家现在也是日子过得乱七八糟的。
那丫头性格跟你很像。
对在乎的人很好，这几年从没忘了给咱们家几个孩子买衣服啥的。
对想着算计她的人，又能下得了狠心，还真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刘婷也是后知后觉的说道。
“那丫头对外人比我干脆。
当初我跟我爹猜出了那种可能，我爹好像还抓到了证据。
但他心软，把那个事轻轻放过了。
我当时也没想着旧事重提。
要是换成书苗，估计会死盯着不放，肯定要把白寡妇送进去。
这丫头，是干大事的料。”何雨柱点点头，这番话也算解开了刘婷的最后一个心结。
一个女的跟自家男人传出绯闻，哪怕刘婷对何雨柱郭书苗再了解，也是心里有个疙瘩。
如今郭书苗要走了，何雨柱又拿出来一个理由。
虽然何雨柱这些话是老调重弹，但有事情一比较，却是让刘婷突然想通了。
刘婷本来就知道自己瞎想，她在乎的只是何雨柱在乎她的感受。
算是女人的小心思吧。
自从郭书苗去学习后，这几天何雨柱又忙起来了。
很多杂务，平时根本就到不了何雨柱面前。
郭书苗手里就解决了。
而现在下面稍微有点什么事，都会捅到何雨柱面前，让何雨柱拍板解决。
像是生猪出栏问题，还有鲫鲤的引进问题。
关于养鱼上面，何雨柱还闹了一个笑话。
他后世是见过那种杂交鲫鱼的，一年只要喂食就能长到半斤往上，有些还能长到一两斤。
何雨柱想起养鱼这个事情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养那种鲫鱼。
这个上面，何雨柱还以为没有。
他跟技术员用金鱼打着比方，意思就是用鲤鱼或者别的大鱼跟土鲫鱼杂交。
谁料人家技术员冒出一句话说道:十几年前这个研究就有了，并且在南方应该有成熟的杂交品种了。
这话一出，何雨柱呆滞了半天，老脸憋的通红。
也幸好那技术员算是受过苦难的，对何雨柱比较“尊重”，却是把话又往回拉。说北方这些玩意还没有，何雨柱不知道也正常。
并且说何雨柱能从金鱼想到这个，就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看着神情忐忑的技术员，何雨柱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自嘲笑道:“这也正常，我就是胡思乱想的比较多，论专业知识，还是你们专业人士懂得比较多。”
其实也就是一开始尴尬了一下，想通后，认清自己的不足，也就那样。
何雨柱反而因为这件事，警醒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因为以前的成功，所以有些飘了。
第一次想着搞发明的时候，还每天都是提心吊胆，想着会不会提出来的主意，是人家早就想到的。
更甚者，已经是有成品出来了。
那他就会被人家当成小偷，会被批评，会毁掉他的人生。
所以那个时候，不管他想出什么，都是要在现实当中找到出处，这样哪怕外面已经有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他偷别人的创意。
但随着一系列的成功，他肯定是有点飘了。
这也就是跟自家农场的技术员说这个事了。
要是没经过研究商量，就把这个事报上去。
还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偶尔的犯错，只要能挽回，能吸取教训，何雨柱就认为这个是值得的。
这也是现在，要是改开后，何雨柱就不会这么谨小慎微了。
说实话，这次这个教训，让何雨柱真正了解了老李那种职业管理人。
也难怪他们不敢创新，这要是老李搞得，又没人提醒他的话，直接把这个事当项目报上去，那挨骂都是轻的，会不会让上面当成他不合格？那是相当有可能的事情。
这个年头，教师跟搞技术的工资单论，就说明上面对科技的重视。
小卫那边是一直没传信过来，何雨柱也不着急，他是不会想着主动“三顾茅庐”的。
他不是刘备，小卫更够不上诸葛亮。
说白了，这是何雨柱给小卫机会，要是他不把握，或者想着跟何雨柱讨价还价，那何雨柱根本就不会搭理他。
第1081章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
“何主任，轧钢厂的生猪拉走了。“一个小年轻毕恭毕敬的站在了何雨柱办公室里，对着何雨柱汇报道。
“玩具厂，南锣鼓巷街道还有毛纺厂那边的呢？”何雨柱也是染上了有人汇报必看文件的毛病，从他听到敲门喊了“请进”开始，足足晾了小年轻三分钟。
小年轻倒是挺懂规矩的，等待的时间里，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这个小年轻不是郭书苗推荐的小卫，而是原来的兽医小董，也就是自愿跟着宋屠户学“嘎蛋”的那位。
年底时，何雨柱在生猪出栏标准达到后，就直接汇报了上面，顺便也把小董等技术员整理的养殖资料报了上去。
像是这边生猪养殖，肯定是有大人物关注的，对小董这些人的奖励，一个礼拜不到，奖励文件就到了农场这边。
养猪场这边的五六个技术员，身上带的问题，全部过关。
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帮人已然恢复了正常。
可以重回学校，由学校安排工作，也可以继续留在这边。
走掉两三个，还不是因为嫌弃农场不好走的，而是因为要照顾家人或者因为婚姻什么的。
那个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比如说有人对象在某个小县城有稳定工作，总不能让人家姑娘跟着他来农场养猪吧？
还有一个父母身体不好，习惯不了北方天气，所以只能选择回乡就业。
但留下来的人更多。
能进大学的，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都是聪明人。
在这边大半年，瞎子也看得出来，何雨柱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手里握着尚方宝剑的。
不然怎么说明这边养猪场想要什么，总是在第一时间能得到。
别的不说，猪仔的供给，饲料配比所需的各种材料，都是没让技术人员等待。
基本上只要技术人员今天开个单子，过不了一个礼拜，想要的那些东西就能送过来。
还有这回这个奖励，像是他们能到这边养猪场来的，就算身上带了问题，肯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就算不是大问题，在学校里面已然两三年，一直没个说法。
到这边半年，养了个猪，事情就解决了？
这不是身后有大靠山是什么？
小董就选择留了下来，按照他说的，在这边能学到很多东西，他希望能继续留在养猪场，能把这些流程摸熟啥的。
说法很漂亮，但小董私下找着何雨柱说的就是他父母现在都在部队上，也都在进行谈话。
也就是说小董算是被连累的，他父母问题一天不解决，他去哪都待不安稳。
还不如留在养猪场，至少有何雨柱护着他，他还能做点事。
像是那个生猪出栏标准，就是小董在收集了肉联厂关于猪肉的分级标准，并且询问了不少公社养猪场，粗略的制定出来的。
何雨柱害怕这个“出栏标准”有什么问题，也就是鲫鱼杂交的事情把他弄怕了。
他也害怕小董同志弄的这个东西是抄的谁的，所以暂时只在养猪场内部执行。
很多见识上的事情，跟现实当中完全就不搭嘎。
何雨柱就一直嫌弃养猪场的猪光吃不长肉，精心饲养，也就小两百斤的样子。
按照何雨柱的想法，说不定这次养猪事业就是他职业的滑铁卢了。
何雨柱已然做好了挨批，挨罚，然后退缩回去，继续搞电器研发。
他记忆中的那些生猪都是三四百斤，膘有三四指厚都不算肥。
谁知道按照那些有过走访的技术员说，现在本土的黑猪平均出栏标准就一百多斤。就是大白猪，现在出栏平均也不过180斤左右，上了两百斤的，已然是一等品了。
这玩意把何雨柱搞晕乎了。
何雨柱怀疑下面在忽悠他，还特意去附近几家公社走访了下，年龄一岁口的猪，还真特么的都比自家养猪场的猪瘦。
下面技术员都是抽查过的，养猪场的平均体重在210斤左右，而附近半散养的一岁口猪也就一百六七八左右。
也就是在何雨柱的精细化管理之下，硬生生把平均值提高了三十斤到五十斤。
并且养殖时间更短，当然成本也不是那些半散养能比的。
这也就近几年粮食上面不是那么紧缺了，所以算得上功劳不小。
反正老李同志看到那些膘肥体壮的猪，是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按照老李的说法就是，何雨柱不愧是做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