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老二何平勉强让何雨柱亲了一下，然后一脸委屈拿着毛巾一顿擦拭。
他也想跟何安学，但却是没那个胆。
何雨柱把几个孩子逗了一通，这才哈哈笑着跑到书房给老路拨了个电话。
这就不是询问了，而是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老路那边听了，也是嘿嘿笑了两声，这人也怪，论到公事，他就一头劲。
但要是闲聊，老路却是百般的不自在。
老路确认了找尤凤霞就是问小蓝的事情，还顺口问了一句说道:“轧钢厂那位让你问的吧？”
“嗯，他吓到了。”何雨柱补了一句。
“活该，要不是这些人牵连太多，这次我们也得请他过来聊一聊。”老路仿佛很解气的样子。
这也是位置不同，认知就不同。
像老路那样单纯的人，肯定看不起老李私心这么重的人。
但他也知道，不说别的地方，就是四九城，像是老李这样的人真心不少。
很多人比老李还过分。
让他们管，他们也不是万能的。
很多人，他们也惹不起。
这就是很无奈的事情了。
大概老路孤僻的性格跟这个也有点关系。
毕竟对他来说，他从事的工作，让他见识到了普通人见识不到的暗黑面。
关键那些事跟他的理想是冲突的。
何雨柱笑道:“我也是没办法，人家求到我头上了。
肯定要帮忙打听一下的。”
“没事，我们知道，你是不同的。”老路难得的对何雨柱做了肯定。
何雨柱过了两天，才给老李回了个电话。
这两天，他是没纠结。
可以说问过老路以后，他就把事情抛在了脑后。
要不是许大茂给他来送酒，他也不一定想起来这个事。
许大茂这回倒没有别的事，甚至跟何雨柱连碰面都没碰上。
他就是在外面碰到两瓶老酒，知道何雨柱喜欢这个东西，特意替他收来的。
并且收据都给了何家。
当然，何媛说给他钱，许大茂是推给了何雨柱。
话也说的有理有据，也就是让何雨柱回家看看酒水真假，要是不喜欢可以去退。
要是喜欢，何雨柱什么时候有空把钱顺带给他就行。
人都是随着时间进步的。
像许大茂对人情世故的掌控，却是比以前又自然的多。
当然，这也可能是许大茂真正承认了他跟何雨柱的差距了吧。
虽然原来他也有他不如何雨柱的认知，但心里不服是肯定有点的。
但最近几件事情，牵连到一起，让他有这个改变很正常。
一个就是许胜利的事，何雨柱提醒他许胜利身体有问题，并且帮他介绍医生，到现在看好。
这对许家是救命之恩，不光是救了许胜利，也救了整个许家。
还有就是何雨柱又升任了，成了四九城重点工程的主要领导之一，前途无量。
而许大茂立了那么大的功劳，破获了一个偷盗销赃团伙，结果就上了一次表扬，在告示栏出现了一下，奖金若干。
连个副科都上不去。
这也让许大茂挺绝望的。
不论他自己以后如何发展，反正他是对何雨柱心服口服了。
而老李这边，其实对何雨柱也是佩服。
他前途无量的时候，何雨柱连进轧钢厂都是走的后门。
结果现在他提心吊胆好几天，连问都不敢问的事，何雨柱轻飘飘的就打听到了。
并且相当详细。
这对老李来说，真就是天大的本事。
当然，老李不知道这是碰巧。
也就是何雨柱认识老路，并且知道里面是什么事。
要是换第二三个单位，或者换成何雨柱不知道的事，他连问都不敢问。
而老李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第1230章 人生如戏不知戏
怎么安排尤凤霞，这对老李已经不是个问题，而是情感上的抉择。
这段时间，老李让尤凤霞待在了他私下安置的一个地方，不许出去，不许跟外人接触。
老李并没有派什么人看管着她，但尤凤霞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真就一天没出去过。
这不是尤凤霞多相信老李。
而是她知道自己办错了事，从而才牵连了老李。
如果老李想着把她处理掉，尤凤霞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理解，是尤凤霞见过老路那边的人，才更加确定的。
原来她父母溺亡的时候，尤凤霞第二次见识了有权势之人，是有多么大的能量。
可以说看她这样的人，就跟看蝼蚁差不多。
第一次，是老李救她全家。
而这回老路那边的人去南方找她，却是让尤凤霞再一次见识了所谓的绝对控制，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跟小蓝同学什么时候认识，怎么混在一起做生意的，做了多少生意，挣了多少钱，又是什么时候分开的·····
那些人对尤凤霞的经历，虽然不是一清二楚，却也没太大错漏的地方。
就好像她们身边始终是有个人盯着她们，记录着她们生活里的每一件事。
这个事情，让尤凤霞对所谓的权力有了清晰的认知，并且深深对此畏惧。
直白的讲，就是尤凤霞对生活有点绝望了。
人在绝望时，会自认发现许多生活的“真相”，并且会往生活的虚无方面想，而尤凤霞大概率就在这个阶段。
尤凤霞认定自己给父母报不了仇，她也认为自己逃不出老李的手掌心。
在尤凤霞的心里，现在已然把权势看的比天还大。
所以这几天的尤凤霞，跟行尸走肉也没什么区别，她就安静的待在老李给她安排的房子里。
饿极了，不管冷热的吃点。
困了，往边上一倒，就直接睡着。
当然，上面这一切，应该说都是表象。
在尤凤霞的内心深处，也有一个声音告知她，她只有表现出这样，才能让老李对她的杀心消失。
这又是个可怕的第六感，尤凤霞回到四九城后，第一时间就从老李眼神里，发现了老李想把她嘎了的念头。
逃是逃不掉的，所以尤凤霞只能如此，以期能得到老李的怜悯。
这儿的说法，跟上面是矛盾的，这也是尤凤霞的真实状况。
卧薪尝胆的勾践，大概一开始也不是就想着能报仇，并且成为当时的小霸主。
他成功了，所以才有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但要是失败了，那也就一个窝囊废的失败国主而已。
人在逆境当中，永远是纠结的。
想的最多的，是如何活下去。
其次，就是那样一了百了。
老李坐在车子里，看着楼上某房间的灯火。
以前每次来到这里，说实话，老李内心都有点小激动。
他知道那上面有个女人在等他，任由他予取予求。那个女人很是温柔，从来不会拒绝他。
这让老李残缺的情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这又是一个变化方向，如果这个时候何雨柱给他的消息，是老路那边人是想着通过尤凤霞，查一些四九城这边的事情，那么老李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些美好。
那样的话，老李应该是带着恐惧，带着怒火，出现在这里。
所以人这个玩意，情感上面也是个很艹蛋的事情。
老李下车，深吸一口气。
他不是个迟疑的性子，这些年一直就是很果决。
虽然很多事，他做过之后，也会后悔。
但下次事到临头，老李又会展现他果决的一面。
在接到何雨柱电话之后，老李已然下了决断。
他今天，就是过来告知尤凤霞这个结果的。
老李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一步两步，随着楼梯的往上延伸，老李的步伐也是越来越清脆。
这个时候，冷静是唯一能形容他的标志。
老李走到了他的“安乐屋”门口，没有深呼吸来调节他的心绪，反而是往后观察了一下，确定没人跟着他上来后，老李才轻声的敲响了门。
也就是在门敲响的一刹那，“咔擦”一声，是插销拉出的声音。
里面拉开了门，一个软香的人儿就投入了他的怀中。
老李下意识的抱着怀中的人，往里面走了两步。
脚尖一划拉，又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