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伟大的卫国战争 第1610节

站长没有细讲,只是耐人寻味的说了已经:“以前,新西伯利亚市人口还不到五十万,战争爆发了,它已经是近一百五十万人口的大城市了!”

杨明志何许人也?仅此一句话他已经参透了一切。

毕竟那个地域是西伯利亚,有着漫长的冬季不说,许多地域还是终年冻土。即便是夏季,挖掘机向下掘进两三米,恐怕就能挖到硬如岩石的冻土。只有工业钻头以钻油井的心态继续掘进,才能挖出恒温四度的地下水。

战争打了有一年多,新西伯利亚人口涨了三倍,这意味着粮食供应也必须达到之前的三倍!不,三倍可能还算少了的。百万移民绝非是农民,他们一定都是跟随工厂搬迁的城市工人阶级,他们每天都在从事重体力劳动,以生产诸如坦克、重炮这些大型战争机器。从事这类劳动的每个人,无论男人女人,那可是新增了一百万张大胃口!

如此人口,新西伯利亚不会闹粮食危机么?

那里的农业不发达,常年冻土真是金坷垃也救不了。短暂的温暖期只能种一季春小麦,直到大棚栽培和无水栽培的技术成熟了,才能大幅改观。

其实新西伯利亚的气候条件比哈尔滨好一些,奈何俄国人并没有中国人的精耕细作的农业文化,好在那是一片很大的地域,即便土地粮食产量低,开垦更多土地种植,新西伯利亚纵使有一百五十万人还是能够养活。

实际上,以整个新西伯利亚州的粮食产出,别说一百五十万人,三百万人也能养活!一切,都是苏联的战时体制!

集体农庄的大部分粮食产出要上缴,人后严格的按照战时条例,对不同的人按照不同标准分配食物,普通农庄庄员也是如此。

庄员有闲工夫去河里钓野鱼、捕捉野兔,甚至是猎杀棕熊以熊肉冲击,这是没人反对的。

上缴的粮食有限调运给前线军队,其次是各地的兵工厂。粮食再运到新西伯利亚的粮仓,工人凭粮票领取领取粮食,或是凭工厂餐票在食堂吃饭。至于薪资,卢布钞票还是每月定时发放,它主要用来购买廉价日常用具,或是购买故意高价出售的商品粮。

先上缴再分配,如此复杂又堪称繁琐的操作,由管理后勤调度的委员会全权负责,一切行动,只为保证各个行政区征收的粮食能全部上缴,也能保证粮食能优先供应军队和军工人员,维持住苏联的战争机器。

第1705章 高级车厢

站长停下脚步,介绍说:“您看,这就是您的专车,前面是餐车,再向前的两节就是普通卧铺车。”

“这就是我的专车?粉刷的确实漂亮。”

高级车厢被通体刷上蓝漆,靠近窗户处又刷上醒目的黄漆。杨明志熟数了一下,车厢每一侧的玻璃多达十三面,以关上沿途分光角度来说,该车确实不错。

“同志,我还有一问题,这个车厢里铺位有多少?”

“是六个。”

“哦真是不错。有件事我必须说明,此次我和妻子住在高级车厢我很满意,不过负责我内务的厨娘也跟着来了,她总不能和一群大兵在住一起。”

“啊?还有这种情况。”站长一拍脑门意识到此乃工作疏忽。

原来这趟列车都是男人来操作,餐车工作人员还有所有的护卫士兵也都是男人,将军夫人应该就是唯一的女人。

“干脆这样吧。”杨明志掐着腰一副大度模样:“高级车厢床铺多,两位护送我的内务部同志也坐上去,负责我饮食的厨娘也坐上去。您看如何?”

“可以!只要您愿意。”站长连忙称是。

“按照规定,她应该不能享受这种待遇。那么等列车启动后,她晚上住在高级车厢,白天就在餐车帮工。我还是喜欢吃些东方餐饮,那个厨娘已经学会了这些,您务必答应。”

“当然,我完全答应。我只希望这趟漫长的旅途您能快乐。”

“好吧,请问列车长已经在车上了吗?”

“他?那个男人可能在检查煤车……”

“就去前面看看。”

零距离的欣赏旧日的蒸汽火车头,用手触摸它巨大的轮轴,甚至触摸它巨大的锅炉,近距离的看烟囱吐露壮观的蒸汽。杨明志只是从影片里看到过蒸汽机车如何运作的,今日定要好好观摩,其次才是和列车长混个脸熟。

他嘱咐妻子还有有些木讷的女佣安妮,率先在两位内务部同志护送下上了高级车厢,接着继续摸到了火车头。

巨大的车轮刷着黑漆,边缘部分刷上一圈红色。整个车头的主色调黑红相间,真是符合本时空苏联的艺术习惯。

此刻列车长谢苗诺夫就站在煤车顶上,顺手扔掉一个漏检的煤矸石。他听从站长的命令麻利得下了车,一听得是本次任务最重要的乘客别列科夫将军到了,不由的对这身满是煤灰的背带裤心感自责;我就要穿着这一身去见将军?

杨明志真是完全不以为意,他才不关心列车长穿的是否邋遢,此刻的他完全被火车头吸引过去。

只见,硕大的车头挂着一颗巨大红五星,中心还cp标致。圆筒形的锅炉最顶端自然有一个高耸的烟囱,烟囱前还放置了一盏巨大的探照灯。

车头的前段没有安装扫雪器,取而代之的是一节平板车。

这个平板车被彻头彻尾的武器化,其上用沙袋堆砌成了防御阵地,一门76毫米野战炮成了攻击主力,其次是四艇水冷马克沁构成的强大火力。

“啊!列车已经装甲列车化了?向东去没有德军更没有土匪,如此武装,他们难道这么重视我?”

正是诧异之时,正无聊着抽烟的十多名守军官兵,看到一个浑身勋章的大官直勾勾的瞪着自己,不由齐刷刷站起身。

杨明志不想和他们饶舌,耸耸肩这便转过身去,差一点就和满身煤灰的列车长撞个正着。

“您……您是别列科夫将军?”

“是的,我就是。”

“啊!我是……我是列车长谢苗诺夫,很荣幸为您服务。”说罢,他伸出右手,突然地又满路难色的缩了回去。

杨明志万万没想到,一个列车长怎么打扮的如同司炉,或是司煤的角色。倒是这个人打扮的真是教科书般的“劳动人民”。粗布制作的朴实耐磨的背带裤沾满煤灰,他还顶着前进帽,下巴和嘴唇满是黑胡子,仿佛整个人都六十岁了。

实际呢,这个人脸上皱纹不多,他还不够老。

杨明志想了一下,先是敬礼,接着主动伸出手。

“将军……”

“怎么?您指挥这趟列车,未来几天我都将听从您的指挥,难道您很紧张?还是……”

“没什么。”他伸出手,一番俄式握手礼,杨明志的手掌也沾上了煤灰。

从这名自称谢苗诺夫的列车长眼神里,杨明志真是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对权力的敬畏。

整个联盟的拥有中将军衔的将军也就一百个,他们几乎都在抢前线指挥作战。俄国人真是骨子里都崇尚着强权,一个合法的将军,敬畏真是发自肺腑的。

要让人灭亡,要首先要人疯狂?这个至理名言,越有着高职位越该遵守。在这方面,杨明志自诩是身经百战。表现出待人亲近的姿态,收获的都是很好的声誉,和他人的尊重。

整个列车几乎参观了一遍,列车长就站在这里,杨明志干脆问出非常尖锐的问题:“同志,我们预计会在哪一天地下新西伯利亚。”

“是九月十一日中午所有,将军同志。如若中途出现些问题,我们也可能十二日抵达。”

“果然如此,它的速度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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