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城池比坞堡还不如。”刘彦失去了再看的兴趣:“坞堡的攻坚比城池麻烦多了。”
等待步军也杀入城中的时候,城墙上才姗姗来迟地升起了杏黄旗,那代表着守军认为城破不再挣扎要投降,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没有将领会在攻破城池的时候立即下达封刀的命令,那是对军心士气的极度打击,毕竟任何一次攻破城池都预示着可以进行至少一轮洗劫,那是将士们冒着巨大风险的福利。
没有多久,张良被带到了刘彦的跟前。
“张良?”如果可以的话,刘彦很想摆出一个‘囧’字脸:“你看着和留侯一点都不搭边。”
张良还是一脸的“白色”,身上甚至都还穿着唱戏的“狂言装”。
阿勒,“能剧”有“狂言”,必须非常严正的声明,那真就不是鬼子的民粹,是从大陆传过去,只不过是鬼子那边保留下来,反而是大陆这边失传,就好像是很多文化在棒子那边能看到,大陆反而是看不到。再有,世界上保持最完整的“唐城”在倭国的东京。(不是荣誉崇拜鬼子或胡说八道,就真的是这样。)
张良是被拽着“噗通”五体投地在骑跨战马的刘彦前面,他抬头看去是迎着阳光,导致的是看刘彦好像是在看天神。
“我应不应该杀你呢?”刘彦是真的经过思考,含笑道:“你来决定,可好?”
张良现在都还是懵的。他一直在努力经营下密城的城防,费了老大的劲才修缮好城墙,期间还给城门换了牢固结实的城门,结果是什么?是竟然……竟然都没有发挥作用,城破了?!
“赎、赎金!”张良觉得自己的小命值点钱:“五千金,或是等同价值的任何物资!”
所谓的“五千金”是五千斤的铜,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价格,交易当然就是成交。
刘彦是对这么一场没有什么难度的攻城战有些意兴阑珊,他在没有多久之后上了城墙,看里面是众多的汉部士卒奔跑着、杀戮着、抢掠着,外面是还在源源不断开进城的己方部队。
因为有明令禁止放火,愉快抢劫的汉部士卒自然不敢违抗命令,赵千已经成功地抢劫了三家,包裹里的东西未必值钱,但多少是个收获,他正在进行第四场抢劫。
“所以咯,不抵抗对我,对你们都好!”赵千眼睛是在那个看着年轻的姑娘脸上扫视,有着明显的可惜。
兵灾?对,对于这一家子来说现在就是兵灾,他们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身为家主人的中年人当然发现了赵千视线一直在自己的闺女身上,犹豫着是该求饶还是该拼命?
“那个谁,赶紧做决定!”赵千在咽口水,表情里有着惋惜,这次破城不算发生交战,只能抢劫财物不能抢人:“真真是可惜……”
被抢劫的中年人一咬牙想拼命,正握紧拳头,一声动静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看到了几个士兵缓慢走进来,脑子立刻懵了一下,绝望地闭了一下眼睛:“拼不过了。”
“是你们?”赵千咧嘴笑了一下,问:“一起吗?”
进屋的人当然是汉部的士卒,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有人扫视一眼屋内,目光最后都是留在那个姑娘身上。
“姿色不错啊?”
屋主身躯晃动了一下,那个姑娘则是一屁股软倒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174章:有次序的抢劫
真的是太可惜了,那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埋怨下密守军,怎么就不正式的抵抗一轮什么的,要是有抵抗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城破,他们就不但能够抢劫财物,也能光明正大的掳人了啊!
“要不……玩一玩,然后杀掉?”
“不好吧。”
都是迟疑,一个是迟疑要不要对人家小姑娘“来几发”,另一个是迟疑违抗军令会丢掉小命。
“要干你们干,我可不参与!”赵千是真心不愿意弄这种风险:“各位好好思考一下,裤裆之下爽一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后悔一辈子。”
哪怕是有再多的想法,后面进屋的人只能是骂几声“晦气”什么的,脸色极差地转身走出去。他们会走,那是因为这屋子有友军在抢,按照既定规则只能是选下家。
赵千的抢劫还是比较斯文,他能动口就绝对不动手。
“彪呼呼的蠢蛋们,你们哪有我们这些去过高句丽的人,该有的丰富抢劫经验呐!”赵千乐呵呵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刚才那些人冲进了另一家民宅:“难道不明白最值钱的东西只有主人才知道藏在哪里么?”
话说,汉部那些从朝1鲜半岛轮换回来的士卒都经历过什么啊?
抢劫在全城发生,不过却也不是没有什么节制,例如哪一波人抢了多久就该回去,然后是换成下一批人。
“战争啊……”刘彦所在的角度很好,几乎是可以瞭望全城:“看来将士们有将军令听进去。”,他说的是没有放火。
这座城还有用,是大用。
刘彦本来还想要在野外找处地方建设营盘,营造防御工事什么的,等待那些联合起来的敌军围过来,没想到下密的城防竟然是被修缮得不错。
难道农耕民族就是一个擅长耕田和建设城池的种族?要不其余那些由胡人管理的城池显得破破烂烂,由晋人经营的城池城内暂时看不出什么,作为防御用的城墙一看就是用心修缮过。
吕议也在满意地点头,他对于刘彦想要在野外筑造营盘吸引敌军决战的部署其实比较抗拒,反对几次无效只能从命。
没人搞得懂刘彦的真实想法,就是觉得让敌军围攻这么一件事情怎么想都觉得操蛋。
当然了,要是他们知道只要刘彦建造起足够的兵营,有足够的资源就能无限召唤战士,估计就不会觉得操蛋了。
一阵鼓声在城池敲响,那是在提醒外出的将士归回。
赵千是作为第一批冲进城池的士卒之一,他有优先抢劫权。一直到听见鼓声返回的路上,他都还在念叨着“可惜”,不止是可惜一次,是好些次,见到那么多的女人,偏偏这一次不能掳人。
“该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暖床的婆娘喂!”
“至少这次没怎么死人。”
“说得也是。”
原来不止赵千觉得可惜,陆陆续续回合之后,太多的人在念叨。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汉部的男女比例相差有些大,注定大部分人难以讨个媳妇,只要是出战就想着能不能抢上三个,那样就可以留下一个当做婆娘了。
归回的将士进入营盘,赵千像是所有人那样,进去后就过去排队。
“编号?”
“3471。”
这是在做什么?是在进行记录。每个人都不是记人名,那是因为重名的人着实太多,只好是记编号。
赵千的编号就是3471,这可是一个相对靠前的号码,让负责记录的人不由抬头看了看。
知道吗?赵千被看的时候是在心里想着“看个蛋”之类的脏话。他是比较早成为士卒的一批人,现在连个伍长都不是。为什么?那是因为犯错次数有些多……
有能读会写的人坐在长桌后面,手提着毛笔,在报上编号的包裹上写一排数字。
包裹比较乱,大多就是拿布随便裹着绑紧,里面的东西非常杂,会有人进行专门的辨别,按照价值挑出其中的六成归于公家,剩下的四成才能成为合法缴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