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左慈一个人,呆站在那里,感觉格外的突兀。
话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这个叫朱明的少年,怎么就突然成女人了?
而且,他们俩之前是如何认识的……
完全不清楚。
寻水镜的这段时间,怎么就登场了这样一位看起来还挺重要的人物呢。
左慈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动画漏了一季没看,然后人物关系彻底混乱掉了一样。
“你还不去睡吗?”
刘虞见左慈害搁着待着,于是不解的问道。
“啊……马上去了。”左慈愣了愣后,准备离去,不过在走之前,她有一件事情还是相当在意的,所以特意将内心疑惑与不适压制,她认真的问道,“关于那个水镜先生,不派人稍稍盯着一下吗?她如果就这样走了,对我们的影响会很大的啊。”
“不用。”对此,刘虞直接摆手否定道,“就按照我说的那样,对她只有服侍,没有任何监视,她想做什么,哪怕是出营,都是她的自由,甚至不用问她理由。”
“相国,你的这般好意,她会领情吗?”
左慈望着刘虞,罕见的较真起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司马徽这个时候走了,对刘虞将会造成多么毁灭性的打击。
要知道,就连曹操都不知道的两把神器(左慈跟张角的),她可是连具体作用都熟知了。
“这不是好意。”
对此,刘虞浅浅的笑了笑,平和的说道:“这是之前对她不敬的赔礼。”
…………
司马徽在离开刘虞大帐,回到帐篷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出营。
果然,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阻拦,只是被负责侍卫的军官提醒了一下,野外狼多,最好不要外出。
“这刘虞,真能够做到这种份上吗?”
特意离开大营大概一里后,司马徽停下了脚步。
如果附近没有人监视的话,自己是可以随便走的。
因为就算是左慈,也不可能做到预测自己的行动,毕竟她的能力是由因导向果。
而自己此时要做的,是由‘果’导向另外一个‘果’。
“你或许以为我的能力是洞悉她人之力量,但这样想你就错了。”
说完这句话后,司马徽的双瞳忽然被虹光所充盈,然后开始环视四周。
没错,她的能力才不是识破一个人的能力。
而是,看到一切活着的东西的状态。
虽然大范围使用出这种能力非常的伤眼,但她必须要这样做。
“就让我看看,你暗中安排的刺客,到底在哪吧。”
虽然是黑夜,但几乎把一切看尽了的司马徽,开始搜寻那些暗中的人。
然而让她震惊的是……
方圆一里内,没有任何一个人!
的确,有狼,有蛇,有鸟,甚至说有尸体,唯独不见刘虞安排的斥候。
也就是说……
“一个诸侯,真的能够做到这种份上吗?”
扶着额头,司马徽难以自信的摇了摇头:“他说过,如果我不答应,就会限制我的自由,因为我的离去对他的影响很大。可是,我现在如果走了,而且因为记恨他的行为,而去将左慈,以及那位本该已经死了的天公将军的秘密泄露给曹操,那刘虞岂不是危了?”
要知道,刘虞可是大汉相国,要是他暗中保护黄巾贼领袖,甚至与对方结合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这天下可是要震动的。
为何?
因为那是黄巾贼,是引起大汉激烈动荡的根源啊。
“哈哈,原来如此吗?”
在一番纠结后,司马徽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然后瞬间便释怀了。
刘虞这孩子,还挺可爱的嘛。
不过这样的示好,的确是挺危险的。
但凡自己少点道德,他就可能万劫不复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需要我,那我就帮帮你吧。”
在刘虞玩得起的兑现完这个诺言后,司马徽这个隐士,终于是不打算再隐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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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开局继承天策阁,秋月玹获得了推演天机的能力。
但不幸的是,自己推演的第一个天机就是将在数年后被天命之女杀死。
为了扭转这必死的命运,她开始远离皇城,过上了终日为人算卦的安闲日子。
只是随着来找她卜卦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名号也被冠在了她的头上。
“隐居于世的中州国师”
“西凉与中州一战的幕后黑手。”
“推恩令的真正推行者”
“天下儒门的唯一导师”
等到秋月玹察觉到那些客人的身份时,已经为时已晚。
——中州女帝、西凉摄政王、剑宗宗主、魔门圣女、儒门叛徒...
等等,为什么找我算卦全是反派啊?!
第388章 疯狂把娘家东西往家里搬
“陶使君,我把陈宫带过来了。”
入夜,在下邳城获得短暂宁静,士兵都开始休息时,陶谦将陈宫从城头召了过去。
阔落宽敞的州牧府邸内,只有烛火的灯光,而且因为此时正是夜晚,府内极其安静。
在如此冷清幽静的环境下,哪怕只是普通的脚步声,也会非常明显。
但陈宫并未因此而畏惧,从府外走入到陶谦房里后,她一言未发,只是那般站立着。
不下跪,不求饶,更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所辩解。
而这,也是陈登所愤怒的地方。
“都到这个份上了,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登是提前跟陶谦弹劾过陈宫的,而这位老州牧也向自己表示此事不会如此简单便结束,必须要为这一万名阵亡的士兵找个说法,所以他此时的态度非常恶劣,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宫的死期。
而面对如此挑衅,陈宫依旧是一句话都说,只是站在那里。
“元龙,你先下去吧。”
陶谦勉强的坐了起来,将双脚垫在凳子上,待到重心稳固后,他便微微摆手,示意他向离去。
“喏。”
陈登对陶谦行了一礼后,转身便走,而在走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对着陈宫瞪了一眼:“都是你的错!”
是否都是自己的错陈宫不清楚,但她非常明白陈登对陶谦说了些什么。
那一定是非常非常恶毒的话语,甚至包括将陈宫处死这点,估计他也反复向陶谦提起了。
要知道,陈登在徐州的影响是非常强的,在这一时期,甚至说成了下邳城里世家代表,而现在陶谦身体每况愈下,时日不多,这个时候不可能忽视他的意见。
更何况陶谦已经老了,不是曾经那个手腕强硬的精明政治家了,这个时候为了稳定,也不得不换将。
虽说,他应该并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说说吧,是什么情况。”
就在陈宫内心忐忑的等待审判时,陶谦突然平静的开口说了一句。
“这个……”陈宫愣了愣,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对方,不太理解的问道,“陈登应该已经向您说明过情况吧?”
“不只是陈登,还有我的儿子,以及一些前来‘汇报’的文官,他们都跟我说了今日发生了什么。”陶谦表情依旧没什么波澜,平和的开口道,“可是,他们每一个说的都是不一样的。而我一个即将死掉的老头子,只能够待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什么都看不到。如果他们骗我,我该怎么办么?”
“可我说的也是一家之言,万一也是骗您的呢?”
陈宫摸不清楚陶谦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悲观的心理,让她没办法去往好处想。
“无论你是否骗我,我也无法得知,因为我哪也去不了。”陶谦轻描淡写的说道,“而你说了,还能给我一个参考。”
“……”
这也太惨了8,这小老头子。
“所以,说说发生了什么吧。”陶谦用他那虚弱的力量,支撑起手臂抬起,徐徐开口道,“我想要知道有用的消息。”
“……您觉得什么样的才算是有用的?”陈宫有些困惑的问道。
“有用的就是,能够利于接下来守城的信息。”
“……”
不是责备,不是迁怒,也不是讽刺,陶谦的态度让陈宫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眼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从眼眶里面溜了出来,带着满腔的压力与不安。
在所有人都想要找出罪魁祸首,把她用石头砸死解恨的时候,这个老头子,给自己的要求只不过是复盘这场战争,然后找到取胜之法。
他那句话潜藏的台词是什么?
这一万人死了没事,城守住才是关键。
更潜的台词是什么?
今天这仗打亏了,你再想想后续该怎么补救才能够把下邳守住吧。
这老头,没打算换将啊!
也是…明明在曹操退兵的那一刻,他就能够把自己叫过去训话的,可他还是等到了晚上,让自己继续作为主将布局城防,结束一天工作后再来。
这个老头真是太温柔了,我简直……哭死了都。
“是,是……是这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