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江东水师不是号称无人能出其右吗?难道连夏口都没有攻破?”帐下的马超闻言惊异无比。
马腾将桌上的信笺一把扒到了地上:“你自己看看吧!”
“这江东养的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吗?不是吹牛,攻打江夏我马超只需三万……”
说着,马超从地上捡起信笺,可看到信中内容过后,不由目露露骇然:“这……这洪天宇……他……”
马腾则长叹一声接过话:“此人的确不可小觑,他的手段连我都为之震惊呐!”
马超凝着双目若有所思地说道:“洪天宇这么厉害,我们接下来袭击长安的计划……”
荆州。
自孙权兵败的消息传来,刺史府内一片沉闷。
刘表麾下的文士武将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刘琦更是战战兢兢,看起来十分的羸弱不堪。
坐在厅堂上的刘表更是面容僵硬,手足冰凉。
在刘表看来,之前孙权六路兵马齐出,兵寡将稀的江夏如同孙权的囊中之物,洪天宇必然成为一只丧家之犬。
可消息传来后,事实上却是江东为之骄傲的精锐水军被打得渣都不剩,吕蒙仓皇逃窜。
各路兵马损失殆尽,甚至折一员大将。
原本濒临死局江夏,竟然就这样被洪天宇的布置保下来了?
洪天宇坐镇江夏的时候,不是没有多少兵马吗?那些多出来的兵马,他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直到现在,刘表和厅中的众人都不敢相信,可铁铮铮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这让他们的心情就像是被狗日了一样难受。
东吴出动的,可是十五万大军啊!据说洪天宇的兵损不到区区两万。
这是什么概念?
这一战恐将会永记史册,而冠军侯洪天宇无疑将成为整个大汉风头最盛的人物。
同时,不难想象将会有更多谋客武将慕名而去,聚集在洪天宇的账下。
不止刘表自己,此刻的大厅中绝大部分人都见过洪天宇,当日在刺史府中,洪天宇在他们重重包围中依然从容离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洪天宇的年纪才多大?恐怕堪堪二十出头吧?
这样的年纪,竟然能成就如此事业,坐上侯位,并创下诸多壮举。
他的心智,他的深谋略见,甚至是个人武力,都已然成为当时顶尖的存在。
再往后又会成长到什么地步?刘表心中产生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
想到这里,刘表的心中,蓦然升起了一股悔意。
他回忆起当初与洪天宇翻脸的时候,自己是何等自负。
恐怕在对方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吧!
他原以为凭孙权的实力,必然能帮助他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拔掉。
只要自己陈兵边境给予曹操压力,就能坐看好戏了,但现实真的是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霹雳球,巨型战船,无敌水师还有他那早已天下闻名的陆军雄师。
甚至是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些层出不穷的厉害手段,放眼天下,谁与争锋?
有这么多的手段,他将来到底会站到何种高度?
若有朝一日,洪天宇挥军南下,凭荆州的水师,能挡住吗?
本来,凭借洪天宇和刘琦的关系,洪天宇或许会对荆州手下留情。
毕竟,一个肯为一员老将,不惜以身犯险的人,肯定是重情义之人。
可自己的行为,让洪天宇对荆州恨之入骨了吧!
而且前不久,他的另外一个儿子刘琮,趁他不备救出了被他软禁的蔡夫人。
不但自立为主,还跟刘备勾结在了一起。
他仿佛已经预想到了自己死后,两个儿子兄弟相残的局面。
心念至此,他不禁心垂迟暮地对一旁的刘琦说道:“儿啊!为父苦啊!”
一股浓浓的悔意涌上心头,刘表不禁黯然泪下。
在刘表沉沉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刘琦,包括大厅内的所有人看向他时,无不都蓦然惊觉。
此刻的刘表,在这一瞬间,似乎更老了。
许昌。
华佗居所。
华佗正在在给黄叙施针,黄忠在旁边感激道:“多亏了华神医妙手回春,犬子的病才能好得这么快。”
华佗笑了笑:“你也不要谢我,要谢还是要谢冠军侯洪天宇。”
“当然,洪侯是我的救命恩人……”
说到这里,黄忠心中怅然不已。
他在被洪天宇救出来过后,因为心念儿子病情,便来到了许昌。
洪天宇果然没有骗他,真的让华佗在给自己的儿子治病,同时心中也对洪天宇暗暗感激起来。
此刻华佗已经施针完毕,正在一根一根地把针放进针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