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让你们先来,不然的话,待会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陈星河自信道。
十国大才:“……”
你大爷的,拆啊,怎么话这么多?
你为什么会这么自信?
十国大才气的有些肺疼。
看到十国大才的样子,陈星河也不废话了,机会已经给过了,是他们自己不珍惜。
当下,陈星河直接拆开信封。
刹那间!
轰!轰!轰!
炽烈无比的金色光芒从信封中释放而出。
滚滚才气涌出,化作江河一般,涌入离阳宫内。
整个大殿,才气涌动,光芒四射。
“又是千古名诗?”
“这!这!这!”
“这不可能,已经写出来的诗词,为何还是千古名诗?”
“许清宵为什么又作出千古名诗了?”
“许守仁竟然将才气封于其中,这手段,当真恐怖啊。”
“他有文器,可以封印才气。”
一瞬间,宫殿众人沸腾,没有人会想到,已经写出来的诗词,竟然还有才气,但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明悟原因。
许清宵将才气封印在字内。
但最让众人震惊的是。
许清宵还能作出千古名诗?
要不要这么离谱?
所有人都震惊了,六部尚书,诸位大儒,四大书院院长,大魏文人,大魏百姓,十国大才,慕南平慕南柠,甚至包括陈星河本人都震惊了。
因为他们最多期望,这是镇国诗,可没想到,还是千古名诗啊。
而就在此时,才气涌动,凝聚出许清宵的身影。
他立在宫殿之中。
声音响起。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淡淡的声音响起。
是许清宵的声音,吟念诗词。
当声音落下。
更为澎湃的才气涌入,千古名诗,再作千古名诗。
“好!许大人,当真是惊天之才啊。”
“大魏有了许守仁,文道昌盛一万年。”
“天不生我许清宵,儒道万古如长夜啊……许清宵,许万古啊。”
“此人之才,惊天动地,震古烁今啊。”
人们起身,一个个眼神之中充满着震撼。
许清宵给他们带来了太多太多的震撼了。
可十国大才们却疯了。
他们之前已经确信自己赢定了,可没想到的是,这都能作出千古名诗。
他们有信心作出镇国诗。
可没有信心,超越千古名诗啊。
即便是创作出来了,又能如何?人家在前,你在后。
千古无有排名,只有时间前后。
无论如何,都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泄题!这一定是泄题!他为何能押中题?”
“这绝对有问题,他凭什么能押题成功?”
“不对劲,不对劲,将才气封印在信纸内。”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十国大才们已经失心疯了,许清宵又是一首千古名诗,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可就在此时,他们依旧囔囔着有问题。
不是别的,主要是一个人连续作这么多千古名诗,这可能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是不是假的,直接把剩下的信封拆掉,他许清宵既然有本事作出千古名诗,又敢直接押题,看看其他信就好了。”
“如果真首首千古,我等认输,否则就是有问题。”
有人喊道,盯着陈星河手中的书信如此说道。
的确,押七首诗,而且如此自信,如果说这剩下的六封信都是千古名诗,那他们无话可说。
可如果六首都是普通诗词,或者是说,里面都没有诗词,那就是作假。
想到这里,不少十国大才冲过来了。
直接扑向陈星河。
一时之间,一道道身影冲了过来,打算直接将陈星河手中的书信。
“不能!”
“不能拆啊!”
“师弟说了,不能拆开。”
陈星河死死守住。
可对方来势汹汹,看样子……要被抢走了。
可陈星河这般模样,就愈发让十国大才怀疑了。
“抢!”
下一刻,十国才子们更猛烈了。
如果能证明是假的,那大魏彻底丢人现眼了。
这是他们唯一的翻身机会。
不然靠什么翻身?
靠再作千古名诗?
谁来?
一时之间,场面瞬间乱了。
而大魏文人一看这情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始保护陈星河了。
因为他们……也怕这里面有假啊。
毕竟许清宵太逆天了。
真有可能作假了啊。
第一百三十七章:七诗千古!才气东来三千里!
离阳宫内,彻彻底底沸腾了。
所有人争抢着陈星河手中的信纸。
十国大才现在已经笃定了一件事,这信纸里面如果还有千古名诗,那就证明许清宵当真有惊天之才。
可如果这信纸里面不是千古名诗,就证明大魏作假,大魏泄题偏袒。
否则的话,他们十国才子今天是彻彻底底输惨了。
尤其是看到陈星河死活不拿出来,他们更加笃定这个想法,所以索性,直接开抢。
而大魏文人和百姓也有些紧张了,他们不是不相信许清宵,而是赌不起啊,万一真的泄题,或者是真的是大魏天地大儒出手。
他们以后的颜面就没了。
所以即便是强势一点,即便是让这帮人愤恨,也不能去赌,万一输了呢?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啊。
想到这里,众人疯狂保护陈星河,死都不能让十国大才拆开这些信。
可越是如此,众人越是激动,越跑过来争抢这些东西,更加相信这肯定有古怪。
“不要抢,不要抢啊。”
陈星河都快哭了,他死死守护着这些书信,原因两点。
第一,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千古名诗,大概率是有,可是不是千古谁知道?
第二,许清宵交代了一万遍,不能拆开,他不敢啊。
众人实在是有些顶不住啊。
“不要胡闹!”
“给我安静!”
这一刻,孙静安彻底爆发出大儒气势,恐怖的浩然正气,压制在场所有文人与百姓。
“极宴之上,尔等如此放肆,想要做什么?想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