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讥讽道。
这话一说,诸位国公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少百姓也哄堂大笑了。
唯一难受的就是宫内太监,无缘无故被说了一句,但他们也不敢有什么不悦,本身就是做奴才的,没什么人权。
“许清宵,你大胆。”
“许清宵,你竟敢如此羞辱蓬儒?”
“好你个许清宵,当真目无尊长。”
“伶牙俐齿,你许清宵就只有这个本事吗?”
“对比蓬儒,你连猪狗都不如,真想不明白,你这种人为何能成为天地大儒?老天爷是瞎了眼吗?”
那一道道声音响起,训斥许清宵满口粗鄙,他们认为许清宵侮辱了蓬儒。
对比起来,蓬儒正义凌然,谈吐儒雅,而许清宵呢?满嘴污言秽语就不说,完全没有一点天地大儒的姿态。
当真是丢人丢到家,有违儒家啊。
“放肆。”
刹那间,许清宵声音洪亮,他一句话,震慑百万读书人。
这是蕴含了天地大儒之力。
“吾为天地大儒,所作所为,还轮不到你们这种废物来指点。”
“辱吾目无尊长?吾天地大儒,受天地认可,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狗一样的东西。”
“来人,将方才出声之人,掌嘴一百。”
许清宵开口,霸气十足,他向前走了一步,可怕的天地大儒气势瞬间压制过去。
天穹之上的圣器,一直在酝酿,文宫有人操控,所以才迟迟没有落在第九道审判之芒,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腾出时间,让许清宵收拾这帮读书人。
“你!”
“许清宵。”
“你敢。”
还是有人下意识开口,勃然大怒。
实际上倒也不是这帮人真的脑子有问题,不尊重天地大儒,而是许清宵年龄太年轻了,才二十岁,正常人下意识也不会对一个二十岁的人产生什么尊敬。
何况现在他们正在声讨许清宵,哪里可能生出敬畏之心?
“还敢叫嚣。”
“好,那许某今日,也请圣器裁决。”
许清宵大吼一声,体内的浩然正气,化作虹光没入了文宫当中,不过许清宵并非是借助八玉圣尺,而是借助大魏文宫中的浩然文钟。
咚。
一道沉闷的钟声响起,这件文器给予了许清宵回答。
随着钟声响起,数百名读书人当场发出凄惨无比的惨叫之声,他们抱头惨叫,魂魄都要震碎了,这道钟声就是针对他们的。
三四百名读书人惨叫连连,他们在地上打滚,痛的鼻涕眼泪瞬间出来,体内的浩然正气也溃散。
直接被废掉了儒品。
这个下场,让这百万读书人沉默不语,有人还想要开口斥责许清宵。
但问题是话还没说出来,就马上下意识闭嘴了。
因为许清宵说的没错,他是天地大儒,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儒生,聚集在一起,力量极其大,但力量再大,许清宵是受天地认可。
占不到理啊。
儒生之间的争斗,其实就是围绕一个‘理’,甚至说王朝的争斗,大部分都是谁占理谁就能压别人一头。
全部都是有一个规矩的。
又不是修仙之人,对他们来说,道理没什么作用,拳头才是王道。
啪!啪!啪!
八门京兵再得到许清宵的命令后,直接抓住数千名读书人,特意拎了出来,朝着嘴上就是一个个耳光。
他们本来就气,心头有火,现在抓住机会还不往死里打。
“我没有说啊,又不是我说的,你抓我做什么?”
“与我无关啊,我刚才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啊。”
“我刚才也没说什么啊。”
一时之间,不少读书人开始耍赖了,他们睁着眼说瞎话,没有道理的时候,就开始胡搅蛮缠,死不承认自己刚才说的话。
可惜的是,八门京兵管你那么多?抓住就往死里抽。
啪啪打脸之声响起,各种惨叫声也纷纷响起。
每一个巴掌,在众人眼中,都极为的刺耳,也极其的难堪。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叫好,根本就不为他们感到可怜,甚至恨不得自己过来动手。
文武百官也是大呼过瘾,尤其是安国公,更是忍不住讥讽道。
“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的犬吠好听多了,可惜不够响,都给老夫用点力,别在这里偷懒。”
安国公开口,招呼着八门京兵加点力度。
“安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犬吠是何意?”
有大儒忍不住了,铁青着脸,看向安国公这般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老夫就是这个意思?听得懂人话就听,听不懂人话就闭嘴。”
“怎么着?难不成你也请圣意来诛我?”
“老夫就站在这里等你来动,守仁脾气好,是守仁的事情,老夫可不是你们儒道中人,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老夫一下。”
“你信不信老夫抽你?”
安国公脾气火爆,他是国公之首,年纪大了,再加上朝堂之争,让他少了一些锐气,可不代表他就没脾气啊。
相反,他脾气更大,这番话一说,后者脸色更加难看了。
但他的确不敢继续叫嚣,因为他感觉得出,安国公一定敢抽自己,堂堂一位大儒要是被掌嘴,那的确极其丢人。
掌嘴之声络绎不绝。
惨叫声痛哭声也彼此起伏。
足足过了好一刻钟,终于数千名读书人被抽晕了,八门京兵力气有多大,大家心里都有点数,这一耳光下去,这帮读书人已经扛不住了。
何况掌嘴一百?不死都是好事。
“回侯爷,已掌完一百,还要打吗?”
八门京兵中,有人给予回答,告知许清宵打完了,甚至还问一句要不要继续?
这话一说,众读书人有些恼火了,可恼火归恼火,还是不敢怒言。
“不用了。”
许清宵摇了摇头,这只是一点利息而已。
“还有没有人想再说点什么的?”
下一刻,许清宵看着百万读书人,平静问道。
街道中极其安静,大家都不敢说什么了。
这谁敢说啊?说了就是一百个耳光,换谁谁受得了?
只是,普通儒生不敢说,有大儒忍不住出声了。
“许儒,还望你正面回应蓬儒之言,倘若许儒当真问心无愧,为何不再受一次检查?”
“如若再受检查,依旧是清白无辜,那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对方开口,不过也学乖了,不敢直呼许清宵的名字,而是称呼许儒,只是这个许儒听起来,可没有半点敬意啊。
“哼。”
“这一次自证清白后,那下一次呢?”
“本儒难道没有自证过吗?”
许清宵冷漠道。
“许儒,之前是文宫圣意检测,这一次是圣器检测,两者有不同的区别。”
“还望许儒能再证清白,倘若当真清清白白,我等可以保证,再无下次了。”
“如若许儒不自证,那便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说到底蓬儒也是为您好,如若不是担心这天下人对您的猜忌,蓬儒也不会如此。”
“请许儒理解蓬儒用苦良心,也谅解我等之苦心啊。”
对方继续开口,要求许清宵自证,而且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明明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结果到他嘴巴里,竟然是为自己好?
先不说自己有没有修炼异术,退一步说,自己当真没有修炼异术,你隔三差五拿这件事情找自己麻烦,换谁谁心里舒服?
自证一次不够,还要两次?
一瞬间,许清宵开口了。
“好你娘了个戈壁。”
“你是不是没娘啊?”
许清宵忍不住开骂了。
这回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知道这帮读书人恶心,也知道朱圣一脉已经疯魔了,抱着想搞死自己的心态。
可最起码像个人好不好?
堂堂正正找自己麻烦不好吗?就直说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要自己自证,如果自证结果如何如何,我就如何如何,许清宵听的都舒服。
大家都是敌人,你这样做很正常,可他娘的居然说出这种话?
许清宵真的想不明白,这种话怎么能从这种人嘴巴里说出来?
这个家伙是谁?还是个人吗?真是要把人恶心死来了。
可许清宵这句话一说,众人脸色都变了,文武百官也变了,虽然粗鄙,但就是有一说说不出来的爽啊。
话虽然不儒雅,甚至极其低俗,但对付这种人,还真没一点问题。
但后者有些恼羞成怒了,自己好好说话,许清宵骂人就算了,而且骂的这么难听。
“许儒!”
“我尊你是天地大儒,可你出言羞辱就算了,还如此难听,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