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笑看了姜幽一眼,堪称绝色的美人优雅坐在对面,着实养眼,让嫪毐的心情更加好了许多。
姜幽没有说话,只微笑着摇了摇头。
嫪毐轻笑一声,先是一脸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方才懒洋洋的笑道:“额,这一觉睡得太香了。
这房间氤氲着幽姬妹妹的幽幽体香,实在太迷人了,睡得我都不愿醒来了。”
说着又摇头笑叹道:“唉,就是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永远住在幽姬妹妹的闺房呢?”
如此大胆火辣的语言,让向来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绝色少女瞬间大羞。
倾世的俏脸瞬间浮起一抹晕红,幽幽美眸,更是薄嗔含怒,狠狠地白了嫪毐一眼,扭过身不去看他。
龙阳君家世显赫,虽然如今权势不小,本人也颇为厉害,功勋卓著,文武双全,但却是世袭封君。
毕竟在魏国,即便魏安厘王再宠信他,也不可能随便封君的。
不过,或许是父母早亡,兄妹二人相依为命的缘故,龙阳君对于这位唯一的幼妹极为宠溺。
都说长兄如父,父母离去时,姜幽也才六岁,正是可人的时候,龙阳君对于这位幼妹自然疼爱有加。
他太知道人心险恶了,也太知道男人什么样的德性,这位幼妹又打小丽质天成,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所以他对这位幼妹保护的很好。
尽管他是太子的忠实支持者,但太子增数次表达想要求娶妹妹,都被他巧妙的回绝了。
别说其他男子,便是魏安厘王和太子多次提出要见见,他都借妹妹自幼患病的缘故推脱了。
如今妹妹也早就到了改嫁人的年纪,他这才上了点心。
可惜一直找不到与之相配之人,妹妹又从未见过多少男子,甚至即便见过也没有交流,自然没有倾心的。
他那日为何让嫪毐上三楼来,还让他与妹妹见面?
一是因为当日嫪毐嫪毐弹琴,曲调新奇幽美,婉转动人,素来眼高于顶的姜幽都忍不住赞叹。
后来又听侍女说嫪毐之前来过,还把他说的话转述了,龙阳君最懂自己这位妹妹,见她心生知音之感,面露喜色,眼中亦有期待。
加之他本人也觉得能弹奏出如此美妙曲子的人,定非俗人,所以才有心查了一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确非俗人,甚至身份都有些惊人。
见姜幽没好气的嗔了自己一眼,便转身离开了软榻,走到露台之上,凭栏而望。
嫪毐看着窗外夜色,也是无奈一叹。
叹时光悠悠,岁月如梭,自己一觉醒来,居然已是夜晚时分。
嫪毐轻笑一声,深知欲擒故纵之道的他,自觉在这里呆了许久,两人的关系也没那么生分了。
“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待明日再来找你。”
说完,便缓缓站了起来,那宛若有星星一般会发光的漂亮眼眸,深深地看了少女一眼,随即抱拳一礼,便潇洒转身离去。
今天他来这里,不是要成其好事的,只是为了拉进一下关系而已。
有的美人,值得他去当谈恋爱一样去交往,而有的美人,则不需要这么费劲,说干就干就是。
雅夫人如此,舒欣如此,小扶菊亦是如此。
世间美人千千万万,男人自也不在少数。
他天赋异禀已是幸事,总不能还想要其他男人都不能人道吧?
不可能,也不现实。
比如信陵君的妻妾,霸占人家所有钱财,霸占人家所有妻妾,甚至连所有女儿都预定好了,已经足够让他爽翻了。
这与接盘,完全是两回事。
所谓接盘,是女人放荡不羁,在外面玩够了,玩烂了,怀孕被抛弃了,然后找老实人嫁了,这叫接盘。
盖饭,跟接盘,完全两码事。
###162章:众美害相思###
白天在未婚小娇妻那里睡了一大觉,晚上不困,自然要做一些爱做的事儿。
当嫪毐回到信陵君府时,便见一年轻男子正坐在大厅里,和雅夫人在闲聊着。
见到嫪毐进来,雅夫人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起身介绍道:“这位便是令尊说的嫪毐先生。”
年轻男子有些讶异的看了嫪毐一眼,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审视,但还是道:“在下魏鼎,见过嫪毐先生。”
嫪毐闻言,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雅夫人,眼中浮现一抹笑意,随后淡淡道:“魏鼎,令尊魏庸呢?”
魏鼎想起父亲嘱咐,不敢倨傲,连忙道:“家父偶感风寒,所以特命我将妹妹送来,嫁与先生为妾。”
嫪毐点了点头,目光四下扫视,并未在大厅中找到魏纤纤的身影,不由疑惑道:“人呢?”
魏鼎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青衣,生的还算眉清目秀,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心中略有不喜,但还是直言道:“纤纤已由雅夫人送入先生房中。”
嫪毐微微一笑,淡淡道:“那就好。”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往外面看了眼,但见天黑无月,星河浩渺。
便继续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今天色已晚,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魏鼎目光一冷,哼了一声道:“想不到你竟如此不知礼数,真不知道父亲为何会把妹妹嫁给你这样的人,还是妾室!”
说完,便一甩衣袖,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嫪毐轻笑一声,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一旁的雅夫人。
后者一袭长裙,美艳不可方物,此时有些心虚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嫪毐,似乎生怕他当众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一般。
未免万一,还是向左右侍女和仆人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嫪毐先生有要事相商。”
几名下人自然不敢怠慢,待他们离开后,嫪毐才好笑的上前,一把抱住了那丰腴婀娜的娇躯,凑到那晶莹耳垂边,嗅着那迷人的体香,邪笑道:
“怎么,夫人莫不是食髓而知其中滋味,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了么?”
雅夫人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柔软的娇躯被一双手抱得紧紧的,便瞬间放弃了。
只羞红满面的低着头,现在她的心里对嫪毐的感情极为复杂,心里也是又恨又爱,又有些无奈。
在她心里,嫪毐是一个能让女人癫狂的人。
但做的某些事,还是让她难以适应。
嫪毐一把扣在她的心口,微笑道:“好了,现在魏庸已经把他的女儿送到了我的床上,你输了。”
“从今以后,乖乖听话,信陵君的女人我要,女儿我要,所有家产我也要。”
“你还有十来天的准备时间。”
说着,便就这么将她放开,转身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就见一身着大红嫁衣的倩影,正静静地坐在床边。
一双纯净的明眸,正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嫪毐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女,不由唇角微扬。
玄翦一个杀手,居然还要和他比赛泡妹妹呢。
结果自从上次与他嫪毐谈话过后,就一直没见过魏纤纤。
而他虽然同样没见过魏纤纤,但却可以利用手段,让她直接成为自己的妻子。
简单,省事儿,效率还高。
凡是经他过了手的,没有不痴迷于他的。
他能轻易的让一个女人痴爱若狂,更何况一个未经事的少女?
嫪毐的突然出现,自然惊到了里面正芳心忐忑的少女。
她也是一脸懵逼,今天中午,他的父亲突然找到她,说已经给她许了人家,让她今晚就嫁过去。
之后,便再没跟她多说一句。
她想去追问自己要嫁的人是谁,多大了,脾气秉性如何,可她的父亲却连见都未见她一眼。
父亲魏庸的冷漠,让她很是失望,心里也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她的芳心忐忑了一下午,晚上便被人服侍着穿上嫁衣,就这么乘了一辆马车嫁了过来。
她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身为大司空的嫡女,没想到有一天,父亲会将她许给人家为妾。
父亲的冷漠,让她心底生寒。
此刻嫪毐的突然闯入,让魏纤纤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她那有些畏缩的美眸看了嫪毐一眼,便迅速的将小脑袋低了下去。
心中惊慌不已,但也略松了口气。
起码看得出,自己嫁的不是什么糟老头子,而是一个看起来还算俊美的少年。
听到嫪毐缓缓靠近的脚步声,魏纤纤更是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心如鹿撞,紧张之下,小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抓住了自己的长裙。
嫪毐看出她的拘谨,不由轻笑一声,声音很是轻柔的道:“不必紧张,我又不是野兽,还能吃了你不成?”
略带几分玩笑的话语,让魏纤纤暗自松了口气,她微微抬眸,有些好奇的看向嫪毐。
那俊美如玉的容貌,修长身量,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浑身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清雅气质,或许是与想象中的人差距太大,让她不由微微一怔。
本能的潜意识里,她以为父亲把自己当做了政治筹码,嫁给了什么位高权重的老头。
却没想到是一个如此俊美的少年。
嫪毐见魏纤纤看着自己发呆,唇角的笑意加深,语气略带几分戏谑的问道:“美吗?”
魏纤纤闻言,陡然反应过来,雪白如玉的俏脸瞬间红透,快速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嫪毐见少女如此娇羞之媚态,也是不由心中一荡,他缓缓在少女身边坐下。
魏纤纤眼角余光看到嫪毐靠近,紧张的把双腿并拢在一起,略显消瘦的肩膀都缩了缩。
见他一副羞涩惊慌的样子,嫪毐伸出手,毫不犹豫的一把揽住了那纤细如柳的小蛮腰。
少女柔软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柔苗条的娇躯便被他轻易揽在怀中。
魏纤纤是正经的大家闺秀,温柔贤淑,心地善良,又是未经事的少女,何时经过这等阵仗,早就紧张的芳心狂跳。
胸前的两座青涩冰山都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嫪毐看着怀中少女,嗅着那淡淡幽幽的处子清香,忍不住抬起她的雪白下巴,细细端详起来。
魏纤纤雪颊生霞,白里透红的俏脸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又羞涩又紧张,但却不敢反抗,只能紧张的闭上了双眸。
这位温柔善良的少女拿清纯美丽的俏脸上,五官仿佛都是温柔的。
婉约的柳眉,如画般的妙目曲线柔和,娇俏的琼鼻小巧动人,薄薄粉唇娇艳欲滴,如玫瑰花瓣一般。
婀娜窈窕的娇躯,被鲜红的嫁衣包裹,尽显娇艳诱人。
近距离的欣赏,愈发看得出拿肌肤的幼滑雪白,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说明了她此时的心情。
嫪毐没有急于品尝拿娇艳欲滴的唇瓣,而是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轻声道:“我叫嫪毐,来自秦国,尚秦公主嬴舞,目前任大秦郎中。”
柔和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再次大出魏纤纤所料。
秦魏之间的关系她自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