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地图,只有中间绘制上地图,四边还有很多的空白,等待日后。
目前绘制的,南起交州,北到箕子王朝、鲜卑地区。
东起东海,西至西域。
一个个地名标注其上。
董洛头发自然散下,手持出鞘、寒光逼人的泰阿剑。
站在这张地图之上。
一脚踩在长安,一剑竖在洛阳。
宇文成都静默地护卫在地图之外。
外面的风吹拂进来。似乎吹起一片金戈铁马之声。
董洛额衣发狂舞,露出一双满是锐利的眼睛。
这时,外面来了一大群人,分作了两排。
都是目前在长安的人物。
李儒、荀攸、刘基、郭嘉、贾诩、程昱、崔琰、许攸、荀谌,法正!
还有钟繇。
牧守凉州数年,这次回长安述职的钟繇!
还给董洛带回来三万羌兵,与五万匹战马!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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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张辽、张济、公孙瓒、马腾、马超、高顺、赵云、徐晃、张绣、张郃、王越。
两拨人,就停在了外面。
与董洛只有一个门槛的间隔。
“拜见秦公!”
铮!
董洛动了一下手中的剑,剑鸣长动。
“进来!”
“喏!”
顿时两排人,从两边鱼贯而入,一样站在了这巨大地图的左右两边。
他们对董洛这幅巨大的地图,心中都明白是什么事情。
但就是还不清楚,为什么四边要留这么多的空白。
“逆贼袁术,僭越称帝将近一年,然之前为大旱所累,不能迅速剿灭之。”
“而今,春耕之收已壁,孤身为秦公,又为汉相,欲起大军,荡平群逆!”
众人心中一动。
他们重视的,是最后群逆两个字。
也就是说,这一次,还要包括曹操、袁绍和吕布等人。
袁术在淮南越发倒行逆施,民生艰苦之时,依旧奢华享乐,致使原本富裕的淮南之地,更加凋零。
原先支持他的世家也多有异心者。
其中不少还暗中送信到长安,表示愿为内应。
即使袁术现在兵将还有十多万,但威胁不大了。
“愿为相国赴死!”
董洛沉吟了一声。
“尚书令,大军粮草几何。”
李儒微微欠身。
“去年税赋有余,今年各地春耕已收,并合安邑、华阴、弘农、苦奴劳役的蓝田,四处屯田之地,目前粮储,能支撑二十万大军一年半。”
“后续之收,不会使大军有短粮之事。”
之前病倒,又被吉平害了一下,李儒到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到以前。
现在郭汜、樊稠,和幽州的田豫等人,还正在攻灭高句丽和箕子王朝。
不过人参,同时也有在找了。
过段时间应该就会送来长安。
“好!”董洛点点头,
这就是底蕴啊!
坐拥京畿、凉州、汉中、并州、冀州、幽州,底蕴之强,天下莫敌。
去年的大旱,又因为粮食储蓄足够,和土豆的缘故,受影响非常小。
今年董洛也干脆放开土豆,百姓可以自由耕种。
所以,为粮食发愁的曹操袁绍,应该也得到的。
但不重要,他们等不到收成的那一天了。
这时。
荀攸上前了一步。
“相国,还有一件事情。”
“何事?”
“水师!”
董洛顿时明白了。
之前自己就得到改良版海鹘战船了,而且已经命人开始建造,虽然没有催进度。
但是现在他还是没有半个水师。
更没有水师将领。
督造出来,也毫无用处、
一统北方之后,淮南以南,无论荆州、江东,都需要水师。
特别是江东!
董洛看向贾诩和崔琰,“文和,季珪,你们没有发现可堪水师主将的人吗?”
两人同时摇头。
“目前没有。”
“罢了!”董洛想了想,“发出本相国之令,孤求贤,求水师主将,凡是有本事的,尽可来孤这里,就是直接从白身进位上将,也不是不行。”
貌似现在甘宁还没投江东吧。
本相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要是真敢来,本相国也还真敢授他水师主将。
李儒闻言,“这样,会不会让荆州刘表忌惮和防备?”
董洛冷笑了一声,“由他去吧,这个求贤,也着重在荆州与江东之地宣传。”
“喏!”
“宣告天下吧,不日,孤将讨伐伪帝袁术。”
“喏。”
“嗯...”董洛又沉吟了一下,“给曹操、袁绍、吕布等人,乃至他们的左膀右臂,以天子名义,给他们都下一道调令诏书,调来长安。”
众人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相国仁慈。”郭嘉笑了一声。
这是给他们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啊。
从命则活,不从,则大军碾压!
反正告诉过你们了,不要说没有跟你事先说过,也不是没有给过机会。
现在袁术又僭越称帝,已为叛逆,曹操、袁绍不会与他联合。
那么就只有江东和荆州了。
江东暂时够不着,那就只有刘表了
可依旧远水救不了近火。
而且刘表可能不是没有进取之心,而是可能有心无力。
......
诏书发出,来到了兖州、青州之处。
两人现在一直都聚在泰山郡。
毕竟他们只有相依为命,联合才有更多的力量。
分开或者现在就反目,只会让敌人捡到便宜。
而现在所拥有的地盘,也的确证明了他们联合的好处。
原本不可一世的袁术,面对他们,也都损兵折将,丢城失地。
今天。
曹操和袁绍,以及他手下的人都接到了诏书,全都有些懵。
“诛心之计啊!”
田丰感慨了一声。
以目前的形势,天下大势,其威在董。
这时他还给出一个机会来,肯定会有人心动。
袁绍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其他人。
“诸位,不管小董贼打什么主意,毕竟是天子诏书,若是有想离开的,请尽管离开,袁本初绝不阻拦。”
话音一落,田丰心中赞许。
主公还是英明的,这时候说,如果没人离开,之后再离开,名声就不好了。
曹操也一样,“我曹孟德也一样,你们想走,现在可以离开。”
过了一会,也没人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