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八牛弩,他们就有些有心无力了。
“呼¨「~”曹操长呼一声,“中军往前两丈!”
“孟德!”袁绍闻言惊了一下。
这很危险啊。
“本初,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们后退了。”
袁绍顿时默然。
而在袁曹大旗往前两丈后,军中士气果然提高了一些。
此刻,双方将要接战了。
八牛弩发生长枪一样的弩箭,每一箭,都在敌军之中拖出一道血路。
十架巨石炮,气势很足,但是杀伤力就不是那么高了。
夏侯渊见这情况,命前方将士暂时分散,直到和敌军距离十丈时,再重新结阵。
到那时候,董洛的巨石炮,为了不打到自己人,就会开始停止往那边射击了。
“哼,曹操军中也有能人啊。”
董洛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
“奉孝,马腾、马超出发了没?”
郭嘉点点头,“在您烧粮时,就已经成功绕过袁曹大军了。”
之前张绣领两万骑兵去攻袁曹的一万骑兵,不是为了要消灭他们,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牵制他们,不让他们发现马超。
而马腾、马超两父子,带着一万轻装步卒和一万骑兵,是去曹操剩下的那两座大营。
现在唯一可担忧的,就是定陶的曹仁。
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他是会来战场这边,还是去董洛的大营那边。
“相国勿忧,大营那里有两万人把守,董越也在那里,没有问题的,更要担心的,是马腾、马超两人能否顺利偷袭了曹操的两座大营。”
郭嘉看出了董洛在思考什么。
“嗯。”董洛点了点头,目光重新放回战场中间,然后一寒。
“再派人上,比士卒多少,比勇武高低,我军从没怕过。”
“徐晃!”
“喏!”
登时,徐晃领一万人前往支援时。
“相国,可以让飞熊军着甲,然后上阵了。”贾诩建议了一声。
董洛转头看了贾诩一眼后,“李傕!”
“在!”
“飞熊着甲,碾碎他们!”
“喏!”
李傕兴奋大吼起来,然后冲向阵后。
这里的三千飞熊军坐在地上,也已经将铁浮屠盔甲放在了地上,以最快最容易穿戴的方式。
“着甲!”
话一落,顿时出现了另外三千人,过来帮飞熊军的三千将士穿戴着厚重无比的盔甲。
很快,人马皆罩甲。
“出阵!”
李傕一样将面罩盖下。
隆隆隆!
三千飞熊出现时,战场瞩目。
曹操见状,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比不上,也能打一打吧!”
“虎豹骑!!!”
随后,袁曹联军之中,一样出来一队重甲骑兵。
只是装备上,和飞熊军差了些。
而且还只有两千人。
就这两千人,还是曹操搜肠刮肚,省吃俭用还有多抄了几个世家豪强,才凑出来的。
“咦?虎豹骑?呵!”
董洛不屑地笑了一声,“赵云,许褚!”
“末将在!”
赵云、许褚两人立刻出列。
董洛剑指曹操、袁绍的方向。
“你们各领一万骑兵,冲杀敌军,然后直奔袁曹中军大旗所在!”
“若能斩将夺旗,我记首功!”
“此战胜,天下将更快一些时间安定。”
“领命!”赵云、许褚高声一喝,策马而去。
而在战场中间,焦灼的厮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但基本上是董洛一边压着袁曹联军在打。
飞熊军和曹操的虎豹骑各自冲过,撞在了一起。
在撞上之前,李傕的飞熊军,已经射过一遍弩箭了。
眼见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铁骑,一个个地落马,曹操顿时心疼无比。
这时见赵云和许褚领骑兵出来了,夏侯惇、颜良连忙指挥士卒,竖起盾牌阵,挡在了前面。
他们也微微松了口气,没有用上宇文成都就好。
不过,原先在李通身后的王必、文丑两军,这时候竟然越过了战场中间。
狂飙突进,直杀向董洛两边的热气球处。
“杀!!!”
王必双眼通红,身先士卒地冲在最前面。
悍不畏死,就算身上有了好几处伤口,也视若无睹,一心冲杀向前。
他这样的气势,也鼓舞了他身后的士卒。
所以相比较文丑,即使他的武力比不过,但是他所带领的,却领先了文丑一大截。
此时,张绣带着一万骑兵回阵了。
“张绣,去左边。”
董洛指了指王必的方向。
“喏!”
张绣片刻不停,领军前去。
“曹操、袁绍没有下一步动作吗?”董洛又问了一声,
郭嘉看了看两边的热气球,摇摇头,“没有,估计是要等我们的热气球毁掉吧。”
“哼,毁掉又如何?”董洛冷漠无比。
在这战场上,就算有热气球,也只是快一些得知对面的情况而已。
更多的,是要看战场之外的地方。
“¨.嗯?”董洛忽然皱眉,看向了张绣的方向。
张绣领军抵挡王必,本来信心满满的。
但这一次,他失算了。
刚一接触,就被王必杀穿了。
不是张绣败了,而是王必等人没打算厮杀。
不管身上被砍了多少刀,眼睛一直盯着前面。
张绣顿时愕然,然后气愤起来。
“该死!拦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冲到相国面前!”
“杀!”
王必的眼中,只有前面的热气球。
他已经活不成了。
唯一的执念,就是毁掉前面的热气球。
“来将何人!与我一战!”
张绣大喝一声,拦住了王必,同时一枪刺去。
王必一刀架开。
张绣回手在王必的后背刺了一枪。
正想再战,就见王必头也不转地冲向前面。
而他的后面,只有百来个人了。
其他的都被张绣的部下拦住了。
“这…”
张绣有些惊异。
“快到了…快到了…”
王必的眼前,已经被血水模糊了一些。
抹去之后,却还是有些模糊。
不是被血水模糊的,而是意识将模糊了。
“快到了!”
前方,两口横刀平斩而来。
王必大吼一声,却只挡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