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的门客都是沙雕玩家 第7节

轻飘飘的一句,其势却重若千钧。

见状特扎古也是避重就轻,不承认也不否认。

“秦王误会了。”

“我家大单于遣我等来时,曾特意嘱咐到,秦国铁骑横扫天下,不下于我苍狼氏族。”

“若是有人能驯得,当是大秦勇士,我苍狼一族当敬之……”

“若是驯不得,又如何?”

身为左相的李斯当即追问道。

“那也简单,我匈奴自当南下,于旧日赵国境内,为此马寻得一位主人,届时,希望诸位勿怪。”

这匈奴使者怕是脸都不要了!

这也能当做借口的么?

当!

嬴政的手重重的拍在案牍之上。

清亮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章台宫中。

却见嬴政怒极反笑,尽展千古一帝的气势。

“好,就依你所言。”

“若是不能驯得此马,寡人亲自派遣秦军锐士护送匈奴南下训马,绝不阻拦。”

“不过,若是驯得了,寡人要匈奴王族之人亲自遣良驹千匹入大秦,牵马向北,以贺大秦锐士之威。”

8你这马不对劲啊

……

千古一帝的气势又岂是眼前的小小的匈奴使者能够抵挡的。

面对这等气势的嬴政。

身为匈奴使者的总是特扎古目光闪烁,不敢对视分毫。

但奇怪的是,这特扎古就算如此,言辞之上也是不毫不松口。

答应起来依旧十分痛快。

仿佛是认定秦国之内无人能驯服此马一般。

生怕嬴政反悔一般,连忙确认道。

“一言为定。”

“寡人之言,自然千金之重。”

有恃则无恐。

赢夏不动声色的目光当中,隐隐闪过一缕精芒。

看来这事比想的还要复杂些。

等到嬴政命人将匈奴一干使者带去驿馆休息之后。

章台宫的早朝还未划上句号。

率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方才和赢夏一样一声未吭的大哥扶苏。

却见扶苏皱着眉头,缓缓出列,谏言道。

“父王,儿臣认为此事多有不妥。”

“匈奴使者此来,必然是有所算计,如此,又何简单必应下此约。”

“若是失败,岂不是授匈奴以话柄?”

跟在扶苏身后的嬴夏,也是不免在心中默默的摇了摇头。

他这位大哥,坏是不坏,就是有些蠢。

情商差的太远了。

也难怪日后会被嬴政所不喜。

这话还用你说出来?

只要有脑子的,谁还看不出来这。

但,就算明知道对方此来必然是有所依仗的,也不能退让分毫。

外交之事,我退则彼进。

如此,气势上便先输了三分。

一向强硬的嬴政,又怎会同意。

朝堂上的各路猛将,又岂能甘愿咽下这口气?

扶苏简答的这一番话,直接将嬴政问得沉默了。

或许在他的视角下,扶苏的目光太过于短浅与软弱。

嬴政并非是听不得逆耳忠言的人。

而且他也很当清楚匈奴使者此来,献马驯马一事,其中必然有诈。

但身为秦王,此事断然不能退让分毫。

如今,六国虽然还未扫平,但天下一统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后之敌,便是境外蛮夷。

今日若是先畏难惧诈退让三分,日后又待如何?

朝堂上的武将,听到扶苏此言,心中也是有些不忿。

莫非在这大秦长公子眼中,他们就这般无用,连匹马都驯不服?

所以,在扶苏刚刚发表看法后。

站在武将一列的王贲也是闪身出列,言语间也是针锋相对,丝毫不避。

“扶苏公子所言差矣!”

“王上,此番固然为匈奴算计,但我大秦将士勇武,锐士百出,又有何惧哉!”

方才匈奴使者嚣张跋扈的姿态就已经让他憋了一肚子火了。

现在还要示弱,王贲表示接受不能。

这就是性格上的差异!

一向强硬铁血的嬴政会选择哪一方,自然也不用多说。

“说的好!”

“大秦正需要这等锐士,助寡人扫清六合!”

“传寡人之令,大秦境内,若有能训得此马者,赏千金,封大秦锐士之名。”

此话一出,一众将领们也是摩拳擦掌。

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

千金虽难得,但嬴政亲封的大秦锐士,更加的难得!

凭借此号,日后与行伍当中,平步青云也绝非难事!

也就在这时,从头到尾一声没吭的赢夏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驯马。】

【任务目标:驯服匈奴人所献上的烈马。】

【任务进度:驯服烈马0/1。】

……

时间一晃,便是过了数日。

最近的朝会上,赢夏也是清楚的观察到了咸阳宫内气氛的变化。

每况愈下。

越来越坏。

今日已经是第十日。

朝堂之上,气氛更是压抑到快凝结成冰了。

嬴政依旧高坐上方,面色平静,不见喜怒之色。

只是群臣当中,都能猜出往上的心情绝对不会太好。

原因无他。

因为足足十日的时间,悬赏的告示几乎已经要张贴到大秦境内大大小小的城池之中。

但迄今为止,包括蒙恬,王贲等一众猛将在内的众人,居然无一人能够驯服匈奴使者带来的那匹烈马。

各种伯乐也未曾少来,大多都是束手无策的离去。

驯马不是杀马,并非是与武力值或者智谋聪慧挂钩的。

在不能把马宰了的大前提下。

驯马的技巧最是关键。

驯得便是驯得,驯不得只能干瞪眼。

而这匈奴使者带来的烈马,属实不对劲!

不仅不吃各路驯马高手的任何技巧。

整日也只是暴烈撞着马槽,要不就是不住嘶鸣。

听起来颇为悲壮。

一副求死的姿态。

这还驯个屁啊!

问匈奴那边的人,这马到底什么情况。

对方给出的解释是水土不服,这马在他们草原之时并没有这种表现。

蒙谁呢?

但就算明知道是假话。

找不出破绽,也只能作罢。

就目前的情况,朝堂之上目前唯一有可能高兴的人,应该变只有扶苏了。

毕竟前些日子,只有他劝谏嬴政不该应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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