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咱想多了。”
“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至于揪出幕后之人的事情,就交给咱和你大哥来处理。”
“咱和皇后商量过了,今年就把你三兄弟的婚事都办了,等办完了婚事,就安排你们去各自的封地就藩吧。”
“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在宫里呆着那也不要去。”
“也不要在节外生枝了,懂吗?”
朱橚轻轻点头:
“是!”.
第0111章 不安的胡惟庸!再见徐一!(求订阅!)
皇宫这场因为马皇后中毒而引起的风波,就这样在朱元璋的父子对话中落下帷幕。
不过,虽然皇宫里的风波结束。
但是皇宫之外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左相府内。
胡惟庸脸色十分难看。
“该死的!他怎么敢!怎么敢!居然敢对皇后下手,他难道不知道,触怒皇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此时此刻的胡惟庸十分恼怒。
皇后中毒的事情,他是宫外最先知道的人。
在听到这事的时候,胡惟庸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身为最了解皇帝的人,胡惟庸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皇帝-的逆鳞?
马皇后,皇帝的发妻,在皇帝心目中占有怎样的分量,没有人比他胡惟庸更加清-楚了。
如果马皇后出了什么事,胡惟庸根本无法想象皇帝会作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来。
“不行,不能等了,绝对不能在等了,我不能被这人牵着鼻子走,这人就是疯子,为了达到目的根本就不折手段。”
说真的,胡惟庸都有些后悔和那位公子合作了。
他根本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疯狂。
相府内,胡惟庸来回走动,心中不断的思量。
沉思了良久之后,胡惟庸终于忍不住对着房门外喊道:
“管家!”
“小人在!”
“你现在立刻给浙江,安徽,福建等地去信,让那些人开始准备,十日后,开启计划。”
“是,大人!”
同一时间。
京城,偏僻阁楼内。
“公子,妙真姐姐没了。”
绿衣女子余香眼露哀伤。
“哎,是我的错,我又走错了一步,操之过急了。”
珠帘内的公子轻叹一声。
“公子,奴婢一定要杀了那个周王为妙真姐姐报仇!”
余香银牙紧咬,眼中露出了刻苦的仇恨。
公子苦笑的道:
“香儿,不必如此,这是她的命,从她进入韩国公府的那天起,这命她就已经摆脱不掉了。”
“死,对于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余香很不忿:
“如果没有那个周王,妙真姐姐根本就不会有事,公子,妙真姐姐的死,我们难道真的就要这么算了?”
公子双眼微眯,冰冷的道:
“算了?怎么可能?血债,必须要血来还。”
“香儿,让底下的人都准备一下吧,这一次,我们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是!”
……
数日之后,皇宫。
朱橚真百无聊赖的在大本堂里觉着课本,打着哈哈。
说实话,就宋濂教的这些东西,朱橚是真没什么兴趣。
一本《论语》这老头能讲一年。
朱橚都能倒背如流了。
和朱橚一般同样不感兴趣的还有二个朱樉和四哥朱棣。
二哥朱樉本来就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他对于行军打仗倒是更感兴趣一些。
至于四哥朱棣,自从帮老头子管理锦衣卫以来,总感觉很有心事。
问他他又不说,总是一个人闷着,都快成闷葫芦了。
就在朱橚昏昏欲睡的时候。
朱樉突然转头,低声道:
“老五,你今天还有时间来大本堂读书?不是已经和佳人有约了吗?”
朱橚一愣:
“佳人?哪来的佳人?我什么时候和佳人有约了?”
朱樉无语了,他不由的小声提醒道:
“元宵佳节的那位佳人,你这么快就忘了?”
朱橚顿时一呆:
“徐一?”
他猛然记起,自己貌似约了她今日一起去踏青啊!
想到这,朱橚顿时精神一震。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不过随即朱橚脸色就是一僵:
“二哥,我答应了父皇,在成婚之前,都要好好呆在宫里。”
朱樉无语的看着朱橚: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你可想清楚,佳人有约可是难得,你要是不去,以后等成婚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说完还给朱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朱橚一听这话,直接给了朱樉一个白眼。
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不过莫名的放人家鸽子,貌似也不好哦。
想到这,朱橚对这二哥道:
“等下帮我给大哥带个话,就算我出宫会友,日落前一定回来。”
朱樉嘿嘿笑道:
“就知道你假正经,去吧,大哥那里我去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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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橚也不辩解什么,直接就悄悄的流出了大本堂。
很快,朱橚就换了一身衣服,带着陆贤就朝宫外走去。
自从北伐回来之后,朱橚就向老头子要了一块腰牌可以随意的出入皇宫。
一路上,朱橚基本上没有遭受任何的阻拦。
出宫之后,朱橚几乎没有什么停留带着陆贤直接就朝着和徐一相约的地方而去。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来到了京城北城门口。
当两人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徐一一个人正站在城门口东张西望。
看到徐一,朱橚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悄悄的走到了徐一的背后,对着她的肩膀就狠狠一拍!
“徐兄!你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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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直接一个哆嗦,脸都绿了,回头狠狠的看向了朱橚:
“朱兄,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朱橚哈哈笑道:
“没想到徐兄,胆子这么小啊。”
说着习惯性的将手搭在徐一的肩膀上笑道:
“徐兄,等多久了,实在不好意思,家里有事情耽搁一下。”
徐一被朱橚的手又搭在了肩膀上,整个人就僵了:
“朱兄,劳烦把手放下来好吗?我真的很不习惯。”
朱橚呵呵一笑:
“行,行,我给忘了你这奇怪的习惯。”
徐一这才看向了朱橚:
“也没等多久,我也是才来不久,本以为是我自己来晚了,原来朱兄比我还晚。”
说着徐一看向了陆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