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信仰之力太少了，他根本出不去，只能呆在雕像之中，后来慢慢多了，他稍微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然后噩梦就开始了，混乱的力量差点让他迷失自我，信仰有毒真的不是虚妄。
那些没有考上的学子那无声的呐喊，还有无数学子祈求能够高中，他早就被无尽的欲望所包裹，今天遇到朱厚熜了，先天的精神力将他从沉睡中唤醒，如果没有朱厚熜，可能就是保持这这个状态随之消散吧。
第220章 阴沟翻船
虽然说孔子苏醒之后消散的更快了，但是他起码在消散之前还能保持一段清醒的时光，已经极为难得了。
“这样啊，倒是和我猜测的差不多，那么圣人对于先天之上的境界有什么指教么？”对于这两个问题，可以说是朱厚熜最关注的问题了，别的都好说，但是对于这先天之上的境界，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你是说通神么，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也知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初有人接近过这个境界，但是具体的我也不是很了解，恐怕让陛下失望了。”孔子摇了摇头，他现在能正常交流已经非常难得了，至于更多的，他真的是做不到啊，特别是关于以往的记忆，恐怕也就只有一点印象而已。
“通神？”朱厚熜摸了摸下巴，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起码知道了下个境界的名称，还知道有人达到过门坎那就够了。
“是的，通神，一个非常神奇的境界，如同天堑挡在所有人的面前，听说达到这个境界就可以看见神明，所以叫做通神，算了算了，实在想不起来了，陛下还有什么想问的么，老朽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最后的时间如果可以，老朽想出去看看。”
孔子的魂体变得愈发虚幻，他在人世间的时间不多了，可能不久之后他的意识就要消散了，不过到这个时候他早就看开了，或许身体消散才是解脱。
“没了，倒是要多谢前辈解惑了，对了，您的后人犯了过错，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希望您不要怪罪。”人家客客气气的将自己想要的答案告诉他，他也不能太过分对吧，虽然说他的收获其实不多吧，但也算是验证了某些猜想，还是要谢谢人家的。
再者说了，人家马上就要嗝屁了，还不能客气一点么，而且朱厚熜也只是告诉他一声，不要怪罪，怪罪了又能怎么样呢？
孔子的魂体正要说什么，但只见他脸色突变，整个祠堂也开始变得阴风呼啸，刚刚一副圣人读书的场面也变成了科举不中的哭嚎，以及中举者欣喜的呐喊，连绵不断，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浓郁的负面情绪。
“啧啧啧，小家伙，很有胆量嘛，竟然敢一个人进来，外面那群不肖子孙留着干什么，全都杀了，杀了吧，你也来陪我吧，李旭爱来陪着我，我好孤独啊。”
魂体犹如厉鬼般向着朱厚熜扑过来，朱厚熜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着自身，但是朱厚熜也不怕，虽然不敢沾染，但是也不惧怕。
但是临近朱厚熜的时候，魂体瞬间又换了一个面孔，刚刚那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又回来了，周围也变成了一派祥和的景象。
“你还要压制我，你到底要压制我到几时，你都快要消散了，何必呢，你我本一体，为什么要抗拒同样是我的你呢？”空气中传来不甘的怒吼。
孔子也不说话，只是将他狠狠的给压制住了。
“哈哈哈，老家伙，你快要消散了，你又能压制我多长时间呢？马上我就要自由了，到时候你的那些族人都要死。”空气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朱厚熜若有所思，情况有点不对劲啊，我去，这是武侠世界吧，这都诞生出恶灵了，不过好像也不是很意外，千年前的孔子都还存在，恶灵算什么。
不过这种恶灵看着挺吓人的，其实危害有限，若是影响个别人，可以让人做噩梦，长时间可能引起人的虚弱甚至死亡，但是普通人那么多，又能影响多少呢。
这种东西反倒对于朱厚熜来说是非常有威胁的，他的精神大门已经打开，如果这东西有机会附身朱厚熜，就可以达到一种另类的夺舍重生的效果，有些灵觉天生异于常人的人也会去被这东西所困扰。
而且那说的还是孤魂野鬼的情况，这家伙可了不得了，孔圣人的另一面，欲望与黑暗的几何体，享受这么多年的信仰之力，要是被这家伙盯上，朱厚熜除了跑路别无选择，不过只要他跑回京都，谁拿他也没办法，毕竟那里可是他的地盘。
“倒是让陛下见笑了，信仰之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因为我们终究无法去控制所有人的思想，这些年他倒是越来越强大了，也说明我的学说也在不断的偏离我当初的方向，实在是惭愧啊。”孔子叹了一口气，当初死了多痛快啊，非要搞这么一出，知道自己有多难受么。
“理解理解，和我的猜想差不多，信仰有毒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初朕刚接触的时候还是挺有兴趣的，如果能够摒弃那些影响，这个信仰不得不说是一个长生的好办法。”朱厚熜又不是傻子，对这个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长生啊，这样的长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人各有志，陛下若是想要了解这个，倒是可以去佛教看看，虽然是后来兴起的宗教，但那边确实聚集了大量的信仰之力。”他在这边都能刚看到一尊大佛立于天地之间，看着好像没啥影响似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毕竟也没有接触过，但是他敢肯定，那家伙绝对有手段的。
“那边不一样，暂时朕不敢去。”朱厚熜很直接，他喵的，他怕过去就被度化了，少林寺可不是上面良善之地啊。
“也对，孔丘对世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只是希望陛下能够帮孔丘最后一个忙。”孔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让朱厚熜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已经准备好随时跑路了，这个光明版的孔子状态也不是很好的样子，亦正亦邪的，看着是不错，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你说。”朱厚熜想问的也都问了，他已经准备好随时跑路了。
孔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有点让人慎得慌，朱厚熜肯定这家伙绝对被阴暗面影响了，直接拔腿就跑。
“陛下不要紧张嘛，不会害了陛下的。”
“小家伙不要跑了，来了这里又怎么会让你跑掉的。”
朱厚熜直接被一股蛮横的精神力给挡住了去路，他听到了两种声音，他的大脑不断思考，好像玩大了呀，好歹再拖一会吧。
“孔圣人有什么事就说么，这么劳师动众干嘛，让我受宠若惊啊，有事您说话，要不朕给你塑一道金身如何？”朱厚熜四下望去，有点麻烦啊，就是不知道善孔子能不能掌握一丝的控制权了，只要有机会，他就能跑，真是玩脱了，主要没什么防备，可能出来的时候已经被阴暗面彻底压制了，那么做只是为了麻痹朱厚熜。
现在大量的信仰之力聚集，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暗孔子的主场了，这就有点不好办了。
“这样啊，那就把你的身体借给我吧。”说着，魂体便径直的朝着朱厚熜冲来，信仰之力逐渐沸腾，周围出现了大量的虚影，在不断的冲击朱厚熜的识海。
“呵呵，前辈说笑了，晚辈先走一步。”朱厚熜也不恋战，直接死开了一道口子就蹿了出去，还跟你逼逼赖赖的，老子直接跑路。
“哼哼，哪有那么容易，将身体送给我吧。”只见他大手一挥，朱厚熜感觉自己被无限的缩小，门口的距离被无限的拉长。
朱厚熜耷拉个脸，真的被坑了，自己在人家的领域里这还怎么打，天时地利人和都被占完了，真的是难搞啊，虽然说那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不一定打不过，但是自己好好的身体，凭什么放他进来。
“小友，能听到我说话么？”
正在思考之际，耳边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朱厚熜心中一动，看来也没有被完全压制，应该有机会出去。
“抱歉小友，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我等会会将纯净的信仰之力灌输到你的体内，这样一来他的力量也会降低，此消彼长，他拿小友你没有办法的。”
说着也不等朱厚熜反应，周围的信仰之力开始快速朝着朱厚熜聚集。
“我靠，你这是帮我呢还是害我。”朱厚熜要不是来不及，现在就开始破口大骂了，他奶奶的，老子避之不及呢，你倒是好，还帮倒忙，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但是现在也容不得朱厚熜胡思乱想了，前有狼后有虎的，本来一个家伙就很难应付了，又来一个他也没办法，两害取其轻，只能先接受还行的那个了。
信仰之力刚刚入体，朱厚熜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看似纯净，但是内部还是拥有杂质，没有想象都那么纯净，朱厚熜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他有的选择么，本来好好的，周旋一下还是有机会的，结果直接前后夹击，得了，没跑了。
问题还是非常明显的，千年的信仰，哪怕心思纯净者不多，那也是大量的能量，孔子的善念存在不了多长时间，自然是一股脑的全都灌输进去，然后朱厚熜就不行了，现在身体里一团乱麻，身体随时会爆掉一样。
但是好处就是暗孔的能量一时半会是进不去了，趁着这家伙无能狂怒的时候，朱厚熜直接窜了出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里充满血丝，好家伙，感觉这家伙绝对是害自己的，暗孔子倒是没把朱厚熜咋样，被这个光孔子给逼的不行了。
“陛下，您怎么了？”谷大用连忙上前，只是朱厚熜暂时还控制不好力量，直接将谷大用弹飞了出去，而且此时还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往朱厚熜的身体里钻，真的是靠背了。
谷大用口吐鲜血，但是他不顾自己的身体，连忙上前查看朱厚熜的身体状况。
“我，我暂时没事，赶紧送我回京城，一把火烧了这里。”朱厚熜也是没辙了，先烧了这里再说吧，只要回到京城，一切都好说，他有办法解决。
说完朱厚熜就直接坐下调息，现在还能掌控一下局势，要是等信仰之力和自己的力量完全融合，那就惨了，那时候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东厂和锦衣卫瞬间忙碌起来，还好谷大用早有准备。
“锦衣卫护送陛下回京，东厂的留下来善后。”这么多犯人还要搞定呢，还有陛下说了要烧了这里，那就一定要烧了这里，有锦衣卫护送，陛下的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就这样，一行人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东厂的人也快速的打扫好战场然后带着人撤离现场，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大火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时间，孔家老宅附近乱作一团。
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家才发现孔家的人都不见了，加上地上没有来得及打理的尸体，大家也差不多猜到发生了什么，一时间整个曲阜都疯狂了，究竟是谁做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一时间，消息如狂风般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开玩笑，千年的孔家竟然被灭门了，家中人口不知所踪，就连祖宗的祠堂都被烧了，要知道，里面可是有着圣人的牌位呢，究竟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而此时的谷大用正在护送朱厚熜回京的路上，他现在还感觉胸口蒙蒙的，昨天被陛下来那么一下子是真狠啊，但是再狠也比不上此时的心凉，要是陛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谷大用估计连渣子都没了。
“陛下，陛下您能听到我说话么？”
“别吵吵，朕还没死呢，以最快的速度回京。”朱厚熜的脸上渗满汗水，太坑人了，他现在丹田脆弱无比，整个经脉也被压缩到了极限，最关键的是那些精神力还来抢地盘，朱厚熜还不想吸收他们，体内是一团糟啊。
力量暂时无法梳理，只能先对抗体内这股精神力再说了，后面那个老家伙还不死刑的跟着，但是此时朱厚熜已经懒得理他了，离开曲阜其实他就算强也有限，估计是在等他出岔子来捡便宜的。
但是朱厚熜能让他见到便宜，放他进来也完全不虚，干不死他。
第221章 决不姑息
朱厚熜这次绝对算是栽了，朱厚熜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怪他太自信了，要是时刻爆出警惕，绝对是能跑得掉的，这次的苦果只能自己吃了，绝对是活该。
孔家被灭，圣人祠堂被大火付诸一炬的消息穿的很快，仅仅几天都闹得人尽皆知了，但是大家的第一反应都觉得这是假的，更多的还是前往曲阜判断消息的真假，一时间整个大明都闹得沸沸扬扬的。
而此时的朱厚熜已经在谷大用的秘密护送之下来到了京都，到了这里，虽然那暗灵还想跟进去也有心无力了，只要他敢跟进去，朱厚熜绝对弄死他，就算弄不死也要给他封印在罐子里放在厕所底下压着，真是被这家伙害惨了。
吕芳和严嵩他们这几天头都大了，消息已经传到京都，惟一的好消息是暂时没有说是谁做的，谷大用干事还是可以的，可能有些人怀疑，但是怀疑归怀疑，没有证据一切都好说。
但是另一则消息让他们头都大了，那就是陛下真的出事了，谷大用的信里说的不清不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陛下真的出了问题，两人当时就傻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回到京城之后朱厚熜感觉舒服多了，但是也没好到哪去，这几天他感觉自己都快爆了，这波就算挺过去，自己的经脉也得花费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纯纯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有就是精神力虽然自己没有吸收，但是这玩意无孔不入的渗透，他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被影响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会对儒学亲近一点，恐怕就是故意的，没啥危害，但是影响了他这个皇帝，儒学的发展就不用愁了，朱厚熜忍不住暗骂，活了上千年了，全都是心眼啊。
“主子，主子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谷大用你怎么照顾的陛下，黄锦呢，黄锦这家伙死哪去了？”出来迎接朱厚熜的是陈洪，吕芳他们倒是想过来，但是实在脱不开身啊。
谷大用苦笑，但是他也没法反驳，陛下的确是在他那里除了问题，他还能说是陛下非要进去的么。
朱厚熜现在根本听不到外面在说什么，他都快撑不住了，这次出门绝对是亏了，按理说他不应该这么倒霉啊，好像就上赶着让他去倒霉一样。
只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探查原因了，如果他放开心神的话，这确实是一场大造化，这么庞大的一股力量，虽然可能摸不到所谓通神的门槛，但是却可以让他在先天境界迈出一大步。
但是他不乐意啊，这种鬼东西，就算弄也是弄自己的信仰之力，自己要这玩意干嘛，能不沾染当然是不沾染的。
“怎么，没话可说了吧，不会就是你故意陷害陛下才让陛下搞成这个样子的吧，谷大用，我跟你说，这次你死定了，没有保护好陛下，这是你最大的失职，我看谁能保得了你。”陈洪本来就不喜欢谷大用，更何况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咳咳。”谷大用咳嗽两声，嘴里渗出鲜血，受伤之后他哪里来的时间治疗的，只能就这么拖着了，现在总算是到京城了，他也能稍微放松一点了。
“呵呵，你不要在那装，你以为这就能掩盖你的失职，告诉你谷大用，简直是痴人做梦，你可知道陛下的安危究竟代表着什么，我告诉你，若是陛下出事，所有的一切都将打回原点，你我都不得好死，你怎么不看护着点陛下啊。”
陈洪说着说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有那个黄锦也是，干事一点也不靠谱。
“陛下，陛下有旨，送他回宫，将玉玺放到他的手上。”说完最后一句话谷大用就晕过去了，他的伤势不轻，加上连日的操劳，再也撑不住了。
陈洪看到这个他也不好说什么，能说什么呢，他知道这件事估计不怪谷大用，陛下真想做什么别人是拦不住的，现在赶紧送陛下回宫要紧，消息一定不能泄露，不然真的要反了天了。
“赶紧护送陛下回宫，把谷大用也捎上吧，还有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泄露出去，抄家灭族明白么？”陈洪眯着眼，现在进入非常时期，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陛下要是无法苏醒，天真的就塌了。
“诺。”
一行人立马朝着皇宫赶去，朱厚熜也感知到进入自己的领域了，稍稍放松下来，只要回来了就好，差点撑不下去了，应该也不算差吧，好歹弄了一大波信仰之力，回来可以慢慢研究。
至于存在哪里嘛，他早就想好了，还有什么比玉玺更合适的地方，玉玺代表一国之气运，存放在这里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了。
而被陈洪骂的谷大用在什么地方呢，他正在野外找路呢，他已经啃了好几天的树皮了，偶尔也能抓到点东西，面前维持着饿不死的局面。
“陛下啊，您在哪啊，奴婢要饿死了。”虽然身上有钱，但是他没有地图啊，而且找不到方向，他就感觉自己在绕圈圈。
这边朱厚熜拿起玉玺的那一刻，身体内的力量总算是有了宣泄的途径，将体内的信仰之力排空之后，朱厚熜感觉轻松了许多，残留一点在身体里朱厚熜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反而有点舒服的感觉。
这个感觉很不好，之后估计好再次梳理一波，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玉玺吸收了信仰之力之后好像变得不一样起来，反正在朱厚熜眼里，它更具有灵性了，好像信仰之力赋予了它生命力一般。
至于杂质，难道信仰之力还能有万民的信念更杂么，更多的朱厚熜也没时间去观察，他现在忙得很，要及时修复自身损伤的经脉，这个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很可惜，他暂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修复，他还得处理孔家的事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孔家又没有被灭门，知道他过去的不少，总会暴露出来的，这天下悠悠之口总会朝向他的。
他要是在倒是无所谓，但他要是不在的话，吕芳他们可顶不住啊。
“进来吧。”朱厚熜稍微恢复一点就把吕芳他们给叫进来了，免得他们担心。
“主子，您总算是行了，可吓死我们了。”吕芳搜门了一口气，陛下没事就好，昨天刚回来的时候陛下的脸色都吓人，现在总算是醒了，只要陛下醒了他们就有主心骨了。
“戚景通到哪了？”朱厚熜微微点头，只要军队在手，任何人都翻不出什么花样，他也懒得和那些家伙逼逼赖赖，到时候把戚景通的大军往那一摆，你就说你害不害怕就完事了，说着些有的没的完全没用，你就看这大军害不害怕就完事了。
“已经在路上了，不过三五天就能到。”吕芳赶忙出来回话，只要陛下没事他们就放心了，别的事情都好说，但是陛下一定不能出事，只要陛下是安全的，他们也有底气，别人就算再怎么说都没关系。
“嗯，等着吧，戚景通回来就好了，放心吧，翻不出花来的，孔家的人不会乱说话的，知道的就那么些人，他们都是聪明人，如果他们不乱说还能保全一家人的姓名，要是乱说的话，就给我丢到矿场挖矿去吧。”
朱厚熜根本不怕，孔祥熙是一个聪明人，他会约束族人的，杀有杀的好处，不杀也有不杀的好处，人多了顾虑也就多了，朱厚熜根本不怕有人发现是朝廷动的手，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证据。
“诺。”吕芳微微欠身，本来他还打算将孔家人藏起来的，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了。
“杨慎，将锦衣卫放出去，过些天东厂的人也回来了，你们完全能控制得住京城的局势，戚景通回来肯定不会只让他们驻守京都，京城还是得靠你们。”朱厚熜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比一开始要好太多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先压着就是了，等他腾出手，谁还敢跳就直接灭了他。
“微臣晓得。”杨慎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明面上锦衣卫完全可以控制得住局势，之前调走的那一千人也回来了，加上最近武器弹药充足，就算再打一仗都没问题，就别说只是压制局势而已了。
至于暗处，绝对没人敢在东厂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锦衣卫基本上是洗白了，但是东厂的威名确是比往日更甚了，这样也挺好的，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他之前也不是特别反对这种机构，毕竟有很多事情明面上是没法做的，或者说不好做。
“建城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现在仗打完了，塞外也要建一座城池用作对外贸易，咱们不能将他们作为奴隶，但是我们可以建立贸易通道，当他们吃喝不愁的时候，他们还会想着打仗么，到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征召他们加入我们的军队，这些不需要你具体负责，但是图纸和地点你要搞好。”
问话同质化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武力只能占领人的身体，但是文化却可以改变人的心灵。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需要草原部落的牛羊和各种资源来换取的，如果没有这些也可以通过自己打工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