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两年的时间,什么都齐全了,打了大胜仗,名利双收了属于是。
而且之前将军已经传出消息了,军功系统已经快要上线了,一个敌人价值四两银子呢,一些重要的战役还会给额外的军功,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
这么多年了,当大头兵能发家致富,这谁能想得到呢,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且竟然还看到了陛下,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啊。
朱厚熜倒是没啥架子,很快就能和将士们打成一片,不过朱厚熜的身份毕竟在这里,大家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的。
虽然朱厚熜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但是朱厚熜还是在军营里呆了一天,也算是与民同乐了,以前朱厚熜还真想去当个兵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的,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去成,现在看到这种场景多少还是有些感慨的。
朱厚熜今天是开心了,但是可把戚景通给给担心坏了,生怕出什么变故,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啊,好在事情还算是顺利。
之后朱厚熜也没留下来吃饭,去东厂看了看谷大用,稍微帮他治了治伤,毕竟这个事情也是因他而起,谷大用也不容易。
当然了,也不排除想赶紧治好之后让他上工干活的心思,毕竟京城的事情比较多,谷大用腾出手来之后严嵩他们的压力会小很多,他们的压迫感毕竟没有谷大用这么足,谷大用在京城绝对能达到小儿止哭的程度。
收拾好之后朱厚熜也就回来了,已经一天没有回宫了,不过他在军营里呆了一天的消息倒是穿了出去,这也堵了不少人的嘴,毕竟这几天朱厚熜不出门,也有不少人有些着急了。
宫里面就算再怎么清洗,总有那么一个两个想要铤而走险的,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只是下人而已,生活的并不好,只是一个简单的消息,也不泄露陛下的秘密,又不一定被发现,被发现了又不一定会出事,大多是这种侥幸心理,能够获得不菲的回报,总有这么一批人的。
平时朱厚熜不出门无所谓,但是这个时候,外面因为孔家被灭门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陛下不出门有点不正常啊,而且上次陛下出门迎接大军状态其实也有点不对,有不少人已经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了。
不过这次朱厚熜的亮相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信息,老子还没死呢,都安生一点。
对于这些人朱厚熜都没放在心上,只敢在黑暗中活动的跳梁小丑而已,他们连那些所谓的世家大族都比不上,只要朱厚熜活着,这部分墙头草完全不用理会。
就像宫里的龌龊一样,实际上朱厚熜也不是很想管的其实,毕竟他也知道宫里的待遇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好,虽然工资还行吧,但是生活实在是太差了,而且他们在宫里面钱也不是很能用得上,钱也基本上送不出去,死了也大多便宜了别人。
他们有一些别的想法朱厚熜也都能理解,毕竟暂时他也没有时间来整顿宫闱,事有轻重缓急,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就得让黄锦清理一遍了,朱厚熜真想抓着这个事情不放,那就不是让黄锦上了,而是该让谷大用来了,他对这个顺手的很。
回去之后朱厚熜就开始调药,毕竟就算有信仰之力,也需要通过一定的药物来巩固他们的身体,否则也就是个花架子,得什么时候才能有成型的战斗力呢,朱厚熜现在急需成型的人才来建设情报组织,而且这第一批的人才也不能死的太快了,否则刚培养出来就死了多亏啊。
这几天正好张榜公布名单,每次这时候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时候了,有人上榜就有人名落孙山,而且名落孙山的还不在少数。
这种打击自然是不好受的,有人欣喜若狂,有人当街晕倒,亦有人状若疯癫,人生百态不若如是。
徐阶自然也在这些人里面,看到自己榜上有名,他自然是高兴的,虽然是最后一名,但是只要中了就行。
当然了,他也是有点失望的,他感觉自己应该不止这个名次啊,既然中了就代表立意没有问题,但为什么这么低呢,难道是他写的不够明显?
“中了中了,我中了,哈哈哈。”
“没有,又没有,怎么可能呢,我写的那么好。”
“黑幕,肯定是有黑幕......”
徐阶听着一位位考生奔溃的呐喊,他也不免有些感慨,其实也不怪他们,十年寒窗,有的考生已经不止十年了,考了一次又一次,家里也一事无成,一次又一次的名落孙山对他们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他其实心态还好,就算这次不中他还有下次,基本的心理准备还是有点,毕竟他还年轻,不过好在他终究还是中了,虽然是最后一名,但也满足了。
徐阶正在这感慨呢,然后就听到了不同的声音,果然,这些考生在这研究,终究是发现了一丝猫腻,有些榜上之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若是一个两个也就算了,有好几个人周围都不认识,那就有点问题了。
当然了,都是些没考上的家伙在那闹腾,最让徐阶无语的就是有几个考上的也在那闹腾,纯粹是作死,朱厚熜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不纯纯的作死么,没考上的闹腾一下算是让人家发泄一下了,你们考上的瞎凑什么热闹啊。
“子升,这个榜肯定有问题,那些人都没听过,肯定是漏题了,咱们一定要讨个说法。”徐阶正想着该怎么逃离这个旋涡呢就被人拽住了。
徐阶嘴角抽搐了两下,语气中略带无奈道:“奉直兄,你都考上了,就不要跟着瞎凑热闹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不就是名次么,而且这还不是最终名次,经过殿试才是最终名次,咱们就不要瞎胡闹了吧。”
这人也算是朋友吧,徐阶是真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实在是趟不得啊,前车之鉴就在那,怎么完全不长记性呢,那些没考上的徐阶说实话,都不该闹腾的,这些都是在作死,而且一点也不理智。
之前的事件就告诉我们,对于朝廷,闹是没有用的,这些人纯粹是厕所打灯笼,找死,最让徐阶不能理解的就是这老几都考上了,虽然名次低了点,但还要经过殿试,这也不算是最终名次,你急个锤子。
“胡闹?子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不能纵容那些作弊的考生和我们坐在一起啊,那是对我等的侮辱。”
“那便罢了,我身体不适就不参与了,奉直兄,祝你好运。”徐阶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不管有多少人闹事,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他已经看得非常的透彻了。
好言难劝饿死的鬼,这人找死,那他也没有办法,作为朋友,该做的已经做了,他接着找死那就怪不得谁了。
徐阶拒绝了所有的人,甚至是一些好友的恭喜,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继续窝在客栈,反正他已经稳了,无非是名次多少的问题,他不在乎,科举只是一个敲门砖而已,门都敲开了,这不就看自己的能力了么,他不相信自己比谁差。
朱厚熜这边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杨慎的动作也很快,犯人就不要说了,都被抓了还有什么好说,随便挑就是了,至于学识好的,不还有一些能考中的准进士么,虽然被顶了,但是学识还是不错的。
锦衣卫里面就更好选了,只要他一声令下,多少人找不到,利害也都说过了,还是挑不完的挑。
朱厚熜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一次尝试而已,之前已经试过了,这次可能会死几个吧,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结果也不出他的预料,总共五十个人,二十五个成功的,全都达到了后天期,锦衣卫那几个被他特别照顾的要比别人要好一点。
每人泡泡药水然后再找人洗脑一下就差不多了,他们此刻的精神是最薄弱的时刻,洗脑这种东西锦衣卫是最有一手的,正好全部都拖回去调养一番,基本收工。
第234章 国泰民安
“怎么样这些人?”既然人都准备好了,那自然是要交接一下,不然被锦衣卫抢走了那可就不好了。
其实是应该给点时间让这些人适应一番的,就连孔慈自己都还没有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以及新的身体,就别说这些人了。
但是朱厚熜哪有时间让他们慢慢适应,赶紧把人员配备好,任务都安排下去,至于最后的成果怎样那就看他们自己了。
在工作中不断的磨合,说不定还能加深众人之间的感情呢,没什么不好的。
“陛下,这是.....”孔慈有些吃惊的望着一种躺在浴桶中的人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和你差不多,不过都是用你剩下来的,这些算是朕给你的家底了,别说朕偏心,基本上每个部门朕都会给与一定的支持,这些就是朕给你的,二十五个后天期的高手,如何培养和分配就是你的事情了,还有啊,到时候朕会跟谷大用还有杨慎说,让他们将锦衣卫还有东厂中的情报系统独立出来交给你,这算是一份非常丰厚的家底了,不要让朕失望啊。”
相对于严嵩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厚实的一份家底了,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严嵩知道了估计要哭晕在厕所里了如果还是做不出成绩来,只能说孔慈这个人能力不行。
虽然要求有点多,时间有点紧张,但是他给的支持也足够啊,锦衣卫的情报网足够的大,东厂的情报网足够的细致,两相结合,有没有做出成绩暂且不说,要是这家伙要是把家底败光了,朱厚熜剥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微臣叩谢陛下。”孔慈自然是高兴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毕竟之前的他算是一头雾水,而且白手起家谈何容易,现在直接给成型的情报部门,只是需要他的整合以及扩大,这就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了,而且还给了二十多个高手,这简直是一笔天大的财富啊。
当然了,距离达到陛下的要求依旧很远很远,但总算是看到了希望,总不至于完全绝望就是了。
“嗯,这段时间你多给她们讲讲经意,你明白么?”朱厚熜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股力量算是同源的,孔慈占了大头,而且这段时间这些人都没醒,精神属于完全放开的状态,孔慈要是这时候趁虚而入,他们之后自然会对孔慈有所好感。
虽然不至于达到那种控制的程度,但是基本杜绝背叛的可能,对于情报部门来说,忠诚实在是太重要了,朱厚熜能做的也就只能做到这了。
“诺。”孔慈还不是很懂,但既然是陛下要这么做的,那他听话就是了,这些天学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话,一定要听陛下的话。
然后就是一定要有能力,陛下从来不养废人,听话可能会获得一时的好感,但是能力才是自身最重要的依仗。
“嗯,朕的要求相信你也明白,说实在的很高,朕都没指望你能够完成,但是再不济你也不能比现在更差,你的位置非常重要,朕后面有一个计划要按照你的发展而开启,你要是发展不好,朕的计划就会无限期的延伸,你知道么?”朱厚熜瞥了他一眼,税务系统还真得靠他,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怪怪的去把自己的钱交到别人的口袋里。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本来我一年可以赚一千两都是自己的,但是现在你却让我交最少一百两的税,这谁能受得了,我辛辛苦苦赚的钱,凭什么要上交?
“请陛下放心,孔慈不会让陛下失望的。”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孔慈还真的挺紧张的,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还是这么大的信任,陛下在他身上也付出了很多,要是做不好真的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能不紧张么。
“你也不要紧张,做得好就做,实在不行朕也不怪你,有的人他就不是那块料又能怎么办呢,你呀,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朕查账,那些巨贾富商豪门世家一个都不要放过,越大越要查,查的越细越好,自上而下的查,你的任务其实也很紧,看着你有很多的时间,但是朕保不齐就用到你了,你抓紧点时间吧,但是任务紧不代表你可以乱搞,这方面你可以参考严嵩。”
虽然任务很紧,朱厚熜很想现在就把这个情报系统的框架给搭起来,但是质量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特别是建设时期,如果为了快速建设,前期就丢下一堆烂摊子,后期要花费百倍千倍的精力去处理。
说实在的,对于这种亡羊补牢的方式朱厚熜不是很喜欢,虽然他知道快速扩展的方法对于业务的开展是非常有效的,后面发展起来大不了自断一臂,很多都是采用这种方法,因为发展时期是非常重要的。
只是朱厚熜这边有没有竞争对手,他可不希望搞一个乱七八糟的情报系统,这种系统尤其需要保证自身的纯粹性,弄的乌烟瘴气的,效率怎么样暂且另说,就说以后情报部门收集到的情报他是信还是不信呢?
索性不如一开始就严格一点,这样反而会好很多,虽然一开始会艰难一些,但是基础打的稳,后期的提升会好很多。
“微臣谨遵陛下教诲。”这些对于他来说是非常有用的东西,对于即将要做的事情,他不能说一窍不通吧,但也相差无几,所以总体来说他还是要跟着大家一起学习,不仅要学习他们工作上面的经验,还要学习他们为人处世方面的态度。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底子朕算是给你打好了,至于未来能走多远那就看你自己的了。”朱厚熜拍了拍孔慈的肩膀,后面他能做的确实不多,只能靠他自己了。
“诺。”孔慈自然是非常的感动,已经够多了,他都没有想到陛下会给他这么多帮助,这两天也是去内阁逛的,对于陛下的计划他也没瞒着两位。
瞒着没有意义,未来的许多工作都需要他们的配合,结果两人听到陛下的野望之后,对对他抱以同情的目光,然后给他开导了一下午。
不过他也确实学到了很多实实在在的东西,他还是很喜欢这种相处氛围的,相比较在孔家的日子,感觉更有人情味一点。
不过他也做好了艰苦奋斗的准备了,没想到竟然是和杨大人差不多的开局,虽然很忙吧,但是对未来多少还是有点期望的。
“对了,朕暂时不会给你设职位,东厂的名头也不好听,出去你就说你是锦衣卫的就是了,想要办什么事就找他们几个配合,相对来说那几个所掌握的部门都已经成熟了,你还在起步阶段,多找找老前辈学习求教总是没有错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是儒家弟子,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暂时朱厚熜没打算对于六部制度有太大的变革,该闲置就闲置,但他也懒得动,等几大部门都弄好再说。
“懂,懂吧。”孔慈嘴角抽了抽,虽然吧,好像都是一个道理,但是陛下说的总感觉怪怪的,不过没关系,陛下说的就是对的,听陛下的就是了。
“很好,那朕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咯,有事找严嵩他们,当然了,找朕也行,不过朕一般没啥时间,有什么事你们内部解决一下就行,他们实在帮不了你你再来找朕。”朱厚熜找负责人就是不想搞这些事的,关键是如果来找他,他大概率还是找严嵩他们,不还是一样么,除非几人有什么事无法定夺的可以来找他一下。
“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那就是能力问题了,当然了,他也不会逞强的,但是只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不管多难,他都会尽量的去完成。
“行,那朕就先走了,政治上的朕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不过如果武学上面有什么疑惑,倒是可以来找朕探讨探讨,这个不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相互讨论才有可能进步嘛。”朱厚熜微微点头,虽然是个人造先天,但那也是先天,相互探讨万一有什么启发对吧。
虽然短时间内不可能指望这家伙就是了,短时间内这家伙可能连先天的意义都不知道是啥。
“诺。”孔慈只有在旁边唯唯诺诺,他对于这位陛下还是有点畏惧的,不管是君臣方面还是别的方面,他都有种无法直视这位陛下的感觉。
朱厚熜微微点头便离开了,虽然不确定这家伙能不能办好这件事,但是目前来说也就只能交给他了,如果呢个办好那是最好的,办不好也无所谓,大不了换人就是了。
望着陛下离开的背影,孔慈暗下决心,不管前方有着怎样的艰难险阻,他也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绩已报陛下之恩德,若之前是敬畏更多一点,现在跟多了一分敬仰,好像面对陛下,他做什么都应该一样。
他感觉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在其位谋其政,他就应该有这样的心思。
朱厚熜回去也不管事,他感觉自己对于炼丹又有了新的理解,只不过严嵩就惨了。
当一众考生看到严嵩的时候都傻眼了,殿试不应该是陛下考他们么,怎么是严大人,当然了,最震惊的自然是徐阶了。
“我靠,这不就是之前的老严么,我去,这是严阁老么,靠,那林小兄弟是什么身份,话说上次我没说错话吧,不过我录取了,政治方向应该算是正确吧。”
徐阶只感觉小心脏砰砰直跳,太刺激了,难道说那是陛下?简直都不敢想啊,但如果不是的话,整个大明又有谁能够让严大人如此相待呢?
严嵩轻轻瞥了徐阶一眼,也没有太过明显,你小子终于来了,你就等着吧,咱这里有的是活让你干。
“今日陛下有事不便考校你们,本次殿试便由我主考吧,你们没有意见吧?”严嵩环顾四周扫视了一圈,这一批从文章中可以看出来是属于可造之材。
但也不好说,也有可能是揣测出题者的想法,都是不好说的事情,所以殿试还是很有必要的。
下面的人连道不敢,他们敢说有意见么,这可是当朝首辅啊,虽然确实没见过陛下有点好奇,但还是将眼前的考试给应付过去吧。
“好,既然你们没有意见,那就开始今日之考试吧,今日的考试很简单,不设名次没有先后,当初所发之榜单便是你们的最终名次。”严嵩微笑着望着场下的众人,这是他和杨慎商量好的,既然想找人才,那就要从一开始就给他们不一样的感觉,同时也要让他们知道,名次不重要,状元也无所谓,你们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未来如何还要看你们的表现。
果然,这说完之后下面自然一阵哗然,有些考生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他们没想到这次的科举竟然会如此的随意。
当然了,也是有人临危不乱不以为意的,锦衣卫那几个肯定是的,还有徐阶,从严嵩出来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稳了,名次不重要,那就是他们的表现最重要了,这次的考试可能就会决定他们在严大人心中的地位了。
不过不管如何,都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开玩笑,不听话的都被清理掉了,留下来的不是听话的就是聪明人,谁会在这个时候乱说话呢。
严嵩也没有管众人的反应,轻声道:“本次考题很简单,国泰民安。”
说完,严嵩便面带笑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桌上茶水轻轻茗了一口,世事无常啊,十几年前自己也在这里,那时候自己可比他们可忐忑多了,然后近十年的摸爬滚打,总算是遇到了伯乐,也不容易啊,话说陛下是怎么知道他的,还特地把他动南京调过来,他貌似没干啥事吧。
说到这个严嵩真的有些感慨,如果没有陛下,这时候他应该还在南京整理书籍呢,或者是找关系调回北京,哪里能想到如今的境遇啊。
第235章 你们自生自灭吧
国泰民安,这给众位考生搞得是一头雾水啊,啥都不说也不给纸笔,这到底是啥意思啊。
“敢问严阁老,这国泰民安,何解?”徐阶知道这时候不是藏拙的时候,一定要尽力表现自己,既然排名不分先后,但是在个人心目中是有一个排名的,那就非常重要了。
虽然之前和这位严大人聊过,但是总是有些不尽兴的,而且但是也没有表明身份,现在身份不同了,他自然是要适应现在的身份的。
“你们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一番就是了,我就在这听着,按照名次一个一个的上去讲,别人可以进行反驳或者是附和讨论,等所有人讲完就算是结束了,今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晚上的琼林宴陛下可能会到场,吃完饭之后明天到内阁集合,直接给你们安排任务。”
时间紧任务重,搞啥花狸狐哨的,之前还会给这些新科进士回乡探亲的机会,毕竟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但是这次可没时间了,都给我直接上班,你可知道老子一个人撑着这个内阁有多累,都给老子上班。
选几个陛下说的内阁助理,剩下的全都放到各个部门学习,等培养一段时间全都放出去给我进行实践,然后再分配岗位,哪有时间给你们慢慢适应的。
这说的大家一愣一愣的,总感觉有点草率啊。
徐阶已经在思考到时候的发言了,越简单的事情相对来说能够看到的也就越多,首先就是严阁老到底想要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还有就是什么是所谓的国泰民安,这都是有待思量的事情。
由前到后,第一个也就是今科状元,他是有点懵逼的,没想到状元之位这么轻而易举的级杜鳌手了,虽然感觉有点水,但这是实实在在的呀。
前几位基本上都是引经据典运用所学的儒家经典对国泰民安进行系统性的阐释,说的大家也都非常的赞同,毕竟学的就是这个,对于这种议题他们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