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钱,再弄点吃的,偶尔逗一下小姑娘玩玩,他不香吗?房俊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所以,不管那些人说什么,房俊决定自己做自己的,搅拌了一下木炭泥,亲手涂在了鸭蛋上。
当看到他如此做,房府不少丫鬟小厮都窃窃私语,似乎有人跟房遗直说了一声,所以结果这货立马杀了过来。
“二弟,你又在忙碌什么?你做这些鸭蛋作甚?”房遗直气势汹汹的说道。
这段时间,房俊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让他非常生气。
房俊看了他一眼,说道:“无事无事!随便做一做!”
“二弟!若是有空,你还是读读书!”房遗直见此,立即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直练武,摆弄这些粗活,终究上不得台面。如今你是驸马都尉,乃是陛下的乘龙快婿,要懂一些事理,才能为陛下效力!”
第21章 实在是臭不可闻
房俊顿时笑了说道:“阿兄,我都已经是驸马都尉,又何必读书呢?即便是我不懂事理又如何?以后就没吃没穿了吗?”
“你……”
房遗直被噎住了,觉得有些憋屈,立即说道:“不一样!不一样!二弟,如今你乃是陛下之乘龙快婿,岂能如此混日子?你看看你如今在做什么?玩泥巴?如果传出去,恐怕又会让我们房家颜面尽失!你怎么会做这三岁小儿才做的玩意?实在是臭不可闻!
房俊闻言,自然没有生气,顿时笑道:“阿兄你饱读诗书也不见得比我好!况且,我做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等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二弟,那罗汉果虽然如你所言,乃是一药果,但是,那终究只不过是一药材,不可长久。而如今你在长安名声正紧,最好要抓把劲,乘风而起,博一个好名声!这对你以后在官场纵横有极大益处,不可轻易怠慢!”房遗直继续劝说道,循循善诱。
房俊摇摇头:“陛下已经把我贬为了平民,如今就连驸马都尉都没有给我!又何必说什么官场纵横?阿兄你还是省点力气罢了!如今我还忙得很呢!”
“你,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房遗直顿时怒道。
房俊看了他一眼,笑道:“并非我冥顽不灵,而是阿兄你愚不可及!你说的那些,我岂会不知?只不过房俊觉得,如果平庸,那也挺好的!又何必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何为虚无缥缈?”房遗直盯着他。
房俊笑道:“阿兄觉得不是如此!那你自己去做好了,又何必强求我?房俊一介武夫,自然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不是如此,陛下有怎么会让晋阳公主下嫁于我?”
“你……”房遗直被噎住了,顿时有种烂泥巴扶不上墙的感觉,想了想,他说道:“那你觉得高阳公主如何?”
“高阳?”房俊一愣。
房遗直点头说道:“你可知高阳公主为何不肯下嫁与你?还不是因为你目不识丁?不要说高阳公主,恐怕现在晋阳公主也是如此。你若是不读一些诗书,迟早会被嫌弃,驸马都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被嫌弃又如何?”房俊想要反驳他,却懒得多少,耸耸肩道:“好吧!你赢了。有空我去看看!”
房遗直见此,这才满意的点头:“这才对!这些粗活你就交给下人做就可以了,何必亲力亲为?还不快洗洗手,去书房看看书!”
房俊哭笑不得。
虽然说不太喜欢这货,但是不得不说,他也只不过是害怕房家出事罢了,房遗直对于房俊的意见并不是特别大。
也懒得反驳他,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活儿处理完,便招来了天福,让天福去书房取了一些诗书来看一看。
他过来已经有些时日,一直没有看过这些古书,现在看一看,了解一下也为好!
“据说是为了晋阳公主!”
“晋阳公主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了不被嫌弃,所以这几日房遗爱都在苦读诗书!”
“还据说是为了高阳公主!据说房遗爱已经弄清楚了为何高阳公主嫌弃他,所以心中估计憋了一股火气,要读诗书,说不定以后还会吟诗作对什么的!”
“哈哈,竟然还有这等事情?那房遗爱不是一介武夫吗?”
“改性子了!改性子了!他前几日据说还在院子里面玩泥巴,结果被房遗直看见,大训了一顿!如今,据说他都在亭子里面读书!”那个叫做裴青云的士子促狭笑道,朝着凤来楼三楼某个身影看了一眼,才继续开口:“可笑的是,他的字都写的歪歪曲曲的,好似蝌蚪,不少侍女小厮看了,都大笑不已!”
“估计,也是为了证明给高阳公主看啊!”
“哈哈,这倒是有趣了!”
由于这两个月以来,房俊在长安风头正劲,不仅仅迎娶了高阳公主……哦不,变成了晋阳公主,乃弄出了罗汉果此物,让人津津乐道,所以众人自然乐于议论几句。
前几日房俊用罗汉果赚了不少银两,让人垂涎不已羡慕不已,如今见到房俊出丑,自然更加乐意的聊一聊。
特别是今日在凤来楼的三楼上,还来了一位特殊的贵客,她正在拿着一具古琴似乎正在研究。
众人自然也乐于说给她听。
听到众位士子如此议论,坐在三楼上的美丽少女眯了眯眼眸,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微微蹙起黛眉。
“为了证明给她看?”
高阳眼中冒出一丝无趣。
幼稚之极,果然是一介武夫!
“公主,那几位士子吟诵的诗词都在这了!”叫做紫苏的侍女说道,呈上来几张纸。
高阳点了点头:“放在这里吧!待会儿在看看!”
“是!”紫苏点了点头,看着她想了想,说道:“公主,那房二郎君……”
“他乃是晋阳皇妹的夫婿,不可议论!”高阳蹙眉说道,低头看着手中的琴谱和古琴:“你下去跟那些士子说,本宫还要一些诗词,让他们试试能不能在作一作?”
“是!”紫苏也不敢多说,急忙转身下去。
这段时日,长安来了不少士子,他们吟诵了不少诗文绝句,大放光彩,让不少人赞叹不已,高阳觉得这些士子都很不错,弄不好不少人都有状元之才,与这些人相处,远比与那些武夫相处有趣多了。
更何况房家的纨绔。
没有理会下面的人继续议论什么,拿起紫苏放下来的诗词看了一眼,不禁点了点头。
确实都很不错!
……
房俊对于读书自然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为了堵住房遗直的嘴巴,所以看一看罢了。
扫了几遍,随便练一练自己丑不可耐的毛笔字,然后房俊便丢在一边。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以他的身份还需要读书吗?
完全不需要好吗?
所以,他又摆弄起了自己的事情。
这一天正在忙着,忽然看到集市中有人牵着几头似鹿非鹿的东西从集市上走过,似乎去赶着去售卖。
他顿时大喜,立即买了两只。
这东西很漂亮,乃是是两只狍子。
第22章 唤我一声夫君试试
一公一母,公的长得非常雄壮,比梅花鹿还要好看,而且房俊找到的还是活着的。
如今房俊有钱,有地方,哪里会客气?直接买了回来,在房家后院建立了一个狍子园。
“娘子你过来看看!这东西极难寻得,乃是少有的狍子!是为夫前几日在集市中找到的!”房俊拉着少女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把玩着,感受那宛如凝脂般的玉肤,极为顺滑柔软,让他爱不释手,继续笑道:“据说狍子肉极为好吃,等明儿有空了,我宰杀一只,用来吃肉!”
晋阳似乎没有见过狍子,当走近一看之后,微微瞪大了眼睛:“房二郎君,这便是狍子?”
“不是这个还有什么?”房俊点头道:“不过现在有点问题,母的那一只已经怀孕了!也不知道那人为何养了几只狍子,现在它们很温顺!娘子,你可以逗一逗它们!”
晋阳怔了下,似乎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大眼眸中充满好奇:“房二郎君,为何要用它们吃肉?”
“买了当然是为了吃肉的啊!”房俊解释说道:“狍子肉温暖脾胃、强心润肺,肉质细嫩鲜美,甚至比羊肉都好吃。等明日我命人宰了!”
晋阳愣了愣,顿时看着他欲言又止,停了下,又转头看着两只狍子才继续开口说道:“可以……不宰吗?”
她顿时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房俊乐了,说道:“为何不宰?买回来就是为了吃肉的!只不过那只母的有点麻烦,似乎怀孕了!”
“可是……”晋阳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晋阳有好多肉吃啊!皇宫里面也很多呢!房二郎君你看,它们长得可好看了,为何一定要宰了它们吃肉?”
房俊顿时笑了:“你想要不宰它们?”
“恩恩!不知是否可以?”少女又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
房俊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促狭笑道:“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若是答应了,我就不宰它们!”
“何事?”晋阳顿时看着他。
房俊满脸促狭的笑道:“唤我一声夫君试试!你我已经是夫妻,唤我一声夫君,我就不宰它们!”
“啊?”晋阳吃了一惊,稚嫩的俏脸瞬间红彤。
房俊趁热打铁,拉住她柔软的小手继续笑道:“娘子,咱们成婚已经有些时日,你唤我的名谓着实有些生分了。还记得三个月,你我已经三叩六拜,行夫妻之礼,并且同床共枕,岂能如此生分?如今恰巧正是时候!”
晋阳红着俏脸,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脸颊上有些发烫。
她微微低着头,整个人都羞人答答的,一双灵动的大眼眸骨碌骨碌的转动,飞快乱飘着,时而飘到了房俊身上,然后又宛如触电一般,急忙看向别处,似乎已经手足无措。
房俊见她这个样子,不由乐了,这姑娘也太容易害羞了吧?她刚嫁过来的不是挺落落大方的,还差点要斩了他吗?
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差不多也就是如此了,房俊也没有说话,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晋阳见他如此,似乎更加心慌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到了进去。
“如何?”房俊笑道。
晋阳娇躯微微一震,眼眸乱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点头,声若蚊蝇般说道:“好,好呢!”
顿了顿。
迟疑了一下,又迟疑了一下。
“夫,夫君?”
听着少女糯软软的声音,房俊心中大笑,觉得无比动听,不过他却伸手挖了挖耳朵说道:“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晋阳瞬间大窘,恨不得立即转身就逃,但是想了想,她还是继续糯软软的开口:“夫君!”
“哈!就应该如此!”房俊顿时高兴大笑,猛地伸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啊!”晋阳立即吃了一惊,俏脸更加红了,只感觉一股男子汉气息扑鼻而来,让她全身发软。
急忙说道:“房,房二郎君,放我下来!”
房俊哈哈一笑说道:“放什么放?叫夫君才放,叫房二郎君不放!”
少女的娇躯柔若无骨,软绵绵的,抱在怀中就好像抱着一个暖水袋一般,没有丝毫重量。
最重要的是还香喷喷的,一股如兰如麝的芳香扑鼻而来,泌人心脾,让人如痴如醉!
房俊有点舍不得放下她。
晋阳听到这话,果然瞬间大羞,那动人的眼眸都无处安放,手足无措,只觉得害羞不已。
急忙再次说道:“放,放我下来,房,房二……”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顿了顿,然后这才再次羞答答的开口:“夫君!”
叫完,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
“哈哈!我娘子长得可真可爱!美若天仙!”房俊大笑了一声,这才把她放在地上。
若是继续抱下去,这姑娘恐怕下一次都不敢来了,他继续笑道:“娘子,你以后都要叫我夫君!切不能叫房二郎君知道吗?你我乃是夫妻,喝过交杯酒,行过夫妻之礼,不能如此生分!”
晋阳一听,只觉得俏脸火辣,也不敢应他,微微刮了他一眼,便迅速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