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子，杠杠的。
到了请客的日子，或是客人自备菜肴，从饭馆定制，或是由书寓代办，主人先到书寓，招待朋友。
陪着打牌，一桌麻将抽头12元，不玩的人也可以买票，如抽头买票120元，加上二席久，也称双台，可以做十二个花头。
这些花头，都是姑娘跟好娘和背后的人需要分润的钱。这些东西是可以记账的，到节上了与局账同时付清的。
而只有打过茶围以后，才能称之为熟客。
才能有以后，才能常叫“堂差”与“打茶围”。
当然，如果姑娘为“清倌人”，客人想要留宿的话，那就难了。
一般都要满足好娘和背后之人的巨大胃口，毕竟这可是摇钱树呢。
“卖唱不卖身”的牌子要是破了，以后赚的钱可就少了，还不一次性的给捞到手？
当然，也有苦逼的人，客人就爱记账，这时候就得姑娘们自己想办法先自掏腰包的赔给后台之人。
聂力听着这一套一套的，整个人脑瓜子嗡嗡的。
这个时代，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吗？
各种行业规则，太特么的成熟了啊。
合着今天自己就是买了个进门证啊，想上手还早呢啊。
“那咱们就这么回去了？”
聂力眼巴巴的看着李邵元，你特娘的说的天花乱坠的，还是掩盖不了你连手都没有摸上的事实啊。
“怎么能回去呢。别急嘛聂兄。待会儿咱们去个地方。”
路上，聂力问了一下今天请客吃饭花了多少。
李邵元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
“算上，唱歌等各种支出，一共三百。”
聂力觉得这是有钱烧的。
啥也没干成，就三百。
李邵元却语重心长的道：“聂兄啊，到了我们这个地位，玩的是格调啊。”
“要是真脱了，就没有意思了。如果真的就这么解决了，可能也就这一回了，这次就不会来了。”
“这里面的奥妙，你还得悟呢。”
聂力这点倒是不反对。
他们有钱，什么女人弄不到啊，来这可能真的就是享受那种感觉了。
只是这个感觉有点特娘的贵啊。
怪不得总有人说，别特么的谈情怀，那玩意太贵了。
就谈钱。
......
再次重申，小脸绝对不是行业从业者，污蔑我的可以自己找个门头钻进去了。要问我为啥知道这些，那就是多看书哇。比如给一天一个小礼物，比如整个五星好评，再比如推推书荒。
天道酬勤啊，看过的书，钻过的门头，都是自己的啊。悟了嘛？彦祖们。
第106章 大失所望的聂力
反正聂力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只谈感觉的那一地步呢，他就知道三百大洋吃吃喝喝有点亏。
啥也没干成。
“你们这种高端玩意儿我可享受不了。”
聂力撇撇嘴。
李邵元两人也不以为意，各有各的玩法嘛。
不过今天主要还是带着聂力玩的，所以还是要照顾聂力的情绪的，于是，李邵元说到：“刚刚咱们不是说还要去其他的地方嘛，别着急，待会儿去的地方，随便摸。”
聂力无奈的看向李邵元：“就只有摸？”
李邵元哈哈大笑。
果然，这次去的地方不再是什么清幽小院，而是一处看起来就很热闹的地方。
同样一个龟奴在外等待着，看到三人那叫一个热情啊。
李邵元走在前头哈哈笑着。
“聂兄，这里是咱申都人称呼为东洋*院，在这虹口地区可是极其有名的。咱们进去见识一番？”
聂力这才来了兴致，这个名字就能吸引住他的兴趣了。
后世见过了无数的老师，都是来自这个神奇的国度，这次终于要见面了？
听这个名字，就能猜到这是什么国度来的人了。
“既然来了哪里能不见见识一番？”
聂力也不装，本就是干这个来的，装啥啊。
龟奴听着两人谈话，知道这里是有生客，连忙笑着解释着：“咱们月乃家可是咱全申都最大的东洋馆子呢，别的不说，格调这方面咱们做的十分到位的。”
龟奴在小声的解释着。
聂力饶有兴致的听着。
进了院里，已经能听到依稀传来的【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的弹唱声音。
聂力听到这熟悉的曲调感觉有些按捺不住了。
进了屋子，果然一个榻榻米就那么的占了屋内半数的面积，一个小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东洋料理菜。看其菜色在现在来说还算是新颖。
黄承泽说道：“这里还算是实惠，一桌菜也就是6-10元，艺妓另点，聂兄要是有意，可以随意招来，咱们选一下。”
只有李邵元微不可察的露出了一丝的尴尬，这里对于他来说有些俗了。
但是谁让聂力就好这一口俗呢？
没办法，只能带着来了。
聂力笑眯眯的点头。
“好哇！”
果然，不多时，一个个浓妆艳抹，脸上盖了不知道多少层粉的女人进来了。
“几位爷这些都是第一次接客的艺妓，刚刚从船上下来的，咱们看看？”
笑眯眯的样子，了然是看到了财神爷一样。
这几位可都是不差钱的主。
这些身穿东洋民族服饰的女子乖巧的等待着。
聂力有些大失所望，这脸上的粉太厚了。
不过也不好扫兴了，随手点了几个，然后几个艺妓留下，唱歌跳舞，只是在此之前，龟奴电商了一支线香，后来聂力才知道，原来是为了计费的。
是玩的真特么的花啊。
一直玩闹到半夜十点钟左右，聂力觉得没啥意思，告退了。
李邵元两人也跟着聂力出了门。
当然他们结账去了。
至于正事儿，一点都没谈。
没办法，今天也怪李邵元，完全没有摸准聂力的脉搏啊。
回去的路上，也没有坐李邵元的车，反而是找了个正在街上拉黄包车的兄弟，回了万和大院。
聂力想着今天的经历，就特么感觉一个字。
冤。
前面是，连碰都没有碰上，后面的是，压根就没有兴致。
说是制服诱惑的，特么的可以试试这个，看看能不能抗住。
画的跟那死人装一样，谁扛得住啊。
好在不是自己花钱，也就这么着吧，还是回去抱着姐妹花一块睡觉的舒服。
次日一早，聂力去了娱乐城，自从昨天跟李邵元几人去了这些好玩儿的地方一趟，聂力觉得自己忽视了某些问题。
自己的娱乐城玩的也是格调，跟昨日见得四大金刚那种书寓的人是一个套路啊，这特么是妥妥的竞争啊。
这点事儿，他也可以直接强权压着什么四大金刚打，可终究是不得人心的。
现在的申都，可是有花榜的。
自己的娱乐城以前由于自己没有见识过这些，也没有在意。
现在既然看起来了，那就玩玩。
顺便提升一下营业额。
花榜由来已久，在前朝就出名了，到现在至少也有数十年的历史了，不知道多少洋场才子，花丛雅士从事这个行业。
写花史，开花榜。
选的什么状元，金刚什么的。
对这些冀女极尽吹捧，现在的四大金刚就是被这么评出来的。
这里面，涉及的利益争执可就更多了。
不过，聂力现在也不在意，不就是开花榜嘛？自己也搞一个不就得了？
不仅要搞，还要搞好，声势要大，然后套路一波申都的有钱人，反正现在他又缺钱了。
来到会所，一切欣欣向荣的样子，往来的客人一个个彬彬有礼，虽然周围的女子们也是赔笑，但状态不一样。
这些女子眼底都有自信。
一个个并没有昨日去那些风尘之地的那种幽怨，要知道昨天，即使是四大金刚眼底那股子幽怨，聂力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实际上，聂力懂。
什么四大金刚，说白了还不是冀吗？
现在还算是有点身份，地位，但最终的归宿还是以色娱人。
这些人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相比于那些被漂客骗财骗色从此沦为行尸走肉的人，她们是幸运的，但是相比于一个普通的申都女人，甚至农村女人，她们都是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