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也只能带着一种无奈,纷纷退下。
而这时。
看着准备离去的乔峰父子,耶律洪基又开口了:“二弟,国师,你二人留步。”
闻言。
乔峰和萧远山停下了脚步。
自当初从少林逃走后,萧远山就回到了辽国,并且为耶律洪基效力。
“如今局面,朕还有机会反败为胜吗?”
耶律洪基看着两人,眼神带着一种渴望的问道。
“皇上。”
“凭军力已经不可能了。”乔峰叹了一口气。
此刻的他,也是有着一种深深的懊恼。
曾经的他。
作为宋国第一大帮的帮主,一心效忠于宋,维护宋国安宁。
可到头来,成了一场空。
成为了宋国江湖人人喊打的叛徒。
归于辽国,这让他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耶律洪基遇到了叛乱,他也是想竭力的平息战乱,让辽国不再有战祸,但秦又攻来了。
想到了秦,想到了那一步步将他推到了深渊一样的秦殿下,乔峰心中也有着一种恨,他想要挫败秦的攻势,将秦赶出辽国,更要让战争平息。
但是他的力量太过微末了。
根本做不到。
“难道只能降了吗?”
“朕不甘心啊。”
耶律洪基捏着拳头,充满了不甘。
“为今之计,想要改变战局只有一个办法。”萧远山沉声道。
“是何办法?”耶律洪基立刻追问道。
“擒贼擒王。”
“杀了秦始皇。”
“杀了那秦殿下。”
“只要他们一死,秦必乱。”萧远山沉声道。
“这不可能。”
“秦殿下的实力强横,传闻少林武道通神都是为他所杀,我们怎能杀他?”
“至于秦始皇……我们也不知他的底细。”乔峰立刻道。
“皇上。”
“你是想屈辱的活着,还是想最后一搏?”
“如果愿意一搏,哪怕最终下场是死,你愿不愿意?”萧远山凝视着耶律洪基。
“朕堂堂大辽皇帝,让朕屈辱的活着,朕宁愿死。”耶律洪基当即道。
“好。”
“既然皇上都说了。”
“臣就不多说什么了。”
“伱看……”
萧远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举了起来。
“这是什么?”耶律洪基看着萧远山。
“此乃化功散,而且是臣精炼了十年的化功散,哪怕是武道通神强者中了,至少一个时辰内也必丧失功力。”萧远山冷笑道。
“国师确定?这是从何得来的?”耶律洪基表情一喜。
“当初臣潜伏在少林,为了找到仇人报仇雪恨,自然也担心的少林的武道通神强者,这化功散自然就是为了他准备的。”
“在少林方丈死后,少林亡,臣的大仇也报了,这化功散也就失去了作用。”萧远山缓缓说道。
“既然国师愿意豁出性命来助朕,朕又怎会让国师失望。”
“朕即刻下旨,投降于秦,并且要向秦献上国玺,国师与朕一同去见秦始皇和那秦殿下,一击杀之。”耶律洪基当即说道。
“这,就是我大辽的最后一搏,殊死一搏。”萧远山沉声道。
随后。
他又看向了乔峰:“峰儿,你我父子分离多年,爹也从未照顾过你,这一次虽然有化功散,让爹有七成把握杀了秦始皇和秦殿下,但为了稳妥,你还需要离开大辽,这也是爹唯一为你能做的,也算保全我萧家的一份血脉。”
“二弟,国师说的没错。”耶律洪基也说道。
“皇上。”
“爹。”
“你们也太小看我乔峰了。”
“乔峰可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
“乔峰昔日为宋人,舍生忘死护宋,如今为契丹人,只要能够保全大辽不灭,死又何妨?”
“这一次,我与皇上和爹同生共死。”
“同样,也为报仇。”
“我之所以会在宋落得人人喊打的地步,以前我不明白,但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绝对有秦殿下的推波助澜。”乔峰大笑一声,眼中带着赴死般的决然。
……
大秦军营。
嬴政和赵玄端坐于主位,众将前来觐见。
杨业,英布。
蒙武,还有众多主将。
“臣等参见始皇帝。”
“参见殿下。”
众将躬身向着两人一拜。
“战况如何了?”嬴政点点头,一摆手。
“回陛下。”
“辽国如今已经是困兽之斗。”
“我镇边军与骊山大营已经给辽国两方势力形成了包围之势,并且派出了不少精锐混入,斩断了他们的粮草供给。”
“如若他们还要与我大秦顽抗,半个月内,臣等必将击溃他们。”
杨业站出来,激动的启奏道。
这是他第一次觐见始皇帝,也是显得无比郑重。
“朕如若没有记错,你叫杨业是吧。”
嬴政微微一笑,看着杨业道。
“承蒙始皇帝恩泽,竟记微臣名讳。”杨业激动回道。
“在短短两年间,镇边军锐士吞并了辽国半数疆土,杨卿功不可没啊。”嬴政对着杨业褒奖道。
“陛下过誉了。”
“镇边军虽有劳苦之功,但真正的功劳还是我大秦黑冰台运筹,如若不是挑起辽国内乱,镇边军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攻占辽国疆域。”杨业十分谦虚的道。
“有功赏,有国罚。”
“此乃我大秦之本。”
“诸卿听着。”
“凡为国立功者,朕与太子都心中有数,待得荡平此界后,归于大秦,朕与太子必对诸卿论功行赏。”嬴政大笑了一声,对着所有将领道。
“谢陛下,谢殿下隆恩。”
众将恭敬的道。
“报。”
“耶律重元。”
“耶律洪基。”
“皆派遣使臣在军营外等候。”
“言明要降我大秦。”
陈松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启奏道。
“看来诸卿的围困之策已成。”
“辽国,无需再废多少时间了。”嬴政点头一笑。
“玄儿。”
“你如何看?”
嬴政又看向了赵玄。
“耶律重元请降没有意外,顿弱已经给他摊牌了,他不降也得降。”
“但是耶律洪基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赵玄平静的道。
“你的意思是,这耶律洪基并非真心要降?”嬴政眉头微皱。
“不管他降与不降。”
“且看看吧。”
“如今他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孤倒也很好奇,他想要做什么。”赵玄带着几分戏谑的一笑。
“恩。”
嬴政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耶律洪基的确翻不起什么浪了。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