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行礼道“皇上万年,大秦帝国万年”。
秦始皇说道“免礼,平身”。
秦始皇待官员都跪坐好之后,对赵高说道“宣旨吧”。
赵高接过秦始皇手中的第一份圣旨开口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国重臣王绾老院长自觉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卧养天年,朕感其身受,恩准”。还没有说完就见王绾出列跪下道“臣谢皇上恩准”。
赵高看着王绾,之后接着往下念了下去“念在王绾为官多年,功勋卓越,特例加封太傅,钦此”。
王绾听着这一份天大的惊喜,连忙再次说道“臣多谢皇上”。
这样一份辞职报告,相信是很多官员都喜欢的了,告老还乡还被加封太傅,意为着王绾已经在官位上的名声已经达到了巅峰,可以收拾死而无憾了。
之后秦始皇拿出第二份圣旨,赵高接过之后,再次高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子牧四方,朕欲前往帝国的陇西郡、九原郡、河西三郡之地巡视,酌李斯,王贲,蒙毅...等官员随行;命公子扶苏监国,司徒辅佐,其余留下的官员听命而行,钦此”。
待赵高宣读完毕之后,所有的官员都短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毕竟这份人员安排太过于奇妙,公子扶苏监国,司徒和留下的官员辅佐,着是不是意味着秦始皇在开始对扶苏铺路;秦始皇自己则带着李斯和几位重臣还有诸多官员出去巡视帝国的领土,巡视帝国的领土用不到这么多官员随行吧,这又代表着什么?
第37章 第一次东巡完
随着赵高一声退朝结束了这次突然的朝会。
随着秦始皇离开大殿,李斯声旁就随着围绕起来了人墙,都是被点名要求跟随东巡的官员居多。
司徒在殿中寻找着扶苏的身影,并没有发现,之后独自离开这座宫殿,前往扶苏所在之处。
李斯看着司徒离去的身影,一面回答者身边同僚的问话,一面在心里深思秦始皇留下司徒在咸阳用意。
秦始皇来到一处摆放着帝国的沙盘地图所在的宫殿,看着沙盘上的丘陵沟壑,看着这一片在自己的统治之下的帝国,看着这篇帝国之上位于咸阳城东边,北边和西边的三郡,再想到罗网所呈现上的密报,心中的杀意越发浓密。
司徒来到扶苏所在的宫殿,发现扶苏并没有回来,所以就在内侍的安排之下在一处宫殿中等待。
这边咸阳宫殿内的李斯在群臣的簇拥之下缓慢的离开咸阳宫殿回到了政务院,群臣在李斯的安排之下坐好之后李斯开始解答群臣的疑惑。
就见一名官员问道“院长,皇上这样的安排到底用意何在”?
就见有一大半的官员附和道“对啊对啊,院长你给解释一下吧”。
李斯听着群臣的问话,心中想着要不要把秦始皇的真实用意说出来,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不管对与错都会得罪人。
李斯看着群臣说道“皇上这样安排有三,分别由视察民间政令有没有实施到民,巡视边境和修建长城的工程,之后安抚帝国北地的子民”。
其实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收到密报之后秦始皇巡视着三郡之地,实际就是因为着三郡之地的官员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秦始皇的底线,要知道这三郡都是秦朝的领土,这三郡的官员都是秦朝的世家勋贵所担任的,但是现在居然糜烂到这种地步,所以秦始皇是去剜掉这块腐肉,之后巡视边境和蒙恬的军队;帝国内部培训扶苏的政务能力,抽调大部分官员跟随自己巡视,留下司徒建立自己的势力。
这些都是李斯心里猜测秦始皇的真实目的,除了这几点可能,不然秦始皇是不可能抽调整个朝堂一大半官员跟随自己前去巡视的,除非是为了司徒。
李斯猜到这个想法之后,心中为秦始皇对司徒做的事妒心不已,凭什么,你建个势力还要皇上配合你。
群臣看着说完就陷入深思中的李斯,之后又发现在李斯平淡的表情多出了一丝变化。
之后就见户部的部长问道“院长,不知这次巡视需要做些什么准备”?
李斯看着户部部长,之后又发现所有的人都在关心这个问题,于是就开始了布置东巡前的准备好工作和影城的安排,具体到了停在那里是由谁负责,沿途的官员应该做些什么...。
司徒在扶苏的府上等了大概一个时辰,扶苏才在内侍的带领下出现在这座宫殿的门内。
扶苏看着坐在座位上品茶的司徒行礼道“学生见过老师”。
司徒放下手中的茶杯,手势指向座位说道“坐吧”。
扶苏顺势坐下之后问道“不知老师有何事”?
司徒看着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居然还没有失掉那份心中仁厚本性的扶苏,司徒说道“你认为皇上让你监国的目的是什么”。
扶苏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师开口就是问这样的问题,心中慌乱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司徒也没有催促,而是再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品了起来,刚刚扶苏慌乱的一幕被司徒感应到了,司徒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没有想到一向以仁厚代人的扶苏内心也会有不一样的想法,真是有趣,不过谁不是呢?毕竟那个位置那么诱人,想一想又不违法,再说了,现在的扶苏在自己的教导之下可没有记忆中的那么死板了,有点想法是应该的,要不然得显得自己的教学水平的有多差。
扶苏思考良久之后说道“父皇让我监国得目的就是为了锻炼我是吗”?
一句既像回答了司徒的问题又像是对司徒提出了一个问题的话从扶苏的嘴里说了出来。
司徒听完之后看着满眼都是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扶苏,对视了一下,司徒喝了口茶说道“有这一方面的因素在里面,不过不是占最大的”。
扶苏面朝司徒行礼道“请老师解惑”。
司徒并没有解答,而是反问道“能说说皇上下朝之后召见你说了一些什么嘛”?
扶苏并没有惊讶司徒为何会知道父皇召见自己,而是开口说道“父皇召见苏嘱咐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有事多与看老师请教和交流,第二件就是帝国律法为大,不可擅做违背帝国律法的事件和处理政务”。
司徒听后没有在问什么,而是起身来到窗边,看着窗外对扶苏说道“你可知皇上为何决定巡视三郡之地吗”?
扶苏跟随着司徒站在窗户边说道“父皇没有跟我说”。
司徒说道“皇上收到一封罗网的密报,其上记载了”说道这里司徒转头看着扶苏。
扶苏发现自己的老师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凝重又带有一股严厉。这是扶苏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老师脸上看到的表情,扶苏的印象中自己的老师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司徒收起情绪说道“密报上记载了三郡之地的世家功勋从过了年后就开始有所动作,他们把帝国的政令摆在明面上遵守,实际上却是偷换概念,这一举动导致帝国皇帝形同虚设,妄想让三郡之地变为世家功勋的私产。收到密报的皇上大动肝火,这才有了现如今的局面”。
扶苏听着司徒所说,问道“为何朝堂之上没有收到地方官员的奏折”。
司徒看着扶苏说道“当一郡之地皆为牢笼,何来雄鹰翱翔”。
司徒接着说道“皇上的第二个目的就是帝国能后拥有一支效力于你自己的势力,能够不受罗网控制和影响的势力,这才让我留下辅佐你监国和组建这个势力”。
扶苏看着司徒说道“父皇为何会安排我组建势力,难道是罗网”?
司徒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罗网已经形成了尾大不掉的局面,帝国已经被罗网方方面面的渗透,着对于一位掌权者来说是极大的不利,所以皇上带走了朝中的大臣,到时咸阳城中的罗网势力必将极大的减少,有利于势力的组建”。
扶苏听着司徒说的和组建看到听到了,想象不到自己的父皇和老师到底在下多大的一盘棋。
接下来司徒给扶苏讲解了监国中政策的实施和组建势力大大致方向,之后告辞离开。
扶苏送自己的老师离开自己的府上之后,回到之间的房间,思考着之间的老师刚才所说的话语,受益良多,这才明白自己要坐那个位置的差距还有多遥远。
第38章 启程
接下来的一个月,除了秦始皇召见司徒李斯之外,再也没有召开朝会,连基本的小朝会都被取消掉,整个咸阳都在为了秦始皇的东巡坐准备。
街道上的小商小贩感受的最深,街道上再也没有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氛围,连行人都脚步匆匆,慢点停不下来;街道两旁的商家感受着咸阳城中的紧张感,一律陌生的客人都不在接待,都在害怕罗网找上门来。
咸阳城中,一处墨家的影迷据点,自从墨家巨子婉拒李斯所传递的命令之后,就派了一位统领来到咸阳城,以备消息能够快速的传出。
盗跖,墨家统领中轻功最快的人,没有之一,盗跖,号称千王之王(小偷中的王者),修习轻功达到了雪国无痕的境界,一直都是墨家传递消息的第一人选,这一次也不例外。
就见屋内的八仙桌旁,一个双目僵硬,一脸发呆的看着桌上的茶杯的人就是墨家的统领盗跖,这一段时间咸阳的发生的事件太多,其中又没有针对墨家的消息传出,所以盗跖无事可做,但是又不能出门,毕竟咸阳城这段时间太过于紧张,所以盗跖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在据点内等候着。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一个墨家子弟手里拿着经过墨家渠道送来的密报来到盗跖的身前说道“盗跖统领,这是从机关城中传来的消息,请你过目”。
盗跖听到机关城三字,目光飞快地从桌上的茶杯转移到那位墨家子弟手上的密报,手也没有闲着,在那面墨家子弟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中,密保已经到了盗跖的手里,在那名墨家子弟感觉到手中的物品消失时,盗跖已经打开密报看了起来,边看边走到了窗前。
墨家子弟看着盗跖统领已经拿过手中翻阅起来的密报,低头看了看召见的双手,并把手放在腹前手心朝上虚握了握,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站立在窗前的统领,转生离开了屋子。
阴阳家的据点内,月神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星魂,开口说道“是为了皇帝而来”。
星魂看着月神说道“东皇大人有令,这一次的东巡中要开启阴阳家宿命”。
月神说道“宿命”?
星魂说道“阴阳家金部”。
月神知道了星魂你说的是什么了,之后月神带领着星魂来到了观星处,月神看着显现的星象说道“帝星四周的光芒转向了赤色,意为着”,月神并没有说完。
星魂看着停下的月神说道“杀戮”。
月神看向星空,没有答话。
星魂也没有再次问话,而是转身离开,毕竟星魂对于观星是不精通的,星魂对于“离魂”才是拿手戏。
在星魂离开之后,大司命来到这里,看着星魂离去的方向,之后说道“东皇大人对于星象的意象何解”。
月神回答道“按令行事”。
之后就陷入了无言之中,月神继续观看星象,大司命离开不知去往何处。
玄武大道。
道路两旁的商铺连日以来都是门前冷落,殿内也是冷冷清清的,愁的掌柜们胡子都要揪没了。但是有没有办法,皇上准备东巡,这一段时间罗网,情报机构,军队,飞天蝠都是日日夜夜的巡逻,搞得咸阳城中人心惶惶,都不出门,实在有事也是两点一线,没有人在这个时间点逛街或者到处乱走。
街上创传来一阵马蹄声,就见四匹马拉着一脸马车朝一座酒楼驶去,街上的军兵或者罗网的人员都当作没有看到这两马车,毕竟在车厢门框上挂着醒目的司徒两字,在帝国能够拥有用四马拉车的司徒除了顶尖的司法院长之外,再也没有他人了。
马车来到常来的酒楼,司徒带着紫鸢跟随着小二来到召见的专属位置,位于窗边的桌椅,这个位置好像被酒楼的掌柜给栏了起来,就算店内满人了这桌掌柜都不会安排人,为此掌柜还得罪了几波权贵,全凭借着幕后的老板疏通才息事宁人,不然司徒还能不能来你这里享受都是问题了。
坐上位置的司徒看到相隔三个座位的位置又一人早已入座,在看到自己看向他时,举杯朝自己礼敬了一下,司徒会礼之后就不在朝那边看过去,而是看向没有行人的街道。
紫鸢看着司徒朝一位陌生人礼敬一下之后就不在意,于是问道“是特意等候在这里的吗”?
司徒回过头来看着紫鸢说道“不是,不管他”。
紫鸢听后果真如司徒所说的那样,不在管他,转头专心的对付桌上的美食。
跟随着司徒久了,紫鸢也被司徒身上特有谈定所改变,当司徒说不在意之后,紫鸢就会放下心中的警惕,毕竟这是这一年以来得到的经验,每一次司徒说的话语在之后都会被兑现。
司徒夹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咀嚼咽下之后说道“皇上出巡的时间也就在这两天左右了,到时整个咸阳都会沸腾起来,到时你看看人群中有没有墨家的人”。
紫鸢疑惑的说道“墨家,注意墨家做什么”。
司徒说道“不要忘了,墨家可还又一件事是拒绝了皇帝命令的”。
紫鸢想起来说道“机关兽”。
司徒点头说道“是的”。
在司徒点头是感应到隔壁桌的那人眉头微微聚拢,之后又快速的恢复原状。
酒足饭饱之后司徒和紫鸢离开,在坐上马车时,司徒又感应到刚刚的人朝窗外看了一眼。
司徒没有坐进车厢,而是在紫鸢的旁边坐下,看着前方说道“走吧”。
紫鸢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是常有的事,之后手中的缰绳一挥,马儿跑动起来。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这天,从咸阳宫宫殿前的广场上排满了形形色色的马车,打头的是一辆由六匹通体洁白的马车,那是秦始皇的马车,拉车的白马都是经过了精挑万选驯服之后才选出来的。
咸阳宫宫殿内,秦始皇在高台之上听着殿中李斯的行程安排之言。
李斯说完最后一句话“由陇西郡雍城会咸阳”,之后就等候着秦始皇的安排。
这时,就见赵高到秦始皇的旁边说道“皇上,吉时到了”。
秦始皇听到赵高说的吉时到了之后起身下命令道“出发”。
之后浩浩荡荡的官员跟随着在秦始皇身后朝殿外走去,来到殿外上,秦始皇坐上轿之后由内侍抬轿前往广场,所有的官员跟随在其后前往。
到了广场上,秦始皇下轿坐上专属的车驾,所有的官员都坐上自己的马车或者骑马,之后就朝着咸阳城城门而去。
离开广场来到玄武大道,街道两旁都是咸阳城的百姓,所有百姓都期望能够目睹龙颜,只可惜是不能实现了。
街道两边的禁军护卫在两旁,人群中还有罗网的人员在其中,安全得以保证。
在秦始皇的车驾出现在街道上时,百姓自发的跪拜行礼道“皇上万年,皇上万年”。
秦始皇听着马车外帝国的子民的欢呼声和礼拜声,心中升起豪情,这才是朕的的帝国。
第39章 嘱托
随着玄武大道上的“皇上万年,皇上万年”,秦始皇的车驾来到了咸阳城的城门处,往城门外五里地都聚满咸阳城中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