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什么意思?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
便见得这边。
李牧踏上前来,望着前往那凛冽的秋风。
以及在那凛冽的秋风下,已然是一派肃杀的函谷关:“眼下,四十万秦军于函谷关上,严阵以待而备我联军。”
“诸位以为,吾等要付出多少代价,足以攻得函谷关?”
仅仅是一句话。
便是让在场众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才是沉声道:“那以将军之见,吾等眼下,该如何是好?”
面对众人的询问。
只见得李牧这边。
将目光望向远处的函谷关。
而后,再将目光望向帅账之中的舆图。
于是乎。
不过是片刻之后。
当李牧将自己的想法,皆是公诸于众的时候。
现场几乎所有的人,全部都是瞪大了眼睛。
“以将军之意,欲绕道蒲阪!?”
所有的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李牧的想法。
以李牧之意。
大军先与秦军对峙于这函谷关下。
然后。
暗中绕道蒲阪,南渡大河。
只是。
众人怎么也没有想明白的是。
李牧为何会选择这个路线。
要知道。
绕道蒲阪,渡过大河。
固然可以迂回而绕过函谷关后,可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然而。
问题是。
便是绕过了函谷关。
然而联军要面对的,却是那几乎是漫无边际的秦岭。
人道古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然而事实上。
此番在通往外地的蜀国栈道的连接下。
蜀道虽险峻,却也不至于是无路可走。
然而此番。
以大秦目前的情况下。
在通往关中的各处重地,都是为秦国重兵所把持的情况下。
想要翻越秦岭,奇袭关中。
其难度,并不亚于蜀道之难。
即便是绕过了函谷关。
然而,想要在根本没有道路的情况下。
越过秦岭,从而前往关中,直至咸阳城下。
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便是在如此的情况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李牧却依旧是面色平静:“诸位放心,此事吾自有计较。”
于是乎。
足足三月。
寒冬加持之下。
这无数列国联军,和白淑所率领的函谷关秦国守军便是在这函谷关前,足足对峙三月。
这边。
副将桓齮终于是坐不住了。
见得远处的列国联军,整个人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足足三月,这列国联军仅仅是和我军对峙于函谷关前。”
“既不发兵,也无任何撤退的迹象,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说实在的。
别说是桓齮了。
便是此刻。
白淑的直播间中。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满是不解。
“那对面的列国联军,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是啊,为什么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一直是和白淑还有秦军对峙在函谷关下,根本不发动任何的攻击。”
“这不是白白浪费粮食吗?白淑不是说,那位赵国的李牧将军,乃是当世之名将吗?李牧身为联军的主将,为什么还不明白麾下将士,发动攻击!?”
“是啊,既不进攻函谷关,也没有其他的行动,这不是白白浪费联军的粮食吗!?”
“莫非,那李牧在使用什么计策?”
很明显。
对于李牧既不进攻函谷关,也没有其他行动的举动,直播间的观众们,是怎么也不明白李牧的用意所在。
便连处于上帝视角的观众们都是如此。
就更别说。
桓齮这些当局者了。
听得桓齮之言。
在他的身旁。
李信也是微微的皱着眉头。
看着远处,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列国联军。
满脸皆是疑惑之色:“这李牧,到底是意欲何为!?”
便是在如此的情况下。
时秦庄襄王三年,一月。
距离众人所在的函谷关不过十余里的联军帅账。
李牧转头,见得面前的众将:“情况如何?”
随着李牧的一句询问。
这边。
那众将士,皆是点头拱手:“麾下将军,皆听从将军之调遣!”
随着众将士之言。
一时之间。
整个帅账之中。
联军已经是战意盎然!
第一百一十四章不成功,便成仁
于是乎。
不过翌日。
待得寒冬刚刚过去。
双方对峙于函谷关,将近三月。
以联军主将李牧之令。
无数列国联军。
终究是朝着函谷关,发动了攻击。
“报!敌军前军十万,业已逼近弘农河!”
“报!敌军右军五万,自弘农河右岸三十里渡河!已朝着我军主力,直扑而来!”
“报!敌军左军五万,自弘农河左岸三十里渡河!已朝着我军主力,直扑而来!”
一时之间。
整个函谷关上,战报一个朝着一个传来。
正所谓不动则已,动如雷霆。
联军三月未战。
而一战,便已是迅猛之势。
这三月以来。
联军在李牧的命令下。
未曾朝着函谷关,甚至是弘农河,发动一丝一毫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