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楼开始的大黄庭 第52节

薛蟠满脸不舍,抓着薛虹的手不放:“那岂不是说以后大哥就不是我大哥(*?????)了”

薛虹有些思逗一逗薛蟠,故意道:“唉~从国法上来说确实如此。”

薛蟠一张大脸上写满了不舍与委屈,薛虹也不再逗他:“好了,蟠弟。为兄虽不再算是薛家之人,也无有薛家血脉,但这十余年兄弟情义,岂是虚假?”

薛蟠抹了抹泪花:“对!我薛蟠这辈子认定你是我大哥!大哥你说的话,就是火里水里,弟弟也绝不推辞!”

薛虹敲了敲薛蟠的大号脑袋:“笑话,又在胡说,为兄让你去火里水里做什么?”

宝钗温婉大方的对着薛虹行了一礼:“小女子在此为侯爷祝贺。”

薛虹故作伤心:“哎呀!妹妹莫非这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真是让为兄伤心。”

宝钗闻言白嫩的俏脸上闪现红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后娇嗔道:“虹大哥贯会拿话欺负我。”

薛虹揉了揉宝钗的脑袋,宝钗也眯着眼睛笑着。

突然,宝钗问道:“虹大哥既然封了侯爷,岂不是以后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了?”

薛虹想也没想,开口回答道:“兄长岂会不在府中准备妹妹的住处?只要妹妹愿意,侯府任妹妹来去。咱们永远是一家人。”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一出,宝钗的脸红的如同天边的红霞,一下子扑到薛虹怀里将脸埋在薛虹胸膛上。

……

事实证明,隆庆帝的目的达到了,这几天京城绝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红薯和薛虹受封博闻侯的消息给迷惑了。

短短几日间,隆庆帝对江南各地军队,以及早就派遣过去的锦衣卫下令!

按照名单上的人,干活!

同时,在薛虹封侯的第四天,京城中的锦衣卫也开始有了大规模的行动。

“放肆!知道我爹是谁吗?家父张二河!!”

“抄的就是你张二河的家!兄弟们,把守住各处的门,莫要让一只老鼠走脱!”

……

“这里可是刑部侍郎的家!”

“废话,你要是刑部尚书我们也抄不了啊!动手!”

“唉?你们几个干嘛呢?咱们只是抄家,对人家女眷尊重点。什么?胸怀大志?让本大人看看……”

突然的行动,打了所有人一个搓手不及,江南之地,更是掀起了腥风血雨。

可这是一个国家中兴必然的过程,要么经历天下大乱,浴火重生。

要么,割掉腐肉,刮骨疗毒。

如果说,京城被抄的官员们的家产只能算是让隆庆帝小富一波,那江南抄家所得,可以说是彻底吃饱了国库!

江南各地,共计抄家大族十三,灭三族者七。富商及地方官员,总计二百一十七,灭一族者八十三,灭三族者二十九。

杀的人头滚滚!

这抄了家,才让世人知道,江南大族有多富!

光是所抄没田产,就有五千九百多万亩,现银高达九亿七千多万两白银。

这还不算庄子、宅子、古董金石、玉器首饰等物件。

由于谁也没想到,当了十几年“软耳根子”的隆庆帝,会突然暴起,而且下手还这么狠!所以抄家阻力出奇的小。

隆庆帝看着各地传回来的汇报,乐的合不拢嘴,江南大族一倒,隆庆帝吃饱。

同时,这边刚刚抄家,山东的衍圣公,立刻不幸马上风去世,隆庆帝立马又封了一位新的衍圣公,那可不是一般的听话呀!

至于会不会引起江南势力的反弹,隆庆帝是一点不担心,这十几年来,他抓基层抓到吐血,现在功效就显现出来了。

现在被干掉的官员,已经都被隆庆帝光速换成了自己的人,而且现在全国兵力有十之七八被隆庆帝完全掌握。

他们拿什么和隆庆帝斗!

最关键,隆庆帝可是没有将所有氏族赶尽杀绝,兵法上围三缺一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们不是投靠了义忠亲王吗?那朕就放出些饵来,给你们点希望。

更何况,隆庆帝这次出手,已经砍掉了江南各大家族的手脚。军事、政治都在隆庆帝手里,他们还能干什么?

就在隆庆帝开心的畅享未来的时候,讨债的人到了。

朱煇:“嘻嘻嘻,儿臣见过父皇。”

隆庆帝:“哦,是小六啊。说吧,来找朕有什么事?”

朱煇:“嘻嘻嘻,那个……父皇,儿臣的钱,和辛苦费你看是不是…… (*^▽^*) ”

隆庆帝端着茶的手停顿了下来,十分疑惑的问道:“你的钱?你的钱为什么找朕来要? ( ̄ェ ̄) ”

朱煇:“就是那个儿臣帮父皇您做饵的那些银子,一共二十万两。”

隆庆帝:“哦……你有字据吗?”

朱煇:“O_O父皇你什么意思。”

隆庆帝抿了口茶水:“没有证据就别来打扰父皇,没看我正忙着吗?”

朱煇:“父皇,你可是皇帝,要金口玉言的!”

隆庆帝:“那我还是你爹呢,有儿子向老子讨债的吗?(o`~?o)”

朱煇:“父皇,你要是这么干我可找母后告状去啦!(??皿?)?????”

隆庆帝:“你爱去不去!朕不信,我是她丈夫,梓童还能向着你?╰(*?︶`*)╯”

第九十章 情愫暗中生

在薛虹封侯后不久,为其量身打造的侯爵朝服以及常服就送过来了。

在明朝,明朝侯爵的服饰装扮出行等等方方面面,都是有一定的规定的。侯爵服饰是按照仪仗制而设置。

首先,侯爵服饰对于颜色有一定的要求,常用的颜色有锦、青、绛、紫,此外还有纯白色、墨黑色、浅黄色等彩色。其中,锦色是最常用的,侯爵适宜佩戴的服装绝大部分都是以锦色作为基准,其它颜色搭配其中。

此外,明朝侯爵的头饰也有一定的规定,侯爵必须佩戴正等冠或两尊的钮扣玉冠,对于长度有不同的要求。此外,明朝侯爵也必须佩戴披风,这是表明其庐山真面目的象征。

薛虹在宝钗的央求下,挑选了其中一套以锦色为主的常服穿在了身上。

侯爵的服饰分几层,穿起来颇为繁琐,所以一般需要丫鬟服饰,帮助穿衣。

但宝钗让丫鬟退下,她亲手替薛虹穿上了常服,整理了发冠、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并将一块白色玉佩坠在薛虹腰间。

薛虹或许是习惯了和宝钗的相处,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张开双手,任由宝钗替自己整理容貌。

说实话,现在幸亏不是明朝初期,官员们的服饰规格要求什么的宽松了太多。

大明初期的时候,朱元璋大大那叫一个变态,就连大臣在家里穿的睡衣都要求有明确的规格!!穿错都不行。

薛虹有道家的身份,算是在家的居士,所以平时偶尔也会头戴莲花冠,配合一身锦色侯服,更衬托的整个人长身玉立,超凡脱俗。

作者手残党,找的布袋戏三条鱼剧照

一时间,宝钗和一众丫鬟们都看花了眼。

正常来说,封侯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要走流程还要祭祖。

可关键是,薛虹现在他自己就是族谱里的老祖,过年烧香都只能给自己烧,他去祭拜谁??

所以,这几日薛府外面杀的腥风血雨,而薛虹却忙着在薛府里哄宝钗。

自从薛虹封侯的旨意下来后,宝钗这几日的精神就一直不在状态。薛虹担心她是害怕自己以后与她疏远,所以这几日像哄小孩一样把宝钗哄着。

甚至薛虹还答应,侯府给宝钗留出一个常住的最好的院子,就连府上的一切事物都交给宝钗打理,顺便练一练宝钗的管家能力和拓展一下人脉。

薛虹之所以把管家的权力交给宝钗,主要还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短时间内能找到两情相悦的未来妻子。

薛虹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相信一见钟情,那玩意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只有相处久了,双方能相互理解并包容对方的小缺点,这样才能长久。

什么??催婚?谁能催婚薛虹啊,开玩笑一样。他自己就是祖宗,他是族长,他是全族的独裁者,过年的头香,谁能催婚他?

再说了,有大黄庭的修为在,未来薛虹突破陆地神仙后,寿命保底三百起步,上不封顶。薛虹自然也不需要忙着繁衍后代,传承意志。

宝钗在听到薛虹将侯府的管家权力暂时交由她保管之时,俊俏绝美的脸蛋上先是惊讶,后是窃喜,然后是羞涩,最后是决然。似乎心中彻底下了什么决定。

这几天里,宝钗经常给薛虹做一些简单的甜点,或者是陪在薛虹的身边,与薛虹说着趣事。

几乎薛虹的一切事宜,衣食住行几乎都是宝钗开始接手打理。

一开始薛虹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因为担心拒绝宝钗,会让宝钗多想也就默认了。几天下来,薛虹多少也习惯了宝钗替自己打理事物。

宝钗伸出素手,自薛虹鬓角前,将一缕发丝顺至背后,冰凉的玉手无意将触碰到了薛虹的脸颊。温润冰凉与温暖两种触感交织,使得双方的动作俱是为之一顿。

薛虹开玩笑道:“妹妹还真是手巧,这几日为兄事事都交给妹妹,也着实省了不少的心。若是以后离了妹妹,为兄恐怕会不习惯的。”

宝钗闻言脸上笑意更浓:“那宝钗就永远不离开虹大哥,好不好?”

薛虹也当宝钗是和自己撒娇,开口道:“好啊!到时候为兄养宝钗你一辈子也没问题。”

宝钗闻言狡黠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哥哥说话可要算话,不如拉个勾吧!”

薛虹同样伸出手指,和宝钗勾在一起:“好。为兄与你拉勾,骗人是要变小狗的。”

可薛虹不知道,宝钗说的这个永远不离开,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知不觉间,薛虹也已经习惯了宝钗在自己身边打理一切,前世作为二十多年单身狗的薛虹浑然不觉,这种相处模式完全就是夫妻之间才会有的。

就在宝钗沉浸在与薛虹结下誓言的喜悦中时,一个丫鬟来报。

“禀侯爷!福王殿下吵着闹着要见您。奴婢们只好把殿下引到了正堂中,然后前来禀报。”

薛虹:“吵着闹着?他来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

丫鬟思索了一下:“有些委屈,眼眶还有些红,好像……”

薛虹:“我就知道,一定是遭遇社会毒打……不对,是遭遇陛下的诈骗了。我这就去。”

宝钗:“哥哥,你自去忙吧,我也要去找黛玉妹妹顽去了。”

薛虹:“嗯,好,路上注意安全。对了,如果有谁敢欺负你,回来告诉为兄。”

……

薛府正堂中,朱煇此时正咬着牙,坐在正位上猛灌茶水。

薛虹:“呦?这是谁惹殿下生气了?”

朱煇看到薛虹来了,猛的把茶盏往下一摔:“俊臣你是不知道!我父皇五十多岁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骗人!我母后也向着我父皇。???·(? ????? )??·?”

薛虹撇了一眼地上茶盏的碎片:“官窑烧的上品,三两二钱银子,成本价,谢谢。”

朱煇目瞪口呆:“咱们不是朋友,不是哥们吗?我这么伤心你不但不安慰我,你还找我要银子?汝人言否?”

薛虹坐在朱煇旁边,无奈道:“那我能怎么办?领你找陛下把银子偷回来不成?

况且我就猜到了,国库之前穷的老鼠进去都要扔根萝卜再走,陛下怎么可能还你钱。”

朱煇:“可是我父皇他现在明明有钱了呀!!而且他答应好我的!”

薛虹:“呵呵,那你还是对中年男人这种生物不了解,在他们眼里,和儿子食言不叫骗。”

朱煇:“原本还以为可以赚一笔的,这下是精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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