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官,就是这里!”
黄信确认道。
“围起来,破门!”
秦明一挥狼牙棒下令,军卒快速的把酒店围了起来,十几名军卒抱着圆木就把酒店的门给撞开了。
“冲进去,抓贼!”
黄信见门被撞开,当即带着一群军汉冲了进去,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黄信带着人又出来了。
“没拿到人?”
秦明见黄信等人空着手出来问道。
“恩官,那些人已经跑了,是往山里去了!”
黄信指着远处的山岭说道,他刚才已经搜遍了酒店没有发现那群人。
“你这厮放走了那些贼人?”
秦明看着被拎出来的掌柜和小二质问道。
“统制相公,小店本分经营,没有贼人啊!”
掌柜和小二连忙跪下告饶,这要是被误会了他们性命不保。
“我且问你们,那六名骑马的汉子哪里去了?”
黄信一把揪起掌柜的问道。
“都监大人,那几名客官喝完酒就骑马离开了,他们是贼人?小人真的不知啊!”
掌柜一脸苦色,他们开店的就是打开门做生意,哪里知道客人的情况。
“滚!”
黄信大怒,推开掌柜又踹了一脚小二将他们赶走。
“定时你窥探之时被他们发现了,这才走了贼人!”
秦明看着黄信说道,这个手下兼徒弟真是一点事都办不好,还敢拍着胸脯保证没被发现,这算下来贼人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
“恩官,贼人定然走不远,不如速速追去,或能追上!”
黄信自知有错,连忙开口道。
“贼人半夜赶路定是去投山落草,此处距离青风山最近,应该就是去投那伙贼人了!”
秦明狼牙棒指着一处山岭说道。
“恩官,我这就带人去荡平那清风山!”
黄信闻言请战道。
“清风山贼人本就狡诈,平日里打家劫舍,大军一到就躲在山上不下来,如今更是有这伙人上山,实力大增,你且拿他们不下,我与你同去!”
秦明聚集了军卒对黄信说道。
“恩官,区区毛贼何劳恩官亲去?我带一百军卒去便是!”
黄信开口道,他堂堂镇三山黄信打一座清风山哪里需要上官秦明亲去。
“清风山那三个毛贼不足挂齿,但那林冲不是凡人,身为禁军教头手段颇为高强,你不是他对手!”
秦明摇头道,黄信是他的徒弟,这武艺只算一般,平日里在青州府张扬一些也就算了,也就够对付一些毛贼,遇上硬点子就不行了,那林冲名声在外非同小可,他必须亲自对付。
“贼将人多,你且随我去!”
秦明不想在听黄信的大话,命牌军张起一面红色旗帜,上书“兵马总管秦统制”,一挥狼牙棒就骑马带着大军向清风山而去。
第120章 竟然都是一个师父
月光撒下,一行人在山间赶路,林冲一马当先在前开路。
“前面林间是何鼠辈,滚出来!”
忽然间林冲拉住那匹缰绳,手中花枪指着前方密林吼道。
“恩?还真有贼人!”
众人来了兴趣,一个个那都是武艺高强怎会畏惧什么贼人。
“哥哥且看那片林子,树木摇晃明显是有人埋伏窥探,还有这个!”
林冲花枪在地上一挑,一条绊马索就被他挑了起来。
“一群蠢贼,寒冬腊月的藏于树上,冻得直打摆子,还有这时节地面都被冻得坚硬如铁,这地上怎会有浮土!”
林冲指着远处那轻轻摇晃的树和地上埋着绊马索的浮土,这些破绽太明显了。
“教头哥哥端的好眼力!”
阮小七和时迁听完大为佩服,林冲这眼力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教头。
孙磊看着也是连连点头,一个人的能力和心情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心如死灰总是处于迷惘状态那就是十成能力也施展不出三成,但如果反过来,那就能成倍发挥自身能力,林冲现在就是如此,找到了新的人生路,有了好兄弟相伴,还有妻子在家等候,这一切让他都让他重燃生活的希望。
“教头哥哥,刚才说好了,这些给我!”
武松哈哈笑着骑马上前。
“二郎,怎能一人独占?分洒家两个,正好手痒!”
鲁智深也骑马上前说道,喝完酒激动一阵酒全醒了,又赶了这么久夜路他已经有些乏了,正好揍几个毛贼提提神。
“还不滚下来!”
武松下马上前,指着那些大树吼道,他已经看到树杈上的毛贼了,现在是冬天,树叶枝杈凋敝,走近了树上藏个人是一目了然。
“顾头不顾腚的蠢货还不下来?看洒家的!”
鲁智深见那些贼人不下来,禅杖抡起,厚重的铲头猛砸向面前的一棵树,一声巨响,铲头直接入木三分。
“断!”
鲁智深见状大喝一声,猛得一压手中禅杖,铲头直接向上一撬。
“咔嚓!”
一阵树木碎裂的声音,那粗壮的大树就什么被鲁智深撬断了。
“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树上埋伏的喽啰惨叫着掉了下来,那大树直接倒向旁边,倒到其他树上,把旁边的毛贼也都牵扯了下来。
“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识相的就留下马匹钱财,任你过去,不然抓回山上剖了心肝炖作醒酒的酸辣汤!”
树林里跑出三十多名凶神恶煞的喽啰,一个个手持利刃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几人,那马匹和包袱他们早就盯上了。
“聒噪!”
武松抡着哨棒就打了上去,他懒得废话直接棍棒上见真章。
“留几个给洒家!”
鲁智深也挥着禅杖打了上去,他本想着只是打跑这些毛贼,但这些人开口就是要义人心肝作酸辣汤,可见这些人平日里作恶不少,绝不能轻饶。
“这里应该就是清风山了。”
孙磊听着那些喽啰凶悍的话语微微摇头,这清风山上可没一个好家伙,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这三个家伙杀人越货也就算了,更是取人心肝食用,实在不算东西。
武松哨棒抡得虎虎生风,哨棒所到之处贼人喽啰尽数被打倒,武松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真的展现功夫,想到孙磊正看着他耍棒,手中哨棒抡得更是精妙,直他把平生所学都施展了出来。
“二郎这棍法真是特别,看着有些眼熟!”
林冲看着武松的棍法先是欣赏但很快就眉头紧皱,武松的棍法他看着很是眼熟。
“二郎,给洒家留几个啊!”
鲁智深刚刚一禅杖掀翻一名喽啰,禅杖还没
抡起来就见武松已经打到一片,这还哪有他打的。
“大师见谅,小弟这一时激动都打完了!”
武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棍棒挥起就忘了给鲁智深留下几个了。
“无妨,不过二郎这棍法和我兄弟的倒是有得一比!”
鲁智深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看着一地痛苦翻滚的喽啰,几人上马便离开了。孙磊没准备打下清风山,这上虽然没什么厉害人物,但喽啰就有几百,更兼山道陡峭难行,他们几人也难拿下,不如先离开,后面青州府的追兵随时会到。
“原来哥哥也会棍法,武松真是班门弄斧了!”
武松和鲁智深闲聊间得知孙磊也会一门高深的棍法,立刻对着孙磊拱手请罪,孙磊也是使棍法的他刚才的行为就有些孟浪了。
“哎,二郎武艺高超,找个时间咱们切磋切磋!哈哈!”
孙磊并不在意,武松刚才的棍法着实威猛,看的他都有些心痒了。
“武松哪里是哥哥的对手!”
武松谦让着。
“二郎,你这棍法师承何人,我看得很是熟悉!我曾经的师父似乎也使过这套棒法。”
林冲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那还是很多年以前他见师父使过。
“是一位游方的僧人,约摸是我十岁的时候,我在院里练拳脚,一位中年僧人来化缘,我与他两个炊饼,他便教了我些武艺,后来便再没见过了。”
武松听林冲问起回忆了起来,一想也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僧人?不是那么巧吧!”
孙磊一听诧异起来,这世间的事竟然能如此巧合?他和鲁智深不就是僧人教的武艺。
“莫不是长老教的?”
鲁智深也是一脸诧异的说道。
“我那师父是武学大师,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是一代大侠,不过后来顿悟出家为僧!”
林冲连忙说道。
“竟真如此巧合?都是智真长老教的?”
孙磊已经有了八分相信,这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的高手本就是凤毛麟角,天下屈指可数,还顿悟出家的那不就只有智真长老一人么!
鲁智深立刻说起了智真长老的事情,还把长老传艺的事也说了。
“可不曾想原来都是一家人!这岂不是天注定的缘分!”
武松立刻对着孙磊、鲁智深、林冲拜道。
“二郎,这么说来我和鲁大师还要叫你一声师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