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协议所规定的,大唐军队只能是往前前进一百里,而且不能够移动界碑,这也是禄东赞最后的坚持,对于这样的事情李象也没有坚持,只要是我们实际控制住就行。
李象已经是给长孙冲安排好了,虽然我们只过去三千多名军队,但附近几个山头的位置很好,只要是在上面安置上几门弩炮,那么周围绝对都是我们的天下,即便吐蕃国想要收回来的话,咱们也能够让他们损失惨重,至少有多大的地盘你就得死多少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控制了这一险地以后,吐蕃国想从这里进攻吐谷浑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从这里走出去之后的那块区域比较平坦,也是吐蕃国军队集结的地方,到了高原地区之后,他们只能是单人或双人的队列,在这种情况下是无法发动战争的,换句话说我们把他们集结的地点给抢过来了。
这份协议的签订也代表着吐蕃以后想要进攻大唐比协议签订之前要难上一百倍,几乎断绝了他们入主中原的想法……
第357章 胜利的机会
麦其土司官寨。
现在它们的阵营里已经有十几家土司了,他们取得了上次胜利之后,又有三家土司要加入进来,目前还有不少的土司有这个意思,只不过他们暂时无力进攻,上一次虽然给吐蕃朝廷损失了不少,但这些土司老爷们同样损失不少,所以这段时间都必须得好好的舔食伤口才行,趁着这个机会,麦其土司把李象运来的大量货物我都卖了出去。
“我说小六子,你得赶紧催催你们少爷了,这些东西也都卖的差不多了,得抓紧时间运过来才行,如果要是运不过来的话,那我们这边的军费可不够,一旦要是军费不够的话,没准得让朝廷的人打个回马枪,你到底有没有写信催他?”
李象虽然在这里留了人,但大部分的人都是武力指数的,对于商业上的事情不太清楚,唯独小六子这个家伙多少还懂点儿,经过半个月的历练,这家伙已经有一个管事的模样了,崔三爷也已经把卖身契送过来了,对于崔三爷来说,别说一个小六子了,哪怕是一百个小六子,只要是李象张嘴了,立马就给送过来,两家现在是战略合作关系,一两个奴才算得了什么?
“土司大人,信件已经发出去了,可是外面这个情况你也知道,到处都是乱兵,前两天我们的信使还被自己人给抢了,你说这叫怎么回事儿?”
小六子也非常的会演戏,信件儿连写都没写,怎么发出去呢?
李象已经是给他们传话了,拖住就是,现在土司老爷们占据上风,他们的脾气也比以前大了许多,那就得让禄东赞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处于一种平衡的状态,才知道谁是你们的主子。
“你就别逮住这个事情不放了,我已经让拉雪巴土司把他手下那几个人都给宰了,简直是瞎了他们的狗眼,连你们的商队都敢抢,不过他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在你们手里吃了不少的亏,你还是赶紧的写信,让他们把盐给运过来,这可是高原上的硬通货。”
麦其土司说话的时候,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在他脚下的银库,原本只有一间是买的,现在三间都被填满了,还把很多人的愤怒都给结清了,以前可是欠了很长时间的,这全部都是转手贸易的结果,如果要是没有这个贸易的话,他上哪去赚那么多钱呢?
“土司老爷您放心,我们的人肯定在路上了,但最近一段时间边境给封了,我们就得想办法走其他的小路,好像是呼延大将军给封的。”
小六子除了不给货之外,其他的事儿也是了解的门儿清,当听到他的这个话之后,麦其土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李象手下的人只是一些商人,边境地区如果要是封了的话,那的确得找其他的道路才行,即便这边吹上了天,那边也不可能插上翅膀。
当然小六子拖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你答应给我们的奴隶还没有给我们。
之前说的好好的,这些东西也不是白支持给你们的,你们应该用奴隶来抵货款才对,可现在除了第一次的一千多人之外,后面的人都去你地里种地了,你也没有要交给我们的意思。
“报……”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远处的传令兵跑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急件,这东西应该是从外面传回来的,麦其土司也不敢怠慢,赶紧的从手下人的手里拿过来,上面的内容让他有点晕。
“你们的少爷呢?他现在在什么位置?禄东赞来了。”
麦其土司有些慌张的说道,如果要是只有下面那些人的话,麦其土司认为他能够应付得了,可如果要是禄东赞亲自回来的话,那么这个事儿就不好应付了,麦其土司感觉自己不是禄东赞的对手,如果要是禄东赞真的杀回来的话,那有些事儿可真是完犊子了。
“收到信的时候是三天前,好像还在边境附近,但现在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禄东赞为什么回来?边境地区没有战争了吗?”
小六子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儿,但现在还得摆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他和手下之间的书信来往是秘密的,所以麦其土司也没有怀疑。
“你自己看看吧,好像边境地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禄东赞带着一万多人从边境地区返回了,其中还有他手下的虎将呼延大将军,此人号称吐蕃国第一猛士。”
说起这两个人的时候,麦其土司都感觉到头疼,这两人在吐蕃国内是非常有名气的,一文一武辅佐着松赞干布,让他把吐蕃的事业推向了顶峰,现如今两人都到了麦其土司的对立面,谁的心里能受得住呢?
“土司大人切莫担心,即便禄东赞有通天的本领,北大营已经被我们破了,南大营也撤退了,即便他们要卷土重来的话,这也得需要时间和机遇,咱们暂时不用担心。”
小六子约摸着李象也应该在回来的路上,只是关于李象的战略他就猜不透了,如果要是按照以前那种支援方式,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把南大营都给打破了,不应该让这些土司老爷们歇着。
当时战争结束的时候,小六子他们就在战场上到处搜集情报,吐蕃朝廷的军队情绪低落,当时如果要是趁势向南进攻的话,那他们的南大营也保不住,那么土司老爷们就可以奠定自己的胜利了。
当时土司老爷们忙着抢战利品,没有人想要继续向南进攻,按照小六子的想法,我们应该用补给品威胁他们,让他们继续向南进攻才对,但李象的信里并没有提这一条,只是让小六子多听土司老爷们的。
当时小六子就怀疑了,我们少爷应该是有更深层次的想法,现在禄东赞回来了,而我们又没有任何的动作,小六子心里有些动摇了,少爷到底想干什么呢?一个胜利的机会都不要了吗?
第358章 李泰巡视吐谷浑
京城。
李世民有些脸色古怪的看着眼前这份奏折,之前已经允许了禄东赞的求亲,现在竟然是又作废了,李世民的心里多少有点不对劲儿,当然他在乎的并不是长孙娉婷的事情,而是自己的脸面。
一国之君已经允许了这件事情,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是给我整作废了,那朕的脸面该往什么地方放呢?
更何况李世民也没有下令作废这件事情,这恐怕是李象自作主张的,这让李世民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虽然这次李象做的不错,让吐蕃国整体陷入了混乱当中,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也让李世民的心里不舒服。
前一段时间李世民忙着,五姓七望陷入了各种衰退,这个时候李世民要是不抓紧前进的话,或许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把吐蕃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李象,现如今看到这些奏折的时候,李世民才觉得应该管一管,现在的李象有点功高震主了。
“玄龄,高原上的事情想必你也了解,如果要是换另外一个人过去接手的话,你认为有多大的可能维持不变呢?”
长孙无忌已经退出了三人圈,现在李世民也看出来了,虽然长孙无忌还站在自己这边,但同时也会给李象考虑了,如果要是让长孙无忌继续在这里,那就是难为他了,所以三人的核心圈现在变成李世民和房玄龄两人了。
房玄龄是个聪明人,李世民说话绝不会无的放矢,现在这样说这个话,那很明显就是想要动李象了,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李象在高原上做的事情太好,这已经是给太宗皇帝形成了压力了,一旦要是李象再把吐蕃给拿下来,到时候真是封无可封。
如果李世民现在已经六七十岁了,对朝政感觉到力不从心,那么李象的这个表现是没有问题的,比较需要一个来接班的,可现在李世民正值壮年,手下的儿孙还不需要管那么多的事儿,而且他也不愿意把这些权利给放出去,那么李象做的这些事情就有些不合意了。
房玄龄斟酌着该怎么回答,皇上的小心思又犯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要是依着皇上的话,高原上的事万一出了什么变化,到时候还得让李象回去收拾残局,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不是说你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万一到时候耍脾气的话,对整个大唐都极为不利。
按照房玄龄的真实想法,应该让李象继续在吐蕃才对,现如今也只是取得了初步性的进展,如果要想继续削弱吐蕃的话,没有人比李象更加合适了,如果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万一不了解李象的行动步骤,到时候好事儿变坏事儿,除了增加一个仇敌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除了太孙殿下之外,其他人恐怕很难接管吐蕃的事情。”
想了半天房玄龄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来,看到李世民探寻的眼神儿房玄龄干脆也不做任何的掩饰了,君臣多年都比较了解,只要是你动心眼儿,李世民就能够看得出来,还不如直接把这个给说出来,大家也省得伤脑筋。
对于自己的心腹大臣,李世民自然是了解的很清楚的,这些年房玄龄不知道给他解决了多少的事儿,现如今的回答基本上也就是最后的回答了,其实李世民也害怕换了人之后办不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直以来,李世民都想要了解吐蕃,最主要的还是想要削弱吐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李世民也很明白这个道理,北边有突厥,南面有吐蕃,这可是李世民的心腹大患,现如今突厥已经被灭了,吐蕃这边还存在,如果要是李象能够继续削弱他们,李世民也是乐得看的,但李象的威严可就越来越高了,到时候万一学自己来个逼宫,难道我也去当太上皇吗?
“既是如此,那就让那臭小子继续在那待着吧。”
李世民嘴巴动了动,并没有说出其他的话,房玄龄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为了整个帝国,如果要是光为了你心里那点小事的话,可能大唐就要失去这个机会了。
李世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其他的一些儿孙,但最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凡要是有一个有用的,也能把你们这些人给培养起来,既能够给李象当磨刀石,也能够分散李象的精力,不至于无限制的扩大他的实力,可惜的是都没有多大的用处,原本以为魏王李泰是个有用的,可现在这家伙也学乖了,关起门来在家里享受。
“你去传旨,让魏王李泰巡视吐谷浑。”
房玄龄正在看其他的奏折,冷不丁的李世民就来了这么一句,旁边的王德赶紧下去传旨了,虽然他也不知道李世民是什么意思,但皇帝的命令必须得马上得到贯彻,要不然的话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魏王李泰已经安静了很长时间了,可能也是知道自己和李象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很多事儿都不站出来了,皇上这是强行给李象培养一个对手啊!
李世民也感觉到自己做这个事儿有点不光明,所以推说身体不太舒服,赶紧的就到后宫去休息了,把房玄龄独自留在这里处理公务,房玄龄是个能人,自然也不会批判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皇上的家事。
再说即便李泰去了吐谷浑,也不可能会闹出多大的动静,之前李治和李象一块出征,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李治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到最后连领取功劳的机会都没有,李泰如果要是个聪明的,老老实实地到吐谷浑草原上转一圈,该拿的孝敬都拿一圈儿,该管的不该管的事儿都别吭声,然后舒舒服服的回长安。
当然这是房玄龄的心里想的,至于李泰那个家伙到底会怎么做,这恐怕就取决于他那个不太灵活的脑子了……
第359章 来个麻烦
吐谷浑王庭
朝廷的两封庭寄也是同时送到的,一封是给都护府的,另外一封是给米都可汗的,说的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魏王李泰要到吐谷浑来巡视了。
对于米都可汗来说,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本来这是我们自己的地方,没有别的人来管事儿,现如今也考得好,上面一个接一个的太上皇,本来以为只有一个都护大人,谁知道李象也来了,再后来又过来了秦琼大将军现如今又来了一个魏王。
对于米都可汗来说,这些人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任何一个人地位都比自己高,谁让咱们现在寄人篱下呢,更何况当初要是没有大唐伸出援手的话,或许吐谷浑已经被吐蕃给灭了,所以不管来多少个太上皇,他都得笑脸相迎,要不然的话大唐可能就要翻脸了,小国家的君主就是如此悲哀,虽然也叫做君主,但说起来和大唐的地方官差不多。
他虽然没有想那么多,但都护曾大人想的就多了。
在他看来朝廷这是个什么操作呢?
朝廷派遣皇室子弟巡视属国,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事儿,历朝历代都出现过,一方面是加强朝廷和属国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也是历练皇室子弟,让他们不至于在京城变成一个废物。
可吐谷浑需要那么多的皇室子弟进行巡视吗?本身这里就有一个皇太孙了,李象可是皇室当中的三号人物,仅次于李世民和李承乾,他已经在这里待着了,如果要是再派遣其他的皇室子弟过来,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对李象的不信任呢?
还有一个就是对派遣来的皇室子弟也不好,李象是皇室当中的第三人,虽然来的人是他的亲叔叔,但按照朝廷立法,魏王李泰的排名是在李象的后面的,亲叔叔单独面对自己的亲侄子,那个时候该如何行礼呢?
所以当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曾大人的脸上惊讶的不轻,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的工作出现了疏忽吗?可就算是这样的话,朝廷也不会有这种操作吧?
“大将军,在下对皇上知之甚少,大将军与皇上相交莫逆,这…”
万般无奈之下,曾大人也只能是到了秦琼的帐篷,幸亏秦琼还没有回凉州城,如果要是回去了的话,即便曾大人想找人解惑都找不着,草原上有几个人熟悉李世民呢,总不能跑到李象那里去问吧。
“都护大人,在下对皇上是仰慕和钦佩之情,如何能够知道他老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横竖就只有半个月而已,你陪同巡视一下,看看魏王殿下喜欢什么,然后你看着安排一下,这不就完了吗?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秦琼苦笑了一下,你大咧咧的来问我这个事儿,我要是说和皇上关系很好,回去之后就会被御史参奏,你以为这是个小事吗?没准儿可能是抄家灭门之祸,所以他不可能直接言明,但曾大人和他的关系也不错,只能是采用这样的语言提示一下。
曾大人在朝为官,一直以来也是非常聪明的,只是刚接到这封信的时候脑子有点懵,这会儿听了秦琼的提点之后,立马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幸亏这里是吐谷浑草原,如果要是在长安城的话,你这么大咧咧的跑到重臣家里说这些话,人家还以为你要害人家呢。
“在下鲁莽了,还望大将军恕罪。”
曾大人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赶紧的给秦琼大将军行了个礼,两人之间虽然关系不错,但这样的误会可不能够产生,要不然的话以后在朝廷上那就是政敌。
“都护大人这是干什么?你我相交这么多年了,难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回事吗?无非就是刚才的时候有点着急了,这都不碍的,不过下回要是遇到这种事儿,最好还是多转两圈。”
听到秦琼的这个话,曾大人感动的眼泪都出来了,得亏人家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如果要是人家记在心里的话,那双方现在已经是仇人了,秦琼虽然这些年不怎么问朝廷的事儿,一心在家里教导儿子,但如果要是真的记住了的话,军队内部有的是好友兄弟,给曾大人上点眼药还不容易吗?
“两位这是要出去运动吗?为什么还要跑两圈?”
李象从外面大踏步的走进来,他还不知道朝廷的事情,今天他准备一下就要离开了。
吐蕃那边还离不开他,他必须得进去保持平衡才行,虽然小六子一天两封信,但两地之间的传输也耽误时间,远不如李象在麦琪土司的官寨坐镇保险。
“刚才我和都护大人开玩笑,今天朝廷来了消息,你看看。”
秦琼知道李象刚才出去干什么了?肯定不知道朝廷那边的消息,所以就把手里的信封放到了李象那里,李象一看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肯定是自己那个祖父的小心眼又犯了,不过这也无所谓,李泰愿意在草原上溜达两圈就溜达两圈,正好视察一下他自己的草原,咱反正今天就要去高原了,两人也碰不上。
“我二叔要来了,早知道要是这样的话,我该留在这里陪他喝一杯,不过军情紧急,我今天既然已经确定了行程,那我还是抓紧时间上路,这里就拜托曾大人了。”
李象的这个回答中规中矩,一点破绽也没有,旁边的秦琼也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这能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吗?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心境,李象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是为大唐开疆辟土了,不管是他的叔叔还是他的兄弟们,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强,或许这才是大唐的明君。
“殿下放心,这边所有的物资都已准备妥的,就等着殿下的命令了。”
曾大人办事儿还是非常牢靠的,对于李象交代的任务从来不打折……
第360章 将军们的机会
李象现在已经看清楚了,想要控制吐蕃的战争,最容易的就是补给品了,如果要是土司老爷们战败的快的话,那我们这边大批的东西运上去,短时间之内就能够扭转战局,可如果要是他们剩的太多,那么李象就推脱路途遥远,反正各种各样的理由就是不给你东西了,即便是土司老爷们想要乘胜进攻,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儿,到最后再禄东赞的努力之下,双方又会回到一个起点上。
这就是李象一直在操作的事情,如果要是能够操作个半年到一年,那么吐蕃的综合国力至少要下降一大半以上,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就没有力量和大唐争雄了。
现在李象之所以返回去,那也是因为小六子这家伙掌握的还不太好,李象必须得把他带在身边好好的教导一下,等到教导的差不多的时候,小六子也就可以单独去操作这件事情,虽然跟李象比起来还有些稚嫩,但只要大的方向不走错,这个工作其实很简单。
“吐蕃国内的情况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估计我也是最后一次返回去,等到我把人给交出来之后,那我也就可以回长安复命了,但曾大人务必记得各类物资都要提前准备好,这可是掌控土司老爷们的关键。”
虽然这个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该说的还得说出来,得让这些人都注意才行,如果要是有一个环节掉链子,那不管前面的人多么努力,到最后都不可能会迎来胜利,而且李象说话比较有分量,这也是李象必须要做的事儿。
“请殿下放心,在下也愿意让吐蕃更弱一些,前些日子刚来的时候,吐蕃骑兵的形象老夫还记得,希望以后不要出现这样的军队了。”
曾大人刚刚来到草原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吐蕃雄伟的军队,很多人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就光着膀子,而且脸上杀气腾腾的,虽然咱们大唐的军队也不弱,可如果要是面对这些人的话,总感觉我们的损失也不小,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活,即便是你干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说句实话,殿下可是让很多人没活路了,我们军队当中很多人都在想着远征吐蕃,也想着能够迎来第二批建功立业的时代,可现在的吐蕃估计没有那个能耐了,殿下把他们上升的路都给堵死了。”
秦琼所说的也是实话,自从突厥战争结束之后,大唐已经很久没有对外用兵了,上一次打赢了吐谷浑,升上去的年轻将军不多,主要的风头都让李象给拿了,所以即便是那些人摩拳擦掌的,但也机会不多现,如今如果要是再把吐蕃给解决了,那这些人的机会就更少了。
“大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大唐以后必定征战寰宇,有的是让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现在只要在家里好好练好本领,以后还怕没有带兵的机会吗?周围不管是薛延陀还是南诏,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都可成为我大唐领土。”
李象说这话的时候,秦琼也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液在沸腾,这样的事情以前虽然想过,但总觉得那是在开玩笑。
可是今天李象把这个话说出来,他就不感觉到这是开玩笑了,感觉这好像是真的一样,就因为李象是一个办正经事的人,绝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如果要是在其他的文人墨客嘴里说出来,那基本上没有多少可能会变成真的,因为他们除了胡扯之外,基本上都不会别的事儿,李象是不太会胡扯,专门办正事儿。
“殿下的话,老夫记住了,不为那些年轻的小兔崽子们,就当做是为了老夫自己,他日殿下要是马踏天下,老夫这把骨头还能为殿下当先锋官。”
秦琼非常高兴的说道,以前朝廷内部的将领都不站队,不管皇子们表现成一个什么样子,哪怕是确立了李承乾的太子地位,这些人也不会站队,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会坚持到什么时候,李承乾不就差点被废了吗?李泰之前的时候那么受宠,现在不也变成了冷门皇子了吗?
但是李象的个人魅力非常的强,秦琼和李象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算是第二位站队的武将,第一个自然是李象的老丈人程咬金了,当然他那是被动站队,不过要是看不清楚李象的能力的话,老奸巨猾的程咬金怎么可能会站队呢?
“大将军会等到那一天的,不过大将军不是去给我当先锋官的,而是在军营当中继续坐镇,不管我们大唐到了什么时候,你们这些老将军都是最宝贵的财富,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军队远征的时候也是如此啊,就凭你们以前的那些阅历,就比我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能多少了。”
随着人慢慢的变老,内心当中也会有变化的,以前他们可以在战场上斗狠斗勇,但是到了现如今这个年纪,谋略反而是最重要的,尤其是过往的一些见闻,这也是年轻人所不知道的,所以李象的这个话真的是说到了秦琼大将军的心里。
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之后,李象就再次上路了,但这一次得把尉迟宝林和长孙冲带上,这两人到战场上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