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象的命令之下,突厥草原上立刻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很多部落里就剩下老人和孩子,但即便是这样,李象手下的军队该怎么拉东西还是怎么拉东西?这没有任何可怜的地方。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你们老老实实的帮着大唐军队防守边疆,你们的日子还能好好的过下去,可现在你们竟然和薛延陀的人勾结,明明薛延陀的人士来进攻你们的,但后来你们却混到一块儿去了,进攻我们大唐的军队,那我们还给你们留脸吗?
如果遇到有年轻人的,立刻就把他们捆起来拉到军队。
小将马川就是领了这个命令,一天之内横扫了三个部落,眼前就是第四个部落兄弟们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两百多名骑兵从周围包抄过去,部落里还有一些人拿着弓箭,一旦发现这样的人,那连考虑都不要考虑,直接抬起自己的左手用连环弩解决他。
当你拿起弓箭的时候,那就说明你心中已经把大唐军队当成敌人了,既然咱们双方都是敌人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直接杀就是了,看看我们大营周围的惨状,你们这些突厥人也是帮了忙的,要是你们不帮忙的话,我们的人怎么会死的那么惨呢?
“全部都给我赶出来,如果要是有人不出来的话,放火烧营。”
马川大声的说道,对于这些牧民来说,帐篷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要是把这些帐篷都给烧了的话,估计今天晚上都过不去,晚上的气温他们都清楚,白天在阳光下还能够活着,到了晚上零下十几度的时候冻死你就是分分钟的事。
部落里大约还有一千来人,其中有一百多名青壮男子,这个部落比其他的部落要好得多,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把男女分割开。”
马川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就开始分割,男女有的人两口子死死地抱在一块,士兵警告三次之后,如果你还是这样,那只能是对不起你了,直接一鞭子就往脸上抽。
用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才算是把这些人都分开。
“拉到军队,拉到杂役……”
马川开始亲自挑选这些男人,有的人看上去就是个战士,而且四肢健全,那么这样的人就得让他们组成突厥军队,跟随我们的军队继续作战,现在仅仅是占领了突厥而已,我们还要继续往北进攻。
薛延陀的人别以为跑回去就没事了,在我们大唐境内犯了那么大的事儿,哪怕是骑行千里也要把你给抓回来。
“我不要去当兵,我不要去给你们当兵……”
一名年轻人坐在了水洼子里,疯了一样向后退去,他可不想去给大唐当兵。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回答我到底去不去?”
马川举起了手里的刀,如果要是你再说一句不去,那么只能是杀鸡儆猴了,马川看到部落里很多人不服气儿,虽然杀了你,等于损失了一个劳动力,但为了让更多的人听话,你的脑袋还是很有用的。
“我们去,大人我们去……”
一名妇女从旁边跑出来,上去就对着这个男的抽了好几巴掌,直接就把这个男的给抽懵了,看上去应该是他的母亲。
“我不去我不去……”
男的带着哭腔说道,马川又把自己的刀给恒出来了,这个女的疯了一样地捶打的这个男的,一定要让他去大唐的军队,去了大唐的军队多少还能有活着的机会,如果要是你继续说不去的话,眼前这个将军就有可能要你的命。
“我把家烧了也不给你们。”
刚刚整理完毕,谁知道出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个老头的儿子已经在战争当中死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牵挂了,手里拿着一个火把把自己的帐篷点燃了。
马川冷笑了一声,烧了就烧了吧,但是为了别人不这么做,那得给你点教训才行。
“把他和那几个老头捆起来……”
没等着马川说完,手下的士兵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把点火的老头和另外几个老头捆起来,然后挂在了马上一行人直接开始拖着他们跑,并不是说大唐的军队太过于残酷,当突厥人杀入内地的时候,我们汉人就变成了两脚羊,比现在要狠的多,所以为了我们能够活下去,做的多么厉害都不过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归属于大唐朝廷的,如果要是有人敢于私自毁坏这些东西,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不仅仅是你自己没命,你部落里的人也要有人没命,如果你们继续干这样的事儿,那就想想周围这些无辜的人。”
马川的话印在了这些人的脑海当中,本来有几个人也想把部落给烧掉的,但是看了看部落里在寒风当中坚持着的老弱病幼,他们就没有这个心思了,一旦要是把部落里的帐篷给烧了的话,先死的是这些人呀!
“给他们留下十天的干粮,剩下的全部带走,以后每个月上交二十头牛羊,交不上就杀一个人。”
马川留下了一句话之后,带着那一百多名青壮男子走了,这些人要么在军队当中发挥余热,要么去杂役那边干一些搬运的活,总之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马川的身后传来了妇女的哭声,这些人使劲的捶打着地面,希望他们的昆仑神能够站出来救他们,可惜的是神灵根本就听不到这个,你们对我们所做的事情也非常的过分,现在我们只不过是还回来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根源的。
用了十五天的时间,李象把整个草原上肃清了一遍,整理出来了两万突厥士兵,这些人也没有经过训练,但是突厥人天生就会骑马作战,这是他们在娘胎肚子里就学会的,李象准备驱使的这些人员和我们一块去进攻薛延陀,也是让他们进行赎罪,要不然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他们。
第507章 朝廷的不对
李象的愿望是不错的,但是随着长安城一道圣旨的到来,把李象的愿望给打破了,这些突厥人不能够带往前线,他们有更加重要的任务。
按照圣旨上所说,的这些突厥人必须得被运往长安才行,因为在长安城的宣传当中,大唐军队从来都没有失败过,他们一直都在势如破竹的向北,进军全国的老百姓也都是这么以为的,所以必须得把这些突厥人押到长安才行,让所有的老百姓都看看,我们真的是打了胜仗。
当然朝廷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在大唐内部还有一些阴险分子,他们在社会上散播谣言,说是大唐在草原上打了败仗了,这也不能算是谣言,毕竟真的是打了败仗,可大唐朝廷并没有对外披露,这些人把这种话说出去,心里想的是什么傻子也知道,所以李世民决定让李象把这些人送回长安,也算是用实际行动回击这些阴谋分子。
这也没什么,国家说谎话还不是正常的吗?更何况还是为了这么大的一个帝国的稳定,说点谎话也就说点谎话了,可圣旨下一个决定就耐人寻味了……
吴王在战场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虽然李象这边带着医生了,但是最好还是送到一个稳定的地方,如果要是在草原上的话,这种天气不利于恢复,很多伤员也得送回长安,可李世民让吴王在草原上养伤。
“皇上这个算盘打的是真好呀,合着这一次咱们这个胜仗是白打了,指望皇上给我们加官进爵,我估计不太可能了。”
牛进达是个忠厚人,一般情况下不会乱说话,但是看到这封圣旨之后,他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兄弟们从高句丽跑到这里,绵延两千多里的路,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停顿,除了非常疲惫的时候休息一下,其他时间屁股都没有离开过马背。
先别说我们打赢了仗,就算是我们没有打赢的话,光凭这份辛苦朝廷也得承认我们的功劳才行,可现在朝廷做的是什么呢?让吴王继续留在草原上养伤,那就说明这支军队的统领还是无往,朝廷既然没有说他们战败,那么接下来的胜利也都是他们的,我们这些人就属于免费打工,不管是死了多少人还是伤了多少人,到最后都不能够披露于天下。
“殿下,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办,光是我们几个的话还无所谓,我们现在的位置也够高了,皇上不给我们赏赐就拉倒,可手下的这些兄弟们呢,我们死去的这些兄弟们呢,他们的家里难道不需要这些荣誉吗?”
苏定方本来就压不住火,现在听到牛进达都不满意了,他立刻就站出来了,我们死去的兄弟数量虽然不多,但是也有八百多口的人,呢,这八百多口子人的家属原本等着他们的儿子回去,毕竟我们在高句丽获得了胜利,他们也给家里写了信了,现如今死在了匈奴草原上,谁来给他们的家属解释呢?
“你们先不要这么紧张,我估计这也是权宜之计,咱们暂时先不要有太大的反应,皇上应该会对这些人做出解释了,要不然这么多人的家属也不是个小事儿。”
这个时候李象反而不能够太生气了,如果要是李象也生气的话,下面这些人追随着李象的步伐,没准他们就得在外面发布一些对朝廷不满的言论,一旦要说下面的士兵都知道了,那干脆也不用往北边打仗了,咱们直接原地拉倒就是了。
士兵们在前线打仗一方面是因为国家的荣誉,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家里人生活的好一点,可现在皇上的所作所为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让李象他们这些人当无名英雄,这场硬仗是你们打下来的,但是荣誉和你们没什么关系,这全部属于吴王所属的军队,你们这些人是远道来帮忙的。
如果要是顺手的事儿,李象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牛进达和苏定方也不是那种人,大家捎带手帮你把这个事儿办了就是了,可现在是我们实实在在的死了人了,而你又不想承认这些人的荣誉,你让他们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吗?
“象儿…”
就在几个人议论的时候,李象忽然听到了李格的声音,经过这半个月的修养,再加上李象提供的药品,吴王李格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够做起来,但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要是小心看护,恢复到原来那个状态应该是没问题的。
三个人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脸上都有点尴尬,刚才三个人议论的时候,都忘记了这个帐篷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不过吴王李恪不是个阴险小人,这一点他们是知道的。
“你醒了,三叔,今天也该换药了。”
李象赶紧让苏定方拿过旁边的金疮药,虽然李象的系统当中也能兑换,但是这种效果比较好一点,所以李象使用药物的时候取长补短,哪一个好用就用哪一个。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件事情是朝廷做的不对,当儿子的不能说,自己的父母做错了,不过你们放心就是我会随着这些人一起返回长安,包括我手下的那些人在内,能打仗的就随着你们去,他们也想挣点功劳,要是不能打仗的,让他们随我回长安。”
吴王李恪的这个话让在场的这些人都抬不起头来,咱们刚才还在议论人家,现在人家的这个做法让我们有点尴尬了,吴王李恪是一个正大光明的人,在这件事情上三个人也算是信服了,虽然以前的时候也知道,但现在知道的更深。
“三叔这可是圣旨,你要是现在回长安的话,那可就违背了圣旨的旨意了,到时候皇祖父不会饶了你的,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李象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办,李世民的意志不容别人侵犯,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行。
第508章 斩首示众
旁边的两个人一个劲的给李象打眼色,刚才咱们三个说的火热,你现在怎么就不愿意了呢?吴王随着这些人回京城,这可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即便是李世民想要剥夺他们的功劳,那也没有后手了。
李世民是想把这些功劳安在吴王的身上,但现在吴王跟着这些人一块回京城了,前线的战争还没有停下来,难道是鬼在打吗?长安城的人又不是傻子,稍微的猜测一下他们也就知道了,这场仗应该是李象指挥的,那么跟随李象作战的这些人,面子和里子也就都有了。
“我都现在这个样子了,违抗圣旨又能如何呢?即便是我违抗圣旨了,你觉得你皇祖父能够砍了我吗?”
吴王李恪笑了笑,不过他所说的也很有道理,这个年代讲究虎毒不食子,历史上李承乾闹出了那么过分的事儿,李世民也仅仅是把它流放了而已,绝对不可能会杀了自己的儿子的,这毕竟是自己的后代,吴王李恪这里远没有那么严重,仅仅是李世民的一个计划泡汤了,如果要是这样就把儿子杀了泄愤的话,那估计李世民的这些儿子不够杀的。
“那我把这场仗的功劳都算在你身上,你手下的这些人也都丢了命,咱们不能让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的家里人也是功臣之后,以后都用得着。”
李象虽然和这个三叔见面不多,但是也知道这个三叔是个有性格的人,他既然把这个话给说出来了,那么就肯定会这么办。
对于李象的这个说法,吴王并没有拒绝,李象心疼他手下的士兵,李恪一样心疼他手下的士兵,这些人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跟着他们的主帅在战场上丢了命,如果要是还不能够让他们的家里人获得一些好处,那这条命丢的真是太亏了。
牛进达和苏定芳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如果要是这件事情解决不好的话,哪怕他们把薛延陀可汗给抓回来,手下的士兵可能也不会谅解这件事情,谁也不愿意做一些无用功,即便是再精锐的军队也不行。
“那我就让剩下的人开始准备了,不过三叔还是给祖父写封信吧,如果要是你突然间出现在京城的话,对祖父来说可能还是……”
李象熟知李世民那个性子,如果要是打个预防针的话,没准这件事情不会有太大的反响,可如果吴王突然出现了京城,李世民可能会感觉这件事情控制不住,到时候吴王的惩罚可能会大一点,在这件事情上叔侄两个可以说是相互成全,所以李世民也不希望吴王受太大的罪。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在我这里守着了,把我那些伤兵照顾的好一点,我也应该带着他们回长安了,如果要不是因为我的失误的话,或许他们此刻还骑在战马上呢,不需要跟我一样躺在这里。”
吴王说这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低沉,李象知道吴王李恪是一个打仗的好将军,只不过这回是被胜利蒙蔽了双眼了,太想要超过李象了,所以才出现了偏差。
如果要是没有这么急切的心的话,那么取得一场胜利是很容易的,比方说他们刚进入草原的时候,薛延陀的军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那个时候也是指挥得当,可惜并没有把这个心给延续下来,说到底还是处理事情的能力有点弱。
出了帐篷的时候,苏定方和牛进达的心里又有些不好受了,本来他们还害怕吴王殿下抢攻了,谁知道人家吴王殿下做事情这么光明磊落,反而是咱们这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两个人刚才一句话都没说,实在是没脸在人家的面前说。
“殿下,这些兄弟也是我们大唐的兄弟,在战场上也是为国而战,朝廷给他们的抚恤金不多,要不然从咱们的小金库里……”
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希望李象能够出点血,别人不知道小金库有多少钱,他们两个可是非常清楚的,李象打仗的时候一直都把钱分为两份。
一份是上交给朝廷的,另外一份留在自己的手里,用钱的时候也方便,当然做这件事情必须得隐秘才行,除了系统士兵之外,其他的人都不能够参与,这样才能够保证不泄露。
“你们两个这会儿大方了,刚才还群情鼎沸的,害怕人家抢了你们的功劳,都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就是了,现在咱们不适宜把这笔钱拿出来,咱们要是拿出来的话就该被人怀疑了,把这些人的身份名字都记下来,我会吩咐执到宝的人把钱送上门的,到时候不显山不露水,他们也有好处。”
看着手下的这两个活宝,李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两人心地不坏,只是城府稍微浅了一点,战场上威风八面,可如果要是玩这些权谋的事情,估计得被别人给玩死。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就赶紧下去办事儿了,这一次回长安的人可不少,光是突厥的一些战俘就得超过八千人,人少了没有用处,这些人拉回去之后,估计肯定被李世民给砍了,李世民的圣旨里说的很明确,不要把老弱病残给拉回来凑数,一定得是战俘才行,别人以为长安城的老百姓没见过世面。
这样的事儿以前也发生过,很多人把平民当成士兵,直接就拉回去领功了,不仅仅是在唐朝,在前面的几个朝也是出现过的,所以李世民在圣旨里着重写了一笔,当然并不是害怕李象把平民给拉回去。
主要是因为李象太会运用俘虏了,总觉得每一个俘虏都是劳动力,所以绝不能够就这么砍了,应该把他们身上最后一点价值给炸出来才行,但当着老百姓的面儿斩首俘虏,这也是激励老百姓的一种方式,虽然落后了一点儿,但收到的凝聚力却是其他的方式不能比的。
第509章 草原会盟
又隔了五天的时间,所有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李象就让手下的将军们把他们送回去,除了跟着吴王出来的军队之外,李象又播了一千名,士兵这些人的任务就是好好的看着这些,俘虏省得他们在中间出事,如果要是有人敢逃跑的话,直接当场斩杀就是,反正到了长安城也没他们的好日子过。
“战场上的事情不用我嘱咐,你你比我更会打仗,不过一定要速战速决,千万不能够拖下去,这里距离长安太远了,我知道你的军队不缺少补给,但一旦进入大草原,我们就有可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临走的时候吴王殿下已经能坐起来了,李象让人弄了辆马车,吴王殿下看上去脸色还可以,不过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最近几年恐怕是上不了战场了,即便是到了长安之后,那也得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养着。
“请三叔放心,短时间之内我也不会发动战争的,我先把突厥地面上的事情给理顺了,然后再向薛延陀进军,绝不能够让他们第二次背叛我们。”
李象表现的非常虚心,其实这些事情吴王不需要嘱咐,但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吴王身为李象的叔叔,如果要是临走不说几句的话,那么脸上也有点下不来台,说到演戏的话,这叔侄两个都是高手。
“那做叔叔的就在长安城等着你凯旋了,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安排个差事。”
吴王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就让马车夫拉着马车走了,李象站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到马车开动的时候,李象才算是回过神儿来。
这个三叔的确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也就代表着以后绝不可能会和李象争斗了,即便是李世民把他扶到一个很高的位置上,吴王也绝不可能会掺和进去了,在这一点上,他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李象之所以没有对吴王动手,也是因为这个人的本性不坏,虽然在作战方面稍微着急了一点,但也是希望能够为大唐开疆辟土,而且李象心里等的也是这一刻,只有吴王的心里明白了,那么不管以后李世民如何挑拨,叔侄两个都不会有任何的斗争了,以后李象出征的时候,吴王可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苏定方和牛进达也听到了这句话,两人脸上都乐呵呵的,当然这个话不能够说到嘴上,一名亲王向另外一名郡王效忠,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但这就是真的。
李世民一直希望两人能够动起来,事情的发展也按照李世民制定的计划走了,可无奈战场上的形势是李世民把握不定的,经过这场战争之后,两人已经算是握手言和了,即便是李世民以后出幺蛾子,只要吴王不按照他的步骤走,李世民也只能是坏人了,朝廷虽然还有很多的皇子皇孙,但那些人想要和李象掰手腕的话,估计他们的骨头不够硬。
看着远去的人群,草原上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虽然剩下来还有很多杂事儿,不过李象都交给下面的人了,李象现在要研究的就是往北前进的路线,李象的系统当中有霍去病这个名将,所以有些事情就不需要担心了。
在吐谷浑草原作战的时候,李象就把霍去病给放回来了,但当时那种情况不能够带回长安,所以就把霍去病留在了吐谷浑草原上,现如今李象已经给霍去病飞鸽传书,进攻漠北的事情怎么能够少了主角呢?
“霍去病还有多少时日?”
李象一边看地图一边说道。
“回殿下的话至少还得半个月的时间。”
从吐谷浑草原到这里,那要穿过大唐的区域,虽然走的都是一些荒无人烟的地方,但想要短时间之内过来也不可能,前后走了将近两个月,这已经是非常的快了。
“那就趁着这半个月做点正事儿……”
李象的眼神露出了狠辣,突厥草原上的这些人做事情不讲究,那么就得让你们这些人明白疼才行,要不然以后还是会背叛我们。
“传我的命令突厥草原上所有的部落,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这里来,必须得是头人才行,有敢不从的给我立刻灭了他们。”
李象要召集所有的部落头人会盟,这在整个突厥草原上也是一个大事儿,李象的命令下达之后,数百名传令小队立刻就出发了,上一次各部落的位置已经被我们确定了,小部落各种生产资料直接被烧毁了,把两个部落合二为一,这也是为了方便管理。
在这些人来的时候,李象已经是对草原上分割完毕了,最好的草场自然是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李象准备派遣专门的人员过来放牧,这些人都是从土回草原过来的,他们现在都是李象的家将,也不需要担心这些人会背叛,另外一部分将会平分给各部落,至于你们谁分的好分的坏,那就得看你们的情况了。
如果要是以前的时候,大唐太孙要在草原上会盟,估计很多部落都不会来,虽然他们已经被大唐击败了,但也不是说败得那么彻底,大唐对于整个草原的掌控,仅仅是一种初级状态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把他们完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