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象知道李世民不允许的事儿,除了程咬金之外,其他的统兵大将基本上也都在家里闲着,给了你们国公的位置,每年的收入还不少,你们还要求什么呢?如果要是要求的多的话,那恐怕就有谋反的嫌疑了。
对于李世民的这个处置,很多人都觉得不满意,总觉得这个家伙有点过分了,人家原来就是军队里的,你现在剥夺了人家的理想和职业,难道还让人给你高功颂德吗?
不过李象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人,纵向看这些皇帝的话,李世民也算是非常不错的,至少这个家伙没有屠杀功臣,所以凌烟阁二十四功臣除了一些犯罪的之外,剩下的都能到老,这已经是在所有的皇上当中排名靠前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李象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本来还想着和永宁谈一下,谁知道昨天回来的时候有点累,所以就直接睡下了。
“早饭摆在永宁那边,昨天我也看见她那张小脸儿了,该说的还是提前说,省得天天这样。”
程鸾伺候着李象穿衣服,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男人说的是什么事儿,永宁公主这几天度日如年,就想要从李象的嘴里问几句话,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如果要是在南诏的话,只有双方两个人,想问什么都可以。
但这里是长安城,这里是长安城的核心,每一句话都必须得琢磨三遍才能够说出来,要不然的话就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再加上父亲那边现在的样子,永宁更加不敢随便说话,只等着一个李象去找她的机会。
“这丫头也是可怜殿下,就不要怪罪于她了,如果要是没有南诏那边的事情的话,这丫头现在也是风风火火的,能算得上咱们东宫的一个场景,当初刚刚来长安城的时候,可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欢乐的。”
程鸾虽然有心机,但是并不对家里的这些姐妹用出来,这也是李象最为欣慰的地方,如果要是程鸾在家里施展心机的话,就凭永宁那个脑袋,现在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这也是李象最欣赏程鸾的地方,所以不管是当着外人的面还是家里人的面,李象都给足了程鸾面子。
小夏子已经在门口准备好了,听说李象要到永宁公主那边去用膳,早就让厨房的人把早饭给摆过去了,李象吃饭的时间也被人卡的死死的,目前来看只有半个时辰而已,半个时辰之后就要跟随太子殿下去面见皇上,今天虽然没有早朝,但是李象从南边回来第一天已经给你放假了,第二天要是还不到皇上那里去,那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拜见殿下。”
永宁听到李象要来的消息,那也是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就算是心里再没有什么兴致,那也得把自己打扮起来才行,如果要是一副丑丑的样子,估计李象连看都不愿意看,更加别说会说一些南边的事情。
“这才多少日子,身体真是消瘦了不少啊,坐下来一同吃饭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我,那该说的我就给你说说,你先来提问题吧,以后在我的身边不用那么拘束,忘了咱们两个在南方是如何相处的吗?面对外人的时候要把你包裹起来,但面对本王的时候,要拿出你的真性情来,这才是在东宫存活下去的根本。”
李象也不想着如此教育自己的媳妇,毕竟他是一个从现代社会来的人,讲究的是人人平等,可现在这个社会不是这样,包括东宫里的很多太监宫女在内,如果永宁一直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将来少不得要被他们欺负,有面子的奴才可比一些主子更加厉害,这也是李象要教育永宁的一个原因。
“臣妾听殿下的。”
永宁本来张嘴就想问父亲的事儿,可忽然想到姐姐所说的,不管殿下嘴里说什么,你得先回答他的问题,然后再提出自己的问题,这个顺序是不能够颠倒的。
“有话直说就行,咱们边吃边聊,你们都下去吧,所有人离开五丈之外,有人敢接近立刻杖毙。”
李象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太多了,虽然都是经过挑选的,但保不齐也有一两个嘴巴长的,让这些人滚得远一点儿,那也能够减少永宁的压力。
李象一直都想要营造一种夫妻两个是同一人的感觉,但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塑造之后,李象发觉这非常的难,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自己的身份,还有就是自己不可能只有一个老婆。
只要是有多个老婆,那肯定是有偏有向,所以这些女人们就想着表现自己,让自己成为李象心中排名第一的老婆。
第1013章 给永宁的保证
“臣妾的父亲还能……”
看到李象开始吃饭了,永宁本想着不吭声的,毕竟现在讲究的是寝不言食不语,可是因为担心父亲的安危,永宁还是开口了。
“关心自己的父亲,这没有错,南面的事情本王也有操控不到的地方,你的叔叔发动了叛乱,你的父亲把你叔叔家里的人都杀了……”
李象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南面的事情,长安城里虽然流言蜚语有很多,但是具体的事情都不太清楚,李象把消息还是封锁起来的,现在这也是永宁第一次听到真相。
当然有些话李象不可能会全部说出来,只是说自己救了南诏国王一名,如果要是没有我们的军队的话,镇南王一旦把王宫给打下来,那么剩下的事儿就不好说了,李象随身还带着南诏国王的一封信,这封信就是写给永宁的。
永宁接过了这封信之后,基本上和李象所说的差不多,这个时候才把心里的石头给放下,不过南诏国家的军队已经损失的差不多了,所以整个南诏的防务要交给大唐军队来做,后面这些话永宁根本就不关心,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关心那个呢,所以只关心的是自己家里人的死活。
“你放心就是了,他是本王的岳父,又是你的父亲,将来还是咱们孩子的亲外公,怎么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呢?本王也算是顶天立地,在这里可以给你一个保证,只要是他不做出有损大唐利益的事情,本王保证他的王位永固。”
李象说出这个话的时候,永宁的脸上已经露出笑容了,如果要是永平公主在这里的话,李象这几句话可能没多大作用,但是对于永宁来说已经足够了。
看到露出笑容的小媳妇儿,李象的心里也是有点负罪感的,但现在这个情况能怎么解释呢?难道要实话实说吗?如果要是实话实说的话,恐怕又是一场浩劫。
“那臣妾准备了一些东西,能让人送回南诏吗?”
永宁小心翼翼的说道。
“当然可以了,从你回来的那一天开始,你准备的东西都可以送回去,不过每次送回去的东西不要太多,并不是说本王心疼这些东西,既然是宫里的贵妃们赏赐给你的,那就是你的私人物品,只是你送回去的东西多,你的姐妹们可能送回去的少,这对你们姐妹们的感情不好。”
还有一个原因李象没说,那就是容易让东宫里的人嚼舌头根子。
在现如今这个年代,顾念娘家是可以的,但不能够太过分了。
就拿程鸾来说,虽然和娘家都住在长安城,但除非是父母过生日,又或者是兄弟生了孩子,再者就是每年重要的节日,要不然的话那也是不能随便回娘家的,亲生父母想要见一面,每年也都是有次数的。
当然程咬金如果要是到东宫看女儿的话,那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了,只要是在白天的时间找人递上帖子就行。
可如果要是李象成了皇上的话,那么程咬金想要见女儿就没那么容易了,进皇宫的次数也是有限的,不过那个时候程鸾可以把自己的父亲请过来,这又是另外一个讲究了。
“你姐姐的生活还好吗?如果要是有什么所缺的,你就吩咐小夏子去做,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你也是这里的一个女主人,平时不要唯唯诺诺的。”
李象想起了那个有脑子的永平公主,算起来还是自己媳妇的启蒙老师,姐妹两个多在一块儿对于眼前的永宁来说是有好处的,自己总不可能教给她后宫的生存之道。
“姐姐已经在长安城置办了宅子,因为母亲出面,所以能够买在内城。”
李象的母亲虽然原来就是个侍妾,但地位提高了也有很久了,该如何做人不需要李象去说,这个媳妇是远道而来的,只有一个姐姐从南方随着来,招待好会显得我们东宫更加大气,所以这个是不需要李象操心的。
“那就好,平时的时候多走动一下,我回来了可能在东宫不怎么合适,但你白天的时候可以到姐姐家里去多转转,顺便也在长安城多转转,咱们家在长安城有很多产业,如果要是你觉得无聊的话,那也可以学着经营,我和其他的人不一样,有老婆帮我看着铺子,我晚上更加睡得着觉。”
李象所说的是实话,就拿现在的程鸾来说,那也是攥着两个店铺的,每年两个店铺的利润直接交给程鸾,这也算是给自己的媳妇添点零花钱。
关于这个事情,永宁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当时是下面的掌柜的给程鸾送利润,那可是足足三大车的钱,据说这才仅仅是一个月的程英的档次稍微低一点,那也是有一车多呢。
永宁本以为南诏就很富裕了,但是和长安这边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李象给自己的小妾的零花钱,那都能够赶得上皇宫一个月的花销了。
“臣妾暂时还不熟悉外面的情况,所以还是等待一些日子吧,不过可以跟在姐姐的身边学学臣妾的脑袋还行。”
看着永宁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李象就知道这顿早饭吃的还行,这丫头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古灵精怪的样子,这也是李象最喜欢的,如果要是天天沉着个脸的话,那不出半个月的时间,谁都会讨厌这样的媳妇,到时候永宁就和被打入冷宫一样,再加上宫外的外戚没有多大的能耐,将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吃过早饭之后,李象摸了摸永宁的小脑袋,这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摸头杀,永宁笑着点了点头,李象也就到前面去找李承乾了,父子两个就算是做给外人看,那也必须得一同上朝才行。
李象来到前院的时候,李承乾也刚好从屋里出来,看了看李象全身的打扮,的确比自己当年威武的多,然后指了指旁边的软轿,父子两个就各乘软轿前往勤政殿了。
第1014章 皇上召见
从回来到现在,李象还没有和李承乾好好的聊聊,或许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李承乾对李象的心里还有怨言。
看到在自己前面的李承乾,李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小夏子已经给自己汇报了,东宫还是来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过太医院已经是配好了药了,这些女子注定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
李象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要是真的生一堆儿子的话,李世民的困惑李象也会遇到,当年李渊被送到了后宫疗养,李渊就想着给李世民找点麻烦,所以就接二连三的生儿子,让李世民封了一大堆的亲王。
如果要是这些人对朝廷有用的话,那么李象也不介意封一大堆亲王,可这些人都是躺在朝廷的银库上吃老本的,对整个朝廷一点用都没有,留着这些人纯粹是给朝廷减分。
除了这个之外,李象不希望发生什么变数,如果要是有变数的话,那么内耗的几率就有可能增加,李象是最讨厌内耗的一个人,大家有力气拧成一股绳,到外面去开疆辟土,何必要在长安城内斗呢?
来到了殿前广场的时候,李象就看到了正在这里溜达的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两人应该也是一块要面见皇上的,所以李承乾和李象也就赶紧下来了,面对别人的时候两人可以在轿子上呆着,但面对这两人的时候,李承乾感觉自己坐不住其中一个还是他亲舅舅。
四个人互相见礼之后,李承乾就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很明显这两个人没有和自己要交谈的欲望,所以李承乾就先走一步,李象留下来陪着两位老臣溜达过去。
看着自己的亲外甥长孙无忌也是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有点沉不住气,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就算是没人和你说话,那你也得在旁边跟着才行,到底还是气量不足,儿子成器了,遮掩了老子的光芒,难道你还要计较吗?
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之下,长孙无忌也不能够白起自己舅舅的自个儿,毕竟人家上面还有亲爹呢,虽然舅舅教育外甥是天经地义的,但这个外甥可是大唐太子,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李象的势力飞涨,连带着他这个太子也水涨船高,如果要想和以前一样叫过去教育一顿的话,长孙无忌也感觉到有点过分,干脆也就撒手不管了,幸好李象是个懂事儿的。
“你两个表叔在南边给你添麻烦了,不要给你小表叔太高的位置,他是个什么货色你明白的很,这一路上虽然没出什么差错,但在长安城胡闹了十几年了,贸然给他一个太高的位置,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
当着房玄龄的面儿,长孙无忌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不中用,在整个长安城胡作非为,甚至是多么过分的事儿都能做得出来,如果要不是靠着长孙无忌的老脸的话,那小子早不知道被人家打死多少回了。
“舅公不要用老眼光看人,这一次镇南王的书信事件,小表叔做的就非常不错,可惜被天龙寺的贼人给埋伏了,要不然这次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咱们大唐朝廷讲究的是赏罚分明,后面虽然出现了失误,但前面的功劳也不能够给抹杀了。”
李象的这个画让长孙无极也非常舒服,长孙无忌其实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在李象的奏折上,长孙泽的名字也是赫然在列,虽然这一次只能够小升一级,但也是归入到李象的阵营里去了。
长孙无忌作为长孙家族的族长,这个时候是不能够随便乱站队的,如果要是随便乱站队的话,皇上的惩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下来,但下面的儿子就不一样了,两个儿子都在李象那边,女儿的事情不说也罢……
“太孙殿下两位大人,皇上已用完早膳……”
本来三个人还想要聊点其他的事情,可是王德已经从远处过来了,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互相看了一眼,王德这狗腿子也是有个眉眼高低的,如果要是平常的时候,这家伙也就叫个小太监跑过来,他自己的腿可是沉的很,但这一回李象回来了,这个家伙就过来抖机灵了。
今天因为不是早朝,所以李世民叫来的人不多,除了李象父子两个之外,那就只有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按照李世明的说法,那些人叫来也没什么作用,有什么要询问的再找他们就是了,反正商量事儿也用不着他们。
“拜见皇上。”
时隔多日,李象再次来到了勤政殿,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金碧辉煌,要知道以前大唐朝廷没钱,所以即便是李世民居住的地方,那也是略显寒酸的,但此刻各地的税收都回来了,财政收入比以前多了将近一倍,那么李世民花钱也就大方起来了。
就拿眼前的宫灯来说,原来都是黄铜所制,现在已经是变成了纯金的了,当然皇上使用的东西变成纯金的,这也无所谓,按照李象的说法,只要是皇上别在后方找事儿,你就算是给整个宫殿都贴上金箔,咱想办法给你弄来。
“此次去南诏辛苦了,大唐朝廷能够多这样一个版图,那也是你的又一份功劳。”
李世民此刻的确是非常高兴,昨天的时候史官已经把这一条记入史书了。
上面用百分之八十的篇幅说李世民的功劳,用百分之十五的篇幅说李象的功劳,剩下百分之五的篇幅记录了一下苏定芳那些人。
对于这个李象也很明白,无论是哪个年代,你的功劳都会被上司抢一半,还能够在上面说一下你的功劳,这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儿了,有的人直接连提都不提,难道你能够反抗吗?你敢反抗那就是掉脑袋的事儿。
“都是皇祖父运筹帷幄,在后方指挥得体,孙儿只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
李象这边也是一个标准的彩虹屁,祖孙之间其乐融融。
第1015章 高句丽的总督
祖孙两个互相吹捧了一番,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快睡着了,如果要说政治演戏的话,这三个人可是一点都不差,但如果要是看着别人演戏,三个人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看到房玄龄都已经是打哈欠了,李世民才想起正经的事情。
“朝廷准备对周边地区进行改组,所以一些人员要进行更换,你给他看一下,这些地方毕竟是他打下来的,在这方面他很有建议权。”
李世民让房玄龄拿出了一份奏折,上面是房玄龄拟定的名单,包括吐谷浑薛延陀高句丽高昌在内各地都要更换一批行政长官和地方官员。
按说李世民只要下个圣旨,那么这些事情都无所谓,难道下面的人还敢抗命吗?即便那些人都是李象的人,现在他们也不敢对大唐朝廷说三道四的。
这个事情李象早就听说了,而且李世民也找房玄龄给李象通过气儿,在新委任的官员当中,李象手底下的人占到了三分之一,这已经是相当高的一个比例了,李世民手下的人又占到了三分之一,至于剩下的那三分之一,那必须得分给各大世家才行,这也算是维护稳定的一种方式。
没有穿越的时候,李象也是想着世界上充满公平,所有的一切都靠着考试去争取,但是当了这个皇太孙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那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各大世家本身就是各地的利益派,虽然经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抉择,李象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损失,但他们依旧在地方拥有庞大的势力。
而且现在读书人太少,如果要是你准备用科举考试来进行公平竞争的话,那么穷人也是没有多少机会的,大部分的人才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虽然李象在全国设立了不少的免费学堂,但那些孩子还都不满十来岁呢,如何去和贵族子弟竞争呢?
按照李象的计划,大约五六年之后,才会迎来第一批平民子弟的科举,那个时候才是改变整个官场的时候,现在还得老老实实的沿用以前的规矩,至少选择出来的这些人还算是优秀,当然也不能说全部优秀,其中一部分人也是吃干饭的。
“孙儿对此并无异议,只是高句丽的总督,虽然认为还是房遗爱继续担任比较好。”
李象说这个话的时候,房玄龄在旁边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虽然还有其他的儿子,但是很明显只有这个儿子熬出来了,而且在高句丽总督的位置上做得还不错,如果要是能够回朝的话,在六部侍郎尚书上转一圈,将来也可以入阁拜相了。
可现如今李象竟然是挡住了,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再在高句丽干一任,那可就是三年以后了,三年以后朝堂上到底是个什么局势,房玄龄还真是不好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年轻人崭露头角了。
因为李象大胆起用年轻人的原因,所以李世民也准备跟着李象学一学,就拿现在的中书省来说,一年之内就进入了五名年轻官员,虽然掌握的权力不大,但是也让房玄龄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所以趁着自己的手里还有权利给儿子安排好以后的一切,这也是房玄龄现在所想的。
“你是不是在高句丽还有什么打算?”
李世民知道李象和房玄龄一向交好,现在是他儿子要上升的重要时候,如果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李象是绝对不会卡住房遗爱的。
“高丽水师已经是组建完毕,虽然作战力量还比不上登州水师,但是也具有一战之力,孙儿准备跨海作战,直接拿下扶桑。”
在南诏的时候,李象就已经是打算这个事儿了,扶桑这个国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李象的心里一清二楚,别看他们现在非常崇拜大唐,但内心一直都存着狼子野心,总感觉到他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但却生长于边缘的岛国,心里一直都不满意,总想着占领我泱泱大唐。
当然这些事李世民是不知道的,按照李世民的想法,扶桑经常派遣遣唐使过来,对我大唐十分的尊重,几乎可以当成一个藩属国来说,没有必要占领他们。
不过之前南诏也是一个这样的国家,李世民也没有想着占领这里,可现在占领了南诏之后,李世民反而感觉到更加安心了,最主要的就是李象打仗不会给国家带来财政负担,反而是经常给国家带来一些意外的收获,而且军队的伤亡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那你要动用多少军队?”
一听李世民说这个话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互相看了看,咱们这位皇上好大喜功,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现在成功的被李象点燃了那个小火苗,想着史书上又能够留下一笔,李世民估计又要批准了。
如果要是继续留在高句丽的总督上,房玄龄是不愿意让儿子在那里浪费时间的,毕竟那里已经平定下来了,不可能会有新的功劳产生,但如果要是以高句丽为基地,然后去进攻扶桑的话,那么房玄龄就愿意让儿子留那里了。
“高丽水师一万七千人,再加上当地的两万高丽军队,三千名长安精骑足矣……”
李象想了想说道,他也知道李世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如果要是从长安城大规模动兵的话,李世民可能会不乐意,但如果要是你动用高句丽当地的军队,那你愿意用多少就用多少,咱们连管都不管,反正那些人的支出不归属于大唐朝廷,都是各地总督府自己筹措银两的。
“要拜谁为将?”
李世民说这个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竖起耳朵了,这些年李象的对外战争从来都没有输过,如果要是能让自己的后背跟着的话,那等于是过去捡功劳了,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后辈有个军功傍身呢?将来即便是犯了什么错的话,看在战场上获得的功劳,李世民也绝对会网开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