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晋级就意味着自己平时便可一直保持那种状态,到时再附加上特性,他的身体素质还会变得更加离谱……
关键刘禅刚十三,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等到成年时……估计就算吕布重生至巅峰期也不够他打的了。
最擅长的长兵天赋(198/300),再有102点也能正式晋级至【世间罕有】,有诸葛叔提供的【经天纬地】二倍加成,估计不会比体质提升的慢。
计略也已达到【天赋异禀】(正七奇三),打仗亲征是不虚了。
相比之下政略和权术则只有【天赋上佳】,还有提升的空间。
而农事、巧匠天赋的提升,也让他想起了一些前世本已遗忘的东西,正好可以利用休整的时期实践一番。
“太子此番与孙权的谈判,不失威仪,虚实变幻。不仅让那孙权退兵,还将桂阳拿回,大王若知定然大喜,届时必会大加赞赏啊。”诸葛亮笑道。
看着刘禅把孙权唬得一愣一愣的,他比自己立下大功还高兴。
刘禅闻言则撇了撇嘴:“那倒未必。我猜他没准会板着脸,刚见面就说一句‘偷偷做得好大事’!”
他表情语气都学得极像,再加上现在外貌、声音也与老刘六七分相似,众人仿佛看见了老刘板着脸训他的日常,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笑着笑着,关羽却叹了口气:“唉,若非我之过失,也不至有这许多波折。如今襄樊未克,还差点丢了荆州,有负兄长重托。我还当亲赴益州,向大兄当面请罪才是。”
“此番是孙权与其臣下行不义之事,却怪不得二叔。”刘禅安慰道,“再说咱们反而借此拿回了桂阳,因祸得福,要我说二叔非但无罪,反倒有功才是。”
关羽闻言威严的面容都柔和了许多,拱手笑道:“能有此大胜,多亏阿斗,说来二叔还未正式谢过。”
说着竟是要躬身行礼。
刘禅啪就托住了他的手,很快啊!
“二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是做什么。”
张飞笑道:“就是,一点都不实际,还不如过两年将银屏配与阿斗,以表谢意,啊?哈哈。”
这本是句玩笑话,不想关羽笑道:“某早有此意,只是阿斗年少,不曾提起罢了。”
张飞一听关羽来真的,反倒故意板起脸道:“嫁女归嫁女,太子妃却非我女莫属,我在汉中时便与大兄说好的。”
关羽也作势眯起双眼道:“吾却未曾听说,空口无凭,做不得数。”
“嗯?吾说作数便作数。”张飞猛地抓住关羽的胳膊。
关羽总觉得张飞这样子有些似曾相识,念头一闪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你是来打架的?”
张飞一愣,但很快也故意将脸板了起来:“打的就是你!”
二人对视良久,几乎同时露出笑意。
“哈哈哈……”兄弟二人把臂大笑,皆是想起了当年相识的情景。
刘禅则对此更有感触,用不了多久便是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原本这两位传奇人物都要先后辞世,如今却能看到如此景象,不枉自己谋划多年。
随后五人皆笑了起来,此战大胜,化解危机,他们距离实现梦想又近了一步。
江水东逝,却注定不能再将此二位如期淘去。
……
回到江陵,刘禅等人立刻根据谈判结果写了正式的《公安休战协定》,并在其中一份上加盖关羽大印。
在正式盖印、交换协议的事情上,孙权并未再耍什么花样。
主要是蜀军水师仍然陈江列阵,在签署正式文书之前,也不会放他走。
之后关羽又用几日将荆州事宜简单对诸葛亮交接了一下,便准备随刘禅去趟益州,亲自面见兄长。
诸葛亮原本就治理过荆州三年,之后关羽又坚持推行诸葛亮留下的政策不许人变更,是以交接起来十分容易。
哪怕情况、地盘和人事与当初都有些变化,但这对内政达人、后勤奶王诸葛亮来说根本算不上问题。
而刘禅则一回江陵便命人暗中清算了糜芳的财产,只留下了平日有“些许贪墨”程度的家财。
糜使君关键时刻能如此“忠勇”,又怎么可能是个巨贪呢?
这些钱财刘禅以个人名义捐给了江陵,用于帮助战后重建和未来百姓的回迁安置。
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诸葛亮知道刘禅买卖做得很大,对此也未起疑,反而赞许有加。
毕竟他当初入益州时,对于老刘的巨额赏赐也是类似的用法。
以至于刘禅当初想找他借钱,却发现诸葛叔的巨额财产已去向不明,这才向老妈伸的手。
这期间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零陵太守郝普,忽然在此期间率三千余兵卒赶到了南郡。
他是听说情况之后,见敌军已无力来犯零陵,便带着仅有可以动用的兵马赶过来救援江陵了。
这件事却把人在公安的孙权差点吓尿,没搞明白刘禅为何这么快就要撕毁协定,大举进攻。
虽然没能派上用场,刘禅还是将赶来的郝普大大夸奖了一番。
之后,孙权依约支付钱粮、退兵而走,关羽重新派人接管公安。
只待老刘这边派出官员与部队进驻桂阳,休战协定的内容就算全部达成了。
关羽同诸葛亮交接完荆州事宜之后,换诸葛亮、赵云暂时领荆州军及新兵、降卒镇守此地,刘禅与关羽张飞则带着驰援的益州兵马,登上了返回的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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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114章 成都众人
自从张飞等人发兵之后,老刘便开始了自己寝食难安的生活。
这虽有他对荆州、对二弟关羽、对自己继承人的担忧,但老刘一生历经波折,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再说荆州战局未定,本也不至于到寝食难安的地步。
只是……寝食总要有人在侧吧?
于是老刘便被迫寝食难安了……
“呜……”吴夫人对面前的饭菜无动于衷,只是低声啜泣垂泪,“我苦命的儿啊……”
老刘无奈叹息道:“你这段时间每日饮食不思,昼夜以泪洗面,于荆州战事又有何益?阿斗既为吾子,身怀韬略武艺,今后便难免战场拼杀,吾与曹、孙谁不是这般过来的?”
吴夫人闻言歉然道:“妾身也知此举无用,呜呜……只是心中每日如针刺刀剜,忍耐不住。搅扰之处,还请大王恕罪……呜呜。”
“唉……”刘备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兴致,“吾尚有公务,先去大司马府了。”
说罢便起身离去。
更看重事业与兄弟的老刘,确实不怎么会安抚妻子,倒不如说,此时往往妻子才是安抚规劝丈夫的角色。
所以大家出身的吴夫人才会对老刘抱有歉意,但又实在控制不住情绪。
送老刘出门后,她便回到原处呆呆地坐着,盯着手中一个不算华贵,但做工颇有特色的花囊发呆……这是刘禅之前去上庸时带回来给她的。
“但愿阿斗此番能平安归来……若能如愿,妾身甘愿减寿十年。”
几乎每天,她都要如此向天祈求。
“夫人,您还是吃一点吧,不然身体哪里撑得住呀。”贴身侍女看着吴夫人憔悴凄苦的样子,也是泪眼涟涟的劝道。
可惜老刘都劝不动,对侍女的话,吴夫人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动过滤掉了。
此时又有一位高挑女子走了进来,侍女一惊,待看到来人是常来陪夫人谈话的关家小姐才放松下来。
关银屏挥挥手,侍女便躬身退了下去。
暗叹一声,她坐到了吴夫人身边,强颜笑道:“伯母,公嗣向来聪颖,又武艺高强,加之江陵城坚,定不会有失。荆州又有家父统军在外,区区孙权、陆逊之辈岂能奈何于他?
“以公嗣之能,没准还要反过来追杀他们呢。”
得知刘禅陷在江陵,父亲新吃败仗,后方不稳,她每到夜深人静也时常泪流不止。
但终究性情坚强,而且若她也整日愁眉苦脸,谁还劝得动吴夫人?
刘禅临行前托她常来照看母亲,这可是她最看重的事情。
“伯母,还是吃些吧。待公嗣回来,若看到母亲消瘦憔悴,他该多自责啊?”关银屏使出了必杀技。
吴夫人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想到平日里刘禅对她孝顺懂事,届时发现累母亲伤心消瘦的确难免因此责怪他自己。
“阿斗……能平安回来吗?”她神色夹杂着恐惧与希冀,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
关银屏也有些鼻子发酸,人生中对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生死未卜,她也不好受,但仍旧故作轻松道:“那是自然,阿斗从小经历如此多波折,不都逢凶化吉?他定是有上天护佑的。”
吴夫人眼睛这才恢复了一些神采,点头道:“对,你说得对……我不能让阿斗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
见吴夫人终于肯拿起碗筷,关银屏也暂时放下了心。
「父亲、公嗣,你们定要平安归来啊……」
……
同成都的女人们相比,高层官员们则要乐观不少。
大司马府,处理完日常公务的尚书令法正此时正拉着被提拔为尚书的刘巴,讨论荆州的战事。
刘巴其人聪慧,博学多才,而且家中简朴、为人清廉,与法正颇为投缘。
他虽未领过兵、亦未随军献策,但针对一些军事问题也总能从其他角度,给出一些独到见解。
所以法正自回成都之后,什么事都喜欢拉着此人聊上几句。
“子初兄,听闻伱平日颇为欣赏太子,今太子陷在江陵,为何不见你为此忧虑?”法正笑问道。
刘巴依旧挂着八点二十的眉毛,一副丧气样,不过这是他天生如此。
刘巴闻言轻笑一声:“东吴此时破坏孙刘联盟,乃短视之举,吕蒙亲领一万大军白衣渡江、不宣而战,此人固有决胜疆场之谋,却无安邦定国之略。”
法正捻须点头,刘巴对其评价正与自己不谋而合。
刘巴继续道:“其行此暗中偷袭之举,最后居然还能让一万大军被太子千人堵在江陵烧得全军覆没,自己身死……
“如此‘大才’,孙权竟还以之为周郎、鲁肃继任之选。江东之人不如降曹,吾何虑之有?”
法正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好的,你咋口头禅又出来了。
不过他也认同刘巴所言,吕蒙之辈,可谋一城一地,实非谋国之才。
成大事不足,而败事有余。
今既然偷袭不成,太子又将荆州军家眷及时转移,以免落入敌手。
关羽之荆州军自此再无束缚顾忌,尚大有可为,只需保长江西线畅通,待益州援军一到其困自解,确实无需太过忧虑。
此时恰巧刘备沉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二人忙起身行礼。
“大王,此间无事,何不回王府歇息?”法正笑道。
刘备叹了口气:“荆州胜负未分,怎称无事。夫人心忧阿斗,茶饭不思,寡人见之不忍,出来散散心。”
“呵呵,太子与关将军皆非庸才,夫人多虑了。”二人正要再解劝几句,忽有荆州最新战报传来。
刘备连忙一把夺过,与二人看了起来。
“宜都虽已落入敌手,但江陵仍然未失,阿斗与云长避过吴军主力,现已将枝江夺回!”刘备见之大喜。
二弟没事,阿斗也从江陵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