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朱棡脸上露出笑容,喃喃自语道:
“阵起!””
丝丝缕缕的血气飘荡在天地间,大地微微一震,四周的花草树木好似耗尽生机一般,在顷刻间枯萎。
而所有赵国士卒,皆是精神一震,浑身充满了力量。
明英宗朱祁镇看了一眼晋王朱棡,确定无事后,拔剑指向魏国方向,大喊道:
“出征!”
……
聊天群内。
隋炀帝杨广:还别说,明英宗认真起来,倒有几分帝王之相
隋炀帝杨广:只可惜,才二十余万人,太少了。
汉高祖刘邦:隋炀帝,你莫非以为谁都像你隋朝一般,兵强马壮?动辄百万大军?
明太宗朱棣:赵国也曾强盛过,只不过,长平一战,四十余万士卒或坑杀,或战死,国力衰败而已。
明太宗朱棣:想那赵国名将马服君之子,赵括,自幼熟读兵书,初战就对阵武安君白起,败的不冤。
明太宗朱棣:粮道断绝,困于长平,四十六日不得食,分四路突围五次不成,赵人倒是颇有血性。
宋太宗赵光义:血性?朕看是那赵括急于求成,不懂何为灵活应变。
宋太宗赵光义:还有那赵孝成王急于求胜,中了秦国的反间计。
晋惠帝司马衷:啊?那赵王为何不用李牧?
明太宗朱棣:怎么用?当时李牧还年轻,尚未出头,名将乐毅弃燕投奔赵国不久,其心未附。
明太宗朱棣:况且,秦国也并非大获全胜,只能算惨胜,死者过半,国内空。
……
魏朝景元位面。
听到明太宗朱棣等人正在因长平一战而争论不休,魏武帝曹操感慨道:
“说起来,若非秦王糊涂,赵国早就被灭了。”
一旁。
魏元帝曹奂坐在龙椅上,闻听此言,放下手中奏折,问道:
“武帝爷爷,那秦王怎么糊涂了?”
“长平一战,不是秦国赢了?”
魏武帝曹操摇了摇头,感慨道:
“长平一战后,白起兵分三路,命王龁率一军攻占赵国皮牢,命司马梗率一军北上夺取太原。”
“而他自己则是亲率大军,攻打赵国都城邯郸,想一举灭亡赵国。”
魏元帝曹奂闻言,思索了一番,说道:
“武帝爷爷,赵国是在秦始皇手中灭的,也就是说,白起这一战输了。”
“莫非是赵王使了什么阴谋诡计?”
魏武帝曹操看向伺候在一旁的逆子曹丕,突然有些手痒了,神色不复方才的和煦,淡淡的说道:
“文帝,还不帮孤孙儿解惑?”
曹丕整个人都麻了,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怎么到他这,爹就冷言冷语的?
虽心里很腹议,但表面上,曹丕却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笑着说道:
“奂儿,白起并非败给赵国,秦军进攻时,赵国和韩国合谋,派使者携带重金赴秦,游说范雎。”
“在范雎的劝说下,秦王允许韩国割地垣雍,赵国割让六城,三国达成和议。”
“当年九月,秦又发兵,命五大夫王陵攻赵邯郸,不克,增兵,秦军大败,损五校。”
“后秦王欲让白起为将,白起觉得此战必败,就拒绝了,后秦王以王龁为将,果真大败。”
“秦王大怒之下,强令白起出兵,白起只得带病上路,行至杜邮时,被秦王赐死了。”
魏元帝曹奂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道:
“啊?白起是被赐死的?”
“他可是为秦国立下赫赫战功啊,那秦王也太糊涂了。”
曹丕想起史书上关于白起的记载,随口说道:
“白起担任秦军主将三十多年,屡立战功,攻城七十余座,受封武安君。”
“然,秦王欲攻打赵国邯郸时,他不该屡次称病不去,还直言此战必败。”
“其意怏怏不服,有余言~功高震主啊。”
魏武帝曹操见此一幕,突然问道:
“那文帝以为,武安君白起,该不该杀?”
曹丕闻言,身子一僵,感觉浓浓恶意笼罩了自己,要知道,这些时日,自家老爹总是因些许小事就揍他。
此番定然又是手痒了,因此,曹丕纠结之下,磕磕绊绊的说道:
“爹……孩儿以为…武安君白起不该……等等,该杀,该杀!”
“谁让那武安君白起不遵王令,不懂何为君臣之道!”
魏武帝曹操冷笑着站起身,活动着手腕,一步步逼向逆子曹丕,讽刺道:
“君臣之道~文帝这是在指桑骂槐?是想说孤不懂君臣之道?”
“逆子,给孤跪下!”
第342章 魏景湣王麻了
……
诸天擂台。
战车上。
明英宗朱祁镇难得的体会到昔日自家太祖皇帝和太爷爷的感受,怒视着眼前的“逆子”,冷声说道:
“逆子!寡人昨日明明说过,今日要带你兄弟二人一起出征,你竟敢喝的淋漓大醉!”
“瞧瞧你大哥,再瞧瞧伱这窝囊模样,怎么配当我赵国的太子?”
“来人,给寡人揍……等等,寡人亲自动手!”
说话间,明英宗朱祁镇默默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棍,足足有手腕粗。
以往都是他挨老祖宗的揍,今日时来运转,终于轮到他揍人了!
太子迁眼中闪过一抹惊恐,被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的说道:
“父王,孩儿冤枉啊!”
“孩儿只不过是小酌一觞……啊!父王饶命啊!”
只见太子迁被揍的哀嚎不止,蜷缩成一团。
赵悼襄王嫡长子,公子嘉见状,连忙上前欲拦住自家父王,劝说道:
“父王,您息怒,太子不是故意的。”
“父王,您息怒啊。”
……
足足过了片刻,明英宗朱祁镇随手将断成两截的木棍扔下战车,怒声说道:
“逆子,今日若非你大哥替你求情,寡人非要活活打死你不可!”
“给寡人滚下战车,徒步跟上大军,若跟不上,就当寡人没有你这个儿子,受车裂之刑!”
“传寡人王令,废太子迁,改立公子嘉为太子!”
太子迁被揍的头晕目眩,一时间,根本回不过神来。
他不明白为何往日里最宠自己的父王,竟会如此对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昨夜小酌一觞?
为何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公子嘉看到弟弟的惨状,丝毫没有重得太子之位的喜悦,领命后,搀扶着弟弟走下战车。
随后,坐在一旁看热闹的晋王朱棡感慨道:
“赵代王嘉,赵悼襄王嫡长子,因赵王宠爱倡后,遂废嫡子而立迁。”
“始皇帝十九年,秦兵破赵后,赵国贵族与嘉逃至代,大臣共立嘉为王,始皇帝二十五年,秦将王贲攻代郡,赵国彻底灭亡。”
明英宗朱祁镇端起羽觞杯,轻尝一口后,当即吐了出来,不屑的说道:
“什么嘛,这酒也太难喝了。”
“晋王,你是说,这公子嘉还是一个英主?”
晋王朱棡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英主?那要看和谁相比了,和赵国的亡国之君,赵幽缪王,太子迁相比,公子嘉勉强算仁义之君。”
“赵幽缪王在位之时,虽重用大将李牧,连败秦军,但因秦用重金贿赂奸臣郭开。”
“受郭开蛊惑,诬李牧谋反,遂杀李牧,后秦将王翦破赵军,攻占邯郸,赵幽缪王献出地图投降。”
明英宗朱祁镇转了转手腕,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打轻了,问道:
“晋王,先不说这两逆子之事,听探子说,魏王也举国之兵,亲至边界,赵国该如何是好?”
“真要打?”
事到临头,明英宗朱祁镇突然有些怂了。
同样是二十余万大军,同样是军中有名将,身侧有“谋士”出谋划策。
但和土木堡一战不同,晋王朱棡可不是那老匹夫王振能相提并论的。
所以,听探子来报,魏国似乎不打算让路,明英宗朱祁镇就只能寄希望与晋王。
晋王朱棡自信的说道:
“祁镇,你就放宽心,我早已准备妥当。”
听闻此言,明英宗朱祁镇彻底放下心来,遂不再理会探子传回的各国消息。
在军中,就犹如在王宫一般,时而命宫女献舞,时而喝的大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