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梁国,不管是面对其余义军或是朝廷的军队,他都是处于劣势的,至于为何现在还没有朝廷军队来讨伐他,很大可能是觉得他的威胁更小。
但是前几日的玄鸟异象却是打破了这种平静,即使他再弱,怕是也已经是梁国朝廷的重点关注对象了。
要是这个节骨眼又传出他手里有着细盐的话,怕是不止朝廷,就连其余郡县的众多义军都会打起他的主意。
所以秦弈决定暂时先苟一波!
“不仅不对百姓售卖,而且还要对此事保密,不可传扬出去!”
“凡是参与制盐的所有人皆需精挑细选,制盐之地我也会派重兵日夜巡视!”
“有泄露此事者,夷三族!”
说到此处的秦弈满脸的杀意!
他不想杀人,但是为了大业,纵使是死再多的人又如何!
听闻秦弈言语之中的杀气如此之重,萧何也是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接着对秦弈问道:“哪些封存的盐?”
“我另有它用!”
“萧何明白!”
……
数日之中,秦弈除了每日前去采盐地监视制盐过程,便是带着魏老吃遍了全城美食,别说,就这几天时间,秦弈仿佛都圆润了不少!
深夜,睡不着的秦弈看着桌上的舆图,不停琢磨着下一步的目标。
“武威紧邻西域乃是边城,先不说边军战力,就算是拿下了反而还要分兵替梁国镇守边关,吃力不讨好!”
“沭阳?不行,黎郡的陈广麾下号称二十万大军,若是拿下沭阳,免不了要和他打交道。”
“颍川?不行,干不过!”
“泗水?”
想到泗水郡,秦弈也不禁心中泛起一丝不解,泗水紧邻姜国,驻扎了数万兵马,但是其内的义军刘广和那阴关守将却诡异的呈现井水不犯河水之势。
刘广几乎都快将整个泗水都占了,也不见那杨忌有什么动作。
“这杨忌是怕出兵之后引起姜国攻关?还是此人也想自立?”
思索良久,秦弈决定了!
“攻打泗水!”
秦弈嘀咕着:“大家都是义军,他不打你刘广,也没理由打我吧!”
“先夺泗水,再攻常山!”
提起笔对着舆图之上一阵挥毫洒墨,本想将图中重要地方标注出来的秦弈看着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个什么模样的舆图陷入了沉思。
“咳咳……明日再叫人重新拿一份吧!”
入夜。
就在秦弈熟睡之时,一道身着黑衣行事鬼祟的纤细身影翻进了郡守府。
“小姐,一定小心啊!”
“知道了,林姨!”
纤细身影不停穿梭于郡守府内,一路上巡逻的秦军士卒竟都没发现这个潜入府中的不速之客。
“这小子是得多怕死,府内外竟最少都有千余人把守!”
娇媚的嗓音带着丝丝恼意,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前方一处防守最为森严的房间,心中将秦弈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么怕死你还造哪门子反啊!
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局,黑衣女子缓缓退去。
就在数支秦军巡逻队伍正常交接之时,房顶之上竟传出一声轻响,在这寂静无声的夜色下是那么的刺耳。
数百名秦军齐齐扭头盯向房顶,长矛、长刀紧握手中,被拉成满月的长弓齐齐对向房顶。
“喵呜~”
“喵呜~”
“是只猫啊!”
“吓老子一跳,不过这猫叫声怎么听着那么骚呢?”
“你是不是傻?这不一听就是只发情的猫嘛!”
房顶上,众人口中那只发情的猫死死的捏着拳头,脸红如血,山峰乱颤,“一群下流胚子!”
“什么样的主公带什么样的兵,这秦弈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本小姐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暗暗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发……黑衣女子拍了拍胸脯,顿时引得一阵山峰轻颤。
小心翼翼的将顶上瓦片抽向一边,不多时一个小号的洞口就被黑衣女子给扒拉了出来,皎洁的月光顺着洞口撒入房中。
好巧不巧,这洞口的位置竟然就在秦弈塌上侧方,睡梦中的好似被这突然出现的光亮给刺激到,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黑衣女子见状连忙扑到洞口上,用……将洞口给堵了起来。
缓缓躬起身子将身上的黑衣脱下,露出里面的一身红衣,将手中黑衣往上一抛,红衣女子看准时机一头扎进了房中。
落地无声,看着正在熟睡的秦弈,红衣女子挥了挥秀气的小拳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不再去看秦弈,而是在房中轻手轻脚的翻箱倒柜。
“怎么没有呢?”
“异宝到底在哪呢?”
第36章 红衣女子!
找遍了房中还无一所获的红衣女子突然狐疑地看向榻上的秦弈,“这小子该不会是抱着异宝睡吧?”
想到此处,红衣女子蹑手蹑脚的来到秦弈塌边,躬起身子小心翼翼的在塌上摸索着。
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一丝异宝的影子,红衣女子也急了,竟是直接伸手往秦弈被里探去。
秦弈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感觉自己被窝里怎么有东西在乱动呢?睁开朦胧的双眼,两个左右晃荡的团状物映入眼帘。
……
起猛了,继续睡!
还睡尼玛呢!古代贼身……呸,偷东西都这么大胆的嘛?他人可还在床上躺着呢,这就直接上床上手了?
“来……”
情急之下,秦弈下意识就准备往门外招呼人,想到上次用来防范魏老发疯的千余精锐还没撤掉,心中一阵庆幸。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别人脑子又没坏,能眼睁睁看着他摇人?
秦弈刚喊出一声,便被红衣女子察觉到不妙,心急如焚之下看准一个地方竟是直接趴了下去,正欲呼喊的秦弈就这么被堵住了嘴,至于这用啥堵的嘴嘛……
“呜……呜呜……”
身下,秦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不停挣扎着,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异样,红衣女子脑中一阵空白,颗颗汗珠滴落,浑身宛如火烧一般。
嗯~
身体传来的异样让红衣女子只觉全身上下一阵酥软无力,艰难地伸手捂住秦弈的嘴,一手软绵绵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毫无气势的威胁道:
“别……别动!”
“不然我……我就捅你一个大窟窿!”
听着眼前女子那不正常的喘息声,还有那潮红的脸色,他好像知道什么原因了,敢情跟他一样都是个雏儿啊!
想到这儿,秦弈顿时有了主意,别动?你叫不动就不动,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秦弈当即一个起身将红衣女子给搂在怀中,照着那樱桃小嘴就直接印了上去,感受着怀中那逐渐软下来的身体,秦弈知道自己猜对了。
被秦弈搂在怀中的红衣女子两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秦弈,忙活了一晚,异宝没找到她竟然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想到这儿,红衣女子两只手不停地推攘着秦弈,至于手中的匕首早已被秦弈给推到了一边,挣扎越来越无力,身上传来的阵阵异样,还有口中……都让她酥麻无力,竟是渐渐沉迷其中!
秦弈见这女贼不挣扎了,瞬间明白什么情况了,嘴上动作不停,身子却缓缓地挪动着。
终于!
秦弈一把跳下床榻,将怀中的女贼一把扒拉开,刚才还抱着人一通乱啃,现在就将人一把推开,撒腿就跑,不带一丝犹豫。
刚才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脱困罢了。
难道还能是因为看那女贼长得像妲己就占她便宜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诸位今日看错了我秦弈,也许明日、往后还会看错,但我仍然是我,我秦弈从来不怕别人,看错我!
咳咳,扯远了!
门外,听闻房中动静的守卫,纷纷将秦弈所在的房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冒着寒光的长矛、长刀、长弓利箭临阵以待!
突然,房门被人暴力的从里踹开,秦弈焦急的身影窜了出来,门外众人立马让出一条道来,将秦弈护于军阵之中。
“主公,发生了何事?”
听众人询问发生了何事,秦弈看着眼前的几个百夫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一人脑袋上赏了一个爆栗,
“这么多人守着,竟然还能让贼都溜我床上去了!”
“去几个人将那女贼给我带出来!”
几个百夫涨红了脸,干脆亲自上阵,他们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贼竟能避开他们的层层把控,难不成长了翅膀不成?
房中,床塌之上,被秦弈一把推倒在床榻上的红衣女子恨恨的看着房门方向,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刚才还……
几名百夫冲进房中,看着塌上红潮未消的绝美女子,不由得愣了愣,这就是主公说的女贼?刚才两人是在……
几人连忙使劲摇了摇头将心中的胡思乱想抛开,长刀架到女子颈上,冷声道:“姑娘,冒犯了!”
门外,红衣女子脖子上放着数把长刀,无数长弓将其锁定。
红衣女子无视如今身处的险境,只是两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轻薄于他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被红衣女子紧紧盯着的秦弈也不禁老脸一红,刚才虽然是为了脱困,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见色起意的意思。
“咳咳……你是何人,为何来我房中,欲窃何物?”
红衣女子不答,依然只是两眼死死的盯着秦弈,眼中泛起一丝雾气,她听人说秦郡天降异象,天降异象之地必有异宝,结果异宝没找到,竟还将自己清白给搭了出去。
越想越悲,一行清泪缓缓落下,瞪了眼秦弈,带着一丝哭腔道:“清白被你所坏,要杀要剐随你!”
众人听闻眼神古怪得看了眼秦弈,然后连忙将头扭向一边,主公果然不愧是主公,女贼入室行窃反失清白!
秦弈看着不住流泪的红衣女贼,愤愤不平,你还委屈上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押入大牢,待明日再审!”
突然,秦弈狐疑地看了眼红衣女贼,能避开这层层守卫,想必也跟魏老一样是个习武的。
“将此女以铁索缚之。”
“切不可使其逃脱!”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