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镇定之后。
挥了挥手,这才命人行船,缓缓靠近水门之前。
“上面的兄弟,在下乃是汴梁水军都统韦二宝,现在正率领麾下水军,搜索反贼踪迹,现在要去外城,还请打开水门放行!”
“韦都统?您手下……有这么多船?”
“是,原本我手下没有这么多人,皆是因为蔡节度,他怕我人手不够,这才又给我调了一倍的兄弟过来。”
“原来如此,韦都统您稍等,这就为您放行。”
“……”
身为水军都统。
自然跟这些个水门守门士兵相熟。
而且论官阶,韦二宝也是三品大员。
想出入水门自然不是什么大事。
谁又能想到,他多出来的这些船,会是大反贼王腾的。
“王爷,末将幸不辱命,现在可以放了末将吧?”虽然一切顺利,但韦都统还是慌的一匹。
“放了你?外城水门我要怎么过?”
“不是的……这不行……燕王,这外城的水门,末将真的是帮不了您啊。”
“……”
韦二宝一脸的难色。
诈开内城水门,来到外城,他还能够解释。
但要是真的帮王腾出了汴梁,他就是浑身是嘴,怕也是说不清。
家里上有老娘,下有孩儿,中间还有个风骚的娘子。
他要是出了事,这些个家眷可咋整?
“我看你是个人才,不如带着你的一众手下,归顺于我如何?”
“燕王,你可饶了末将吧,不行,您就是杀了我也不行啊。”
“唉,既然不行,那就算了,不过,你还是得跟我们走一段。”
“懂,这个我懂,怕我回去报信对吧,绝对不会。”
“那便走着……”
“……”
听到王腾的话后。
水军都统韦二宝终于是放下了心。
传闻燕王王腾就是个杀神。
但今日一见,人还是不错,杀神也没看出来,只是这胆子是真的大,竟然敢独闯汴梁,当真是厉害,活该他能成事。
……
“燕王,贫道愿意归顺,还请让你的手下放过我,放过我吧!”
“嗯?”
“王爷,是那个李助。”
“你们到底对这李助做了什么,为何他会这般?”
“呃,回王爷……就是一点小手段……”
“……”
看到李助此刻的模样。
王腾真的是被惊到了。
他只是让阮小七稍微教训他一下,顺便劝降而已。
这李助在原著中可是正面刚卢俊义,让卢俊义都难以招架的剑术高手。
一身傲骨,最后失手被擒,押道京城被活刮,都没求饶的角色。
可现在……
真的是难以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披头散发,没有半点傲气,面容正经痛苦,走路颤颤巍巍,裤裆之处还全是血。
小手段?
这叫小手段?
阮小七莫不是把他阉了吧……
“燕王,够了,真的够了,贫道愿降,愿意归顺,额呵……”
李助再次倒在地上。
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不停一看就知道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一旁的朝廷水军都统韦二宝,听到李助的名字,知道正是他追捕的反贼,就想着看上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瞬间被吓得差点失魂儿。
他娘的啊!
刚还说这个燕王还挺和气的,你转眼间就给我看这个?
这燕王到底对这个道士做了什么啊,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看着就瘆人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
“回王爷,不是属下做的啊的,都是那侯健。”
“侯健?”
“对,咱船上的裁缝,他就是用针……”
“……”
阮小七突然放低声音,靠近王腾耳语起来。
后者对此也没有太在意。
只是听对方说完之后,这脸色这才是一变一变的。
“你们竟然……往那里塞针?那如果针往上走的话……”
“没事王爷,绑着线呢,能取出来。”
“塞了几十根,怕不是会被堵住吧。”
“回王爷,要的就是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若是他现在的归顺是被逼无奈,受不了折磨而为之,待取出针线,顺通无阻,那他可就是真心归附了。”
“阮小七,本王真是没看出来,你他娘的,适合干刑狱的活,找侯健过来,带他回船舱,帮他取针。”
“是,王爷!”
“……”
李助痛的昏死过去,就这么被阮小七提着提着一条腿拖了下去。
王腾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抻脖子好奇的韦都统。
后者便被吓得连忙转过头。
不能让王腾太注意。
一定要顺从,低调。
太他妈吓人了,刚刚听到了针,把针刺进那啥,想想都疼……阿弥陀佛……可千万别盯上我……
……
另外一边。
阮小七把李助拖回船舱之后,便立即再把通臂猿侯健找了过来。
“卧槽,七哥,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总是把玩那个东西。”
“这次是王爷的命令,让你把他的针取出来。”
“王爷?取出来……取出来的话,怕是不会容易啊。”
“管他呢,快点干活,我这就去给你打盆水。”
“……”
侯健看了看李助,上前再次将其外裤一把脱下。
找到自己那一根根打好结的线头,然后轻轻的往后拉。
结果却是李助一下子被痛的醒了过来。
“啊额……”
“别乱动,我这便为你取针。唉,让你归顺王爷,你若是痛快一些,也不必遭此大难,现在还不是乖乖屈服?”
“快……快一点,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
就连李助自己也想不到。
他堂堂一方宰相军师,道术剑术无所不精,能文能武,明明天下无双的人物,却差点被眼前这裁缝给搞死。
第519章 攻取水门
“好了?”
“是,针已经取出来了,不得不说,燕王麾下人才还真多。”
“你也是个人才。”
“是燕王看的起我。”
金剑先生李助。
此刻正跪在王腾的面前。
被通臂猿侯健塞的钢针已经尽数取出,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感觉上却是无比的放松,顺畅无比,与之前有针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本王与那王庆相比如何?”王腾突然饶有兴致的向李助询问道。
“回王爷,你这话其实不用问,有眼睛的都知道,王庆自然比不上王爷。”
“既然如此,那之前你为何又要为了他,找本王的麻烦?”
“唉,只因我与那王庆颇为投机,他对我也有知遇之恩,所以……之前属下冒犯王爷,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