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积粮万石,黄巾终于起义了 第96节

难道你刘玄德会未卜先知不成,与你交友近十载,可从未见过你刘玄德有这般能耐,公孙瓒想。

“玄德莫要说笑,军报前脚送至,你后脚便来了,如何能提前预知。”公孙瓒打趣道。

刘备想了想,刘君正公子的信也无其他内容,公孙伯圭也非外人,而这件事,自己又很难解释,不如将信交予他看,便可不费口舌了。

刘备掏出信件,上前交予公孙瓒。

“此信乃是雁门太守刘君正写给弟的,兄长一看便知!”

公孙瓒怀着疑惑的目光,展开信速速一览,猛然间,他的目光被那行字死死的吸引住——

“……当今天下,四方扰攘,羌胡、鲜卑、匈奴俱已叛汉攻汉,幽州乌桓各部必蠢蠢欲动,不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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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呀,实在太忙了,更新晚了,罪过罪过。。。

第139章 昭姬北上,刘擎釜底抽薪

公孙瓒死死盯着这句话,久而忘语。

羌胡作乱,进逼长安,如今张公的使者方到,玄德就拿了一份预判乌桓将叛乱的信件来。

这可不是随意揣度的那种预判,而是付诸实践的预判。

使刘备引兵北上,预防乌桓叛乱,关键的是,乌桓刚一叛乱,刘备还真的到了。

若是乌桓叛乱,公孙瓒再将军报送出,再等援兵到来,张纯兄弟与丘力居怕已经攻下几个郡了。

“玄德,你带了多少兵马?”公孙瓒突然问道。

“只有本部兵马四百,不过他们一直与黄巾作战,加上我二弟三弟强加训练,皆是训练有素的善战之兵。”刘备道。

公孙瓒看着刘备,眼中似有期待,说道:“玄德率兵虽不多,亦是不可多得之力量,我欲率军平叛,玄德可愿助我?”

刘备一笑,当即起身拱手,“兄长说的那里话,备来此处,正是为此事而来,汉室衰微,内忧外患,备身为汉室宗亲,岂能坐视!”

公孙瓒怔怔的看着刘备,去了一趟冀州,玄德好像开朗不少,至少过去看,他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是汉室宗亲这类话。

“好!我再予你一千兵马,你我分兵二路,驰援右北平之土垠!”

刘备令关羽张飞起身,一齐拱手:“备自当领命,助兄长一臂之力!”

……

刘擎的信送到常山郡后,对迎接主母蔡琰的任务,田丰亲自挑选一部兵马,由朱灵统率,前往陈留圉县迎接。

朱灵领命南下,在繁阳留宿,和母亲与弟弟团聚了一夜,如今,朱灵身为常山郡贼曹掾,总领郡内防贼防盗事务,也算是个正职,用县长车奔的话来说就是——

“我就知道灵儿这孩子有出息!刘擎公子果真是非凡之人!车某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朱母自然开心,难以言表。

朱灵也有了主意,接回主母后,便顺道将母亲与弟弟接回常山元氏居住。

到圉县之前,朱灵已经命人前往圉县通报,将田丰的亲笔信送至圉县的主公府上。

见信之后,蔡琰便命人将所需物品收拾停当,朱灵到达圉县,拜见主母过后,蔡琰便前去和父亲问安以及告别,按夫君的意思,是希望将蔡邕一家都接去常山,所以还要邀请一二。

不过蔡琰觉得蔡邕答应的机会不大,因为他又开设了学堂。

就在府中偏屋,圉县各家子弟,皆在此处学习,此外,还有一些慕名远道而来的学生,其中一人,便是半月前接蔡母蔡女回圉县时,一定要跟着来的顾雍顾元叹。

此人可以说是蔡邕的亲传弟子,在蔡邕流落吴郡的六年时间里,顾雍自幼便和他学习琴艺和书法,顾雍因为才思灵敏,心平气和,学业与琴艺皆日有精进,深得蔡邕看重。

顾雍之名,便是蔡邕所赠,与大师同名(同

音),可以说是莫大的荣耀,又因常受到老师夸赞,故取字元叹。

蔡琰一出现,便吸引了每一位学子的目光,老师的女儿,本就带着师姐师妹光环,而蔡琰又是容貌与学识皆可冠绝全场的存在,大多数人,只能仰视这个耀眼的存在,而天才的顾雍,仰望之余还带着一份好奇。

师妹所嫁之人,该是何等的惊艳之才。

蔡邕见女儿来此,便出了学堂,迎上前去。

“见过父亲!”

“女儿何事来寻?”蔡邕问道。

“夫君已遣人来接,还说,不放心父亲大人留在圉县,要女儿问一问,可否举家迁去常山。”

蔡邕疑惑道:“北方岂不更乱?目下北方各族,皆在攻汉,女儿北上之事,是不是缓一缓?”

“夫君言雁门之乱已平息,何况有夫君在,女儿放心。”

“瞧你夫君长夫君短的,嫁作他人妇,不听为父之言了是吧。”蔡邕打趣道。

“父亲莫要取笑女儿,夫君也是从长计议,还望父亲大人考虑。”

蔡邕回身望着十多位学子,叹道:“我若走了,此些学子该当如何?汉室衰微,奸臣当道,国家之希望皆系于后生,我如何能弃之而去。”

蔡琰明了,父亲说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拒绝了。

“父亲,既如此,我便命李水留在圉县,也好照拂一二。”

蔡邕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李水这孩子,他也喜欢,“去跟你母亲告个别,还有贞姬。”

言罢,蔡邕自顾回侧屋的学堂去了。

看着蔡邕背过去的身影,蔡琰心里念叨:夫君啊,好像琰叫不动父亲大人。

另外,过不了多久,就可见到夫君了,再也不用夜有所想,日有所思了。

……

“主公,前方之城,前方便是南匈奴王庭所在,不过据督都尉言说,匈奴各部皆分散与美稷到桢林这一带。”

赵云看着督瓒提供的舆图,上方标注了南匈奴王庭以及五大部族的位置。

“故我动员了六营兵马,有他们在,我们无需一一绕路。”

“主公料敌于先,云佩服!”赵云道。

子龙,这应该叫部署得当吧!

刘擎驱马出列,奔向后方军阵,同时喊道:“将士们!前方便是南匈奴诸部,他们攻我大汉城池,杀我大汉军民,今日,我们便抄了他们的家,令他们无家可归!”

“吼!吼!”众将军齐声吼道。

“我大汉心胸宽广,收纳南匈奴于内,此些贼人,忘恩负义,趁火打劫,今日一战,我要你们拿回大汉赐予他们的一切!”

“传令!以营为单位,攻取匈奴各部,有反抗之兵,杀无赦,凡降汉者,皆作俘虏,与粮食财货,牛羊马等牲畜,一起收缴,运至沙男县!切记,我汉军并非野蛮之师,不可随意杀戮!违令者斩!”

“吼!”

“吼!”

汉军将士皆激情澎湃的回应。

“子龙,

如何分军,你来安排!”刘擎将分工交给了赵云,自己则来到郭嘉身旁。

“主公,可令各营将各部族首领家属寻出,作为人质,使敌投鼠忌器。”郭嘉道。

一开始,刘擎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后来被自己否了。

拿人家人说事,算什么军人,不妨格局打开,直接把人家全族灭了!

当然不是一杀了事的那种,而是分而化之,使之彻底融入与汉,过一两代人,人在记起,匈奴也不过是个称号了。

“我非光以匈奴贵族为人质,而是以整个南匈奴为质,看那些白眼狼,是战还是降,若是要战,我倒是问问他们,要为谁而战,没了族,没了家,无根之萍,何以为战?”

“我原是想以攻匈奴为饵,引匈奴回师来战,不曾想主公胃口竟如此之大,欲吃下整个南匈奴,主公不光胸襟宽广,肚量也是大得惊人!”郭嘉笑道。

刘擎看着赵云分派命令,忙碌的身影,提升了声音冷冷道:“自匈奴决定叛汉那一刻,他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威胁之大,语气之冰冷,令一旁的骞萦不由得望了望刘擎,她丝毫不怀疑,刘擎说话时提升音量,就是说给她听的。

这位雁门太守,汉室宗亲,在数十万外族大军兵临司隶之际,不引兵救大汉腹地,竟然选择了绕后,先解决了与鲜卑勾结的五原太守,彻底封死了鲜卑大军的退路,又釜底抽薪,进兵南匈奴腹地,还扬言要灭了整个南匈奴。

如此一来,前方两族大军听到风声,必然军心动摇,甚至哗变。

而刘擎的雷霆手段,似乎也在暗暗警告她,与鲜卑的合作,其实是一种恩赐。

“骞萦公主,你怎么脸色不是很好?可有不适?”刘擎关心的问道。

“无妨,前方便是南匈奴王庭,府君该进兵了!”骞萦心不在焉道。

此时,赵云也分兵结束,各营兵马各司其职,两千汉军对一个大族,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擎则领本部兵马,直扑南匈奴王庭。

毫无意外,王庭还是有卫兵的,人数约为两千,不过看着对方样子,战斗力应该不咋地,不少皆是花白胡子之辈,不仅没有甲,甚至长兵器也很少,准备倒是挺充分,估计从刘擎“犯境”开始,他们就察觉了。

“南匈奴叛汉攻汉,今日本官欲将此处夷为平地,敢挡我者,杀无赦!”刘擎冲着对方军阵喝道,“若弃兵归降,可活一命,反抗者,死!”

匈奴兵士们相视无言,但是没有一人后退。

此些应该是匈奴老卒,不肯降,刘擎理解,却未动容,誓死捍卫的精神虽值得敬重,却不会怜悯,因为他们是敌人。

敬重的方式,便是成全他们这种精神,让他们成为最后一批为南匈奴而战的人,因为再往后,便没有南匈奴了。

刘擎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赵云,在无声之

中,下达了进攻命令。

赵云出列,典韦出列,身后的骑兵们紧紧跟随,冲锋,驰骋,举枪,冲阵!

一轮!

甚至不少兵士长枪之上都没有粘上血。

“主公,南匈奴举全族之兵攻汉,实乃被魁头诓骗的太惨,原本栾提于夫罗为汉平黄巾,亦算有几分功劳,如今其父羌渠单于被杀,新单于叛汉,不知对此人,主公他日有何打算。”郭嘉也不去看那血腥战场,歪着头问刘擎。

“既于汉有功,可赐籍汉民,封官拜爵,哪怕保留部众,亦是可以,不过想继续做单于,那就免了,不过——”刘擎话锋一转,“此事该由刘宏定夺!”

郭嘉眼里一亮,若他记得没错的话,主公这是头一次直呼这个名字。

“走吧,去见见所谓的南匈奴贵族!”

刘擎一行人驱马入内,而王庭之中,不时看到有人来回逃窜,另外有一批批的人,从各个帐篷中押出来,多是以女人为主,在王帐之前汇集,稍稍一聚,便有数百人,若是将各处人都聚集过来,恐怕得有数万。

能起五万兵,南匈奴怕至少有二十万人。

刘擎郭嘉引马上前,典韦默默跟上。

“可有羌渠王族之人?”刘擎朗声问道。

这时,一老妪缓缓走出,迎着刘擎目光道:“老身便是羌渠单于之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还是个暴脾气老太太!

“须卜骨都侯造反,攻杀羌渠单于,又起兵攻汉,你可知道?”

“我儿死,是其没本事,须卜骨都侯造反,乃是我族内之事,与你何干!你攻我族老弱妇人,有何脸面说他!”老妪骂道。

刘擎这下知道为什么羌渠死了,他老母能活着了,感情他一点不心疼自己的儿子羌渠?这老太太不会是信奉社会达尔文主义,以强者为膜拜对象的吧!

还有,老太太这是碰瓷么?刘擎觉得此战是正义的反击,不过在南匈奴族人眼中,他依然是侵略者。

但是,谁关心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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