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个善财童子!
不愧是大唐长安驸马界卧龙o平康坊青楼之友o让女人迅速诗诗o真男人o房二郎!
……
房遗直回到府中。
将请帖递给了老爹房玄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一家人有些吃惊。
齐刷刷都看向了房玄龄。
老谋持重的房乔,抚须沉吟:“太子和魏王,竟同时来请老二赴宴……”
他目光一转:“大郎,你怎么看?”
房遗直想了想,说道:“魏王酷爱文学,二郎的诗词又那般厉害,他自然见猎心喜,想邀请二郎以诗论道。”
“可太子这边,就猜不透了……”
说着,大哥面露担忧:
“要知道,之前在圣人寿宴上,二郎可是把他得罪得不清,这次发帖来邀,恐怕是宴无好宴啊!”
此话一出。
一家人都紧张起来。
嫂嫂小手揪着衣服,面露担忧。
房老三也忘记了玩耍,坐在榻上安静下来,睁着纯真的大眼睛看着大人们面色凝重。
第五百章 房遗直:下面,由我来简单说两句
房家气氛凝重。
家主房玄龄却神态悠闲,抚须笑道:“依老夫看,大郎只猜对了一半。”
房遗直赶忙说:“还请父亲教我。”
房玄龄目光望向大儿子,笑眯眯的问:“你觉得,咱们这位太子殿下的性子如何?”
“啊?”
房遗直脸色一僵。
他有点书呆子气,对于私下议论一国储君,总觉得有些不妥,而且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于是开始磕巴:“这个这个……”
一看他这副样子。
嫂嫂神色幽幽,插话道:“郎君在害怕什么?在座的都是家人,还能说出去不成?”
说着,瞟了一眼管家房成。
“就算是房叔,也是家里几十年的老人,伺候爹娘的时间,比妾身都要长,还能传你的话?”
得到少夫人夸赞。
房成顿时满脸红光,挺胸抬头,露出我很骄傲的神色。
大哥房遗直急忙解释:
“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多说。”嫂嫂咬了咬红嘴唇,“若是换了二郎,定会口若悬河,字字珠玑。”
房遗直:0_0?
他感到受到了暴击,闪现都躲不过去的那种。
“咳咳…”
房遗直心一横,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大家想听,我就简单说一说……”
“对!大郎说的对!”
房玄龄自顾开口道:“咱们这位太子,性子就是如此,所以啊,心里恐怕还怨恨着二郎呢……”
房遗直:0_0?
爹!我还没说呢!
他在心中呐喊,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一下,仿佛抓住自己逝去的青春。
然而大家都忽视了他。
卢氏也没看他,注意力全在房玄龄身上,不解的问:“那他这次邀约,岂不是鸿门宴?”
“恐怕不是。”
房玄龄摇了摇头,“这次的邀约,太子却是真情实意的,因为……东宫设立了崇贤馆!”
“爹,这个我知道!”
房遗直抓住机会,赶紧说道:“初二那天,圣人刚刚宣布在东宫置,馆中学士掌东宫经籍图书,以教授诸生。”
“嗯,不错。”房玄龄点了点头:“只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
房遗直脸色一僵。
心说当初您给我起名字,肯定是起错了,我应该叫“房一半”。
“还请父亲教我!”
大哥不情愿的问道。
“其实,早在去年,陛下就与老夫商议过此事。”房玄龄眼中现出回忆之色:“当初,我们将学馆的名字定的是‘崇文馆’……”
“初二一早,即将宣布消息之前,圣人召集大儒名士研讨商议。”
“大家觉得,‘文’这个字太大,故而改为‘贤’,意为求贤若渴!”
“求贤如渴?”主母卢氏敏感的抓住了关键词,低声问道:“陛下在为东宫增势?”
“没错!”
房玄龄赞赏的看了夫人一眼。
自家婆娘,虽善于吃醋,政治眼光却不差,毕竟出身于范阳卢氏。
…幸好啊!
当初没有娶青梅竹马。
她那个尖酸刻薄的娘,当年可是狠命的要彩礼。
更悲催的是。
挺好的姑娘,提起彩礼,也寸步不让,声称要得只是一个态度,而这个态度,足以榨干房家的血。
幸运的是后来。
媒人一指,有时候就是一生……
当年,夫人便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否则,她身为范阳卢氏的大小姐,哪里会看得上我?
房玄龄思绪悠悠,望向卢氏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老夫老妻就这点好。
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卢氏脸色一红,以无能狂怒掩饰自己的羞涩:“老不死的,看什么看!”
这一幕。
让大家瞪大了眼睛。
都感到嘴里这口狗粮,吃的如此猝不及防。
卢氏的声音很不对劲,别说嫂嫂了,就连书呆子气的大哥,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唯独房老三无感。
挪动小腿,爬到嫂嫂旁边,小声的问:“大嫂大嫂,刚才你落红了,疼不疼啊?”
此言一出。
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端庄秀丽的嫂嫂,脸蛋飞起红霞,在大家的注视下羞涩的低头。
房遗直赶紧打岔:“爹,你接着说!”
“呃,老夫想说的,便是‘崇贤馆’的地位。”房玄龄说道:“在我大唐官学中,以弘文馆为尊,仅置生二十名,大多是皇族勋戚子弟,地位远高于国子监‘六学’。”
“褚亮、姚思廉、蔡允恭、萧德言....这些大儒名士,皆为弘文馆英才。”
“当今圣上,亦常引弘文师生入殿,讲论文义,共商朝政,或至夜分而罢……”
“现在,崇贤馆成立了!”
“它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但凡课试举送,皆入弘文馆!”
听到这里。
房家人全都暗自咋舌。
房遗直吃惊道:“照这么说,只要有太子点头,便可以由‘崇贤馆’直接入‘弘文馆’,参与朝政大事的商议?”
“没错。”房玄龄抚须说道:“这,便是圣人赋予太子的权利。”
“不对啊?”
房遗直疑惑道:“既然这崇贤馆如此有吸引力,大家应该是抢着去啊?太子又为何主动来找二郎?”
“呵呵呵!他有文采啊!”
房玄龄笑了,有着老父亲般的开怀:“崇贤馆新立,急需文坛名家坐镇,招再多的人,都不及那臭小子一个。”
“好!这话老身爱听。”
主母卢氏顿时眉开眼笑。
嫂嫂的美眸也亮晶晶的,赞叹道:“没想到,二郎的名声竟这般响亮。”
“二哥还会猜谜语!”
房老三也大叫:“他之前问我,女人生孩子,让我说一个成语。”
“女人生孩子?”
房遗直愣住了,搜遍脑海没有合适的词,下意识问:“那是什么?”
房老三大声道:“血口喷人!”
一家人脸色一黑。
觉得房赢把三弟给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