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赢淡淡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李漱很入戏的大声叫道:“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房赢说完这句,一步跨到了对方面前,一个倒拔杨柳,将其扛在了肩膀上。
“啊——!”
高阳公主大惊,大声喊叫:“房遗爱,你想干什么!快放本宫下来!”
“闭嘴。”
房赢冷喝一声。
对着肩膀上高高耸起的屁股蛋,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声响起。
高阳公主浑身一震,停止了挣扎。
几秒钟后,她的惨叫声从背后响起:“啊啊啊!房遗爱!你又对本宫无礼!”
她再度挣扎起来。
两条修长的美腿,在房赢胸前乱蹬,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男人有力的胳膊。
房赢不理她。
宛如山贼劫了个色,肩膀扛着美人儿,快步朝后宅走去。
一路上。
高阳公主大声疾呼。
惹来房家的下人们都出来观看。
看着指指点点的路人,李漱羞愤异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带着哭腔喊道:
“房遗爱!你放我下来……”
房赢自然当她当屁。
走到自己屋门口正要进去。
管家房成,忍不住追了上来,瞟了一眼被打劫的李漱,战战兢兢的问:
“二少爷,公主这是……”
“房叔放心,我自有分寸。”房赢摆了摆手,想了下,说道:“劳烦房叔,帮我找一条绳子来。”
“绳…绳子?!”
忠心耿耿的管家大惊失色,浑身冷汗直冒:“少爷,您要绳子,不会是想…想……”
他再次望向高阳公主。
惊骇的不敢接着说下去。
房赢呵呵安慰道:“房叔不必惊慌,拿来便是,我自有用处。”
我能不慌吗?
你绑架的可是公主!
房成跺了跺脚,转身离去,片刻后拿着跟长绳过来,颤巍巍的递给房赢:
“少爷,您看这个行吗?”
房赢接过来,点点头:“嗯,勉强用着吧,就是有些扎手……”
此话一出。
肩膀上的高阳公主,娇躯明显一颤。
房成艰难说道:“二少爷,您真要拿这个捆绑公主?这可是大罪!”
“呵呵,我们闹着玩呢。”
房赢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屋。
身后,房成愣在原地,脸色苍白……直到面前的屋门砰的一声关上,这才缓过神来。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禀告老爷和夫人!”
房成咬了咬牙,转身匆匆离去。
他赶到前厅,发现房玄龄不在,大家正坐在榻上,围着主母卢氏笑语晏晏的吃茶交谈。
卢氏发现自家管家脸色不对,不禁问道:“房成,发生了何事?”
“夫人,大事不好了……”
房成额头满是冷汗,想说话,看了看李治和李明达,欲言又止。
卢氏摆了摆手:“两位殿下都是自家人,有事但说无妨。”
“夫人,是二少爷……”
房成哭丧着脸禀报:“二少爷与公主殿下起了冲突。”
卢氏愣了下,随即瞟了一眼两个皇子皇女,笑道:
“夫妻俩过日子,哪能没个吵架,这有什么可惊慌的。”
“不,不是的……”
房成都快哭了,颤声道:“二少爷和老奴要了根绳子,要把公主殿下给绑了……”
“什么?!”
一屋子人全都惊呆了。
这个消息委实出乎意料。
提及房赢和高阳公主,大家的印象,依然下意识的停留在以前……
那时,房赢可是有名的窝囊废。
谁都知道,高阳公主不仅嫌弃他,还经常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彼时的房赢,丝毫没有地位可言。
可现在。
他竟要绑架高阳……
这是要彻底雄起的节奏吗?
然而时机不对啊…当朝皇子和公主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皇姐受欺负,岂能善罢甘休?
“二郎这臭小子!坑死老身了……”
主母卢氏一脸铁青。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正在这时,李明达扭头看向李治,小大人般叹息道:“九哥,姐夫又在打姐姐了。”
又……
房家人脸色一变。
只见李治面色如常,摆了摆手,说道:
“小妹莫慌,我心中有数,十七姐和姐夫的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
李明达担心道:“可是这次姐夫都用上绳子了。”
“嗯,我去看看……”
去看看他们又玩的什么新花样……
李治后半句没说,直接下了榻,朝屋外走去。
众人赶紧跟着下来。
小李治阻止道:“大家歇着便是,此等小事,不劳烦大家了。”
主母卢氏顿了顿,吩咐道:“房成,晋王殿下对府上不熟,你带他过去。”
“诺。”
房成躬身称是。
领着小李治去了后宅。
待走到房赢的屋门口,李治直接停了下来,同时做了个手势:
“房管家,止步。”
房成脸色一片灰白。
心想完了,晋王殿下这是要悄悄的,抓个现行啊!
只见李治左右看了看,发现旁边的窗户未关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顺着小缝往里看去。
只这一眼。
未来的高宗皇帝愣在当场。
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嘴巴长得大大的,感觉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朝着自己缓缓敞开……
第五百七十八章 高阳,你服不服?
那是怎样一副画面啊……
在桌上的灯盏在照映下,两道人影立于屋内,所有的一切,清晰的映入眼帘。
美丽的大唐公主全身被捆,长长的绳索,从她的背后延伸出来,悬于高高的房梁之上。
她一条修长美腿绷直,盈盈一握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努力保持着平衡。
而她的另一条腿,也被绳索缠绕,紧紧的蜷着,悬于半空。
她的身上同样被绑。
最让李治感到震惊的是,那捆绑的方式,明明是暴力手段,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此时。
房赢站在一侧,淡淡问道:“你服了吗?”
“不服!”
高阳公主保持着金鸡独立状,怒声道:“房遗爱!你以下犯上,冒犯本宫,该当何罪!”
“聒噪。”
房赢淡淡说了一句。
忽然向旁边伸手,抓住从房梁伸下来的绳子,猛然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