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第69节

  呸!

  我脸皮这么厚,都没好意思说剽窃,我都开不了口。

  来了来了!!虽迟但到!诗改了改,因为原来莲莲的诗里那句“陈王昔时宴平乐”,说的是曹植,没办法必须献丑改改,但不影响剧情趣味性!

  我还要更一章!因为今天的更新是(3/4),而四强现在也是(3/4),如果我再更一章,那将会是(4/4),那么明天就必然是(/),对吧!再来!

第92章 我被罚俸,他高兴什么?!

  “哼哼!”曹操傲然而笑,再次细细咀嚼此诗里的诗句。

  一首乐府里未曾收录的诗,却是如此的惊艳,堪称一绝。

  诗中豪迈、潇洒,却又微含对此生的遗憾,何等丰沛的情感。

  “唯有饮者留其名,”曹操啧啧感慨,“只可惜,昨夜我没有亲自去为你们吟出此诗,我本来打算在大胜宴请三军时,当众吟出。”

  戏志才:“……”

  郭嘉:“……”

  两人觉得要说点什么,不能再停留于这个话题,否则他们两真的忍不住垮脸的冲动。

  很明显,主公的无耻在他们之上,而且戏志才毫不夸张的怀疑,若是再让主公把诗复吟一遍,未必是同一首。

  想到这,戏志才连忙拱手道:“主公,昨夜那董访同样也在宴中,而他在离去之前,曾邀我到屋外,说其兄昭,本在袁绍麾下,家族内其实一直有互通动向。”

  “而今,这位董昭已经离袁绍而去,归属张杨,他人在河内,能得见天子,因归还将印与绶带,被授官为骑都尉。”

  “我已令他写信联络其兄,招揽至麾下,大致在明年开春时,就可有回应,也许伯常所言非虚,这董昭……能有大用!”

  曹操目光一凛,登时傲然道:“嗯,天生我才必有用,任何人都有其用,伯常对此人关注许久,应当善待,此事我不便去与他直接下令,你们授意更好。”

  董访明明有他兄长的消息,之前却不肯说,这就足以证明一开始他并不打算完全依附曹氏麾下。

  而是将自家仅剩可入仕的两兄弟,分于诸侯之列,来保证家族长存。

  这是世族的惯用手段,但他现在又肯主动说出来,那就意味着,这一场宴席,令他有所触动,不需要自己去下令要求,他会自发的真正归顺。

  只需,到时给他相应的赏赐便可。

  “不错,昨夜伯常设宴便是此意,董访之事,若是威逼利诱未必能成行,可他自己愿意,便根本无需推动,”戏志才深以为然的说道。

  曹操坐得端正,笑道:“正是如此,看来是我那一首诗,令他目眩神迷,因而敬佩,视为敬仰。”

  戏志才和郭嘉再次对视。

  两人多年知己挚友,已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你受得了吗?”

  “受不了了,溜吧。”

  于是两人一同辞别,转身而走,大堂内曹操还沉浸在诗赋之中,轻声吟唱,微含韵律,越发的觉得有滋味。

  当真是入迷之极,“妙极不似人间有。”

  曹操简直爱不释口,啧,不愧是我。

  ……

  出衙署来,到大院即碰到了赶来的张韩,在门前看到郭嘉就连忙招手,笑得又憨厚又欢快。

  “奉孝兄长,听说伱被罚俸一个月!”

  “啊!?”郭嘉当即讶异,我才刚来,还没领就被扣了!?

  凭什么啊!

  “理由为何?”郭嘉直接气抖冷,老天何待我薄!

  “你昨日擅离职守!”

  郭嘉满脸不服:“那你高兴个屁!你没被扣!?”

  “我没有啊,”张韩肩膀一耸,两手一摊,一副“你快问我你快问我”的表情,挤眉弄眼得意洋洋。

  郭嘉咬牙切齿,暗暗无奈,问道:“你为什么没被扣?”

  张韩道:“我昨天一来就跟主公说了,晚上要宴请鲍公,他让我先行回去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呐!”

  “我……”郭嘉眼眸瞪大,居然觉得张韩所言也极有道理。

  在旁的戏志才这就不明白了,看向郭嘉平静的道:“你不是看重钱财的人,何必如此拘泥于这一月俸禄?”

  “它不是俸不俸禄的问题,”郭嘉也有点麻,几次咋舌:“啧,它真的是那种……你本来此月该得的,却告知你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触及,好似月宫仙女,只能看而不能把玩,想要把玩得下个月,那此月还谈何激情?!”

  我怀疑你说的不是月宫仙女,是商务女孩儿,但我没有证据……张韩心道。

  然后扬起骄傲的脸,朝大堂而去,准备面见曹操,他要等程昱从陈留归来,而后一同在今日就将所设想之谋划,上禀曹操,以此设计。

  擦肩而过后,郭嘉回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被扣了一月俸禄,伯常为何如此得意嚣张?他在嚣张什么?”

  戏志才咧嘴一笑:“因为他已被扣了一年了。”

  郭嘉闻言,猛地又转身来看张韩的背景,一瞬间肃然起敬,眼里全是心疼。

  他居然还能苦中作乐,来笑我?!

  ……

  到巳时,程昱从城外赶到了衙署,和张韩一起见到曹操。

  广袖黑袍,头戴纱帽的程昱如今精神极多,胡须更加浓密整洁,如几缕假山流水垂瀑而下,于口周围、下巴之处,显得博学。

  其人去年时看着还清瘦,现在面部虽已然骨廓清晰,却显得满面红光。

  他自门外来时,沾了寒气,所以面颊两侧发红,呼出白雾,但却是目光如星,趋步到身前来。

  “主公,伯常,许久不见,思煞我也!”

  “仲德先生。”张韩也还了一礼,两人相识一笑,又微微打量。

  就好像是好久不见又在习惯彼此现在的模样。

  程昱定神看了片刻,咧开嘴角一笑,赞道:“伯常如今雄姿英发,神俊非凡。”

  “谬赞了,先生请。”

  张韩引他到了位置上,自己则是站在曹操身侧。

  今非昔比了,人家现在可是尊贵的二千石,礼仪还是要有的。

  程昱开门见山的道:“伯常等我来,便是为了聊及董昭、董访兄弟之事。”

  “这半年来,我派人沿颍川到关中多方打听,知晓董昭的确回归汉廷,得授骑都尉官职。”

  “嗯,”曹操微微点头,这个消息和早前志才所言并无不同。

  程昱顿了顿接着道:“这官位,暂且不必在意,他手下并无多少兵马可调动,归集之士应当也不多。”

  “其余便再无消息,不过却另有所获。”

  曹操和张韩都来了兴趣,眼神同时有追问之意。

  程昱道:“今年关中大旱,百姓易子而食,天子下令拨粮赈灾,但下面却阳奉阴违,导致了关中景象,尽是横尸遍野,民不聊生。”

  “百姓出逃,避难于弘农,更多欲至关东,道途皆阻,均是百姓腐骨……”

  他说到这,张韩脸色都变了:“关中大旱无粮过冬,今年年关还会死伤更多。”

  “不错,可以预见,一定是疫病成灾,而关中官吏无能,关西诸侯混战,李傕郭汜不能治理,自明年起,天子必定谋动!”程昱的话斩钉截铁,又拱手道:“主公,伯常,在下并非是无情之人。”

  “对百姓的怜悯,已在几个月前已尽皆缅怀,但只恨无能为力,而今机会便在眼前,明年可先行开向西长安路途,探至关中,再思与长安诸臣而谋。”

  “在下建议,应该先取颍川,再谋定思动。”

  “如此,董昭、董访兄弟,会成为极其重要的一环。”

  “嗯!”曹操在思索之余,发出了赞许的声音,“仲德,你的推断极好,天子思归,谋而后动。”

  “那我问你们,若是他想要回来,第一时间会去何处?”

  程昱和张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雒阳。”

  “不错,”曹操点头,“天子自雒阳被劫走,而今已有数年,始终在长安不得外出,他少时养在太后宫闱,如今又养在李傕把控的深宫,他只能想到雒阳。”

  “若我是身边谋臣,应当先行以此灾情,说动李傕郭汜护驾东归,为何呢?因为关外,有马腾、韩遂等诸侯,兴兵作战,几乎占据了整个西凉。”

  这是曹操一直在收集的情报,确切可信的是李傕郭汜二将,已经回不去西凉,而护卫天子的诸多将军,彼此在外屯兵,已更迭不少。

  皇甫、朱儁均已不在,他们自会考虑。

  “若是答应,接下来按照世族的习性,最是注重天子仪架,一切都需合乎王礼,所以一定会以复建雒阳为由,先行派出人丁前来操办,到时,也会向诸侯下诏进贡。”

  曹操说到这,思绪已经极为顺畅,已有至少大半把握,长安朝廷会按此而行。

  “当然,上述皆是猜测论断,但我们应当做足准备,”曹操将手按在了案牍上,脸色郑重凛然:“一旦有复建雒阳之行,我们当立即奉诏前去。”

  “至于袁术……”曹操虚了虚眼,想起了当日郭嘉狂放不羁之言,笑道:“冢中枯骨耳!”

  “主公英明!”

  程昱顿时拱手,张韩则是淡淡的道:“那开春之日,就看董访能做到多少了,我需得去仔细问他有几分把握。”

  张韩原本打算献策,大致就是如此,但他实在是低估了曹操的才能,只凭借两个消息,而且其中一个还并无什么作用,只是说明了董昭的去向。

  他竟然就能分析出当下长安的状况,以及诸公的心境,甚至连复建雒阳属力谋东归,都算在其中。

  其实若是单单修雒阳,在他人看来只怕也需要数年才能缓缓完成,但主公却断言是立刻要迁都,这份谋断就的确果敢了。

  “不急,不急……”曹操淡淡而言,此时理清了所有,反而稍稍镇定了下来。

  “今年,还有你大事要办。”曹操露出欣慰的笑,看向了张韩。

  程昱也早从书信里知晓此事,然后拱手道:“恭喜伯常了,我已从陈留备了大礼,专程送达。”

  张韩憨厚爽朗的笑了笑,拱手还礼。

  他这段时日,不断的宴请,到处结交友人,呼朋唤友,大肆张罗。

  他甚至不惜写信远至下邳、陈留,带曹昂一起宴请各处豪雄,连客居兖州的刘备,都因此在屋檐下,和张韩驻足聊了半柱香。

  就是想告知整个鄄城,乃至是他现今在当世的所有结识之人。

  他张伯常,本是当世孤子!终得良人而归!但苍天幸怜,降此姻缘,如今十二月底,便要成婚了!

  所以,记得送礼!

  按照他发出去的这些邀请,一把能收至少十年俸禄。

  当然,这种真实的想法绝不能被他人知道,免得又要被诟病“酒色财气”,“不修行检”,背上这与自己的英俊不符的名声。

  所以他每每告知,都欣喜若狂、真诚而言,这样,大家都只会觉得张伯常“赤子之心”,只愿分享喜事。

  他就还是从前那个知书达礼、恭谦敦厚的骚年。

  当日,聊了许久方才散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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