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不徐惠，程非先不说，可长乐小媳妇嘛……
难道老丈人知道自己亲捏她了？不应该，应该是瞎猜的。
可不管是瞎猜，还是真的知道，要是等到大婚才能见长乐，这不等死人？
程非一下被拿捏了，连忙笑道：“陛下！万事可以商量嘛……要不这样，以后，臣每月给宫里五十瓶如何？”
见李世民不太乐意模样，又解释道：“陛下，您想想，这东西很耐用的，若是一人用一瓶，足够用很久了，而且，只是夏天用的多，其他季节，很少用的。”
李世民这才缓和道：“那夏天一百瓶，冬天五十瓶”
“成交。”
程非露出笑容。
“那就这么说定了”李世民也露出满意笑容，接着挥手道：“好了，这里没你事了，赶紧回去，朕看到你就觉得碍眼”
刚要花露水时，怎么没见你碍眼？程非暗暗鄙夷，迟疑道：“陛下！您老人家说借电动车骑两天，这都好多天过去了，是不是该还了？”
“朕说了吗？朕怎么不记得？”
李世民疑惑看了眼四周，好像真没说过一样。
程非也不慌，望向长孙皇后笑道：“皇后娘娘，您当时可是保证过的”
长孙皇后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沉吟道：“陛下和你说了什么吗？本宫真不记得了。”
这……
程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没想到美的冒泡的丈母娘也会耍赖？肯定是李世民这家伙教的。
不然，她那么美，心地那么善良，又明事理，怎么会赖账？
思来想去，程非把求助目光，看向李承乾李泰等人。
结果，这些个鸟毛，都在天上看来看去，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第348章 炼丹
长乐很是不好意思，脸红道：“程非，你再借父皇骑几天嘛，父皇一言九鼎，不会耍赖的。”
被长乐这么一说，李世民老脸一红，等和长孙皇后商讨一阵后，商量道：“不如这样，你可以先骑回去，但朕以后想骑了，你还要再借朕骑怎么样？”
“陛下！只要您老人家想骑，随时派人过来取”
程非大喜答应，喜笑颜开准备和太监去取电动车。
“等下，把炸药配方写出来，朕安排人先熟悉，等军器监建造出来，再让他们配合你”才走几步，又被李世民叫住了。
不过，这本来就是要给他的，程非也就答应了。
等太监取过笔和纸，就把材料，配比等全仔仔细细写了出来，叮嘱道：“陛下！千万保管好，若被有心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多说，李世民也知道如何做，哪怕皇子公主想看，都被训斥了。
临走前，程非又想起史书记载的，特意问道：“对了，陛下！您没乱吃什么丹药吧？或者，你有没有找人炼什么丹药？”
虽然记载是晚年开始吃，但这里很多事和记载有很大出入，搞不好他早就得到了。
就算没有，提前提个醒，总不会有错。
丹药？长孙皇后神色一动，怔怔望着李世民。
长乐李承乾李泰阴妃杨妃等，也好奇倾听。
丹药这种东西，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满是传说。
李世民吃了一惊，不可思议道： “你怎么知道朕有丹药？”
这件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过，连长孙皇后都没提起过。
还真有？程非吓一跳，赶忙提醒道：“陛下！丹药乱吃，可是会要命的。”
“那……你看看”
李世民犹豫好一会，才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
陛下真的有丹药？
阴妃杨妃等人，看了看丹药，又看了看程非，震惊的无以复加。
第一，就是程非怎么会知道陛下有丹药？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真的无所不知？
第二，就是陛下竟然这么相信他？被说起丹药之事后，不仅没丝毫不悦，还立马把丹药拿出来了？
这种情况，她们从来没见过，她们敢肯定，若是其他人问丹药的事，又说那些话，估计除了长孙皇后，就没有人会不挨训。
包括长乐豫章高阳李泰李承乾等人，此时也震惊到了极点，他们都很懵逼，程非怎么知道父皇有丹药？
程非也一脸懵逼望着小瓶子。
没想到，只是提个醒，李世民这家伙真的有丹药？
李世民看了眼震惊的众人，犹豫好一会，才把丹药倒进手心，长叹道：“哎……观音婢的病，一直无法治愈，朕一直留着，就想哪天……”
“陛下……臣妾”
长孙皇后眼睛一红，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心情。
程非接过丹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瞬间皱起。
这丹药的味道，肯定是用那些金属硫磺什么炼出来的。
李世民看程非模样，紧张问道：“这丹药有什么问题吗？”
长孙皇后长乐豫章高阳清河和各皇妃，还有李承乾李泰等等，也凝神望着丹药。
从程非表情上看，她们就知道，这丹药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丹药。
程非瞥了眼四周一群人，沉吟道：“陛下，您没觉得这丹药味道，有些熟悉吗？”
“是吗？”
李世民拿过丹药，也闻了闻。
是有些熟悉，可在哪里闻过，他又记不起来。
“父皇，给稚奴闻闻。”
李治和李明达高阳等人，本还在旁边玩小跑车，此时也好奇踮起脚，把丹药拿到手里。
等闻了闻，李治惊奇道：“父皇，这有点像那炸药的味道呀！你再去坑那边闻闻”
李世民勃然色变，迅速跑向歪脖子树那边，等把坑里黑色物体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后，脸瞬间变得铁青。
四周皇子公主等，还有杨妃阴妃，见他脸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程非提醒道：“陛下！那些还没这丹药毒，这丹药里有很多金属，都是慢性毒药，特别是水银，更是剧毒，量大了，那……您若不信，找一只小鸡来试试，会立马见效。”
李世民脸色狂变，咆哮道：“把那几个方士带上来，再找一只小鸡来。”
“喏！”
远处，李君羡应声离去，没多久带来几个方士，还有一只不大不小的老鼠。
“陛下，小鸡没有，臣捉到一只小老鼠。”
李君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实汇报道。
李世民想都没想，就递过丹药，面无表情道：“喂下去。”
“喏！”
李君羡疑惑接过丹药，直接捅进了小老鼠嘴里。
几个方士茫然看着，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开始，他们还以为皇帝要赏他们呢，哪知道把他们辛辛苦苦炼的丹药喂老鼠？
陛下，这可是仙丹啊！就因为长安伯一句话？您就喂老鼠了。
程非看着李君羡模样，也很懵逼。
你这样喂，不说小老鼠会不会毒死，但肯定会噎死。
“吱吱吱……”
果然，小老鼠剧烈反抗，李君羡塞进去一会后，更是浑身抽搐，没一会就翻白眼失去动静了。
也不知道是毒死了，还是被噎死了……
第349章 长生丹？
李君羡眼睁睁看着小老鼠失去动静，脸都吓白了，惊声叫道：“陛下！这丹药有剧毒。”
李泰李承乾长乐豫章等人，也吓得面无血色。
这几个方士，要毒害父皇？要是父皇以后给母后吃了？那……还好程非未卜先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李世民脸更是阴沉的可怕，过好一会，才寒声道：“把他们拉下去，查出所有人，朕要诛他们……”
“陛下！我等冤枉啊……”
几个方士见到老鼠死了，就已经快吓死了，听到话后，更是吓得疯狂磕头求饶。
谋害皇帝罪名，最低都要夷三族。
禁卫军不会听他们废话，直接把几人拖走。
“咳咳……你们等下。”
程非干咳一声，在李世民耳边低语道：“陛下，他们无害您之心，只是无知而已，最重要的是，他们经常和这些东西接触，对炸药研制，比其他人要强许多。”
要是其他人在这个时候求情，李世民绝对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可程非说的嘛……
李世民思索一阵，摆手道：“先放开他们吧！”
“喏！”
禁卫军应声，把几个方士丢在地上。
程非走到他们面无表情道：“你们几个，虽然是无心之过，但谋害陛下罪名是跑不了的，这是滔天大罪，好在陛下仁德，放你们一马，以后要戴罪立功知道吗？做的好，陛下可以免除你们罪行。”
“我等错把毒药当成仙药，陛下开恩，我等万死不辞。”
几个方士从地狱升到天堂，此时跪在地上赌咒发誓，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同时，他们又极为震惊长安伯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竟然一句话，就让陛下改变必杀的决心？这已经不能用圣眷来形容了，简直比对亲儿子还亲了。
李世民看了看几个方士，又看了看程非，沉声道：“下去吧！日后不要动歪心思，好好做事，朕不会亏待你们。”
几个方士劫后余生，他何尝不是。
若不是程非相劝，哪怕几个方士是无心之举，也免不了一死。
“陛下！臣先回去了。”
等几个方士被带走，程非请辞。
李世民淡淡道：“记住，再过几个月，皇后生辰日也要到了，你记得备好礼物。”
有没有搞错，李治这小家伙刚过生日，丈母娘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