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是彤云还是纤月?”
他前儿让王府后院里的那群姬妾换上这个的时候,可是分不清楚尺码杯罩。
闹了老半天才清楚。
贾琮终于红了脸。
跺足笑道:“七叔,这也是当叔叔的人能说的话?”
戚有禄跟徒埩等那群莺莺燕燕散去,才抬起头来。
看着贾琮直笑。
“该!”
“琮兄弟,你也有今天!”
戚有禄又笑道:“不过,七叔你说错了。”
“琮兄弟至今还是童子身!”
忠顺挤眉弄眼坏笑:“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
贾琮佯怒:“七叔你再荒唐胡闹,我真走了!”
“换我爹来跟你说话!”
他还真搞不定忠顺这没大没小,没皮没脸的荒唐王爷。
换贾赦上来还差不多。
忠顺笑道:“好了,不逗你了。”
“又叫你爹做什么,他又不肯参股。”
说话间,那群姑娘们换好衣裳,淡扫蛾眉,轻匀粉黛。
身披薄纱,波涛起伏,若隐若现。
满堂顿时花枝招展,香风袭人。
忠顺双眼骤亮。
大笑:“好看!今晚你们就这样陪客人!”
就连贾琮都有些失了神。
这莳花馆还真不愧神京第一青楼!
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
忠顺叫上一桌酒菜。
命两个姑娘唱着小曲,坐在身边相陪。
到底是带着儿子侄子侄女婿,他还是显得正常不少。
渐渐夜幕降临。
莳花馆楼前大红灯笼逐一亮起。
丝竹弦乐缓缓响起。
客人们一拨一拨进来。
这里毕竟是神京第一馆,就连客人都显得斯文好些。
更没有徒坊那种直接上手拉人的棒槌。
只是男人毕竟是男人。
就算再看似斯文儒雅的男人,也难逃用下半身思考。
莳花馆花魁轻纱席地,身着新式内衣下场拨着月琴献唱。
身后一群异域舞娘,翩翩起舞。
媚眼如丝,腰肢如绵。
更是气氛烘托到顶点。
不多时。
俪影双双,绣带飘飘,客人纷纷上楼取乐。
大堂中乐曲忽而一变,靡靡之音响起。
彩带飘飞,堂中异域舞娘的舞姿更急,更炫。
玉体横陈,语做呢喃之声。
整座青楼的气氛变得旖旎而暧昧。
贾琮有些瞠目结舌……
这才是真正的烟花阵仗……
忠顺忽然嘿嘿坏笑。
伸手在贾琮三人头上轻轻一敲。
“三个臭小子,还看什么,快回府去!”
说着揽着两个陪唱姑娘登楼而去。
贾琮跟戚有禄徒埩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这莳花馆的脂粉阵仗可比烟月楼强十倍不止!
经此一夜,麒麟商局的新式内衣,在烟花柳巷红极一时。
无数人打听这内衣来历,局面终于打开。
等到贾琮的铺子正式开张,立即风靡神京!
三人窜进马车。
都觉一颗心“扑扑”乱跳。
贾琮长长吸了口气,才忍下那种骚动之感。
“难怪这莳花馆被称为神京第一馆……”
“可算是见识到了……”
戚有禄奇道:“琮兄弟,我还当你镇定如常,原来也会心慌?”
贾琮笑道:“第一次看见这阵仗嘛,以后便习惯了。”
徒埩慢吞吞地道:“我可不要再来了……”
“这些姑娘们简直比战场上的敌人还可怕!”
一语逗得贾琮跟戚有禄哈哈大笑。
三人之中,唯有徒埩已经大婚。
他的感觉居然是可怕,而不是风情旖旎。
也是没谁了。
先将徒埩送回忠顺王府,郎舅两人才回义孝亲王府。
戚有禄怕义勇亲王又去郡马仪宾府上堵人。
压根连府都不回。
贾琮看着他笑道:“有禄哥,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
“不如过去看看,说治不好不就完了?”
戚有禄将头一抬,满脸傲娇。
“不要!绝不坠我师门名声!”
晚间,贾琮沐浴的时候。
忽然想起莳花馆上的风流阵仗。
心中难免轻轻一荡。
这副原本芦柴棒子般的小身板,终于养好了……
已经算是成了年……
那株养了好些年的绛珠仙草,也快要到可以吃的时候了……
……………………
次日。
贾琮看着床上痕迹,闹了个大红脸。
连忙悄悄拉着冯妈妈,让她瞒着人换了。
冯妈妈笑得满眼欣慰。
她的琮哥儿总算成年了!
到了能娶媳妇儿大婚的时候。
贾琮万万想不到。
从此之后,他的早膳除了鸡蛋牛乳之外。
便沦陷在海参粥、韭菜粥、枸杞猪腰粥的海洋里。
直吃得他叫苦不迭。
贾赦从麒麟卫口中得知此事后,仰头哈哈大笑。
立即拨了两个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烟视媚行的丫鬟过来。
从翰林院下衙回府的贾琮。
登时被贾赦那无良老爹气得啼笑皆非。
连忙将丫鬟退了回去。
“爹啊,我真不用通房丫头!”
贾赦坏笑道:“那大婚的时候两眼一抹黑?”
贾琮红着脸笑道:“到时候有禄哥早就大婚了,跟他这郎中学学呗!”
他这后世穿来的残魂,早已是成年人。
虽然母胎单身,唯一看上的女子还是一场暗恋。
某些岛国的动作片当然是看过的。
还要什么通房丫头!
他准备等到洞房花烛夜才齐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