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
熟知三国之人,对这位戏耍孙策的术士可谓是久仰大名。
刘协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于吉应该在江南活跃,怎么会来到许都?
不过送上门的好处,刘协可不能不要。
不过是两万多钱而已,也就二两金子。
换于吉一身技能,不亏啊。
小厮并不知晓刘协的身份,向刘协询问道:
“公子,你看...”
刘协坦然点头道:
“这位老先生确实是我的好友。”
与贾诩、曹彰同坐一桌的夏侯恩麻利的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递给小厮道:
“这是我们公子预付的酒钱。
不够的话,一会儿再补。”
金块入手很沉,怕不是有十两。
小厮收了钱,谦卑笑道:
“够了够了,这么多钱,怎么吃都够了。
几位客官慢慢吃,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叮!宿主同意于吉添加好友请求。
好友于吉当前对宿主友好度:5(点头之交)。
宿主拥有一次抽取奖励机会,是否开始抽取?】
听了系统的提示,刘协心中颇有几分不悦。
这老登,主动添加朕为好友,结果就这么点友好度?
这是个骗吃骗喝的老骗子啊!
于吉抹抹嘴,对刘协拱手道:
“公子爷,多谢了啊。
老夫吃饱了,咱们后会有期。”
于吉说罢,抬腿就要走。
刘协笑着对于吉说道:
“老先生先别急着走啊。
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上楼一叙。”
“上楼?
不去不去,老朽行走天下,济世救民,岂能耽搁行程?”
“那行吧。”
刘协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自语道:
“真是可惜了,醉仙楼的第五层,常人难得上去。
除了特供的美味佳肴之外,还有美人歌舞。
老先生怕是看不到了...”
“嗯?”
于吉闻言顿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咳咳...小兄弟,咱们何时上楼?”
“老先生又不走了?”
“老朽本该到城外降妖除魔,只是挚友相请,不敢拂了公子的美意。
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刘协暗自摇了摇头,想看歌舞就说想看歌舞,老登做人就不能诚实点吗?
夏侯恩得了刘协的命令,上楼通知醉仙楼大掌柜。
大掌柜是四海商会的人,也是刘协的心腹管事。
得知刘协亲至,他连忙下楼将刘协等人请了上去。
刘协一行人上楼后,一楼大堂的食客们不禁窃窃私语。
“刚才那公子哥什么来头?
在一楼吃了一顿,又上楼了?”
“醉仙楼每上一层,消费都要暴涨数倍。
那公子爷必是达官显贵之后。”
“听他们所说,似乎要上五楼...
五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啊。”
“难道他是醉仙楼的幕后老板?”
吕玲绮、夏侯恩护着刘协上楼,曹彰、贾诩依旧在楼下守候。
到五楼后,刘协又摆上了一桌酒宴,更有数名舞姬载歌载舞。
于吉心满意足,对刘协笑道:
“老夫久闻陛下出手阔绰,好结交四海豪杰。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于吉能看出自己是皇帝,刘协一点都不意外。
他不过是在醉仙楼吃了一顿饭,怎么就那么巧,老家伙闻着味就来了?
于吉肯定是有某种手段,能确定自己的身份。
刘协心中很确定,如果自己刚才没挽留于吉,就那么放他走了。
用不了两天,这老登还会与自己相见。
到那时候,于吉的说辞恐怕就换成了‘有缘之人’。
吕玲绮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她实在想不通,为何眼前这个混吃老头能认出刘协。
夏侯恩也面露讶异之色。
唯有刘协面不改色,对于吉问道:
“老先生如何知晓朕的身份?”
于吉抚须笑道:
“老夫修道多年,善于观气寻人,这点手段不算什么。
陛下身上有天子气,对于吾等来说,就如太阳一般耀眼明亮。”
“既知朕为天子,先生为何不拜?”
刘协说话间,显露出‘霸气凛然’气场,滔天大势轰然从身上涌出。
于吉被刘协气势所慑,有一种给刘协叩首跪拜的冲动。
还好他道行高深、有养气的功夫在,才堪堪抵消了这气势的影响。
“陛下,吾乃方外之人,不参与世俗之事。”
“是吗,那朕如果偏要你参与世俗之事,你待如何?”
于吉没想到刘协如此霸道,在传闻中,刘协不是一个性格懦弱,被曹操牢牢掌控的傀儡之君吗?
看刘协如今的气势,这哪是傀儡?
于吉甚至有点后悔来见刘协了。
他们这些修道之人,最关心的就是天下气运。
于吉本来在江南布置道场,当时孙策身陨,他就察觉到大汉气运变得不一样了。
好奇之下,于吉追根溯源北上许都。
越接近许都,于吉发现大汉的气运变化越大。
他以望气之术测算,发现原本应该日渐衰微的大汉国运,竟然暴涨了百分之二左右。
这就太可怕了!
世间哪有人能逆转国运?
即便是修道有成之人,都不可能做到!
第220章 天上白玉京
气运变化,关系到修道之人的前途命运。
于吉感觉这种变化跟刘协脱不开关系,好奇之下,便在许都城中住了下来,找时机来见刘协。
今日刘协到醉仙楼吃饭,正是于吉一窥究竟的好时机。
哪知刘协性格如此霸道,竟然把自己盯上了。
于吉婉拒道:
“陛下,你就别为难我老人家了。
老夫闲云野鹤惯了,与朝廷无缘。”
刘协盯着于吉道:
“有缘无缘,不是先生说了算,而是朕说了算!
先生精通卜算望气,信不信命数?”
“人之命运,自然是存在的。”
“既然先生信命,那就好办了。”
刘协笑着对于吉说道:
“琅琊宫于吉道长,你就是为辅佐朕而生。”
刘协说出于吉的名字,于吉、吕玲绮、夏侯恩三人皆惊!
这老头就像凭空出现一般,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