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第42节

  张家兄弟虽然觉得自己亏了,但能赚点钱总是快乐的,眼下看样子,弘治皇帝是打算赖账了。

  听闻后宫和东宫都缩减开支了,自己这奖励怕是拿不到了,指望从弘治皇帝手中搞钱,机会渺茫啊。

  那就自己动手吧。

  他们先去了一趟工部,侧面打听到工部已经在紧锣密鼓的制造代耕架,大概后天就能在北直隶京畿各州府下放,让州府负责低价卖给百姓。

  时间紧迫,张家兄弟分工开始合作,张鹤龄负责去忽悠大富贾大士绅,偷偷摸摸找来一些商贾士绅,告诉他们工部发明了一种新的农具,可以不用耕牛以实现牛耕的效率。

  他甚至还亲自在自家后院开辟一块小田地,让家奴给这几名大富贾演示一下代耕架的威力。

  当然,不让他们细看,免得他们学会了如何制造。

  实际细看也没关系,想研究好其中的代耕架构造,也非易事。

  几名京畿大商贾士绅们看的一愣一愣的,同时倒吸凉气。

  一场天灾让北直的家畜损失不少,尤其耕牛,如果能得到这种农具,再高价卖给各地百姓,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张鹤龄在商业上脑瓜子还是很灵光,没有当即和他们签订单,只说明天签完就交付。

  主要还是要通过这些少数的商贾去私下传递这个消息,以期吸引更多的人来买代耕架。

  张延龄也没闲着,偷偷摸摸找来好一些工部的工匠,逼着他们制造代耕架,越多越好,从黑夜到白天,不准他们休息,把他们当牛一样使唤干活。

  这一天一夜拢共制了五百余代耕架。

  第二日傍晚,好一些大商贾大士绅们齐聚张府。

  问题的关键出现了,张延龄一脸苦涩的问张鹤龄道:“大哥,这玩意要卖多少钱一个啊?”

  张鹤龄皱了皱眉,是啊,这玩意定价多少,不知道啊?

  不管了。

  张鹤龄背着手,一副高高在上侯爷的模样去找到其中两名商贾士绅的代表。

  他淡淡的道:“农具本侯已经制好了,足足五百架!”

  听到这个数目,现场好一些人都露出激动之色,这不得赚一大笔钱啊!

  市场上走骡一匹五十两左右,牛的价格比骡高,比马低,少说六十两。

  牛加农具在一起最低六十五两起步。农具价值最少五两起步。

  一名商人问张鹤龄道:“侯爷,这,不知定价几何?”

  张鹤龄神秘兮兮的伸出三根手指,他预估是三两,但他不说。

  张延龄一脸钦佩,大哥这招妙啊!装高手!

  让你们自己猜,高了低了都有还价的空间。

  一名士绅激动的道:“三两?嗯,这价格很公允。”

  成了,张延龄按捺住喜悦。

  分逼没花,铁是从铁器监弄来的废料,木材是从内宫监搞来的,工匠是从工部借来的,无本买卖,一柄农具赚三两,五百那就是……一千五两啊!

  发达了!

  这不比弘治皇帝奖励自己赚的多?

  可谁知,张鹤龄却一脸认真的道:“你当我傻?我说的是三十两!”

  我靠!

  大哥,你做个人吧,你这反手抬了十倍啊!人家能乐意吗?

  果不其然,那商贾士绅神色一僵,脸颊也僵硬了起来,苦笑着道:“侯爷莫闹,正常耕犁的价格也不过五两多点。”

  张鹤龄丝毫不慌,淡淡的道:“抱歉,我方才开个玩笑。”

  张延龄:“……”

  他甚至有种捂脸离去的冲动,这太丢人了!

  果然,做人还得是大哥你啊,为了钱,脸算什么?

  张鹤龄哼了一声,道:“但不是你们先和我开玩笑的吗?”

  “你也知道一耕犁卖五两多,我少伸出三个手指,你们还真敢说三两?欺我张家之剑不利乎?”

  他还拽了一句文,看上去逼格满满。

  “算了,看在你们诚心的份上,六两吧,爱要不要,不要我再找人。”

  “本侯就一句话,在我这买的东西,没有官府会找你们麻烦,也不会有人说你们私下倒卖农具,我可以给你们保证这一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等什么?

  六两不贵,京畿那么多乡村,每个乡村的小民积蓄一两年,七两银子还是能拿出来的,都能吃一波肥的。

  六两进,七两出,一来一回就有一两差价,基本是无本买卖,拿多少赚多少。

  于是乎这群商贾士绅们纷纷踊跃开始签契约付钱。

  眨眼功夫五百多柄代耕架全部卖完,张家兄弟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银子,一时间双目放光。

  三千八百多两银子,快四千两了啊!

  发达了!

  (本章完)

第62章 这不还有一夜时间吗

  槐花胡同,掌灯时分,陈策吃了晚膳,弯腰在院前的地里找着收获。

  【你获得:放大镜*2】

  【你获得:筹海图编*1】

  还是没什么太大的用,陈策现在拥有的物品有【天工开物、白磷粉、放大镜、筹海图编、倭岛图、三宝太监西洋图】

  余下的都是一些明史的史料,和前朝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

  就在此时,朱厚照急冲冲走来,面色红润,张牙舞爪的对陈策道:“小老弟!赚钱了,赚钱了呀!”

  “我赚了两千多两了!哈哈哈!”

  “当然啦,你也出了点主意,我是不会亏待伱的,咱们兄弟二一添作五。”

  陈策没有接过钱财,他狐疑的看着朱厚照,问道:“工部什么时候将农具给州府?”

  朱厚照道:“明天。”

  陈策噢了一声,道:“是啊,明天……这不还有一夜呢吗?”

  额,可我两个舅舅好像两天两夜都没睡觉了,你这是想让他们死啊!

  但是……说的极有道理!

  他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也顾不得和陈策吹牛,急冲冲的又朝张府而去。

  张家兄弟已经困的眼皮子打架,两天没睡觉了,现在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觉。

  美滋滋。

  细看之下,两兄弟都有黑眼圈了,像熊猫一样。

  “舅舅!”

  朱厚照突然的出现,将两兄弟吓的不轻,张鹤龄蔫了吧唧的道:“太子外甥,这钱都分了,你可不要临时加价啊。”

  朱厚照握拳道:“当然不是!你们年纪轻轻的睡什么觉啊!”

  “这不还有一夜吗?继续干啊!”

  张鹤龄咽了咽口水,还搞?

  张延龄哭丧着脸道:“大哥,我遭不住了,我不干了。”

  朱厚照鼓励道:“二舅,生前何必久睡呢?等你死了想怎么睡怎么睡。”

  多么孝顺的外甥啊,张延龄都快感动哭了,真会说话,小嘴太甜了。

  张鹤龄竟觉得他的太子外甥说的话大有道理。

  “是这个理。”

  “延龄!”张鹤龄咬牙道,“振作起来,接着干!”

  “啊?还,还来?那,那好吧。”

  ……

  这一夜,张家兄弟又加急卖掉了五百副农具。

  第二天一早,张家兄弟在家中倒头就睡。

  朱厚照看着堆在东宫的四千四百两白银,激动的乐开了花。

  同一时间,工部也开始将代耕架交付给京畿各州府。

  地方有司负责劝农课桑,这些农具购的起的家庭可以主动购置,购不起的只能问邻里借着用。

  官府会派专门的农官下乡指点百姓使用代耕架,有司定价五两白银一具代耕架,价格倒不是很贵。

  ……

  王府,这是通州的一名富商,昨夜从张家侯爷手中购买了一百具代耕架,六两银子一具,今日他兴冲冲的打算去卖给农夫。

  七两银子不算贵,想买的大有人在,一百多具代耕架,能赚一百两,不算多,但绝对不算少,毕竟无本买卖,只赚差价,还有什么比这更暴利的?

  至于小民是否吃亏,那他们不管,他们的钱不都是从小民身上剥削下来的吗?

  只是等王富商来到郊外农田的时候,他愣住了,看着官府们正在指点百姓使用代耕架,然后看着自己身后那一堆代耕架,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脑海。

  等家奴去打听后,王富商眼前一黑,身躯剧烈颤抖。

  五,五两啊……官府原来也卖这个了,貌似比我们还便宜。

  呵呵。

  “狗日的张家两个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的混球!”

  “他们该死啊!”

  王富商泪流满面,如丧考妣。

  到现在他如果还不知道自己被坑了,那真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最绝的是,这事儿他都找不到理,告不了状,自己贪心啊,吃再多亏也只能含泪咽下去。

  这一来一回,他里外亏两百两,亏的尿血!

  ……

  马举人是大兴县的举人,到这个程度也算跨越阶层了,只是五六十的年纪也无法更进一步。

  既然不能做官,那只能贪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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