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16节

  他和秦瑱没有什么私人仇恨,但也称得上老死不相往来,二人政见不合,堪称政敌。

  此时一看事情来龙去脉,就直接给秦瑱定性为叛逃。

  而郭嘉一听程昱之言,便皱眉道:

  “子瑄非是叛逆之人,若是叛逆,自可倒戈投敌,怎会挂印而去!”

  “必是在军中受了委屈才会离去!”

  别看郭嘉是荀彧找来制衡秦瑱的,实际二人关系不错。

  喝酒聊天逛窑子,二人没少一起干。

  当然,秦瑱去窑子是去喝酒,郭嘉却是每夜留宿。

  现在一听程昱这话,他就知道程昱是起了杀心,忙沉声道:

  “依照曹公之令,是叫吾等留住子瑄,程公务必谨慎行事。”

  程昱听得此言,便即冷笑道:

  “吾知曹公何意,定是舍不得秦瑱之才。”

  “然则奉孝不妨说说,咱们要如何小心行事?”

  “现在秦瑱出了淯水大营,不知行踪下落,吾等如何将其留住?”

  郭嘉顿时皱眉道:

  “程公这是何言,子瑄家小尚在城内,我等为何不能将其留下?”

  “若是程公不愿,吾自去子瑄家中,定劝蔡昭姬写信劝回子瑄!”

  “奉孝还想着去寻秦子瑄家小?”

  程昱一听,顿时冷声瞪眼道:

  “奉孝恐怕不知吧,秦瑱家小五日前就已经出城而去!”

  “当时校事早已告于我知。”

  “我心想其人尚在远征,蔡昭姬既要去祭拜蔡公,自无不允。”

  “若是早知道秦瑱小儿心存谋逆之心,当日我便将其家小软禁,看他孤身一人还能逃到何处!”

  “子瑄家小已经离去?”

  郭嘉听得身子一颤,随之他看向程昱的眼神又是一瞪道:

  “汝竟敢让校事监视子瑄家小?”

  校事,乃是曹操麾下情报机构,类似于后世两厂一卫,专门负责监察百官。

  郭嘉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这件事不寻常。

  但程昱听罢,却是摇头道:

  “吾岂有此能,那校事统领卢洪只听曹公之令!”

  “此乃曹公之意也!”

  “然则如今看来,亦是曹公深谋远虑,秦瑱小儿确有反骨!”

  郭嘉听到这里,顿时绷不住了,大呼道:

  “尔等如此对待贤人,谁能忍耐!”

  “子瑄为曹公鞠躬尽瘁,曹公反倒如此举止,简直骇人听闻!”

  “怪不得子瑄非要离去,换作嘉来,嘉亦难以忍受!”

  他是真的蒙了,曹操多疑,他也能理解。

  可现在曹操都认错了,你程昱还在这里坚定想法。

  人家秦瑱怎么走的,你们没点逼数?

  要不是各方逼迫,秦瑱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他想想都为秦瑱感到不公平,明明官面上受委屈就算了,家门口还有宪兵守着,换谁来谁能接受?

  而程昱听到这话,便沉声道:

  “事到如今,言之晚矣!”

  “当务之急,在于速去追回秦瑱家小!”

  不等郭嘉说话,程昱便迈步高声道:

  “来人,令曹纯将军带领一千兵马北上,速速追回秦瑱家小!”

  “另外,让曹洪将军即刻通缉秦瑱,令其传遍各县,休要让秦瑱小儿逃离我军麾下!”

  郭嘉听到此令,再度瞪眼怒喝道:

  “程公欲杀秦子瑄乎?”

  “曹子廉与子瑄素来不睦,程公如此,岂不是公报私仇?”

  面对郭嘉的苛责,程昱面色不改道:

  “若是秦瑱肯归,吾自不杀之。”

  “若其不归,自当杀之!”

  “其人有大才,如不能为曹公所用,就不可让其为他人所用!”

  如此说罢,程昱便大步迈出了府内,准备亲自应对此事。

第15章 昭姬贞姬,暗度陈仓

  与此同时,许昌东边,新汲城外。

  秦瑱已经带着徐庶与十几个任侠在此等侯。

  却见远方一行车马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少年奔出,高呼道:

  “兄长,小弟在此!”

  见得少年,徐庶也露出了欣喜之色,迎上前去。

  这少年正是徐庶的弟弟徐康。

  待得徐康近前,他便先拜过徐庶,又对秦瑱一拜道:

  “小子徐康,见过秦君!”

  见其模样,秦瑱摆了摆手道:

  “今吾已是白身,切莫以君相称!”

  “徐夫人可还安好?”

  “多劳先生记挂,家母尚好!”

  徐康犹豫了一会儿:

  “夫人小姐也好,现在都在车中!”

  听得这话,秦瑱与徐庶对视了一眼,便纷纷朝着车驾行去。

  二人来到车前,徐庶是去拜见母亲,秦瑱则是来到了另一驾车前笑道:

  “多日奔波,夫人劳累了!”

  “爹爹!”

  话音一落,就见车门一开,一个女童奔出,小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大眼睛满是星彩光芒,见得秦瑱,便张开手求抱。

  这就是秦瑱的女儿小穗儿,年方五岁,生得跟个瓷娃娃一样。

  见得女儿,秦瑱笑着应了一声,一把将其搂住,手轻轻在其鼻头上一点:

  “月余不见,穗儿想不想爹?”

  小穗儿将头埋在秦瑱怀里,不停用小脑袋蹭着:

  “可想,可想了!”

  “穗儿每日都盼着爹爹,可爹爹就是不回来!”

  听着她奶声奶气的言语,秦瑱一阵开怀大笑。

  正此时,车内却传出一声道:

  “穗儿,休要缠着你爹!”

  话音之中,一个美妇人踏出。

  只见妇人头上堕马髻,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身着紫色腰襦,皂色夹裙,脚踏青丝履,踏着芊芊细步行出。

  这便是千古才女蔡琰蔡昭姬了。

  虽然已经结婚六年,但蔡琰如今才二十三岁。

  正是一个女人最富有魅力的年纪。

  看着昭姬行出,秦瑱一手抱着女儿,忙伸手去接住昭姬的手道:

  “实在是辛苦夫人了!”

  他对蔡琰还是有些愧疚的。

  这些年南征北战,聚少离多,整个家业都是蔡琰操持。

  那一双抚琴玉手,都没有以前摸着玉润。

  好日子没过多久,现在又要跟着他离去。

  他心中属实有些愧疚。

  可蔡琰见状,却是心疼的一捋秦瑱碎发道:

  “夫君你呀,总是如此!”

  “我等乘车而来,有何辛劳!”

  “倒是夫君连路赶来,连发髻都无人打理。”

  说着,她便近前细细给秦瑱整理着衣冠。

  秦瑱被说着,嘴角一扬,但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妻子柔美的五官。

  但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陡然想起:

  “咦!这两人哦,酸死人啦!”

  抬眼望去,便见一个清丽少女钻出车驾,其容貌与蔡琰有三份相似,又多了几分青春气息。

  再加上年少就和秦瑱相处,说话也显得颇为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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