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48节

  在众人疑惑之中,秦瑱便借势一笑道:

  “可见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耳。”

  “今有我和元龙相助,你我两军何愁不胜?”

  “将军不妨依计行事,必有奇效!”

  吕布见秦瑱避而不谈,不好开口反悔,只得对陈登:

  “既是如此,元龙且去!”

  陈登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随着陈登离去,吕布虽是心中闷闷不乐,却也只得设宴款待刘备等人。

  当天夜里,又留刘备在城内留宿。

  如此过了一日,便听军报来说,张勋已经率兵前来,而陈登也说服了韩暹、杨奉二人反叛。

  吕布闻此消息,自是大喜,安排诸将守城,自领大军在城外下寨,又让刘备出城,互成犄角之势。

  由是,刘备与秦瑱行出下邳。

  来到军营之中,张飞又来询问状况,于是刘备将这两天发生之事一一告之。

  张飞闻之,便不悦道:

  “军师用得好计策,不与我军谋划,倒与他人去用!”

  刘备急忙呵斥,秦瑱却笑道:

  “此亦是为我军夺取相县之故也!”

  “哼,吕布何人,军师不知?”

  张飞一脸不屑道:

  “莫非以为此人真会与我军夺取相县不成?”

  刘备见张飞屡次发难,面上不渝,刚想呵斥,秦瑱便止住刘备,对张飞笑道:

  “张将军若不信,可敢与我打赌?”

  张飞一听要赌,便道:

  “但不知军师要如何赌,又赌何物?”

  秦瑱笑答道:

  “现今我军即将出兵,欲取相县,当先擒张勋!”

  “不妨以此打赌,若将军能将张勋擒来,我应将军一事。”

  “若将军擒不来张勋,则将军应我一事!”

  “不知将军可敢应下?”

  张飞一听,便瓮声瓮气道:

  “赌便赌,不过军师莫要输了不应!”

  秦瑱自得一笑道:

  “我还怕将军不应呢!”

  张飞听了,自不分辨,迈步行出营内,准备兵马去了。

  刘备见张飞离去,这才叹道:

  “军师,我三弟如此也就罢了,怎的你也与他做这等稚子之戏!”

  秦瑱闻之,便摇头道:

  “此非稚子之戏,非如此,不得治三将军尔!”

  “那张勋乃袁术麾下上将,也算有勇有谋,吾料张将军必擒不得!”

  “原来如此!”

  刘备闻之,便是一笑,敢情是秦瑱有把握,这才特地给他三弟挖坑!

  这也是好事,若是能让张飞心服,自无不可。

  但他细细一想,又担忧道:

  “可即是要取相县,须得擒来张勋,三弟擒不来又当如何?”

  “此事易尔!”

  秦瑱迈步笑道:

  “张勋虽有谋略,却不机敏,我自有法擒之!”

  “敢问明公可见过张勋其人?”

  刘备想了想,点头道:

  “确有一面之缘,若能见之,必能认出!”

  “若是如此,此计成矣!”

  秦瑱回头一笑道:

  “待战起之时,明公自可率兵马,并叔至埋伏于袁军营东南河岸边上,张勋必从此过!”

  刘备闻之,顿时一惊道:

  “军师何以知张勋必从东南去?”

  秦瑱来回踱步道:

  “要推测张勋去路,其实不难!”

  “因此番我定计吕布从前营突入,而我军突入后营。”

  “前后皆敌,唯有东西二门可去。”

  “张勋其人有谋,知西门近寿春,怕有埋伏,必不敢走,由此定从东门脱出。”

  “由此向东,只有两条官道,一条往北去司吾,一条往南下相,张勋思虑己方兵马在南,出营之后,必定南下!”

  “由此,我军埋伏东南泗水之侧,必可擒之!”

  听得秦瑱推测,刘备心中不由赞叹,战端未起便将敌军动向料得一清二楚,舍他军师还有何人?

  当下老刘不在询问,也行出准备兵马。

40.第40章 陈宫的推测,王禾就是秦瑱?

  40.

  另一边,正当刘备回营安置兵马之时,陈登将消息报与吕布,便回到了家中。

  依照汉朝礼仪,回到家中,须得先去与长辈请安。

  陈登虽已是中年,却极为守礼,冬温夏清,晨昏定省,照例来到内院拜见陈珪。

  见得陈登返回,陈珪便问道:

  “吾儿可说动了杨奉等人?”

  “已然说动二人倒戈!”

  陈登对陈珪一笑道:

  “不出孩儿所料,韩暹杨奉等人早已心生不满,孩儿一去,晓以大义,二人便即动心!”

  “相约今夜点火为号,倒戈相攻!”

  “如此便好,我父子之危可解!”

  陈珪点头抚须,站起身来,于堂中来回踱步:

  “然则还有一事,登儿你看那刘备军师王禾何如?”

  本来陈珪对刘备已经不太上心了。

  可在刘备前来之后,再见刘备,他就总感觉不太对劲。

  以前的刘备,虽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谋划之间,却能看得真切。

  但到如今,却是越发深沉。

  他知刘备乃是枭雄,若非有大图谋,绝对不会如此。

  可刘备能有什么大图谋!

  想也不用想,定是这个王禾给刘备规划了什么大计,刘备方才如此!

  可他看王禾,却总感觉看不懂此人所想。

  故而想要问问陈登的看法。

  而他一问起此事,陈登便道:

  “王禾此人,看似轻佻浮躁,实则心思细腻,智计了得,孩儿不如也!”

  陈珪一听,顿时一惊道:

  “元龙竟自叹不如此人?”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他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性格高傲,若看不入眼,压根不会给好脸色。

  可现在这话的意思,却是直接认输。

  这可不是陈登的风格!

  想到此处,他又问道:

  “元龙为何有此叹?”

  陈登闻言,也不掩饰,沉声道:

  “非孩儿赞此人,实在此人谋划之深,可谓骇人听闻!”

  “我初时只以为此人来信,或许意在相县,只不过不知其人谋划!”

  “可如今见得其人,孩儿才发现,此人谋划远不止如此!”

  陈珪一听,便皱眉道:

  “此人不谋相县,又谋何物?”

  陈登见状,摇头轻笑道:

  “父亲难道还未感知此事?”

  “凭此人智计,若是相取一相县,简直轻而易举!”

  “何须特地前来邀请吕布一道?”

首节 上一节 48/116下一节 尾节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