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故作无奈,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他轻声说道:“这不是你说没法见人么?
我不过是想了个法子,让你能名正言顺地收下这份心意,怎料你如此小气,连一首词都不肯与人分享。”
“那我不见人便是了,反正这词是我的。”黛玉扬起脸颊,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坚定,嗔道。
她的逻辑虽然有些霸道,却让人无法反驳,苏哲心中暗笑,没想到黛玉还是个逻辑鬼才,总能以出其不意的方式让他束手无策。
“那是否应该有些彩头呢?”苏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眼神中却满是温柔。
他轻轻握住黛玉的手,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柔软,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第240章 酒水生意
黛玉扬起小脸,含羞带笑地看着他,心中已猜到了他的意图。
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想要什么?”这句话仿佛是在询问,又像是在期待,让人心生遐想。
苏哲不语,只是微笑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看穿她所有的伪装。
黛玉瞬间会意,咬着唇儿,嗔道:“无赖。”
说完,她微闭双目,小扇子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欲飞,莹润的樱唇微张,吐气如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
苏哲缓缓低下头,如采蜜的蜜蜂般,轻怜密爱地吻上了她的唇。
黛玉心神激荡,婉转相就,雀舌轻吐,与苏哲缠绵悱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只觉颤颤巍巍似飞上云霄,不知今夕何夕,这便是两情相悦的滋味么?
她心中充满了甜蜜与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停止转动。
不过当苏哲的手掌开始不老实地游走时,黛玉心中一惊,已然回过神来。
她忙把苏哲作怪的手掌拉开,羞骂道:“下流胚子,色迷心窍,得意忘形,脑子里整天不想好事。”
说着,她伸出春葱般的玉指,在苏哲额头上轻轻点了几下,以示惩戒,脸上却泛起了红晕,显得更加娇艳动人。
苏哲却抓住她的手不放,笑道:“玉儿说错了。
我这叫感情丰富,情不自禁。
古往今来,凡是大诗人都是这般多情善感,怎能怪我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自豪,仿佛自己真的成为了一位大诗人。
黛玉啐道:“呸,胡说八道,你就是个小淫贼,还敢自称大诗人。”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娇嗔,却更加刺激了苏哲的占有欲。
苏哲傲然道:“凭哥哥这首《鹊桥仙》,还不配称大诗人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与骄傲,仿佛这首词真的能够让他名垂青史。
黛玉看着他得意扬扬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打击他一下。
她轻笑道:“你还是想想宝姐姐知道以后怎么办罢,我的大诗人。”
黛玉幸灾乐祸地勾着他的脖子,轻笑道:“大诗人,你以为齐人之福这么好享的?小心到时候鸡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警告,让苏哲更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苏哲苦笑不已,他深知自己这次确实有些玩大了。
他恳求道:“玉儿,你这么聪明,和宝姐姐又好,务必拉哥哥一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黛玉闻言,有些窘迫地背过身去,跺脚道:“我还怕宝姐姐知道了恼我,怎么拉你?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回去解释。
不许让宝姐姐恼我,不然我可不饶你,不许胡来,我要当大的!。”说完,她瞪了苏哲一眼,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脸上却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知道,自己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希望苏哲能够处理好这件事,不要让她为难。
苏哲站在扬州的码头上,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盐市,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深知,这看似繁荣的景象背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黑暗与腐败。
正当他准备大展拳脚,彻底整顿这个混乱的盐市时,却收到了来自神京城的密报——一场关乎国家命运的财富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他无奈地仰天长叹,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场风暴不要波及到无辜的百姓。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神京城内,隆泰帝刚刚结束了一天的繁忙朝政。
他批阅完堆积如山的奏折,感到一阵疲惫。
但见天色尚早,便决定前往伊皇后的宫中,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
伊皇后,这位曾经名动京城的绝世佳人,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那份温婉与睿智却更加凸显。
皇帝对她始终保持着一份敬重与爱意,时常前来与她共叙天伦之乐。
此时的长春宫,被盛夏的阳光照耀得金碧辉煌。
阳光穿透精巧的窗格,洒在暖阁的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宫殿都充满了温暖与生机。
南侧窗根下的炕上,铺着明黄色的龙章凤姿蜀锦坐垫,显得尊贵而华丽。
香几上的金凤鼎中,燃着淡淡的冰麝清心安神香,香气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青铜麒麟衔瑞三足冰鉴中散发出的寒气,与这幽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既清爽又宜人的画面。
伊皇后斜倚在炕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个嫡出的皇子嬉笑打闹。
她清楚这两个孩子虽然顽皮,但心中却都藏着一份对母后的深深敬爱。
当六皇子赵含双捧着那瓶极品酒水走到她面前时,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这孩子每次来献宝,都是想与她分享他的快乐与收获。
“母后,您看看这酒水,可是孩儿好不容易弄到的。”赵含双兴奋地说道,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这可是天上人间都难得一见的极品啊!孩儿特地赶来献给母后,希望母后能喜欢。”
伊皇后接过酒水,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轻笑一声:“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不过,你每次来献宝,都是想从我这里骗走些好东西吧?说吧,这次又看上什么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调侃。
赵含双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母后真是英明神武,什么都瞒不过您。
其实吧,孩儿这次是想让母后帮孩儿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哪家的小姐既温婉贤淑,又才貌双全,能配得上孩儿。”
他的话音刚落,就引来了一阵欢笑。
伊皇后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今年才七岁就要讨老婆了,放心吧,母后一定会帮你留意的。”
一旁的宫人们听着六皇子赵含双和二皇子赵无双的对话,都忍不住抿嘴微笑,甚至有几个还悄悄交换了眼神,对这个素来没架子、豪爽幽默且总爱搞怪的六皇子,她们心中充满了喜爱与敬意,丝毫不怕他会在皇后面前告她们的状。
如意公主也轻笑了声,她知道赵含双这次是真的被冤枉了,这酒并非他随意找来,而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于是她笑道:“母后这次可猜错了,不过也没完全冤枉了老六,他哪会干那种只赔不赚的买卖?这酒啊,可是大有来历,且听儿臣细细道来……”
伊皇后瞪了赵含双一眼,假装生气却满眼宠溺地说道:“无双,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让你六弟在这里背黑锅了。”
二皇子赵无双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解释道:“母后是这样的,苏家的苏哲,您还记得吧?他最近不仅武艺精进,还酿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酒,味道辛辣而又带着独特的醇厚,十分引人入胜。
他便和我们的舅舅,还有皇商薛家一起合伙,在京城外办了一家酒坊。
现在他们已经精心调制出了两款美酒,特地央求我们进献给父皇和母后,还恳请母后能为这两款酒赐个吉祥的名字呢。”
伊皇后听说国舅也有参与,且这酒是苏哲所酿,脸色便缓和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微微沉吟片刻,道:“苏哲?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哦,我想起来了,最有希望入上三品的那个家伙对吧?”
“正是他,母后。”赵含双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就是那个让如意公主念念不忘,还硬要母后赐他一匹宝马的孩子。”
伊皇后闻言点头,看向如意公主,发现她正低着头,脸上泛起了红晕,便微笑着说道:“我记起来了,就是上次如意缠着我,说苏哲如何英勇,如何才华横溢,硬让我赐他一匹宝马的那个孩子吧?
看来,我们如意对这个苏哲倒是挺上心的嘛。”
“母后,您别说了……”如意公主顿时脸色更红了,不依地抱着皇后的胳膊撒娇起来,像只小猫一样在皇后怀里蹭了蹭。
赵含双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了,他眨了眨眼,向如意公主投去一个调侃的眼神,结果被如意公主假装生气地瞪了回来,两人之间的互动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俊不禁。
“他不是武勋世家出身么?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酿酒呢?”
伊皇后好奇地问道,心中对苏哲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赵无双解释道:“听说苏哲以前一直碌碌无为,但几个月前他突然一夜之间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智慧也仿佛被打开了一样。
他不仅学会了酿酒,还做得一手好诗,甚至孩儿还亲眼见过他弹奏西域的琴曲,那琴声悠扬动听,他还唱过一曲歌谣,歌声悠扬,情感真挚,实在是多才多艺,让人叹为观止。”
“这倒真是有趣了,世间竟然还有这般神奇之事。”伊皇后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倒真想见见他这个人了,看看他是否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般出色。”
“母后现在可见不到他哦,他去扬州了。”赵含双笑道,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听说他是去处理酒坊的一些事务,顺便也想去看看那里的风景,体验一下江南的水乡风情。”
“哦?他去扬州做什么?”伊皇后疑惑地问道,心中对苏哲的行程安排感到有些不解。
“古人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他骗了不少银子,自然是往扬州风流快活去了。”赵含双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拍着桌子,仿佛在说一个极好玩的笑话。
他心安理得地给苏哲扣上了个“大骗子”的帽子,还添油加醋地描述着,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也被这“骗子”卷入其中的尴尬事实。
“咦,他堂堂勋贵子弟,怎会骗人银子?”如意公主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才华横溢的苏哲,会做出骗钱这种不齿之事。
赵含双哈哈大笑,显然早已将苏哲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于是他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苏哲的“骗钱史”。
“老六休得胡言乱语。”赵无双瞪了赵含双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不满。
“他此去扬州,是因为他姑父两淮盐院林如海病重,他送其女林黛玉回扬州探望。
而且,苏哲哥儿出此下策,也是事出有因,并非你所说的那般不堪。”
“哦?什么原因?”伊皇后闻言,神色微凝,显然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听听赵无双如何为苏哲辩解。
“他岳父出事他去自然是人之常情!”
伊皇后点点头,沉吟片刻后说道:“倒也情有可原。”
赵含双笑道:“母后,我倒觉得苏哲哥儿乃是一条真好汉,心思灵活,不拘一格,甚合我胃口。”
伊皇后没好气地白了赵含双一眼,道:“你少说了一样,还有胆大包天罢,竟敢拉两位皇子下水做生意,这小子倒不怕忌讳。
若是被父皇知道了,我们可都脱不了干系。”
赵含双讪讪地不敢说话,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二哥赵无双。
赵无双见状,连忙解释道:“孩儿岂会这么不懂事?生意的事,我俩概不插手,盈利所得也与我二人无关。
苏哲也无心此道,都交给小舅舅和薛家的管事们在打理。
我们只是帮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能够筹措到练武的银子而已。”
伊皇后闻言,这才点了点头,神色稍缓:“这也罢了,你二人明白就好。
不过,这酒我就不要了,你们拿回去吧。
我若收了这酒,岂不是成了你们做生意的帮凶了?”
啊?两位皇子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苦相。他们在苏哲那里可是拍了胸脯保证的,若办不成,岂不是丢人了?
而且,这酒可是他们好不容易从苏哲那里弄来的,就这么拿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