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在下张绣,有何贵干? 第176节

  乐进本是曹操麾下的将领,又被整整关了一年多,直到最近才投降张绣。

  桥蕤虽然也是降将,却是在跟张绣一战之后直接归顺,对张绣的事业带来了很大帮助。

  更不必说他还曾经跟着张绣参与过皖城之战,论资历比乐进厚实得多。

  虽然桥蕤自己没有想法,但他清楚只要自己继续留在庐江,特别是留在皖城,那么对于诸葛玄和乐进整合庐江力量,提高郡治舒城在全郡的首位度就只有负面作用。

  既然如此,倒不如索性跟张绣一起离开。

  那样上战场的机会反而更大。

  张绣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把桥蕤留在庐江,确实能够起到制衡乐进的作用。

  问题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如今和庐江北部接壤的弋阳、九江都在自己掌控之中,西边的江夏有名义上的太守文聘,实际也是嘴边肉,随时可以吃下。

  唯有隔江而望的东南是丹阳、豫章两郡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丹阳已经被孙策平定,豫章则为华歆所领。

  对于豫章,张绣暂时还没有时间和精力顾及,准备等诸葛亮从许昌回来以后再说。

  基于以上原因,庐江只留乐进一个武将并没有什么关系。

  况且庐江郡太守可是诸葛玄。

  虽然诸葛玄是个老实人没错,但是他的能力却是实打实的。

  在张绣看来,他的能力未必在华歆之下,只是名气没有那么大罢了。

  自己给了乐进信任,乐进同样会回报他。

  书归正传。

  既然桥蕤主动提了出来,张绣原本又有此意,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桥蕤自是大喜,开心之下又跟张绣多喝了几杯。

  然后他就醉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女儿替自己继续好好招待张绣。

  等到府中下人搀扶着桥蕤离开,大桥便轻启朱唇,主动解释道:“父亲日间事务繁忙,如今酒后失态,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忙碌不盲目,放松不放纵,张弛有度,我觉得佑维这样挺好。”

  张绣说着又对大桥笑了笑,“还有,你今天很漂亮。”

  大桥闻言不禁咬了咬下唇。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父亲和自己不正是应了这两句话?

  鬼使神差的,大桥脱口而出,“只是今天?”

  话一出口,她和张绣同时愣住了。

  在这个时代,只有关系极为亲密的异性才会这么说话。

  说白了,就是门当户对的情侣。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大桥连忙双手举起酒杯:“张将军,父亲方才离开时让我好好招待,妾身敬将军一杯!”

  说着不等张绣答应便一饮而尽。

  张绣不禁莞尔,正要开口,却见大桥又斟了一杯酒,再次举起酒杯:

  “这一杯酒是感谢张将军对我父亲的知遇之恩,自从父亲得遇将军,便如枯木逢春,荣光焕发。”

  说完便又是一饮而尽。

  “大桥,你慢……”

  张绣话音未落,就看到大桥再一次举起了酒杯。

  看到她这副模样,张绣索性也不劝了,干脆问道,“这次又是为了谁?”

  他其实已经猜到这杯酒多半是要感谢救命之恩,却没想到大桥目光盈盈地看向张绣,缓缓说道:

  “这一杯是为妾身自己,妾身得将军相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三杯酒喝完,大桥已是酡红满面,醉态可掬。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借着酒意将深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张绣听到以后不禁一呆。

  他虽然对待感情不是很敏感,但多少也猜到了大桥对自己的心意。

  对于这个时代的少女而言,香囊这种贴身之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送给别人的。

  更不说是送给异性。

  但张绣没想到大桥竟然会这么直接。

  惊讶之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竟是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他这边还在懵着,大桥却主动出手了。

  正所谓,酒为色之媒。

  大桥原本钟情张绣已久,平日恪守礼教,尚能以礼自持。

  但这一次张绣离开太久,再加上外界的压力,大桥终究决定由她来迈出这关键的一步。

  因为心中有事,她方才原本就没吃多少东西。

  此刻空腹状态下连饮数杯,只觉得全身火热,绵软无力。

  在勇敢地向张绣表白以后,心头更是如同小鹿般怦怦跳个不止。

  她仰着头,一步一步朝杵在原地的张绣走去。

  谁知走到一半脚下不稳,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张绣眼疾手快,一把伸手拉住。

  大桥顺势一倾,已扑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肩上不动。

  此时的大桥一半情意一半酒意,就连声音都开始发腻:“将军、将军。”

  张绣隐隐觉得此事不妥,竭力镇慑心神。

  但佳人在怀,香泽微闻,是何等的绮艳旎光。

  作为一个普通程度的壮汉,张绣立刻就有了反应。

  要知“情”之一关,原本最难勘破。

  当初苏武出使匈奴,茹毛啮雪,不失汉节。

  只是依旧与胡妇生子,不免为后世所笑。

  可见克制“情欲”一道,乃世上最难之事。

  张绣虽两世为人,可如今依旧血气方刚,怀中抱着国色天香的大桥,又怎么能把持得住?

  特别是此刻这位在史书上留名的美女正媚态横生地望着自己,口中的呼唤更如急流般冲撞着张绣的心房。

  既然双方你情我愿,张绣索性不再克制,拦腰抱起大桥。

  大桥紧紧搂住张绣,将头埋在张绣胸口:“将军,去妾身房中。”

  她引着张绣来到自己闺房,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块白绢垫在身下,低声道,“盼君怜惜。”

  随即两人便坦诚相见,大桥亦是做好准备要承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张绣突然停了下来。

  “将军?”

  大桥不解地看向张绣,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停下。

  按说这不应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

  却见张绣的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吞吞吐吐说道,“我、我找不到地方……”

  说完这句话,他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他这边尴尬的要命,大桥闻言却是心花怒放,激动之下就连音量是都变大了:

  “将军是第一次?”

  张绣音量减小:“……嗯。”

  “没关系!”

  大桥的声音发起颤来,“便让妾身来引导将军!”

  生怕张绣误会,她又连忙说道,“妾身与小妹虽都未出阁,但数年前已有人教授此中技巧,便是为了能与未来夫君如此……”

  说话间,大桥便一个翻身,瞬间变被动为主动,身子朝着张绣缓缓压了下去……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纵然他日将军有了妻子,我也是将军的第一个女人!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一夜,张绣和大桥都成长了。

  次日天光破晓,张绣率先醒了过来。

  回想昨夜战况,他一开始其实处于下风。

  甚至最初还需要大桥帮助指引。

  但入道之后,他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规律。

  继而反客为主,击溃对手。

  此时大桥依旧还在沉睡,张绣却是感觉神清气爽,浑身畅快。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张绣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江山不爱美人。

  此中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很润。

  又过了一会,大桥也醒了过来。

  想到自己昨日那般主动,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可转头看到枕旁的意中人,又是满心欢喜。

  正如桥蕤曾经对她所说的那样,大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张绣唯一的女人。

  甚至连正妻的位置都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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